楚天厉耸肩笑道:“那就没办法了,不当备。胎,我可不能乖乖听你的话啊。”
“你——”
“贺一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G省的厉佬什么时候变成你了!?”
不等安沐说话,楚天厉从杰斯手上拿过一个信封,扬手扔在了贺一月的脚边:“你们贺家是官。家,你好好当你的官。家小。姐就好,还想着染。指我楚家的势。力?你是不是手伸的太长了?!”
七龙收到贺一月眼神示意,赶忙把地上的信封捡起来递给了贺一月。
信封一打开,一摞放大的照片出现在贺一月面前。
一旁的七龙偷瞄了一眼,这一眼他吓的瘫坐在了地上。
“七龙,你怕什么?!”
楚天厉轻蔑的看着地上惊恐失态的七龙问道。
“我……我……”
七龙吓的哆哆嗦嗦,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却是说不出话了。
“楚天厉,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一月看了看文件袋里的照片,随手扔在地上。
安沐看到那文件袋里散落出来的照片,是一个男人的照片。
准确的说,是一个死去男人的照片。
男人的眼睛已经成了灰白色,毫无生命力的迹象。
脸上身上都湿漉漉的,并且有很多清晰的伤口,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你以为杀了厉佬,然后代替了他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楚天厉冷笑一声,说道:“贺一月,你别忘了南。三。省是我楚家的地盘,麻烦你用用你那坏透了的猪。脑袋想一想,这厉佬是谁!”
“你的意思是——”
话说到这份上贺一月再蠢也明白了。
她不敢相信的指着楚天厉,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你才是真正的厉佬?”
“杰斯,告诉这个蠢女人,冒充本少按照规矩要怎样!”楚天厉脸色渐渐转冷。
杰斯向前走了一步,用英文说道:“假冒厉少,按照规矩必须‘死’。
楚天厉听到安沐的分析,笑的前仰后稍开心不已:“你。你这样子叫我怎么能不喜欢你?我不管啊,我拒绝当你朋友,我一定要你当我的老婆。”
安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再说话。
这家伙多说两句话,他就又开始没正。经了。
“贺一月?我要是你就撞豆腐死了算了。”
楚天厉瞪了眼怔愣中的贺一月,说道:“杰斯,把七龙抓起来,至于这个女人——”
“楚天厉!你难道想要杀了我?”
贺一月心中警铃大作,这个玩世不恭的楚家少。爷,万一脑子哪根筋不对,真的对她动手怎么办?
“杀你的确麻烦。但是你冒充我这件事我总不能算了吧?”
楚天厉摸着下巴,说道:“杰斯,不如你就把这位贺小。姐扔到海里,让她也感受下被她害死的‘厉佬’临死前是什么感觉?”
“是!”
杰斯点头应下,脖子转动抻了下筋骨,就朝着贺一月走了过去。
贺一月知道,这楚天厉真有可能要把她扔海里的,她顿时吓的转身就朝门口跑。
边跑边喊道:“楚天厉!安沐!你们就在这里一起死吧!”
其实楚天厉也就是吓唬贺一月,无论她多么让人讨厌,她贺家小。姐的身份永远是她的保护。伞,这让人愤怒也无奈。
“好了杰斯,回来吧。”
楚天厉看到贺一月仓皇逃出了酒吧,也没打算再让杰斯去追。
真把她扔进了海里,回头他还得派人去救,何必多此一举。
“楚先生,您就这么放过她了?”黑牛不甘心的问道。
没想到,他们这些人被一个女人给耍了这么久。
多宝鱼则是有些恍然说道:“早知道铃铛是去当女佣,咱们也不用那么急着跑啊。”
“多宝鱼,你说什么呢?当女佣就不跑了?我看那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给她当女佣,只怕也不怎么好过。”刀疤斥责说道。
楚天厉点头说道:“你说对了。如果给贺一月当女佣,基本上是有去无回。”
边说话楚天厉示意杰斯,把调查到的信息给了身后黑牛几人。
疯子也接过这些信息仔细看着,越看脸色越是难看。
“贺家的女佣,单是上个月就死了五人,有被车撞死的,有下山摔死的,还有吃错药并发症死的,这最后一个更夸张,竟然是被狼咬死的。”
黑牛看着一页页的调查信息,只觉得翻开的是犯。罪记录。
众人看了一遍这些信息,只觉得刚才那一身红色裙装的女人真是个女画皮,也庆幸他们跑了出来。
跟在这样一个女人手下做事,早晚要去阎。王。殿报到。
“安沐,这个女人——”
楚天厉见安沐一直沉默没说话,以为她是被贺一月的恶行吓到了,刚开口打算宽慰,只见安沐扬手示意他别说话。
“黑牛,上次我让你留下的酒窖通道去打开。”安沐突然起身说道。
“安总——怎么不走正门呢?”黑牛等人不解的问道。
“来不及了,走。”
安沐抓过楚天厉的轮椅就朝着酒窖方向狂奔,刚走出去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有人竟然在酒吧门口引爆了炸。弹!
砰——
随着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迅速蔓延开来。
“从后门走快一些!”刀疤喊道。
“不用去了,后门肯定出不去,全部走酒窖!快!”安沐高声喊道。
偏偏楚天厉现在腿脚不方便,他只是沉吟了瞬间,就说道:“安沐,你和他们先走吧。”
他要是下去必须要靠这杰斯帮忙背着他,肯定会影响别人。
安沐当机立断,命令道:“黑牛,让所有人快速走!快!”
“安总!我不走,我跟您一起走。”黑牛立刻表态。
“现在走,我的命令!
安沐说了一句然后迅速从桌上拿了几块台布帕子,又从吧台拿出几瓶矿泉水沁湿了台布。
“拿着,等下捂着鼻子。”安沐递给楚天厉一块帕子。
“你在这里杵着干什么?让你的属下带着你走。”
楚天厉接过湿润的手帕,心里却是急得不得了。
酒吧到处都是易燃的东西,这里完全就是个天然火场。
楚天厉还没想完,耳边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吧台又炸了一次。
“厉少,赶紧走,再不走怕是真的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