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咬牙问:“你觉得我需要补吗?!”
熊格格垂着头,不满地小声嘟囔道:“我又没看过,哪里知道你需不需要补。”
苏杭站起身,将双手压在桌子上,眯着眼睛,阴深深地问:“你说什么?你还想看看?”
熊格格想到了傅姜,立刻抬头警告道:“你千万别裸奔!”
苏杭的嘴角抽搐了,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大字,“我?!会?!裸?!奔?!”
熊格格耸了一下肩膀,其意思是:谁知道呢?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儿,问我有啥用?
苏杭气得脸色发青。
熊格格恶由胆边生,不怕死地说了句,“下次,给你买牛脸,补补气色。”
苏杭暴走了!
傅泊宴喝着牛杂汤,险些笑喷了。这烫的味道,还真不赖。这个熊格格,还真有才!
苏杭本想将熊格格按在桌子上一顿暴打,又担心自己不但追不上熊格格,反而会被她笑话体力不支,只能将一肚子努火撒在牛杂上,用力咬,使劲儿吞!
待他将肚子垫了个底之后,又开始拿眼睛扫视熊格格,总觉得她浑身上下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
看了一会儿,苏杭将视线定格在了熊格格的手上。
那是一款十分中性的休闲包。世界品牌,很内敛,不招摇,却绝对价值不菲。
苏杭问:“你这个包是哪里来的?”
熊格格立刻攥紧手中的包,急着解释道:“不是偷的!”
“扑哧……”苏杭笑了。他知道,就算借给她两个胆儿,她也不敢偷东西。只不过,没想到,熊格格的回答如此搞笑。幸好他没有喝汤,否则一准儿出洋相。
傅泊宴放下牛杂,看向熊格格。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那个包,只不过,他这个人心机重,不会当面去质问熊格格。尤其是一联想到在化装舞会上的丢包事件,他便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貌似,熊格格的身边,有一位神秘人,总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接触熊格格。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十分不好。那个人,就好像是一个隐身的小偷,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偷偷地啃着他的奶酪!
在化装舞会上,张辉声称熊格格偷了他的包。熊格格矢口否认。他凭借直觉,认为熊格格不会偷张辉的包。所以,既没有深究,更没有细问。再者,那一晚,他和昌棋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如果那件事发生在以前,他想都不会想,只当那是一场艳遇,会欣然接受美女的投怀送抱。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熊格格的原因,他开始在意自己的私生活,不想过于浪荡。
傅泊宴看向熊格格手中拎着的包,一眼便可以确认,这是包与张辉丢得那个包,出自一个品牌。
他倒不是怀疑熊格格偷了谁的包,而是开始猜想,到底是谁送了熊格格这这个包?很显然,那个送包的人,既想要博得熊格格的欢心,也是在对外宣布自己的领土权。这事儿,太值得人深思了。
男人,总喜欢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展示出自己的喜好,也许是包,也许是手链,或者是手机,也可能是衣服。男人的独占欲很强,总是以一些侵占的方式表现出来。
这个送给熊格格品牌包的男人,到底是谁?!他,是在对外宣布自己的所有权吗?!
傅泊宴看似随意地赞美道:“包不错。”
熊格格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休闲包,咧嘴笑道:“是嘛?我不大懂。就觉得,拎着挺轻快的。”傅姜总算干了一件好事,送她一个看起来不错的包。
苏杭直接问出了傅泊宴心中的疑问,“谁送的?”
熊格格想:虽说傅姜声称此包不是偷来的,但是,保准儿他下手那会儿,正处于精神混乱状态?万一哪天又有人喊丢包,她就随手将这个包撇得远远的,坚决不让任何人通过这个包找到傅姜!傅姜对她够意思,她也得维护他!
思及此,熊格格回道:“一个……朋友。”
苏杭的眸子一眯,继续追问道:“男朋友?”
熊格格摇头,“只是朋友。”
苏杭将目光投向窗外,觉得此刻春光明媚,分外怡情。
傅泊宴看似低头看着文件,实则却陷入了深思。朋友?什么样的朋友会送这么贵的包?
两位主子吃完午饭,便分别去忙自己的事儿了。
熊格格坐在傅泊宴的门口,假装繁忙地整理着会议记录,眼睛却渐渐睁不开了。她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些瞌睡虫赶跑。
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她终于混到一张属于自己的办公桌了!虽然那桌子不是新的,颜色也不好看,但她好歹可以对外宣传,她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媳妇熬成婆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
熊格格一想到自己美好璀璨地小日子,嘴角便忍不住扬了起来。
随意渐浓时,人事部曲经理打来内部电话,让熊格格下楼去签署一份新的聘用合同。
熊格格打了个哈气,甩了甩肩膀,像一只灰色的老鼠般,嗖地一声冲下了楼,踩着小高跟鞋出现在曲经理的办公室。
曲经理这一次会见熊格格的态度,以上一次截然不同。他的态度十分和蔼和亲,笑容更是阳光璀璨。他就差让出自己的位置,让熊格格坐得更舒服一些。好嘛,如果不是顾及傅泊宴傅总的心情,他还真想亲自为熊格格捶捶背,和她套套近乎,问问她,照顾傅总辛苦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