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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真禽兽(1)

闪婚,宠妻无度 旋转的舞步 2431 2024-11-16 01:28

  "呵呵。"她勉强站稳,却实际上根本就是还是摇摇晃晃的,"谢谢你啊,警察叔叔,我已经,已经到家了,你可以走了,谢谢你了,不送!呵呵!"

  她朝他挥挥手,转身踉踉跄跄的往屋子里走,一下子就倒在沙发上,她蹭了蹭,"咦,怎么亮亮的,跟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真奇怪!"

  君宴家里的是皮沙发,她家的布沙发,当然触感不一样了。

  君宴看她根本就是将自己家当做是她家了,不由得好笑,回身关上门上前叫她:"别在这里睡,回房间去睡吧!"

  "嗯,对啊,回房间去睡,回房间睡舒服点!"安以卿挣扎着爬起来,君宴连忙上前去扶住她,本来是想扶她去客房睡的,可是她却连连摇头:"走错了,走错了,我的房间不在这边,这边的才是我的房间。"

  她指着一边的主卧室,摇摇晃晃上前推门进去,君宴头疼,连忙上前拉她:"错了,这边不是你的房间,你的房间在这边。"

  "你才错了呢,这明明是我的房间,你干嘛非要拉我去那边的房间,你想干嘛啊你!"安以卿生气了,一把甩开他,却一个站不稳向后跌,她大叫一声,挥舞着双手正好抓住君宴,君宴一个不防,被她拉着直直的往前扑,将她扑倒在床上,两唇相贴。

  一时间两个人都吓住了,俱都撑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对方。

  君宴很快回过神来,俊脸红透,连忙想要起身,却被她抓住了手臂,低头,就看到她迷蒙的醉眼怔怔的看着自己,他一怔,感觉到她微凉的手指轻轻的抚过他的眉眼,低哑而带着思念的声音幽幽的响起,波动他心底那一条心弦:"慕..."

  慕,是你吗?

  安以卿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人,这眉,这眼,跟她记忆中的那个身影渐渐的重叠起来,让她分不清是梦是幻,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慕,你可知道,七年过去,我依旧爱着你,依旧念着你,依旧无法将你放下?

  君宴觉察到她的异样,微微的皱了眉:"喂,你没事吧?"

  他话音才落,眼睛又猛地撑大,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整个人彻底的僵住。

  她,她竟然吻他。

  "慕..."她一下一下的吻着他,一声声的低唤着他,纤长玉雪的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

  "别..."

  君宴抬手想要拉开她,可她那么用力,他根本就拉不开,而唇间的柔软芳香,又像是罂粟散发着芬芳,无处不诱惑着他,让他本来已经微醺的心神渐渐失控。

  "清清..."

  不知是因为光线太昏暗谁都没有看清,还是心被压抑得太久,一瞬间爆发,他们渐渐的纠缠在一起。

  忘记了天,忘记了地,忘记了对于彼此来说,皆是陌生人。

  他们带着心中无限的想念去亲吻对方,爱—抚对方,纠缠对方,仿佛对方就是彼此心底思念已久的那个人,仿佛只要不去戳破这一层纱,这个梦就会成真,就可以拥抱那个已经消失在生命里被放弃被遗失的那个人。

  不去想明天梦醒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

  一夜缠绵。

  多年来生活规律,生物钟早已经形成,一到时间点就醒过来,安以卿迷迷糊糊间,只感觉到痛。

  头像是有一把锥子在凿一般的痛,而身子更像是被人撕裂开来又拿车子来回碾个几百回合,感觉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天,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安以卿抱着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可这一动,反而扯得浑身都更疼了,她忍不住哼哼起来:"好痛啊,怎么这么痛啊!"

  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怎么就疼成这样呢?难道她病了吗?

  安以卿这边的动静吵醒了君宴,他转过身来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你怎么了?"

  这突然而来的男人声音让安以卿整个人彻底的僵住了,过将近半分钟才回过神来,猛地转过身来看向床的另一边,当她看到自己的另一边床上躺着个陌生的男人的时候,她惊得嘴巴都长大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的床上会有一个男人?

  "啊!"

  饶是她一向冷静,这一大清早的,突然间看到一个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是免不了被惊吓到了。

  君宴也被她这突然的一声尖叫给吓得跳起来,"怎么了?"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在我家?"安以卿很不淡定的指着他质问。

  "这明明是我家,什么时候变成你家了?"君宴条件反射的反驳。

  "你家?"安以卿傻眼了,这才注意到房间的风格跟自己的温馨小窝完全不是一样的风格,不由得怔住了:"这,这是你家?我怎么会在你家?"

  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又回到了脑子里,蓝玥生日,她们一起吃饭,然后两人不知不觉的就喝醉了,还见到了先前强吻了自己的坏蛋,自己吐了他一身,后来,出来的时候似乎又遇上了他,似乎,好像,她还在出租车逼人家跟自己结婚!

  啊,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来?天啊,她不用做人了。

  安以卿双手掩面,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自己钻进去。

  君宴也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转头看了她一眼,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光赤着身子的,因此将上半身都露了出来,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左一个右一个的清淤吻痕,无不彰示着昨晚他们的战况多么的激烈,虽然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说好了要结婚的,但,这骤然间,他还是很不自在,麦色的脸上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他掀被下床,轻咳了一声,说:"有什么话,等我们都收拾好了再说吧!"

  君宴说完话就转身朝房门口走去,安以卿抬起头来刚想叫住他,她突然间想起,就算是昨夜自己喝醉了逼婚他,但他也不能因此就将她带回家里就地正法了吧?

  只是谁知道这一抬头,就看到某人光赤着身子光明正大的往门外走去,她俏脸瞬间飞红,掩住眼睛低骂:"流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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