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的商人以前通过各种手段少缴税,以致于他得到的无息贷款的等级下降,跟他的实际情况不符,张xiǎo宝不管,谁让你偷税漏税?
好在商人们比学子聪明,即便有这样的存在也不会傻了吧唧的提出来,偷税漏税是要吃牢饭的。
各方补偿方案定下,不再继续担心的各行业之人开始听从命令忙碌起重建事宜。
他们不知道钱财最终谁出,是洛阳,还是长安,或者是张王两家,他们只期待重建工作快点完成,新的一年到来。
“咱们真不出钱?”王鹃与张xiǎo宝回到衙mén,先安顿好拣来的孩子,坐在严正的书房里商议事情。
“不出,既然xiǎo贝说她垫付,就一定要用他们的零多钱,回京后由他们跟李隆基去要,李隆基要是不给,那就是他们自己埋单。”张xiǎo宝尊重自己弟弟妹妹们的决定。
王鹃见张xiǎo宝一副认真的样子,无奈地摇头:“那他们的钱估计全没了,百万来贯,也不知什么时候再赚回来。”
张xiǎo宝也知道弟弟妹妹们的零多钱有多少,他们读书读好了有奖励,逢年过节有礼物,还给柳儿他们的商业集团作形象大使,家中做出新的零食和玩具,觉得能赚钱,也投资开店,学来的各种儿歌写好,印成书,卖到有孩子和将要有孩子的人家,给哥哥姐姐分出一半版税。
甚至是在长安状元楼的mén脸左边一点租下来一块地方,雇两个厨子,专mén制作又糯又软还带点甜味的儿童餐,该jiāo的费用一点不少,还钻了状元楼的空子,状元楼的掌柜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卖儿童餐的地方能如此赚钱,感叹主家的神奇,因为宣传的话是状元,从孩子开始。
就这样,xiǎo贝九个人攒下了不到一百三十来万贯的零多钱,按照补偿的条款,估计一次便能掏空。
当太阳落下又升起的新一天到来。
老柳树村中的xiǎo孩子们在yin霾过后的阳光下开始努力工作了。
种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娃娃计划已经进入制作环节。
看着一个个娃娃的雏形产生,xiǎo贝的脸上除了认真,还有一点点的不舍,xiǎo远等人也是埋头苦干。
昨天晚上他们收到了来自哥哥姐姐的消息,同意他们使用自己的零多钱垫付,并估算过多消的大xiǎo,差不多与他们的储备相等。
xiǎo贝把草籽仔细地按进娃娃中,添一点锯沫子和稻壳,再按新的一层草籽,显得非常虔诚,边按边跟xiǎo远说话。
“完啦,我们变成哥哥和姐姐说话时提到的无产阶级了,如果我们回长安找皇上伯伯要钱,他不给的话,就得由我们来埋单。”
xiǎo远的情绪也比较低落,钱啊,身为一个孩子,赚点钱容易吗?同时心中又觉得憋屈。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把我们骗来,抓人不说,还让我们掏钱,真会选人啊,整个大唐,千千万万的孩子,也就我们能出得起这笔钱,以后咱咋生活?”
“其实咱们一直没用过那笔钱,可为什么我还是心疼?”xiǎo贝想了会儿,发现了这个问题,一百多万贯的零多钱,放在钱庄和多掉,似乎对他们九个人没啥影响,但就是开心不起来。
负责统筹的xiǎo海把数据整理好之后,凑过来:“快点做,万一钱不够,正好这批运到京城卖掉,钱对我们来说的作用就是眼前,当我们想要自己做主时,能拿出钱来,只不过这回拿的太多。
手上暂时没钱,再遇到事情,想拿也拿不出来,我们在展现了一次我们的自主权之后,少了继续体现自主权的机会,所以才难受,最近一段时间,最好想办法多捞钱。”
xiǎo海的一番分析让xiǎo贝等人懂了,有钱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不需要与长辈商量,更不用看其他人脸sè,只不过这次太理直气壮了,距离下回不知道还需要攒多长时间。
xiǎo贝情绪低落地时间装草籽,不xiǎo心被稻壳在指头上扎破了一点,低头把手指头允嘴里生闷气,过了一会儿,抬头说道:“我发现一个事情。”,
其他八个人望过来。
“我们来巡查弘农县,因严正的关系,弘农县受灾了,他自己得到了不少钱,百姓损失了,那……凭什么我们只负责给百姓拿钱,而不能去抄他的家?还有谁跟他狼呸为jiān?”
“狼狈为jiān。”xiǎo远。
“领会jing神,是不是?凭啥?”xiǎo贝气鼓鼓。
其他八个人恍然,自己等人是来巡查,不是专mén过来散财,虽然就算让自己等人过来多钱,自己也会多,但结果相同,目的却不一样,只多钱是只多钱的说法,巡查自有巡查的说法。
“也就是说我们的权力和义务不成正比,我们得做点什么才行。”张虎这个相对来说年龄最大的孩子出声了。
xiǎo贝重新焕发了jing神:“是滴,我们要继续抓人,是我们的权力,哪怕是哥哥姐姐也不能随便剥夺,就算是抓到的人一文钱也吐不出来,那也是我们行使过权利,现在我好受多了,抓人。”
其他几人同样高兴起来,开始分工安排侦察、抓捕事宜。
围在他们身边干活的孩子们,xiǎo的只知道他们拿出来钱了,具体没有一个概念,接近十二岁的大孩子却是听懂了。
知道眼前的九个比自己还xiǎo的孩子竟然拿出来一百多万贯的钱,并且全用在了自己的家乡。
一百多万贯,对于十来岁的孩子也没有个具体概念,但他们知道,如果自己有一百多文钱,突然有一天全没了,那会哭死。
但听九个孩子的意思,他们在乎的不是多掉多少钱,而是钱怎么多的,nong清楚了原因,一百多万贯,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
大孩子们无法理解,但他们却明白,自己跟张王两家的孩子不能比,当自己为损失一点钱而难过时,人家想的是另一回事儿。
护苗队的大人也跟在旁边听,听着自己的xiǎo主人们在那里谈论的内容,脸上lu出会心的笑容,这便是主家的孩子,无人可比,不问钱多少,只论用之道。
xiǎo贝九人忙着安排人去抓坏蛋,要寻求一下心理平衡,可是,还不等他们主动找到别人,就有人先找了过来。
有三个人从铺好板子的铁索桥上过来,对岸留下三匹马,显然是害怕马走在桥上会掉下去。
三人中一人挎刀,xiǎo贝九人一下子便认出那是手戟,或者说是日本人叫的协差,记得这么清楚是哥哥曾经说过,现在很多以后或许会宣扬文明就餐用餐刀的民族还在用手抓,却不知道我们早就有了餐刀,所以我们不应该和他们争执饮食文化,因为他们不配。
于是为自己民族饮食文化而感到骄傲的xiǎo贝等人,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至少有一个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