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四具骷髅已经冲到了正在玩命挣扎和自己两条腿过不去的朱亚非身边将他团团围住。
“哈哈哈,跑啊,你倒是跑啊!”摩本特·费尔张狂地笑着命令自己的骷髅随从道,“抓住他,我要慢慢地炮制他们。”四具骷髅立即由攻击改成擒拿,分别抓向朱亚非的双臂。
然后他就被打脸了。只见寒光一闪,他的四具骷髅就被拦腰斩成八段。朱亚非头也不回地(他就是没办法转身,因为他的脚暂时动不了)倒提着月神镰刀在那扮酷道:“猪脑子,你只是让我跑不了,可没办法让我连手都动不了。废话还这么多,你们反派都这么抢戏的么?咦?脚能动了。”说话间他转过身一脸坏笑地瞄着摩本特·费尔轻抚月神镰刀的刀刃说道,“神器就是神器,砍起骨头来一点劲都不费。”
“我废话多?你要不要脸?你的废话比我多太多了,你才是抢戏,啊呸呸,这不是重点……你这个杂碎,居然用神器砍骷髅?”摩本特·费尔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可是神器啊,充满魔力的神器,你居然拿来当斩骨刀使?我要是把你的这个行为传播出去你猜你会不会被一群法系修习者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嗯?有什么不妥么?刀嘛,自然是用来斩东西的嘛。”朱亚非完全没有反悔的觉悟,突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举着月神镰刀遥指摩本特·费尔说道,“刚才好像你被这玩意儿的魔力打伤了,不知道用它来斩你能不能砍死你?你配合一下让朕斩一回?”
“啊?”摩本特·费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居然提出了这么无耻的要求,这是**裸地羞辱他啊。“我要弄死你!”摩本特·费尔一声怒吼双手连挥,一连串的寒冰箭暗影箭火球术毫不间断的轰向了朱亚非。
“幼稚。这样能打得到朕那朕不是白混了?”朱亚非无比鄙视地冲摩本特·费尔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而后施展开疾跑,不停改变自己的奔跑方向边避开魔法攻击边向摩本特·费尔冲过去。
看着朱亚非不仅避开了自己所有的攻击还不断地逼近自己,摩本特·费尔也有点紧张,毕竟刚才自己在月神镰刀的攻击下久违的受了伤,月神镰刀毕竟是传说中的神器,自己的邪恶之盾到底能不能扛住它的攻击自己现在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可惜他怕也没用,作为一个法师,原本身体素质就要单薄一些,更何况这位主还是个醉心魔法更是贪得无厌的追求黑暗魔法的家伙,他绝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钻研魔法上,怎么可能躲得开拉文霍德庄园新进的金牌杀手的进攻?
起初月神镰刀被摩本特·费尔用魔法尝试压制,作为一柄神器,它自主的调用自身的魔法能量自保,被朱亚非抓住之后它本能地感觉到危机解除了,所以它用以自保的魔法能量全部缩回了本体内。朱亚非不尝试沟通它的能量用法术攻击而拿它当作普通的利器去砍杀这让它十分的不爽,所以它不肯显露出一丝的魔力来。饶是如此它的锋刃也是用半神狼神戈德林的牙齿做的,在朱亚非的操纵下它划出一道夺人心神的寒光斩向摩本特·费尔的腰部。
摩本特·费尔躲闪不及,月神镰刀结结实实地砍在了他的腰上,然后就像被击中的高尔夫球一样飞了出去然后再次狠狠地砸进墙壁之内。可怜的墙壁在短时间内被自己的主人两次强烈撞击之下发出了可怜兮兮的破裂声摇摇欲坠地晃动着。
朱亚非收刀看了看刀刃,见到上面一点血渍也没有忍不住骂道:“你也配叫神器?区区一个凡人的魔法护盾都砍不破,还不如棒球棍好用,至少棒球棍能打得更远,朕要你何用?”
月神镰刀发出了绿色光芒闪了两下表示不满,它可是神器,用世界之树的树枝做的柄,半神狼神戈德林的牙齿做的刀刃,哪一部分的后台都足以自傲,现在居然被区区一个凡人鄙视它怎么受得了?棒球棍?那是什么?
“你还不服?有能耐你砍死他啊。砍不死砍伤也行啊。”朱亚非现在特别轻松,摩本特·费尔的战斗力实在太渣,只要避开他的魔法攻击那就可以完虐,呃,虽然也没办法打死他。
如果自己能凭空挥动一定先砍死这个嘴损的家伙。月神镰刀郁闷到不行,自己堂堂一柄神器现在居然被凡人鄙视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身为神器它有着自己的高傲,如果是个人就能和它沟通那也太掉价了。可朱亚非不同,月神镰刀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凡人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息,这气息给它一种压制又亲切的感觉,所以它才会在意朱亚非的看法。
摩本特·费尔又一次从墙壁上挣扎了下来,咳出一口鲜血怪叫着对着朱亚非又是一轮狂轰乱炸。
“一点创意也没有。你就不能变个攻击方式?”朱亚非哀其不争地摇头道。话音未落,人已经冲到摩本特·费尔五步之外,月神镰刀再次挥出,依然是一记横斩。
摩本特·费尔再再次撞进了墙里。可能这次撞击的实在有点狠了,他的七窍渗出的血比之前多多了,以至于整张脸都几乎被覆盖。
“啧啧啧,真惨呐,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朱亚非走到摩本特·费尔面前扇着他的耳光摇头嘲讽道。
“呸。”摩本特·费尔狠狠地冲他吐了一口血痰,很可惜(朱亚非对笔者用这个词表示抗议)没有命中,“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是一样用同样的招式攻击我?”
“废话,你用同样的招式攻击朕自然要用同样的招式回击。这是为了你好,让你长点记性,哎,至于么,就撞了几次墙,你怎么流这么多血?”朱亚非厌恶地甩了甩手上的血渍,猛然间他想起了什么,再次举起月神镰刀看了看,“难道你的破法术在神器面前无效?”
你才发现么?月神镰刀不爽地闪了两下。朱亚非直接无视了月神镰刀的反应,探手入怀从魔法口袋里摸索出一根短柄狼牙棒对着摩本特·费尔就是一顿狂风扫落叶地胖揍。
摩本特·费尔听到朱亚非侮辱引以为傲的邪恶之盾正要反驳,却见朱亚非拿出一根长满刺的铁棍劈头盖脸地打过来,他想举手格挡可是完全动弹不得,无奈之下他只有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连续吃瘪的情况下让他自己都对邪恶之盾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一秒,两秒,三秒……不对啊,没事?摩本特·费尔小心翼翼地睁开了一只眼,见朱亚非正对着自己疯狂地挥舞着狼牙棒呢,而自己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疼痛,很明显,朱亚非的攻击对他一点伤害都没有。
“哈哈,杂碎。你在干什么?这也能叫攻击?连给我挠痒痒都不……”摩本特·费尔放心地把另一只眼也睁开了,狂傲地嘲笑朱亚非,可是在短短两个呼吸之后他的得意就被恐惧代替了。
因为朱亚非撇开了狼牙棒把月神镰刀举了起来。朱亚非刚才那一通毫无效果的攻击让他明白了自己的邪恶之盾在神器的攻击下并不能保护自己,至少是不能完全保护。
然后的场景就实在太残忍了,完全是限制级的电影片段。朱亚非狞笑着用神器月神镰刀一下一下地砍向有邪恶之盾保护的摩本特·费尔。可怜的摩本特·费尔在朱亚非不断的攻击下一次又一次地从七窍中往外渗血,尤其是嘴巴,几乎是每一下攻击都让他喷出一口鲜血。
十分钟之后,朱亚非最后一记挥砍不再是砍在空气中而是结结实实地斩到了摩本特·费尔的头颅上,早已不再吐血的摩本特·费尔差点被来了个大开瓢。
“嗯?”朱亚非一怔,看着正顺着月神镰刀伤口的汩汩流着脑浆子的摩本特·费尔停下了攻击,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尸体,确定了他早已死的不能再死的了之后瘫坐在地上不住地喘息着。
乌鸦岭镇外的第二道防线上,黄奕斐,摩根·拉迪摩尔和约根森三个人分别厄守住三个方向,用圣光给不断出击的士兵们制造一个可以暂时性撤退保命的地带。尽管如此,在第二道防线上战斗开始到现在短短的一小时内,已经有超过百名士兵染上亡灵病毒,至于普通伤者那就更多了。在圣光的治疗下虽然抢救回来十几个,但是更多的是选择在变成亡灵之前尽量多杀亡灵而后自尽。可惜亡灵病毒不同于狼人的,被狼人咬伤染上病毒只要在变成狼人之前死掉就不会再变成狼人,而亡灵的病毒则更厉害,只要沾染上了病毒不论生死都逃不掉变成亡灵的命运。圣光虽然能净化亡灵病毒,但是现在只有三个人能使用圣光,根本无法兼顾所有士兵。
黄奕斐强忍着悲愤亲手净化了十一个变成亡灵的士兵,这十一个里面大多数都是自己从石堡要塞带出来的,看着这些人死在自己面前让他心如刀绞。
看着一个穿着第一军团军服的老兵受伤退向自己的方向,黄奕斐立即对他施放了一记圣光闪现,而后冲着紧跟着老兵后面追击的食尸鬼一记冲锋直接将它的脑袋砸的稀烂。第二十二个食尸鬼。
黄奕斐一甩轰石之锤将上面的**残肉甩掉,半小时下来,他和他的士兵们已经杀掉了二十二个食尸鬼,一百多僵尸还有近千的骷髅,可以说是战绩彪炳,但是围着他们打的亡灵依然无边无沿。
不能这么打了。按照目前这个战损比例,就算自己这边全部战死也不能消灭眼前敌人的一半。就算是放弃第二道防线撤回镇口的最后一道防线,战局依然不会有太大改变。只能撤回镇子了,以房屋建筑为依托,凭借强大的武器火力和亡灵打巷战,这样才能把伤亡降到最低。黄奕斐不断地思考着。
“轰轰……”就在这时候,镇子里面突然传来一连串的炮声。亡灵阵中立即连续炸开了花,大量亡灵直接被炸的稀烂四散飞溅,更有不少亡灵被爆炸的气浪掀上了天。
士兵们全都傻了,什么情况这是?他们发愣亡灵可不发愣,虽然这一通炮轰直接清理出一块空地来,但是这群怪物丝毫没有惧怕也没有停顿,攻击态势丝毫不减。这么一来立即又有不少士兵受伤。
“保持阵型!”黄奕斐连忙给一个被僵尸咬到的士兵净化掉亡灵病毒后高声喊道。可他话音还没落,镇子里再次响起一连串炮声,眨眼之间亡灵又被清理掉一块,亡灵的攻击终于被阻止了――因为它们得往前推进足够的距离才能再攻击到人类。
是的,一块。二百门炮的集束射,亡灵的损失得按照地形区域一块一块来算了。
趁着这个当口,所有人都回头向镇子方向望去。可惜整个镇子里黑漆漆的,再加上刚才连续两轮炮击,镇子里烟雾弥漫,所有人快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也没看到什么。
又是一轮炮响,亡灵的阵型再次被清理掉一块。紧接着就是一阵大地震颤,然后就看到一群硕大的身形从镇子里急速跑了出来。
“弟兄们,顶住!”食人魔队伍的最前面是胡克赫鲁格,而在胡克赫鲁格的肩膀上站着的杨华庚扯着嗓子喊道。在他的身后,是全副武装背上个炮架子的食人魔军团。此刻的食人魔们正一边往前跑一边给肩头的炮装弹。
“它们不是都被亡灵咬伤了么?怎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还跟没事人似的?”徐家鹏拄着厄运钟摆喘息着说道。黄奕斐趁着这个当口抓紧给受伤的士兵净化亡灵病毒,压根没功夫搭理他。
又一轮炮击。前进的亡灵又被抹杀掉一大片。
“停下停下!别再往前了,继续炮击!”杨华庚急扯白脸地喊着。食人魔们这才停下前进的脚步,开始按照之前训练的样子结成一个又一个炮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