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输出就是输出一个国家的思想观念和国家形象。文化输出的内容决定了文化输出的成败,也决定了宣传国家形象的好坏,其本质是传递真实、全面的华夏文化,获得公平的话语权。文化输出的是华夏当代文化中对人类健康向上发展的有价值的东西。
这种文化输出,对外更对内。
自己人叫精神文明建设。
云渺又对云老头说了很多。
云渺经历过美利坚的大片输出,这也是文化输出的一种方式,电影的洗脑方式,很厉害,它能潜移默化的改变你的价值观,也能改变你的认知。
如果一个华夏人,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认,那还是华夏人吗?
这种人应该叫:汉奸。
这种人国内有很多。多半是被歪果仁收买,传播一些言论。为了钱,自己的祖宗都不要了。
宣扬什么歪果制度皿煮,自由, 那是屁,都是为有钱人服务的,晚上有的地方你都不敢上街,动不动就校园那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云渺现在就想用娱乐圈,去给歪果仁“洗脑”。
让同根同源的人更热爱更认同自己的文化。
这也是云渺对这个世界的一种试探。
他想看看这个世界对他的反应。
这也是云渺和王玉林合作的初衷。
谈完了事,云老头问云渺:“你真的要参加升学考试吗?”
云渺回答道:“嗯,为了以后避免麻烦,有些事,说不清道不明的。需要自己去努力去证明。”
“那你就去证明自己吧。”云老头知道,云渺决定好了就很难改变。
爷孙俩人谈完走出了书房,云渺回到卧室,发现丫丫并没有睡觉,就走上前问道:
“这么晚怎么还不睡啊?”
“明天要演节目,兴奋的睡不着。”丫丫高兴的说。
云渺把丫丫的小手放进薄毯里,轻声细语的说:
“以后你会更多的机会登上舞台,表演给小朋友们看。不能总是熬着,时间久了就不漂亮了。”
“那好吧,你哄我,让我睡觉。”丫丫调皮的说。
云渺对丫丫的无理取闹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么调皮,妈妈知道吗?”云渺笑着问道。
“哈哈哈哈,不知道,不知道”丫丫满床打滚。
“好了。好了,别闹了,一会妈妈上来打你小屁股了。”云渺对丫丫说。
“哼!是打你屁股。”丫丫气鼓鼓的说。
云渺看丫丫和他撒娇,闹起来没完,就决定顺从了。
用水音的话说就是,云渺拿丫丫当女儿养。
“好了,好了,你躺好,闭上眼睛。”
云渺唱到: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云渺哼着歌,拍着丫丫,看着丫丫闭上眼装睡的样子,自己心里一片宁静。
门外的水音,听着云渺唱歌,
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水音摸着脸,眼泪流了下来。
水音安静的离开了,她不想打破这片刻的安宁。
云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丫丫睡着
了。
自己躺床上,也很快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云渺叫醒了丫丫,俩人又是一阵打闹,先帮丫丫收拾好,然后自己去洗漱。
等俩人一起下楼,水音已经做好了早餐,由于云渺和丫丫的钢琴演奏,是快到中场的时候,所以水音并不着急,三个人一起吃完了早餐,都收拾停当了,一起赶奔儿电视台。
见到喻云梅后,水音把孩子交给她,自己去了前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喻云梅则让人带两个孩子化妆换衣服,两个孩子选完衣服后,来到化妆间,很多人都挤在这个化妆间里。
无论里面外面,到处都是孩子闹哄哄的声音。还跟着很多老师和家长。
云渺对化妆师说:
“我们尽快吧,但是记住,不要眉心点红点,不要红嘴唇,不要红脸蛋,也不要黑又重的眉毛,其他的你看着来,我可不想和他们一样”。
云渺指了指周围的孩子们,化妆师也被十几个红脸蛋,红嘴唇吓到了,化妆师又看看云渺和丫丫,问云渺:
“那你说怎么化妆啊,像他们那样是为了舞台效果。”
“你给我还有我妹妹,适当的化点淡妆,别跟他们一样像鬼似的,我又不是拍聊斋。”
化妆师,不知道聊斋是什么鬼,不过还是按照云渺说的照办了,云渺连说带比划的一通叨叨。
还别说,化妆师给两个孩子化完妆以后,定定的看着兄妹俩,确实不错。
等云渺和丫丫出去以后,化妆师看见有几个老师,幽怨的看着他,埋怨化妆师区别对待,为什么别的孩子化妆那么漂亮,再看看自己的学生,一个个像红孩儿一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化妆师毫无波澜的继续化着他的红脸蛋。对于老师们的羡慕嫉妒恨,权当没看见。
七点半的时候,会场里都已经准备好了,舞台下,坐满了学生,家长,还有老师。
后台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这次儿童节,来参加的学生很多,有歌曲,有相声,有戏曲,杂技,各种表演,这些孩子里,有的还太小,老师根本忙不过来,这个哭那个闹,云渺牵着丫丫,在一旁淡定的看着。
这也是名利场,名利,名利,有了名,才有利,出了名,钱自然就来了。
只不过,孩子是单纯的,也是善良的,追求名利的是家长,还有老师。
喻云梅走了过来,对云渺说:“有一个孩子,不能登台了,早上不知道吃了什么,现在上吐下泻,已经叫救护车了,渺渺,你能不能多谈一首曲子。”
“可以,云梅阿姨,俗话说救场如救火嘛。”
喻云梅哈哈大笑,这个小孩子,真可爱。
“那你准备弹什么曲子呢?名字告诉阿姨,阿姨好让他们报幕啊。”喻云梅笑着说道。
云渺回答道:
“云梅阿姨,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自己先弹救场的曲子,和丫丫弹得曲子连上,丫丫后登场,这样也不显得突兀。”
喻云梅直接就答应了:
“行,不过钢琴曲不能时间太长,最好控制在三分钟到三分半,要不然时间就会延后。”
喻云梅也满心的不乐意,这不是砸场子吗,所有的小演员提前已经通知了,演出日的前一天,还有当天早上,不要乱吃东西,以免发生不必要意外,小孩子不像大人,什么都明白。
这样的晚会,无非就是给自家孩子,增添一点漂亮的光环。再说也是录播,也不算场内事故,大不了取消
就是了。
如果要是新年晚会节目,你试试?所有人一旦确定节目形式以后,没人敢闹幺蛾子。
喻云梅:“说说,你弹的钢琴曲叫什么名字。”
“叫《水边的云小小》”云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喻云梅:……
云渺继续说:
“这是我母亲为丫丫作的曲子,很好听。”
喻云梅:“那行,我和副导演说一声,让他把节目调换。”
说完喻云梅就走了。
“呵呵,哥哥,哥哥,带上我好不好,我和你一起弹。”丫丫高兴的说。
她听到哥哥说钢琴曲是为她写的,别提有多高兴了,也不管在哪儿,就想和哥哥学。
云渺安慰丫丫:
“丫丫别闹,这不是在家里,再说这首钢琴曲你也不会弹,回家我就教你,再者说了,哥哥弹给你听,怎么能让你也上台,和我一起弹呢。你说是不是?你还是在后面看着,这可是为你写的呦。”
“好吧,不过回家,你要教我。”丫丫委屈的说。
云渺像摸小狗一样的,摸着丫丫的头顶,嘴里答应着丫丫。
兄妹俩,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后台的工作人员,向云渺招手,兄妹俩牵着手,一起走了过去。
工作人员带着兄妹俩来到幕后,对云渺说:
“一会主持人报你的节目,你就上去,你妹妹我看着。”
云渺点点头,知道这是喻云梅安排的,云渺又对丫丫说:
“记住哦,要听叔叔的话,别乱跑,听见没有。”
丫丫狠狠的点头,哥哥要去给自己弹属于她的钢琴曲了。
兄妹俩说话的时间,台上的节目结束了,一男一女,两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登上了舞台,为大家报幕。
“下一个节目,是京城第一实验小学的选送节目,钢琴曲独奏,《水边的云小小》,演奏者云渺。”
两个主持人报幕说完就下了台,云渺上台鞠躬。
台下的水音很诧异,之前没这个节目啊,没彩排过。怎么又多出一个节目,这个《水边的云小小》是什么鬼?
在水音诧异之时,云渺来到钢琴旁做好,云渺把手放在钢琴键盘上,轻轻的弹奏起来。
音符像流水一样,缓缓流淌,幕后和台下的观众,静静的听着。
太美妙了。
云渺弹的就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版本的《水边的阿狄丽娜》。
这首钢琴曲,在云渺的前世,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在华夏有很多人,就是因为听了克莱德曼的钢琴曲,才去学习的钢琴,或者让自己的孩子去学钢琴,可以说这个人,对华夏钢琴的推广和普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当云渺演奏完,响起了很大的掌声,无论是台下,还是幕后,都跟着鼓掌。
丫丫又蹦又跳的跟着鼓掌。她太高兴了。
这时,两个主持人又走上前台,女主持人问台下:
“好不好听。”
“好听”台下回应着。
男主持接着说:“还要不要听。”
台下又是大喊:“要”
女主持说:“那么,有请云渺和他的妹妹云小小,为我们再演奏一首钢琴曲,《卡农》”
两位主持人走了下去,丫丫走上来了,云渺走过去,牵着丫丫的小手,走向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