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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疯了(两章合一)

穿越之大唐极品太子 明空葵 5036 2024-11-16 01:40

  第627章疯了

  某日

  趁着兰父不在家的一时半刻钟,小寡妇约了拼头。

  一次原始的欢愉之后。

  小寡妇满足地靠在她那位拼头的身上。

  他突然探究心起,开口试探了句:

  “咱儿子年纪也不小,是时候开始找人家了,你的情况有些不同,想来村里的姑娘不愿意嫁过来。”

  因为兰父的恶言恶行,村里的人大都对他家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说当面不说什么,可是背后极其看不上。

  以至于兰父家原本的邻居都找了机会搬走了。

  那地方乱七八糟的人出来进去,太不安全。

  一来二去,兰父家便成了村中的孤岛。

  这样的人家,谁家的姑娘愿意嫁进来?!万一今后缺钱了,是不是让自家女儿也去卖?!

  小寡妇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呆这么久,原本想着,孩子不是兰父,这事必是纸里包不住火,借着机会多捞点钱,到时候眼看不好就带着孩子离开。

  至于孩子她爹,愿意和她一起走就走,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她带着儿子,手里又有些银子,到了别的地方一样可以生活。

  到时候等于底子都洗白了,根本不用担心这些事情。

  精神松懈的小寡妇,没有第一时间反映过来拼头的话哪里不对,毕竟这气氛,拼头的语气太何时宜:

  “为了儿子,这里也不能再呆了,不过在走之前得再……”

  ‘弄一笔钱出来’几个字,被她生生地吞了回去。

  她这是反应过来,孩子的事她没对这拼头说过啊,对方怎么知道的。甩头诧异看了过去,看对方的表情,小寡妇发现自己被诈了。

  小寡妇恨得不行,面上却不显,只不过不再靠在拼头身上,坐起身子,似娇似怨地用眼睛叨着拼头,急切地问:

  “你怎么知道的?!怎么的,要和我算账不成?!”

  拼头知道自己有个这么大的儿子,还是挺高兴的。

  不过他也是有家室的人,只不过媳妇第一胎生了个姑娘,现在又有了身子。

  不是那么一句话,先开花后结果,有媳妇还怕没儿子。

  拼头对这个亲儿子,毕竟没付出过什么;最多就是当初神经愉悦地抖了那么两下。

  因此,拼头对这个儿子也没有必须让其认祖归宗的执念。

  这事要是挑明的话,他就得与兰父对上,那么个恶人……

  到时候自己与小寡妇要怎么办?

  就她那性子离开了兰父怎么生活?可对方毕竟给自己生了个儿子……

  可小寡妇要是和自己一起过,那自己的媳妇又要如何,毕竟人家跟自己的时候,还是黄花大姑娘。

  几年来,跟着自己过日子,也是一心一意的,又给自己传宗接代,不能不要了啊!

  拼头脑子里闪过这些先现实的问题,再看小寡妇的样子,也摸不透对方是怎么想的;反而当下哄着小寡妇说一切都听她的。

  这正中小寡妇的下怀,小寡妇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不告诉他自己当初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他的,与你有了儿子,怎么还会跟着兰父那么样的一个人继续过。

  拼头嘴上虽不说,心里却念叨:

  “……”我可没看到兰父对你不好,叫我说对方会这样,少不了你撺掇的事。

  拼头在媳妇生了孩子之后,有了别样的风情,他曾经一度想过断了与小寡妇的联系。

  但那时小寡妇不放手,原因(─.─|||)……

  兰父那个样子,终归不过个色字。

  拼头觉得自己像是小寡妇手里的风筝,真是身不由己,那时他就知道小寡妇的手段,心生戒备。

  但命运不会总如人意,拼头媳妇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儿子,却在长到六赚钱的时候,一场冬日里的恶疾病要了他的命。

  更要命的是自打生下儿子之后,这对夫妻也没有做过任何措施,可从那之后就是一直没有孩子再上身。

  那时候家里有儿有女的,拼头到也心满意足,毕竟他心里知道,自己有两个儿子。

  可是突然之间死了一个,还是明面上那个,拼头就把寡妇的儿子看得越来越重,每每看到兰父对着他的儿子嘘寒问暖,他的儿子管兰父叫爹,他的心就在煎熬。

  有一次,他听到村里人议论说不是他背地里做了恶事,就是家里的祖坟不好……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其实就是指他做了缺德的事,要是祖坟不好,为什么他爹还生下了他。

  拼头做贼心虚,加上刚刚没了儿子不久,抬手就是一拳:

  “你胡说什么,老子才不是绝户!”

  打得对方鼻口穿血,对方看到拼头双目赤红,眼里都是疯狂之色,觉得这人要疯,加上边上的人来拉开双方,这事当下算是翻篇儿了。

  可这话拼头说的时候,是失子之疼让他大脑不清楚,等过后想起这事,他觉得要坏,尤其是她媳妇问他为什么不是绝户的时候,他还算有点心机:

  “我们还年轻,听说别人有六十还生孩子的,我们怎么会绝户……”看媳妇的脸色黯淡:

  “就算真的没有这个命,我们不是还有三个女儿,到时候坐地招亲,我就不信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自家人是这么解释的,拼头他媳妇对外也是这么说的,可被拼头打了的那个人,可就不会这么说。

  就算没事还要说出点什么事来出气,何况村里人早就有人觉得拼头与寡妇眉来眼去的不干净。

  于是那个被打的人,就传出来这样的话:

  “谁知道呢,备不住人家真的就有儿子,所以不才会这么说,就他和****家的那谁,不是早就勾勾搭搭……”

  这种事情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就好比兰父,这事小寡妇听到了风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小寡妇只能计划后路,这才无所不用其极地撺掇兰父把兰月卖了。

  兰父对事情半点都不知道。

  其他知道的人,看到兰父为了这个儿子付出了多少,还有他对小寡妇是什么样的态度……

  如此便没有当着兰父的面挑破。

  毕竟这事也没有证据,万一不是真的,或是兰父不信,到时候可是把人得罪死了。

  可这事万一是真的,想想兰父做下的那些事情,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付出那么多给别人养儿子,而闹出人命来!

  不得不说百姓的生活智慧不容小觑。

  都是真相帝!

  当下。

  兰父直接扑向小寡妇,死死地掐住对方的脖子。

  兰月像是看戏似的挑了挑眉,还转头对便宜弟弟道:

  “你说你娘会不会死,如果她死了,他(兰父)会不会留你一条命,说真的,如果是我的话,我还会把你爹也给带上,让你们一家人好好地在地下团聚。”

  兰月说话的声音不小,兰父心里其实很想听到寡妇否定,可是小寡妇什么都没说。

  小寡妇的心里早就泪流成河:“……”你掐得我都喘不出气儿来了,还怎么说话!

  兰月觉得眼前的第一幕十分地讽刺,如果早知道事情还可以这样解决,是不是母亲就不必死了,想到这里,她觉得眼前开始模糊。

  其实兰月也知道,世上没有如果,要不是一切都恰好,想要设计小寡妇认下此事,实在难如上青天。

  但这个难于上青天的事,在她后来入了外八门后,知道了一些手段,滴血认亲,然后用沾了醋或是白凡的筷子一搅,想要什么结果就有什么结果。

  可现在兰月不知道,她抬手扯下便宜弟弟嘴里的袜子,然后嫌弃地扔到一边。

  袜子刚被拿出来,便宜弟弟就吼道:

  “你个老不死的,快放开我娘,我爹高大威猛,要知道你伤了我们,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得!!!

  兰月都想给便宜弟弟鼓掌了,这不是往火上浇油吗?

  小寡妇已经被掐的有些迷糊,在听到这话的之后,她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儿啊,你怎么能这么说,虽说之前教过你在江湖上行走,就算没有背景也要装出三分,让人怕了……,可却不适合当下的情况啊!今天咱们娘俩的性命休矣!

  兰父都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只觉得小寡妇一下堆倒在地上,头歪向一边。

  便宜弟弟没有想到,他的话音刚落,母亲就被掐死了……

  他惊恐地看着兰父一步步地走向自己,他突然觉得兰父是那么的可怕,这根本就不是他平时认识的那个人。

  要知道在小寡妇这里,兰父就是奴颜卑膝的样子,往家里搂银子供着他们母子两人,家里的脏活累活,就连寡妇的内衣、袜子,甚至是换下来都是血的生理带,都是兰父来洗。

  要不然这个不算笨的便宜弟弟怎么敢威胁兰父!!!

  求生欲爆发的便宜弟弟,转头看向兰月,急切地道:

  “我知道你不想杀我,只是想要银子,只要我不死,我就把银子都给你!”同时死命地蠕动着想拉开与兰父的距离。

  兰月眼里闪过讽刺的笑意,这两只吸血的蚂蝗,早就应该死了,至于能不能拿到银子,在兰月的心里便没那么重要了:

  “呵,我到是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年纪小小的,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孩子,却还是花着我母亲挣来的银钱。”

  兰父听到兰月的声音,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些救赎,他猛然看向兰月,带着痴痴的木然之然:

  “你想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是不是,为父这就让你如愿!”

  兰月呵了一声,打心里觉得恶心,这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在他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

  “我不光想看看这小畜生的心是不是黑的,还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兰父眼里闪过疯狂的光:

  “叫一声阿爹听听!”

  兰月觉得自己搞不懂了,这是告诉自己了?难到对方不知道把心挖出来人就死了吗?

  兰父见兰月不说话,他转头看向便宜弟弟,木然中带着疯邪之意,笑得特别的诡异:

  “我不给月娘、不对是月郎,也不对那是我家大郎怎么能叫月郎,要叫也应该叫日郎。我不给日郎挖心,他生气了呢,不想认我这个父亲啊。”

  雾草!

  兰月差点没有脱口而出!这狗屁逻辑老畜生是怎么总结出来的。难到这是受刺激已经疯了?!

  兰月真相了。

  不过有一件事,她没有真相……

  那就是兰父早在几年前就不行了,毕竟他长成那个样子,小寡妇也不想伺候他,于是用就上了些手段。

  所以,他后来他才特别的b态,时常守在兰母的窗户外边听墙根。

  对兰母也更加恶劣,好似只有如此,在小寡妇那里不能抬头做男人的屈辱,才能有所缓解。

  一个没有去势却已经废了的男人,现在知道自己付出一切去养大的儿子不是自己的,可想而知这打击有多我大!

  疯了的兰父用手上的指甲去撕扯便宜弟弟的胸口,疼得便宜弟弟哭吼不止。

  这声音夜半之时传得甚远,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拼头他们家就住在兰月家周围那条中空的隔离带外。

  之前兰父出去找兰母,拼头也去帮忙了;说起来可能是睡了兰父的女人,兰父又帮着他养儿子,这种优越感让他特别愿意在兰父面前晃。

  当时,兰父招呼人之时,他因为担心兰母真的跑出去找到她那个有背景的大哥,到时候兰父不得好,而穿多这件事的小寡妇自然也不能得善终。

  小寡妇出事了,自己那个儿子还会有好?!

  到时候会不会牵连上自己?

  ……

  出于这些考虑,拼头在找人时特别的出力,他的心里比兰父都急。

  不安之下,夜路踩空,顺着山路滚落下去,胳膊骨折了,脚踝扭伤;明明是脚踝,却粗肿得像是大||腿。

  虽说,兰父着急找到兰母,可是因为帮着自己找人,对方出了事,他不好不管。

  再加上,这一路行来,没有发现有人下山的痕迹,下午的时候下了一场雷阵雨,雨如瓢泼润湿洗刷了路面。

  但凡有人走过,就会留下痕迹。

  他们村是山村,要不然怎么会没什么被乱世波及。

  而他们村正经的下山路,就这么一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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