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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皇帝也偷听(两章 合一)

穿越之大唐极品太子 明空葵 5147 2024-11-16 01:40

  第5章皇帝也偷听

  生气又折腾,情绪起伏之下,李建成不能不再装场病。

  李世民与李玄霸并不知道李建成装病的内情,但对于李建成动不动就烧一场,两人已经知道怎么处理。

  李世民与李玄霸分工合作,一个去安排煎药,一个找来冷水给李建成敷额头……

  李渊后脚进来看到两个儿子自动自发的行为,满意地点头,然后跟着李建成进了屋。

  他沉着脸展退了李喜,李喜刚要说李建成身体不舒服,就见李建成点了点头道:

  “下去吧,没事。”

  李喜刚出去,李渊就坐到了李建成身边道:

  “你想好了?”爷俩原本商量得是,能不能因为救了南阳公主而下放,但出了算计李二的事,李建成便不打算离京了。

  看来杨暕一直盯着自己,到时候容易落下把柄,不如就原在京里牵扯、吸引住杨暕的目光。

  现在得了王位,那可以说是真真的与杨暕斗起来了。

  李建成苦笑道:

  “不然呢,生生地受了一代而斩和流侯?”

  按理说明明当了王爷是好事,但却把暗里的麻烦挑到了明面上,李渊拍了拍李建成:“为父的自持你。”突然声音陡然变大:

  “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说你两句,有点不如意,就自己跑去请命王爷了?以后见你是不是要施礼啊!”

  说完,看着忍笑的李建成眨了下眼睛,一甩袖子转身出去。

  李玄霸正好听到李渊的吼声,看到李渊怒气冲冲地出来,想劝两声:

  “父亲,大哥……”

  李渊没有停留,越过李玄霸就走了。

  李玄霸叹了口气,自己端着冰水进了屋子,来到李建成的身边,亲自动手:

  “大哥,父亲才是亲的……”

  李建成接过李玄霸手中的帕子,放在额头上:

  “你也知道父亲是亲的,打过骂过就算了,血源又斩不断。”

  李玄霸愣了下,眼里闪过惊愕:

  “你是说……”这都是陛下的意思:“怎么能呢,他又不是没有儿子。”

  “这人啊,都怕比较。”李建成食指中指交错着弹了李玄霸的额头一下。

  李玄霸觉得不可思意:

  “这也太……那什么了。”

  李建成笑道:

  “行了,你去看看父亲吧,别让他气得吃不下去饭。”

  李玄霸应声出去后,他便闭上眼睛假寐,捋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想着自己今后要何去何从。

  虽说杨广对自己不错,但只要有王权在,父传子的情况下,便免不了王权交叠而引起的战争。

  谁知道下一个出生的皇子是什么性格,要是像宋徽宗赵佶那样只适合做艺术家,而不适合做皇帝的,受苦的都是百姓。

  三权分立,限制君权才是解决的办法。

  可是又有哪个皇帝,愿意把手中的权利交出来?

  杨广是绝对不会,可是杨广对自己是真不错,可与杨广之间的冲突,是立场上的不同……

  李建成的手指在不停地敲击着。

  李世民带着李寿进来送药的时候,李建成有了大概的方向,可也只能是方向,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有办法推论出将来会出现的每一个事。

  李世民坐到李建成身边,把快干了的帕子拿下来:

  “大哥,都病了,你还不好好休息,都说慧极必伤,快吃饭,然后好吃药。对了,刚才去父亲那了,其实别看爹骂你,不还是把我打发来了,陪你一起吃饭。”

  小大人的语气,让李建成不禁莞尔,坏笑着打趣道:

  “我就不怕过了病气?去吧,我自己吃。”

  李世民哼了声:

  “我的身体好着呢。”病了就可以不用去上学了。

  “是不是想着病了就可以不说上学了?!”李建成道出了李世民的心声。

  李世民抿起了唇:“才不是。”口不应心的心虚样。

  他觉得在李建成面前就没有秘密可语,被李建成用明悟的目光盯着看了几息便颓然地道:

  “大哥,你这样会没有朋友的。”

  李建成哈哈笑道:

  “你是我弟啊,不是朋友!而且,这事只要想想就知道了,那是咱亲爹,他怎么会让你个小豆丁来陪我生病的人吃饭。你再看看那食盒,里边一样我喜欢的菜都没有……,啧啧,快回去。”

  李世民耷拉着脑袋就出去了,李喜伺候着李建成吃完饭,又喝了药,见李建成没有睡意,便道:

  “郎君,你当王爷是好事,怎么国公爷却不开心。”

  李建成想着李知道其中的利害比不知道要好,对李喜细说内情:

  “……,你明白了吧,这话你心中有数就行,不可说与他人听。”

  李喜听得胆战心惊,重重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哪怕是媳妇问,他都不会说:

  “人家那是父子,郎君还是不要与二皇子对上的好。”

  李建成点了点头,却没有对李喜说什么天家的亲情都与塑料花般是假的,还是那种泡在液氮中的塑料花,一碰就碎:

  “这是自然,别的不说,那可是二哥,敬重着就是了。”

  李喜见李建成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心里高兴:

  “听说二皇子被软禁了,咱要送东西去吗?!”

  “呦!”李建成打趣道:

  “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李喜板着脸道:“王爷,这平日省下的,不就是为了用到正地方。”

  李建成哈哈笑着:

  “行了,我心里有数,你就没想到,我这个义子在外边逍遥,然后再往关了禁闭的杨暕那里送东西,他会不会觉得这是我同情他!觉得我这是显摆,折了他的面子。”

  李喜皱了下眉头,然后笑道:

  “那我们就省了?!”

  李建成:“省了!”

  李喜伺候李建成洗漱后,李建成安心地睡下了。

  可是却有人不能安心。

  杨暕看着杨广赏赐下来的鹿血酒,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壮阳?!

  是男人就受不得说得人说自己不行,而眼前的酒就是在说自己不行!

  杨暕到现在膝下无子,他哪里受得了这个。

  挥手就要把酒给砸了,韦氏马上抱住杨暕:

  “王爷,这事不怪你,你看父皇不也是子嗣艰难,想来这是父皇暗指让我们抓紧时间开枝散叶。”

  韦氏柔声细语,站在另一个角度解释了杨广的意思后,杨暕才感觉好了些,却嘴硬地道:

  “想要开枝散叶,他自己去生啊,现在想起我这个当儿子的了。”难到我就这一个用处……

  韦氏心中想着,在陛下的眼下,现在你可不就这一个用处,可这个用处你都不擅长,好好给你收入房的女人你不碰,专门去找那歌伎,舞姬;那都是我下了药,不让生的。

  韦氏是民部尚书韦冲之女,那心里的小算盘打如他父亲一般,打得精得不行。

  原本韦氏觉得太子没了,杨暕有了上位的可能性,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韦氏觉得还是算了,真的自持他去争帝位,那不得把自己的命都搭上。

  如果不争帝位,就得攥住这府里的继承权,而韦氏自从早产了个女儿,就伤了身体,自然不能干看着别人的肚子里爬出来儿子。

  那一个个妖妖娆娆的,到时候再生出儿子来,哪还会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所以,韦氏不得不捏着鼻子抬了好几个陪嫁的丫鬟。

  那都是腹有诗书的,不平不说多精,但考个秀才还是可以。

  可是杨暕偏偏不好这种气自华的清雅款的,错非大鱼大肉实在吃多了,偶尔叼一口来解解腻,但从不上心。

  韦氏心里算计着道:

  “那歌伶伎子,看起来就不是好生养的,王爷您就委屈一下吧,这也算是表示您的孝心……”见杨暕面色更加不愉马上道:

  “王爷,总不好让那小娘生的占了上风吧。”

  韦氏说过这话,都觉得自己口脏,但是杨暕爱听啊。

  杨暕哼了声,脸色微霁:

  “可不就是小娘生的,明明有我这个嫡子……,你也是,这身子骨什么时候能养好,要不然爷我也抱上嫡子了。”

  韦氏袖口下的拳头攥得死死的,压下心头的那口气: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多谢王爷打杀了那个贱婢。”

  要不是你宠了个心大的舞姬,我怎么会早产!又怎么会伤了身子?!

  可是这话要说出来,那就是非得吵起来;现在还是哄得杨暕听话,让自己抬的几个丫鬟有了身子,到时候陛下冲高兴,能解了这禁闭。

  杨暕有表情僵了那么一下,然后抬手帮着韦氏擦眼泪:

  “别哭了,爷喝得,今个不招舞姬了。”

  韦氏伺候着杨暕喝了酒,送杨暕出了自己的院子,转身往回走的时候,抬手看了看手心上刚才用指甲扣破的伤口,喃喃地道:

  “疼吗?应该早就不知道疼了的。”

  而这酒可不是杨广送的,而是萧皇后找了御前的内待来送的。

  杨广知道萧皇后借自己的名义给杨暕送了壮阳的酒,心里想着,这儿子还是有点用的。

  转天议事之后,杨广单独留下了韦尚书。

  韦尚书以为杨广又要做什么“大事”,私下里让自己想办法丰盈国库呢。

  哪知道杨广淡淡地道:

  “你让你夫人去杨暕那看看女儿,她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好,如果不能好的话,那就多找几个能生的,如果你们找不到的话,孤来办。”

  韦尚书吓得脸门子都出了白毛汗,马上解释:

  “陛下,二王妃抬了数名女子,只不过二皇子更喜欢歌姬,而您也知道二王子喜欢开宴……而歌姬就算有了身子也难确定是谁的,便都用了药。”

  杨广心里明白得很,知道韦氏因为歌姬才伤了身子,这算是恨上这类人了,而韦尚书的解释也算冠冕堂皇。

  杨广没有进一步责备,只道:

  “现在杨暕不是闭门思过了嘛!”言外之意,现在用不担心歌姬乱了皇家的血脉:

  “不过,孤还是更想看到嫡孙的出生啊。”脸上都是惆怅。

  韦尚书满脸感激地道:

  “臣马上让内子去传话。”

  韦尚书离开后,杨广坐在那里闪过与萧皇后说说这事的想法,但后来一想,萧皇后这相当婆婆的,怎么就不管二儿子内宅的事?!

  她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杨广心里又憋了口气,便只带站盛昌,起身想去散散心。

  外边清冷的空气,让杨广感觉好了许多,他漫无目的的随性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草木凋零,但用布花装饰后,依然热闹的御花园。

  突然听到宫女的声音道:

  “娘娘,回吧,出来的时候不短了,这大冷的天别冻着。”

  然后就是萧皇后的声音:

  “再坐坐吧,我这心是发堵,回去也会闷出病来。”

  杨广马上立在原地,盛昌站在那里,要不是能看到呼出的白气,就静得像是木雕石塑。

  萧皇后拉了拉身上的大氅,叹了口气:

  “都说皇后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事实上……、唉,别的不说,就我那二媳妇我都不敢肆意地管。”

  嬷嬷:“娘娘,您就是想得太多了,就算韦氏他爹贵为重臣,您不想因为家事,让韦尚书与陛下有了隔阂,可是也不能看着二皇子无后吧。难到她韦氏不能生,咱们二皇子还陪着不成?!要是在民间,遇上这样的媳妇,早就休了。”咬牙切齿。

  萧皇后失笑了下:“看看你那样子,像是娶过媳妇似的!”转而变成苦笑:

  “你也说了,那是在民间;可就算是在民间,也要论个是非对错;韦氏伤了身体,还不是老二那孽障造成的;要是他敬着韦氏这个妻子,那歌姬怎么敢心出那么大的心思。

  说到底,还是老二宠妾的关系。”

  嬷嬷:“娘娘,您别气,二皇子后来不是改了嘛,那心大的也杖毙了;不过,说真的二皇子妃遇上您这样的婆婆,杯子必然是积了大德的。”

  萧皇后无奈地摇头道:

  “本宫不知道韦氏上辈子做了什么,但那老二这辈子就是来讨债的,真真的让人不省心。以前我说让他收收心,他都不往心里去,真是儿大不由娘啊,希望这次借了陛下的手,他重视起来。”

  嬷嬷:“娘娘,您就放心吧。”关在府中二皇子也没别的事情可做。(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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