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的关隘,知道的人,就没有不敝帚自珍的。
不,本来就很珍贵!
最珍贵的,永远都不是资源,而是知识。因为,资源有价,但是知识无价!
这个时候,客观上的,因为之前的无灵时代,所以导致了关于修行的一些事情,被少数人所垄断。所以,就算是如同卢俊义这样的人武道天赋可以说是天花板的存在,受限于天赋,也困守化气境界难以突破。这些年,卢俊义为了突破不知道找了多少人,用了多少的方法,但是都是不得其门。由此可见,陈福生讲的,关于突破的关隘的珍贵性了!
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稀少。
所以,卢俊义才会干脆的答应陈福生,加入他的那个镇运司。
卢俊义之所以能够选择加入陈福生的镇运司,其实他并不是说想要在镇运司里面得到什么。
因为这个时候的卢俊义,可以说,在大名府里面,他的身份、地位、财富,可以说应有尽有。
而所谓的报国,所谓的担当!他的身上,并没有,或者说比不多。
卢俊义家五代行商!
商人,天生逐利。
也就他卢俊义是一个武痴,是卢家的异类!
“先生,司主。卢某的神通,卢某也不知如何称呼。不如这样,卢某为二位演示一番如何?”
卢俊义看在酒席上不好施展,对着陈福生和许贯忠两个人说了一句。
许贯忠和陈福生两个人无可无不可。本来这顿饭吃着也就是一个交际,增加一下大家的感情罢了!
卢俊义手一摆:“司主先生,二位请!”
请!陈福生许贯忠两个人跟着卢俊义来到了卢家的演武场!
这个演武场比门边的那个小的,要大上很多,甚至于可以称呼为马场了。
这也确实是马场!
卢俊义看着陈福生和许贯忠给他们两个人介绍道:“司主,先生,请看!这就是卢某的演武场!平日里,卢某的功夫都是在这里打磨。马战步战,各种棍棒刀枪都是在这里演练成熟的。”
看着眼前的演武场,陈福生对于卢俊义这个员外的称呼,才有了相对于直观的感受!
我滴个乖乖!这和后世的电影里那个赛马场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后世的陈福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孤儿院长大的他,不要指望他会接触什么高大上的场所。
不现实!
“员外,这里足够员外施展拳脚,让我和道长,一开眼界了吗?”
说话的是许贯忠!这三个人当中,一文,一武,一道,道是殊途,却也同归。
不过许贯忠也是武者!并且,他是大宋的武状元!只不过厌倦了朝堂之上的倾轧纷争,所以辞官退隐。
或许也有他发现了习武的真谛,然后归隐也说不定呢!毕竟,有些话? 就算是朋友也不会说的。
“好? 这就演示给先生和道长来看!”
卢俊义不以为意。他在有了神通之后,如同得到了一个玩具一样,巴不得能够好好的显摆一下,然后让小伙伴惊讶呢!
燕小乙虽然亲近? 但是他水平不够。如果和他说,无异于问道于盲,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先生,道长,看好了!”卢俊义怒目一瞪,之间天空中,一道瑞气从天而降,落在了卢俊义的身上!
卢俊义手中枪棒一抖,瑞气附加在枪棒之上,端的霞光溢彩,妙相纷呈!
天空中的霞光和卢俊义的气息,也交相呼应。卢俊义渐渐的成了光人。
不过,演武场周围并没有人,在加上卢俊义演练的时候,陈福生在空中用了障眼法!
他们都是手熟了,知道神通一般动静都不小!所以早就施了法!
许贯忠看着卢俊义的演练,和陈福生对视了一眼!之间陈福生的双眼中,两只眼睛,各用了神通。却是为了看清卢俊义这个神通的底细。
同样的,许贯忠的双眼也是如此!不过,区别在于,陈福生的双眼中,有阴阳鱼在转动,而许贯忠的双眼中,似有无穷的经义滚动。
他们两个都用了法眼,一个是道家的,一个是儒家的。
武道也有法眼,是为金睛!
良久,卢俊义收身而立,看向了许贯忠和陈福生!
“司主,先生!卢某这一套枪棒,可曾入了二位的眼?”
“哈哈,入了,入了!员外的枪棒,果然是无双无对!我算是清楚了,为什么当初道长和山人打赌时,那么自信员外觉醒的神通,定是武道无双!若是山人我早些见到,怕是也会如此认为。”
“先生啊先生!”
卢俊义和陈福生两个人看着许贯忠笑了一声。
“只是,先生,司主!卢某此时,对此心中还是有些困惑。”
许贯忠和陈福生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陈福生接了下去:“员外有困惑但说无妨!我和先生,两个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卢俊义看了看陈福生,又看了看许贯忠“请司主和先生入座,咱们好好的聊一聊!”
“哈哈!请!”
“先生请!”
卢俊义作为宗师境界的萌新!刚刚突破宗师境界。如今的他心里面可以说是惴惴不安。
自己的师傅,教他得时候,也就是先天罢了。所以,卢俊义在先天之前和先天之时,并没有什么疑问。
但是,如何突破先天,突破宗师,自己的师傅那时候也在摸索,又如何能够告诉他呢?
卢俊义记忆中师傅说过,只有生死交锋,或能够突破极限,成就宗师。
但是,卢俊义一大家子人,他又怎么能够,就这么抛下祖宗五代人积蓄下来的基业,然后,去生死之间,寻觅突破的一线机缘呢?
作为一个成年人,他不能够的!
所以没奈何之下,在进入了先天境界之后,他就广邀江湖上的高手豪杰,然后来到卢府,和他较量。
并不为生死,仅仅是切磋。
民心似铁,官法如炉!在大宋的大名府,搞什么生死之战,他是以为大宋的闸刀不利,还是说以为流放的道路好行?
他没活够,他还想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