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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政治部的特殊使命

满江红之崛起 无语的命运 5947 2024-11-16 01:44

  “你是***吗?这是逮捕令,你因涉嫌***案被逮捕了。”

  在老套的逮捕里,警察会敲开他的们,然后向他出示逮捕令,接着他会戴着手铐站在那里,然后有警察在他的家里、办公室中作搜查着翻箱倒柜的寻找着一切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最后他才会被带走。

  这是学习自欧美国家的司法经验,而在满清式的逮捕中,就不会这么客气,直接拿人,上铐……而对于某些机构来说,他们或许会更进一步,在学习自欧美的疑犯逮捕中,结合中国的实际,进一步发明出了自己的一套特殊的逮捕手段,当然特殊的手段只针对特殊的人。

  比如“无声逮捕”,也许你正行走在街头上,也许你正在某一个公共厕所内,也许……反正就是在你一个人的时候,而周围又没有人注意到你的时候,突然会有两个人走过来,然后向你出示一张纸。

  “***你被逮捕了!”

  在你还没看清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的时候,一辆汽车会立即驶到路边,然后嫌犯就被押进了汽车中,再接着,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这种无声的逮捕又叫“大变活人”,只不过是一下变没了。

  当然,对于被逮捕的嫌犯的家人来说,他们的生活一下就被搅乱了,他们也许会尝试着去警察去递交家人失踪的报告。但警察们会客气的询问。

  “超过48小时了吗?”

  如果是没有,那就抱歉,他们不受理,如果超过了,就会有警察认真的过来给他的家人做口供,接着会有一份失踪人员报告被呈送到某位探员那里,至于最终能找到那个人吗?这要看警察局的办事能力了。

  当然出于安慰他们的原因,警察会帮助他们分析种种情况,比如他们是不是自己旅游去啦?会不是会是他在外包包了一个小妾,会不会……也许,也许时机合适的时候,他还会再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

  谁知道呢?这只是也许罢了。

  至于有没有这种无声逮捕,或许只有遭受过这种逮捕的人才知道!也许,这只存在于猜测之中,或者说阴谋论小说家的杜撰之中。

  但真的如此吗?

  街口的转角处,没活的修鞋匠朝着远处看去,一个穿着灰色新制衣的中年人正缓步走来,而在他的后方,大约三十米处有一个人和他朝着同一个方向走着。

  “十九秒!”

  路边停着的汽车内,头戴礼帽的年青人从后视镜内看着鞋匠发来信号,随即拿出了秒表,而坐于后坐的两人分别用左右手拉着车门开门。

  中年人拐过街角出现在后视镜内的瞬间,拿着秒表的人按下的秒表。

  “哒、哒……”

  秒表的指针走动着,汽车的后车门微开一条缝隙,就在那个中年人从汽车边走过时,前后车门同时打开,副驾驶位上的人挡在他的面前,后座的两人出现在他身后,汽车同时发动。

  “是陈致明吗?”

  “你是……啊,你们……”

  不待他说出话来,他身后的站着人的动作却极为流利,反肩、手铐、口塞,“你被逮捕了!”

  一张纸展示在他面前的时候,下一秒钟,他便被塞进了汽车里。

  “咔!”

  在汽车启步的时候,拿着秒表的人按动了秒表,或许是时间并不没达到他心中所期,以至于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汽车离开后,又过了三四秒钟,又一个路人拐过了街口,此时的街道上却早已是空无一人,至于之前的那一幕,也许,只存在于小说之中。

  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狭窄的房间内,一个人躺在床上,从他被带来后,就一直呆在这里,没有人理会他,也没有人询问他,除去每天定点送饭时,透过那狭窄的小窗口会透进一丝光线他,陈致明再也看不到一丝的光线,在这里人没有时间上的概念,没有了空间的概念,甚至于没有了活着的概念。

  “咔!”

  小门被打开的瞬间,他看到一丝光线,就在他站起来想爬到那个小窗前,看到一丝事物时,小铁门再次被关上了。

  “啊……”

  绝望的咆哮声从他的嗓中迸发出来。

  “很成功不是吗?”

  放下手中的报告,李得富显得有些得意,他从办公桌内取出一份文件。

  “特殊目标分类监禁法则!”

  就厚厚文件放到桌子上,李得富看着面前的。

  “你知道吗?那些人的性格分成了五种类型吗?而目标丁321属于第四型,他无法忍受独处,永远会说个不停,极度需要友情、朋友,对待这种人绝不能用审问的方式,而对审问他们反而会如鱼得水,对付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暂时羁押,完全孤立他,不要理会他,禁止他与人接触,连守卫都不行,好好待他,不骚扰、不审问,让他们无法产生任何感想,他不知道何时出狱,最初他的意志会非常坚强,中途却会困惑,再到后来就会绝望,等到了这个阶段,就可以直接释放!”

  轻轻的朝着椅背上一靠,意筹志满的李得富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他就再也惹不出什么麻烦了!不费吹灰之力!简单就是从天而降的礼物,”

  神色有些得意洋洋的李得富笑呵呵的说道,作为冯特实验心理学的信徒,尽管只是在德国留学时曾自修过心理学,但能够将心理学运用到对特殊犯人的羁押中,并通过羁押实验得到相应的数据,这可以说是他最得意一件事情。

  “没有殴打、没有审训、没有任何暴力存在,是不是非常科学?我敢向你保证,这必定是未来的发展趋势,它甚至有可能发展成为一种新的科学!”

  当然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他就是这门新科学的创始人!

  “长官,我们并未得到司法部的授权!”

  他在说出这番话时,曹世仁在心下苦笑一声,授权,连逮捕令都是不存在的,甚至于那些对象被关押后,也不知道逮捕他的究竟是谁。

  “授权?去看看法庭的审判吧!他们是在激化矛盾,法庭有可有沦为那些人宣讲台,而我这里,却能够让那些人变得驯服!这不是很好吗?”

  李得富耸耸肩膀,从烟盒中取出一根香烟,点燃香烟吐出一口淡淡的蓝烟。

  “不会有暴力,不会有对政府的指责,当然也不会有任何混乱,更不可能谋杀,我们用最小的代价做到了这一切,作为帝国的盾牌与利剑,我们所需要的并不仅仅只是暴力,暴力是蛮夫的行为,而我们所需要的是科学!”

  双肘拄着办公桌,他认真的看着自己的下属,作为调查局政治部的主管,对一些事情他有自己的看法。

  “调查局不仅仅只是一个国家安全机构,同样也是一个科学研究机构!”

  稍沉默一会,他又再一次开口说道。

  “要知道,民族虽然光复了,可是260年的异族奴役,使得我们这个国家的内部拥有太多的内部敌人,受限于法律,甚至陛下的干涉,使得我们很多行动都是束手束脚,受到诸多因素的牵拌,所以我们需要从现在开始,进行充分的研究、试验,从而用一种可以接受的方式,去进行合适的工作!以便适应将来的需要。”

  说到这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色。

  “无确凿之证据,禁止前往大学逮捕教授!教授,记者,必须要有确凿证据才能予以逮捕。这就是陛下在这次事件中,所给予的,大学成为了叛国者的庇护所,大学教授甚至于记者的身份都成为了护身符,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就更需要我们用一种科学而有效的方式去维持帝国内部安全!”

  面对长官的解释,曹世仁沉默了下来,他知道这是自己这位“酷爱”科学的长官的说辞,自己的这位长官,希望一切都是科学化的、系统化的、条理的化,但是,他在口口声声说着庇护所的时候,却忽视一点,陛下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一点。那是因为陛下比任何人都更看重教育,所以他宁可容忍那些教授在课堂中讲述各种各样的学术思想。

  “中国之未来,第一在教育,第二在教育,第三依然还是教育!”

  无论是执政府时期或是帝国建始,在政府展开的一系列旨在富国振兴的工作之中,教育一直被放在了首位,甚至于除去黄埔陆军军官学校之外,国立南京师范大学亦是唯一由陛下出任校长的高等学校院长,尽管只是名誉校长,但却表明一种态度。

  执政府时期,执政府颁布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义务教育令,“任何适龄孩童,必须入校就读,家长拒送者,行拘役、课重罚……”,正是根据这一政令,举国上下先于市、县、集三级大建初级小学校,得益于中国传统的官学、乡学、私熟,学校的校舍倒也解决了。

  不足一年间,全国新建初级小学多达1.5万所,学生亦多达2416万余人,因为就连书籍和笔纸皆由“皇室教育基金”支付,尽管最初推行仅限城市和市集,但依有农民不远十数里地,将儿子送入初级小学。

  “凡市县集皆设初级小学,市间无遗耍之孩童。”,在报纸、民间的赞扬声中,或许这就是帝国政府最大的成就。尽管看似效果显著,但却出现一个问题,教室不够,自有商坤、乡坤尽力帮忙,可最根本的问题却是教师不够。

  “教师不足!”

  尽管在光复期间,各地督政府建成后,第一要事即是兴建“师范速成学堂”,六个月一期,可即便如此,各地依然写信、发电报给省教育专员、教育部,都是一个问题,教师不足,尤其是北方各省,更是如此。

  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征召更多的秀才、举人进入师范速成学堂,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从府城西安师范速成学校接受六个月学习的夏平九成为了一名教师,回到县上,在县政府教育科办公室,年龄甚至还没有他儿子大的教育科科长先看了一眼他的毕业证,然后又直接用洋钢笔在一张证书上写道。

  “兹任命夏平九为汉中县一级教员!”

  拿着这张证书,夏平九就能在整个陕西省的任何一所初等小学担任代课老师,在他接过这张薄薄的证书时,分管的官员势力的招呼了道。

  “别急着去学校,坐下来喝点茶吧!”

  在说话的时候,教育科长起身为两人倒起了茶,似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来汉中之前,曾西安学堂读过书!”

  他说的那个学堂,实际上西安大多数官员的出身学堂,曾经是黄埔军校分校之一,而现在却是培训地方行政官员的学校,那里的学生大都曾参加过西安起义,也算是开国功臣。

  “真没想到科长是举义功臣!”

  “功臣到不是!我是光复后入的学堂,在考入学堂之前,我一直都是在府学读书!”

  教育科长到是没隐瞒这一切,说到这他似是无意的问了一句。

  “夏先生,你是举人出身,想来文章一定做得不错,今天,恰好无意,不如我们谈谈科文,你以为如何?”

  夏平九并未注意到这会教育科长的说出这番话时,眉间闪动着一些笑意。

  “这个……这个……”

  夏平九犹豫好一会,方才开口说道。

  “怕科长笑话,夏某才疏学浅,实了难为我了!”

  “嗯!”

  他的回答倒是让教育科长点了下头,他心里的的那棵石头总算半下来半截。

  “这也不错,虽说古文不错,国学又是体习国文之必须,但像举文之类,学校还是不能教的,为人师,除去教语书本上教之外,还有要育学生修身之道,想来这点,应该是没问题的!”

  “是!科长所言甚是!”

  “不知夏先生在学校集训了吗?”

  “修习体育时曾集训一月!”

  教育科长抬起头请夏平九喝茶道。

  “国文、算术、地理、美术、体育、音乐,这是初小六课,而体育更是每日之必修,夏先生,你也知道,现在不是过去关起门来读书的时候,教育部有言,以军国民之教育铸军国民之骨,这军国民之教育成否,可是系于体育!”

  “夏某明白,到校任教的话,自会遵从学校课程安排!”

  本就不擅长与官员打交道的夏平九这会已经显得有些局促,难不成这科长今天下午当真是没事,科长上头就是县长,与县长相比不过只是一级之差罢了。

  “如此甚好!”

  他抚了一下茶杯的边缘,看着面前的夏平九。

  “不知,你对现在共和派涉及通敌卖国之事,有什么看法?”

  “通敌卖国者,人人得而殊之!”

  “嗯,你记住政止于学,年少学生尚无明辨之感,彻不可让你这个当老师个人之观点的影响了他们一世,等到他们有了明辨的学才之后,自会分辩一切,切记此点!”

  “是!”

  随着那位科长的话,夏平九越想越觉的古怪,这是怎么回事,这科长怎么闲着没事,尽和自己说这些。

  “……就是,乡人对学堂老师颇为敬重,现今士绅移居县府之势已定,身为老师,除去育人子弟之责,还要担起教化乡里之责。”

  在教育科长这么说的时候,夏平九心底越来越觉没普,自己不过就是一他教书先生,可今天这科长未免和自己说的太多了一点,就像……就像……难道说,他要任命自己为校长?

  “……现在,汉中县需办学堂八十三所,可至今之办十六所,且大都集于县城、市集,距野无遗耍之孩童尚远,三月前县里节余累计两千余元,所以就于乡间新办六所初级小学,可至今师资不足,所以我希望你能到新学堂任职!”

  正当他在心里嘀咕着的时候,却看到的教育科长果然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证书,是初级小学校长聘书。

  “这……科长,夏某才疏学浅,怕担不起这个责任!”

  “说是校长,可也是老师,除去读书写字之外,老师的责任就是教育学生应该怎么做人,做什么样人!只要做到这点,就算成功了,校长不过只是一个称谓罢了!从一班之生改为一校之生,如此而已!”

  最后他朝着这夏平九看了一眼。

  “你也是读圣人书,受圣人教诲,需要一点,我相信你能当好这个校长……”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写下了那张聘书,同时盖上教育科的大印,原本以为回乡当个老师,每个月拿八块钱工资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上任,竟然就是当校长。

  “竟平,快!出大事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个突然急冲冲的冲进来一个人,那人似没看到屋中的夏平九一般,他跑到桌前,手扶着办公桌,大口喘着粗气,手中还拿着一张电报纸。

  “什么事,看把你……”

  “在……在法国考察的孙……孙逸仙等人,主动到驻法公使馆投……投案了!”

  “什么?消息准确吗?”

  那人一挥手中电报。

  “这是从省城发来的电报,南方几个省都出号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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