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大大方方的在这水晶宫一般的地方住下,一也没有不协调,反而还住的很理所当然。因为她还没有见到秋水宫那神圣的圣水,她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离开呢?而且,她现在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怎么能就这样走?
最为痛苦的人莫过于冷君然了,那日虽然他幸免于难,但是却又让他再次对女人失去了兴趣而产生了极大地恐惧。所以另外觉得痛苦的人就是冷君然的那些侍妾了,一个个心急如焚。
冷君傲处于中立状态,他对问情三人没有过多的去注意,反正就是觉得他们可以值得信任,就由着他们去,目前他要做的事就是找出黑衣人以及得到罪魁祸的证据,就像当初他对冷君然和黑炽焰的,撕下宋飞的假面具。
“哎呦,我肚子好痛”一个女子突然地叫了,然后迫不及待的赶往茅房。
跟女子在一起的其他的男女对这一举动摇了摇头,“真是的,每次偷懒都用这个当借口!”这是他们唯一可以找借口偷懒的方法,而且如果是这个原因,主人也不回真的责罚。
就在一个女子逃走之后,其他的人开始继续往下走,可是接下来所有的人都捧了肚子喊叫起来。转眼间,他们集体往一个方向冲去
如果现在站在茅房外,肯定能见到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我们这么做会不会”独孤默晨有些不安的问身边的罪魁祸。
问情倒是一罪恶感也没有,不仅不觉的自己的这个客人没有一不到位的地方,反而觉得她做这件事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向来就不喜欢被人欺压,有仇必报是她最喜欢的一件事。“如果你想跟他们一起去抢厕所用的话,我很乐意成全你!”她转过身就走,看了一会儿戏,也把该记的记得差不多了。
独孤默晨听到问情的成全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用麻烦了!”他可不想去尝试,光看那些人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就可以想象这次的毒有多厉害,他可没有兴趣去尝试看看。
无殇还是一如既往的寡言,也没有独孤默晨的好心加鸡婆,他是连生死都不会在乎的人,又何况是别人的生死。要他现在在意的,恐怕也只有问情而已。
接着,众人决定集体去向他们的主人“告状”,可是当他们真正见到冷君傲的时候,却是什么话也不敢了。
冷君傲看着底下的一大帮人,问情的恶作剧他不会不知道,而且应该是只要的报复一下。不过他倒是真的挺佩服问情的下毒功夫,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的情况下就下了毒。但是话回来,她的身边有两个武功数一数二的高手,根本就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就可以完成所有的事。
一个大胆的守卫向前一步走,“请主人为属下做主,将那几人逐出宫”虽然是壮着胆子的,但是还是掩盖不了他的恐惧,话的声音也是颤颤巍巍。
冷君傲将视线移到了那个话的属***上,吓得他立刻低下头去,恨不得现在地上就有一个洞可以让他钻进去。其他的人虽然没有话,但是大气也不敢呼出一声,好像冷君傲是食人魔。
“你们只要记着离他们远一,不要惹到他们!”冷君傲平若无风的陈述着他的回答,事实是他对那三个人很感兴趣。
主人话有谁敢不听,尽管他们每个人因为那药而几乎全部去掉了半条命,但是却不敢名正言顺的去指责问情他们。而现在他们的主人已经话了,有再多的委屈,他们也不敢出来啊!
不过,冷君傲表面上虽然没有在属下面前表示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不会过问问情的事。才只是两天的功夫,问情就像主人一样霸占了秋水宫的房间,享受着别人的伺候,比他还像一个主人。
当冷君傲前往问情的房间时,恰巧在路上遇到了气急败坏的弟弟冷君然。
冷君然见到冷君傲立刻就拉过了他,“大哥,你也是要去找那个魔鬼算账去是不是,走,我们一起去把那个魔鬼赶走”从他的话里很轻易的就能听出对问情的厌恶。
“他怎么惹到你了?”冷君傲不紧不慢的问,挣开了冷君然的手,神色自若的往前走着。
冷君然被甩开了手,空就空呗,他还是大步地向前跨。“那个该死的魔鬼竟然把我送给兰儿的那件全天下只有一件的缎衣给拿走了,而且还胆大包天的敢调xi她,我要把她的手给砍了!”他火大的咆哮着,那些守卫一个个避而远之。
冷君傲的嘴角绽放了邪恶的笑容,“我想是因为你的那些侍妾被他们所吸引了,才会甘愿的把衣服送给他们。”他对他们的评价可是很高的,而且他弟弟的那些侍妾也不见得就是那么贞Jie。
“大哥,你这是的什么话?那是我送的衣服,兰儿怎么可能送给别人?”冷君然吼得更大声了,毕竟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然后很快的冷君傲和冷君然就赶到了问情的房间,冷君然打头阵用力的踹开了门,“你们给我滚出”他的话还没有收尾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浅浅的水蓝色的薄纱衣服已经易主,丝质轻柔而滑。此时穿着的人转了两个圈,带动了身上悬挂的其他纱飞舞着,像精灵一样。
青丝撩背,蓝珠盘,眉若飞翼,眼如星钻,肤似灵水,唇比娇樱,加上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她无疑是最闪耀的。在场的四个人都呆住了,甚至忘记了呼吸。
问情走到了无殇的面前,他是最快反应过来的一个人,也是在瞬间就反应过来的。“怎么样,这样穿好不好看?”其他的人她都不问,只问无殇,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问情的话也让冷君傲和独孤默晨回过了神,他们不是容易怔住的,但是如果是刚刚那一幕,有人偷袭他们的话,肯定已经得逞了。
冷君然的最张张合合,却硬是不出一句话来。问情还站在无殇面前,等待他的回答。无殇还是用很平常的眼神看着她,简单的了头,算是已经回答过了,但是想要听到他那个女子美的话,恐怕得等到下辈子了。
接着,问情直接走到了傻愣愣的冷君然的面前,看着他就像被风化了一样,好像连呼吸都快没有了。“然,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同他人一样,问情对感兴趣的人还是会像给无殇和独孤默晨一样,给一个好记的名字。
看到问情那妩媚、迷倒众生的笑容,冷君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之前的怒火全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惊讶与害羞。害羞,对他来可是一次。
“没、没事!”冷君然的意识已经有不清,只能勉强的回了两个字,眼睛里面只有问情一个人。
换上女装的问情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样,没有过多的装饰,但是却依然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果然是人靠衣装,可是问情换了身衣服,却还是那样出色,只不过是由吸引女子的目光变成了吸引男子的目光。换来换去,她脸上始终不变的就是她那特有的笑容,邪魅的令人可以***。
独孤默晨看着问情,心如擂鼓,当那个晚上他知道问情是女儿身之后,他就一直告诫自己不能时时的看着她,因为她就想毒药,看过一眼之后就继续想要看。当她要换衣服的时候,他和无殇等待着,现在女装的她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眼球。他从来都不知道,美丽的女子可以美到问情的这个程度,简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跟独孤默晨有相同感觉的是冷君傲,冷君然有很多的侍妾,但是他们兄弟两个性格截然相反,他对女子一直都是持无所谓的态度,甚至对女子有些反感。秋水宫有很多的女子,但是他从来不会费心的去看一眼,可是,现在的问情的确成功的吸引了他。
问情走到独孤默晨和冷君傲的中间,然后转向冷君傲,凝视着他眉宇中央那颗朱红色的痣。她对那颗痣很感兴趣,“晨,我要像傲一样在额头上画一个东西!”她新奇出声道。
听到命令的独孤默晨没有犹豫,而径自的用笔沾了少许的红色画料,又向问情走去。
问情转过身去,又开始做下一个吩咐,“我要莲花形的,五瓣!”然后她微微的仰起了头等待独孤默晨的下手。
独孤默晨在侯府的时候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作画,但是给女子画额上的纹花他还是一次。当他准备下手的时候,由于和问情过近的距离让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散的女子的幽香。脸不可抑止地红了,心跳的声音更是大得吓人。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心跳会那么快?难道问情又给他下毒了吗?
独孤默晨还是在犹豫,笔尖下的红色画料已经要滴下来了。无殇迅的闪过,拿走了他手上的毛笔,甩去多余的想要滴下来的画料,有重新递给他,否则现在的问情肯定要变成一个大红脸。
“快啊,晨!你不会吗?”问情不耐烦的催促着,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又在玩什么鬼把戏,好端端的竟然穿起她自己讨厌的女装,而且还要话额间的纹花,真是有够搞不懂她到底想做什么!
问情的催促让独孤默晨深吸了一口气,只不过一朵花而已,又怎么能够难得倒他?
片刻后,问情的额上已经多了照她吩咐画上的五瓣莲花,与之前相比更显妩媚,但是邪恶的感觉又加深了!
冷君然想着,如果看到这么美丽的女子而不被迷住的话,肯定是脑子有问题或者是是瞎子,所以,现在可能是神经病或者是瞎子的人就只有一个了——无殇!
可关键是,无殇是神经病或者瞎子吗?
1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