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家,竟然是玩家
那强悍到吓人的冰玉麒麟竟然是玩家,这一点紫阳真的有些无法接受。每当想到这里都会有些失神。
现在已经有这么强的玩家了吗
紫阳真的不敢相信。
紫阳还在震惊冰玉麒麟怎么会是玩家,那悬浮在紫色莲花旁边的白色妖源珠在冰玉麒麟死后忽然一动,就是准备舍弃紫色莲花不管,破空离开这里去找它的主人。只是它刚刚一动,那紫色莲花上面忽然光华大放,将它身上的白光蓝火全部驱散,然后紫光向外扩散,又是将白蓝两颗妖源珠笼罩在内。
顿时之间,白色妖源珠飞顿的势头受阻,却是没能马上飞走。但白色妖源珠却是不肯放弃,上面同样光华大放,将莲花上面落下的紫光驱散,然后就要破空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那因为鸟翼蓝龙身死而失去掌控,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暂时停在空中静止的蓝色妖源珠忽然震动起来,先是蓝光大放,用火焰将周围的紫光驱散,然后一个晃动,忽然出现在白色妖源珠身旁,蓝火大盛之际将白色妖源珠笼罩,阻止它破空离开。
那鸟翼蓝龙在最后身死之时的想法当然想把冰玉麒麟杀死,也就是和冰玉麒麟战斗,而这蓝色妖源珠作为它的内丹既然是听从它的思绪控制。此时鸟翼蓝龙身死,经过短暂的迷蒙之后,蓝色妖源珠就是继续它主人最后的想法,那就是和白色妖源珠争锋。
与此同时紫色莲花也是紫光照射,暂时舍弃蓝色妖源珠不管,配合蓝色妖源珠开始镇压白色妖源珠。
这两颗妖源珠本来就是因为主人死亡而没了根本,导致威力大降,此时受到前两者的联合镇压,白色妖源珠顿时光芒黯淡,被迫留在了原地。与此同时,紫色莲花上面光华流转,又是落下了一道,将白色妖源珠和蓝色妖源珠一起笼罩在紫光当中无法脱离。
两颗妖源珠被紫光压制自然是不肯就范,开始向紫色莲花反抗。只是他们两个主人已死,彻底失去了根本,威力本就大大下降。加上互不相让,相互制约。而且在它们主人活着的时候都无法控制它们将紫色莲花压制,显然没有紫色莲花强。现在紫色莲花稍微加力,顿时将两颗妖源珠镇压。两颗妖源珠在紫色莲花的镇压之下也是变得沉静下来,静静地悬浮在莲花旁边不在挣动。
将两颗妖源珠解决,那紫色莲花略微摇动正准备破空离开,却是忽然一停,调转方向朝着近在咫尺的紫阳飞去。
靠
看着那晃悠悠朝自己飘来的紫色莲花紫阳暗骂一声,真是不敢多做停留,剑诀一催就是准备御剑飞走。
只是紫阳刚刚架起飞剑,那边莲花已经飞到了跟前,紫光垂落,丝丝缕缕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被紫光照身的瞬间,紫阳剑光一敛,他的剑诀竟然是失灵了,整个人从飞剑上栽了下去,飞剑无力的落在了一旁草地上。
神马情况
见自己的剑诀在紫光照射下竟然失效,紫阳不禁大惊失色,刚准备架步狂奔,那紫色莲花已经飞临头顶,而白蓝两颗妖源珠就如同两个温顺的孩童,乖巧的跟在紫莲旁边,但妖源珠双方又是远远地避开,不愿意接触到彼此。
紫色莲花悬停半空,周围空间光华荡漾,彻底将下面的紫阳笼罩,使得紫阳跟本动弹不得。
下面的紫阳还在不解担忧,不知道这紫色莲花是要干什么,那紫色莲花略作停留之后已经是越变越小,然后化作一道紫色流光,携着两颗妖源珠嗖的一下飞到紫阳头顶,透过印堂进入了紫阳的紫府之中。
与此同时,紫阳耳畔有系统提示音响起。
玩家陌紫阳属性和补天紫莲属性各有所缺,正好互补相合,补天紫莲已与玩家元神初步融合,寄于玩家紫府当中。
什么东西
紫光消逝,紫阳已经获得了行动能力,但听了系统提示的紫阳却是一阵愣神。
就在紫阳体会系统大神传言的时候,他的身体嗡然一响,脑中也是轰的一下,意识一阵刺痛,然后他的身体就亮起了湛蓝如水,却炙热如火的蓝色火焰。再然后他的身体又是如坠冰窖,整个人被光泽亮丽,却又冰寒无比的白色玉光所包裹。而后白光逝去又变成蓝光,蓝光在消失又变回白光,如此反反复复。
而紫阳本人,在这忽冷忽热的绝大反差作用下,加上连续不断地意识刺痛,已经是摔倒在地,浑身抖颤,翻滚不停。直到眉心略微有一点紫光闪现,意识的刺痛才逐渐消失,但白光蓝光交替不断,却是仍旧在变化着。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紫阳不知道,也想不明白,但从这两种光芒的特性来看,正是那蓝白两颗妖源珠,显然必定是他们两个在作怪无疑了。只是不知道那紫色莲花为什么任由他们两个胡作非为而不加制止或镇压呢还是紫色莲花力量已尽,只能限制两颗妖源珠不逃离它的掌控,想要在进一步的控制就做不到了呢
不知道,紫阳也没精力去想。因为他此时正痛苦万分,度日如年,身上一会冷一会热,正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此时这片空中的景色非常美丽,一颗颗米粒大小的白色冰晶如同水晶一般,上面反射着玉石的光泽,内部则是冰封着一小星蓝色火焰,远远望去就是一颗颗包裹着蓝色火焰的白色透明冰晶,情况正是白中透蓝,蓝中带玉。端的是美丽非常。
光是几颗这样的圆球已经够美丽,最妙的是这片空中飘浮着数不胜数的蓝白色小冰晶,载沉载浮,缓缓落向地面。
空中的景色虽然美丽,但此时的紫阳却是没有心情去观看,因为他正承受着非人的痛苦。而且他渐渐地发现,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刚开始时还可以在地上翻滚来去,以此来减轻痛苦,但到了现在,他已经不能动了,就如同一具死尸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身上的光华不断变化,一会儿蓝,一会儿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