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那个一直靠在柱子旁的男人,期望着他能来帮她解围。
只不过叶镜渊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她一个余光,好似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这个人的存在。只是皱眉看着蓝倾颜离开的方向。这女人,怎么去方便去了这么久?
白兰苏见他居然对她无动于衷,心中有些恼怒。再看看那边坐着的一男一女,那个女人的唇角明显的勾起一抺不屑的笑意。而那个男人面上没什么表情,一直就是冰寒的一片,但是那眸中暗色摆明了,他就是在看好戏!
主子也就罢了,一个屈屈贱婢也这样的目中无人!
心中怒急,却又不得不压下。却更恼恨无名和叶镜渊的态度。
哼,反正现在那个女人也不在,这个男人也不用装得这么明显吧,一群蠢驴!
"七皇子,白小姐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您又何必如此为难一个女人呢?"就在这气氛有些诡异的时候,一个略显成熟的声音传来。
粗一看,那样子倒是一位很稳重的公子,模样生得不错。那声音听了也是让人感觉到沉稳的样子,到是会让人心生好感。只是再细看之下,就可以发现那眸中的无时无刻存在着的算计,组合在一起就给这人大打折扣了。
无名睨了这人一眼,微微眯眸。手中的力量已经在凝聚,算这个人倒霉,好死不死撞在他心情不好的当儿。
只是手还未伸出,那名男子便已经被一股强劲的掌风给'送';了出去。
呃,无名嘴角抽了抽,看向那原本靠在柱子上的男人已经转过了身,这位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果然,这个男人的心思他是这辈子都别想猜中了。只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自家老大现在很不爽。
再看了一眼,那差不多半残的男子,这个想法又更加稳固了。
他又哪里知道,这个男人纯属就是有些恼恨这皇宫的那地为什么会离那么远?弄得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本来就算不上好的心情此时见有一个沙包往上撞,他又何须客气。
"你...你..."白兰苏看着那倒地不起的男子,伸手指着他。只是声音却断断续续地衔接不上来。
自然的,她想说什么,也不关他的事。只是寒冷的眸子不耐地看着无名:"你解决不了的话,本尊出手。"
本来他并不想管他们这些间的破事的,只是这女人实在是太聒噪了!而且那一脸无辜的样子着实让他反感。唔,他有些不明白,明明某个丫头也对着他做过这种表情,为什么当时的感觉就只想将那丫头弄得下不了床,而这个女人他就想直接'送';她滚呢。
无名看着那比以往更寒的脸,暗暗砸舌,他又哪惹到这位了?虽然这话是指得白兰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老觉得那里面还有对他的不满...
呃,这是怎么一回事?
再看这个脸上还犹自挂着泪的面容,有些不耐烦。击了两掌,便出来两个黑衣暗卫。黑衣暗卫跪地,等待主子的下达。
无名朝着白兰苏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那两人也不用多语,直接将蒙在原地的白兰苏拎起,不见了踪影。
看见碍眼的东西解决了,便朝着叶镜渊的方向看了一下,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其实他不知道,就是因为这皇宫内的设计将他和他的女人隔得远了,所以某个男人就心里不爽了,虽然知道这个御花园内的设计不关这兄弟的事,但是谁让他还是个皇子呢。
那边的人也被这一事惊回过了神,眼神不敢再多瞄,这亭里的几位实在太狠了。众人连带着也有些小心翼翼,就怕一不小心也会将那里面的人惹恼,他们连丞相府的千金都敢如此奚落,更别说他们了。
他们父亲的官位再高,又怎么能高得过百官之首的丞相。所以,他们还是安分点吧。
只是那个地上躺着还处于半残的男子却被他们忘了。不过是真的忘了还是其它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封亦凌远远地将这事故看在眼里,不做一词。此时见到那个男子还躺在那,皱了皱眉。冰蓝的眸子闪过一丝的不耐。
却还是对着下面的人吩咐道:"将迟家公子送去御医院。"那个男人下手还真狠。眼前这人恐怕救回来之后也做不了多大的作为了吧。
不远处的封亦笙眸子闪了闪,又不动声色的将情绪敛了回去。
接着便抬步走向那方被霸占的亭子里,第一次,对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开了口:"封亦铭,我想我们该谈谈,将事情弄清楚。"嗓音沉稳磁性。
这种沉稳可不是刚刚那个男人可以比的。
无名诧异地挑眉,这可是这个男人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口对他说了超过十个字的话呢。以前的二十几年间他们是有说过话,但是他们兄弟几人说过话的次数十个手指也数得过来。而且每次绝对不会超过十个字。
所以这个男人一开口说了这么一长句,他还真有点没法反应。
不过他是谁,一下子就收敛了自己的心神,看向那已经坐着饮茶的男人。见他并没有反应,便看着这位皇长兄,轻轻颔首:"是该谈谈了。"
司琴看着这情形,忍不住皱眉,有些担忧下意识地叫住他:"你..."却在刚开口的一个字之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无名身子先是顿了顿,接着那性感的薄唇渐渐地勾起一抺炫丽的弧度。目光灼灼地锁紧司琴的面容:"小琴儿这是在担心我吗?"
司琴皱了皱眉,不语。这是什么事啊?居然还在说这些问题?脑子是傻了吗!
不过女人的沉默并没有带给某人打击,相反却依旧笑脸依然,有些无赖式的开口:"小琴儿,你这样担心为夫,为夫着实高兴。不过为夫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说完还冲着司琴暧昧地眨了眨眼。
司琴别过头,不再看他。他自己都说了没事,那她也不用瞎操这门心。
一旁矗立的封亦笙无言,表情如一初的漠然,仿佛无名跟不跟他走都无所谓。但从那隐隐抽动着的嘴角可以看出来此时这人的无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