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告诉你,虽然我武功不如你...但是,但是..."但是什么啊?宫月芜悲剧的发现自己一对上那双好似能将人看透的眼眸,大脑就一片空白。
蓝影枫忽然勾起她的下巴,"丫头,今天我会让你明白,你会是我一个人的。"
"凭,凭什么!"宫月芜吼。
"凭你...说过要对我负责。"蓝影枫笑得魅惑。
接着便不再给这女人说话的机会,俯身吻住那让他如蚀如图的粉唇。一手扣住她的颈项,一手捏住不盈一握的纤腰。不给这丫头点教训,恐怕这女人永远都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宫月芜伸手去推他,却被那略带些阴沉的眸子吓得不敢动弹,那原本推拒的双手此时就抵在他的胸膛上,这样看上去,倒显得似乎是欲拒还迎了,那胸膛处传来的温热似是隔着布料传递到她的掌心,连带着连她的心也不可抑制的震动了下。
吻势让她有些窒息,自已这是在...又被强吻吗?可是,明明该讨厌这种呼吸不顺畅的感觉的,就像以前感冒呼吸堵塞,她是最讨厌的!但是,现在在这类似的情况下却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轻喃。甚至有种让他继续下去的感觉...
呃,宫大小姐终于察觉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顿时就忧伤了。闭眼问苍天,她真的思春了吗...
这声轻喃无疑是考验身上的男人的自制力的。吻势愈加激烈,宫月芜觉得自己的大脑随时可能会缺氧,可是却又推不开这微妙的感觉。
修长如艺术家的手突然从腰间渐渐往上移动,抚上那团凸出的部分。顺着衣襟口缓缓探入...
房间内的气氛蓦地变得有些灼热。
唇渐渐移向脖颈,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纤细的脖颈上,引得身下之人一阵颤栗。那原本抵在胸膛的手也早已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此时突然对这种感觉有些无措,只能凭着本能抱紧了身上之人。
而那原本扣住她颈项的一只手,也游移到了腰间,那鹅黄色的腰带便在他的手下瓦解。手下动作不停,将那腰带抽出,既而缓缓打开那交叉着的衣襟...
雪肤如玉,微微露出的锁骨,无一不在诠释着女性傲人的姿态。
蓝影枫低下头,吻刚要往下...
"嘟嘟"
"大公子,二小姐说,明天轮到您去坐阵。说是要保留精力,要您凡事不要太过度,适量就成。"小厮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在宫月芜的耳朵里。
宫月芜立马从状态中回过神来,伸手推开了蓝影枫。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服收拾好。
蓝影枫这次倒没阻拦,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转向门口的方向。声音魅惑的磁性:"你告诉二小姐,本尊,谢谢她的好意!"
说完,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去了外间的太师椅上。
小厮得了令,飞也似的往回赶。他今天是倒了什么霉了啊?被二小姐选中干了这差事!
宫月芜透过帘幔看着那俊挺的身影,伸手捂脸。
天哪!她刚刚做了什么?尼玛,前世活了十八年也没缺男缺这地步啊!当初人人都谈恋爱就她还单身的来着,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心志挺坚定的来着。怎么才来这里几年就内啥了呢?
果然...不是心志坚定的问题,只是在于诱惑力够不够...这里的帅哥太多了,她一时没忍住也是正常的嘛。嗯,是的,就是这样。
于是,某人瞬间就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只是那张刚转晴的小脸,还没过一秒,就顿时垮了下来。
因为...
外面还有一只在等着她啊啊啊!
你说,这蓝影枫看起来湿润翩翩的,放现代那是一个十足十的绅士啊!可是,发生了这事...好吧,虽然是差了那么一点,并没有真的发生...
但是!
刚刚又是搂又是抱又是亲,还差点将衣服扒光光了。怎么着,现在也不该就这么大次次的就这么呆在外间也不走远吧?
既然你都已经起来了,你就不会先出去吗啊?为什么还要在那必经之路上堵着!男人一旦发生这种事情,不是都会为了避免女方尴尬就先出去了吗?一点绅士风度都没!
尼玛,她真疯了才会和一个古人讲什么绅士风度!
甩了甩头,那脑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开。有些不自然地再扯了扯身上的衣裳,确定没有哪里不妥的了,便摆好一副淡定的表情,从容地走了出去。来到蓝影枫所在的外间。
一来到外间,宫月芜大小姐瞬间就悲愤了。脸上那好不容易装出的淡定表情,隐隐有些龟裂的现象。
妹啊!
老娘在里面纠结来纠结去的,头毛都掉了不少!你丫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泡壶茶?
魂淡啊啊!
蓝影枫似是没有感觉到某个女人已经濒临疯狂边缘的情绪。看着她出来,只是目光投递在她的身上,扫了一遍。继而端起了手中的茶水,又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
那举手投足间无一不在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从容而又优雅。好似刚刚那个一来就把人扔床上还差点把人家那个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宫月芜被他这么一扫,不知道怎么居然又有些脸红了。可能是刚刚被这人看得差不多了,该看得都看了,不该看得...虽然没看见,但是她总感觉这目光可以直接透视?
但是转念一想,丫,这死男人凭什么这么影响她啊!凭什么!于是白嫩纤细的手掌渐渐地在衣袖下紧握成拳,捏得咯吱咯吱响。
和即将抓狂的宫月芜相比,若是现在宫月芜出去跟别人说:"嘿,这个男人就是个禽兽。刚刚差点那个俺。"
保证那人的目光绝对会是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她。或许还说来一句:这姑娘年纪轻轻就有这么个幻想症了吧?反过来你想对人家不轨还差不多!
而蓝影枫看着那面色一片红一片黑的女人,目光扫到那纤细的脖颈上那片红痕,只是淡淡地挑眉,好似有些得意。却还嫌这把火不够似的:"刚刚应该渴了吧,喝点茶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