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倾颜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居然在背地里为她做了这么多,眼眶有些红。蹭了蹭身边为她撑起一片天的怀抱。似乎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所有的情绪都能被这个男人轻易的勾起了,以前她混黑道受再重的伤,再痛的苦都从来没有一丝的情绪外露。现在为了好像这个男人的一句话便能轻易的将自己的从未露在人前,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给勾了出来了。
纵使心中感动,但是却有点小别扭,他一个人为她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在为她做得多,而她自己...连做件衣服都不知道人家的尺寸。
揉了揉披散下来的黑发,眼眸宠溺:"丫头,别胡思乱想,现在不是知道了吗?"他从来没准备要瞒着她。不过...幽深的眸子锁住那个还一双爪子打在自己胸口上的人儿。"丫头,老婆是什么?"他在这世间这么久了,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个玩意儿。呃,难道真的是他老了?
怀中安静了一阵,好一会儿,才传来细如蚊声的回答:"老婆...就是妻子的意思..."说完,将红透了的脸颊整个埋入他的怀里。手不自觉的收紧这份温暖,这一生,仿佛只要有他,她真的什么都不缺了。
想想,那时候刚穿来成为婴儿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自己前世犯下的杀孽太多,老天在惩罚她。所以才收回了她前世现有的一切,把她丢在这古代来。可是后来想想,这一世却远比上一世过的满足,也得到了太多。
她有时候有些迷信的想,是不是哪个大天神当时眼睛被沙子迷住了,把一个做了几辈子善人种的因给回报到她头上来了。
上方静了一下,接着埋在他胸膛的某人明显的听到了来自胸腔内低沉的笑声。就如同醇厚的美酒般入人耳膜。
妻子...这个名号他很喜欢。唔,什么时候将这个女人名正言顺的弄回去?他现在有些急切的想将这个丫头快点冠上自己的标记了。
那低沉若大提琴般的笑声将蓝倾颜拉回了神,后知后觉才发现是说了什么的某人,这一下头不经又往人家身上乱蹭。紧紧地拽住某人的衣服就是不松手。
叶镜渊突然翻身而起,压制住那还在一个劲瞎蹭的人。声音有些暗哑:"小丫头,你这是在惹火吗?"
某个女人的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随即想到那次被这人弄出来的惨状,立刻声势宏大,瞪着压在身体上方的某人。"嗷,你个色..."
某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嗯?"
某女人的气势立马如同露了气的气球——扁了...任命的闭上眼睛。
可是还是有一丝细小的有些委屈的声音传到了男人的耳朵里。"那你...看着注意着点啊。"她也再不要像上次那么窝囊了。
叶镜渊看着她的样子,顿觉得这副小女人的娇憨难得一见。再听到蓝倾颜的话,就知道自己那次的疯狂吓到这个女人了。
不由得软下声音安慰道:"好,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了。"那样累了。
听到男人的保证,蓝倾颜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稍稍放松了点,闭上双眸,双手缓缓的环住他的脖子。表示了认可。
却没看到上方的男人那一闪而逝的得逞的笑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应该就没上次那么累了吧?他只说不让她像上次那么累...
俯身温柔地吻住那两片唇瓣,细细地描绘着唇部完美的轮廓。待舌尖触碰到那有些闪躲的小舌时,浑身一阵颤栗,不再有多余的耐心。
蓝倾颜拽紧他肩膀的衣袖,有些难受的换气。可是某人却偏偏连这点空间也不给她,刚一得到的自由立刻又被无情的夺去。
大手在身上游离,所到之处点燃引起身下的人儿一阵阵的轻颤,再看着身下人儿的颤抖,好心的不再四处点火。
口中的呼吸被夺去,再加上那胸口传来微痛的触感,更加无法透气了。伸手推了推覆在身上的男人,男人似是没感觉,依旧我行我素。蓝倾颜急了,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可是却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快感,这两重矛盾的感觉,让她更慌了,腾出一只手按住那还在她胸口上不停作乱的大手,脑中一片模糊,心中却愤愤的想,为什么这个男人才两次而已就这么熟练了,而她...
这边的浓情蜜意直至天亮。
而这件事的启始的两个人却没有那么好运了。
无名彻夜未眠,眼神直直的盯着某个可能熟睡着人儿的房间。现在他和司琴是同处一个院落,不止如此,这两人的房间还是面对面,只要一方开门有什么响动,那一方也会随之警醒。
这一点其实他还是要感谢自己的那个兄弟的。若不是叶镜渊开口,恐怕他现在连和司琴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吧。更不用说还能这样的朝夕相对了。
见是见了,司琴当时那绷着的脸还在他的脑海里,他知道这个手段有些不武了。可是他没办法啊,他只知道,他不要让这个女人离开他。
她想要什么他都答应,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所以他打定了主意,他不求她能完全原谅他。但他想要一个机会,他不想让自己后悔。他知道发生了那样的事,那时候她肯定是伤心的,就算他不想承认,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琴儿,就算不是对他完全的死心,恐怕他的地位也不似从前了吧。
本来他们的关系就不若叶镜渊那两人的那般深,现在出了这事儿,他知道司琴大概就会下决心将他赶出她的世界了吧。可是就算知道了这点又能怎么样?要放手然后说是要放她祝福,然后默默地看着吗?
不,他做不到!
他从来就不是个什么伟大的人,也不会做出什么大度的事。说到底,他就是个自私的人。这点他从没否认过,但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不自私的?他也不想让自己就这么默默的放手。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的心清楚的告诉他——他,做不到!
可是自从两人刚进来之后,司琴便一直将房门锁着了,期间除了侍书过来帮她换了一次药。而后就无人进去过,他本想趁着侍书去换药的时候自己也进去的。一来是想和那个女人说说话,二来,他也想看看琴儿的伤势怎么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