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点点头:“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可能。”
经过我们的分析,孟保禄的用意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了。我对这个孟保禄再次刮目相看,从之前他能想到把二十四字真言打乱顺序请人辨认,我就觉得他的思维不简单,没想到现在用在了我们身上了。
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们也没有想要私吞什么宝藏的心思。再说了,下面能发现什么,还都没个一定呢,何谈什么宝藏?
在这两天的时间,那地穴的入口一直封着那块青石板。派去看守的人也反馈回来消息,自始至终下面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
那个小石匠石金,自从钻进了石门,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而我们再次下地穴的准备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凑了这么多的人,别的好处暂时没发现,倒是让我们心里都有了点底气,毕竟人多力量大,胆气也随之大了不少。
当天各自准备,由于我们也不知道下去之后会遭遇到什么,所以要携带的装备也都不尽相同。不过这样也好,下去的人多,需要用到什么装备的时候,也可以串换着来。
所有的人,只有我在地穴里走的距离最远。而我也只是遇到了干尸和那些豺面蝠。根据我的描述,只要再把那种网再带着就行了。那网对付豺面蝠还是有效果的。
本来我想,那豺面蝠的大部分已经被梁悦用网给捉到上面来了,它们也都已经死掉了。那下面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只,应该不足为患了。
但是曲康成说,只要那豺面蝠的蝠王没死,就能够召集到更多的豺面蝠来。那地宫里面应该不止那石门前面一处地方有,所以该防范的一定不能放松。
到了第三天早上,我们这些人全都聚集到了小祠堂后面。
我粗略数了一下,我、梁悦、胖大海、马谡,加上后来的曲康成,黄文栢,还有个孟大庆,这一行就七个人了。
等我们到了现场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被曲康成装饰了一番。四周插着不少彩色的旗子,在那青石板的上面,也用红布给盖上了。
现场还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坛子和一些瓷碗。
见我们到来,孟保禄走上来说道:“几位马上就要下地穴了,我简单布置了一下,图个好彩头。另外我准备了壮行酒,咱们先喝了,打打气。等你们凯旋归来,我再摆下大宴席给你们庆功。来,倒酒……”
孟保禄大喊了一声,有人上来把那酒坛子启了泥封,打开了盖子。
那人将酒坛子一倒,在桌子上的瓷碗里倒了八碗酒。
一股酒香漫透而来,闻着都令人沉醉。尽管我不太喜欢喝酒,但是在这种气氛下,也不得不接过了一碗酒。
我们七个人站成了一排,每人手里端着一碗酒,而孟保禄也端了一碗,站在我们前面。
这场景似曾相识,不止一次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我心说这整的动静是不是有点大发了?
孟保禄站在前面,气势十足,做了一番动员,把我们比作了壮士出征,全村百姓都会念着我们的好之类的。
这下连黄文栢都受不了了,他大声喊道:“我说老孟,我们还没怎么样呢,怎么听着像是一去不复返了呢?别整这没用的了,喝点酒壮壮胆也好,你赶紧说,说完我们喝了酒就好出发了。”
孟保禄讪讪地一笑:“那好,咱们大家,干!”
说完,我们大家各自喝了一口酒。那酒闻着很香,喝起来很是辛辣,我只喝了一口,就感觉胸口和小腹火辣辣的。
其他人把酒喝完,都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把酒碗摔了。我心里一动,便问孟保禄:“老村长,这酒还有吗?”
“有啊,你没喝够?再给你来两碗?”
我摆摆手:“不是这意思,你把这酒装到酒瓶里,给我带两瓶。”
孟保禄点点头:“这个好办。大师你真有眼光,这酒是我们存在地下将近二十年的陈酿啊。”
说着,有人找来两个酒瓶,把那坛子里的酒给分装了进去。
我把那两个酒瓶,自己带了一瓶,给胖子带了一瓶。我感觉这酒,没准在地下能用的上。
喝完了酒,孟保禄把蒙在青石板上的红布一把掀了去,问我:“大师,您看咱们什么时辰开启这石板?”
我看了看天色,此时太阳刚刚升起不久,正是阳气上升,阴气下潜的过程中。
我摆摆手:“具体的时辰就不用看了,如果大家准备好了的话,现在就可以下洞了。”
孟保禄点点头:“好,解封。”
有人将那青石板再次掀开。
和以往一样,随着青石板一开,从里面再次卷出了一股阴风。我站在洞口,将重新准备的糯米撒了下去。
随后一摆手:“上软梯,下洞。”
软梯从洞口甩了下去,那个孟大庆自告奋勇:“我先来。”
谁知道孟保禄在后面拉了他一把:“你先来个屁。这里有大师在,听大师的。下去之后,你也不能擅自行动,一切行动都要听大师的安排,听见了没?”
孟大庆看的出来,是个比较憨比较直的人,他心里应该没那么多的心眼。但是孟保禄此举,明显是不想让孟大庆先下去犯险。
毕竟之前的两次,大壮二壮都出了事。他不想让自己的侄子再有这样的遭遇。
不过这也有点太明显了,嘴上说的好听,却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胖大海在旁边嘟囔道:“磨磨唧唧的,不像个男人。老大,我先来。”
说着,胖大海抓住软梯,把身子下到了那地洞之中。
孟大庆看了一眼孟保禄,脸憋得通红,显然他是被胖子那句话给说的脸红了。这次他唯恐被大伙看不起,紧跟着胖大海,也下到了软梯。
我提醒他们:“到了下面之后,把火把点上,等大家到齐了再行动。”
胖子应了一声。
因为怕那软梯承受力不行,我们并没有一股脑地全都下去,而是分批分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