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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祥孕梦暗机起(2)

凤仪天下 乜乜 2431 2024-11-16 01:57

  我放下筷子,呕吐起来。厨膳房的人顿时乱成一团:"娘娘,娘娘你怎么样?"

  喉咙一阵干酸,我吐出来的,只是些稀涩的水质。我接过一杯温水,喝了几口,恶心感总算消去。长吁一口气,感觉并无什么不妥,于是笑道:"定是许久没吃过新鲜鱼肉了,这腥味重了些。"想了想,幸好乌蒙不在场,不然厨子有得受罪了,这等小事还是别让他知道了好。

  又夹了几筷别的菜,啧啧的赞了几句:"不错,不错,好吃。"见众人仍然神情惴惴,我笑了笑:"这鱼其实做挺好的,只是我有些吃不惯罢了。"又让人赏了些银子下去,将那道鲜鱼赐了给他们。众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重现了笑容。

  乌蒙在更晚些的时候回来,我早已在床上昏昏欲睡。见我睡眼惺忪,他倒也没打扰,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我窝在他怀内,睡得很香甜。我梦见,一只浑身闪着耀眼金光的大鸟,拖着长长的绚丽尾巴,在太阳底下飞舞盘旋,姿态雄健优美,羽毛缤纷。我张大嘴巴,看着这只眼前飞跃的神鸟,心里赞叹着:世间怎会有这么美而神奇的鸟?正想着,那大鸟突然转过头,双眸乌碧,灼灼的望过来,我心猛的一跳。

  它冲着我,扬了扬脖子,一声清啸划破碧空,声音如金如丝,说不出的悦耳和响亮。我心中突然满满的喜悦,它似乎很喜欢我呢。

  下意识朝它伸手过去,它歪了歪脖子,好奇的看着我的动作,象是明白我的心思一般,头一低,双翅振动,天地间瞬时刮起一阵清劲和煦的暖风,直朝我扑了过来。

  眼见着它近在眼前,我手指刚触及它的美丽的羽毛,身子就如被电流穿过,大地突然震动起来。我大惊,是地震了吗?一下睁开眼睛,醒了。

  环顾四周,一切如昔。我长嘘了一口气:幸好是作梦。才抹了一把冷汗,乌蒙也已是醒了过来"怎么,作恶梦吗?"

  "没有!"我微笑道。其实这并不算恶梦,相反给我感觉非常的好。乌蒙伸手将我又搂回怀内:"看来你是今日玩得太累了所致。"

  我咭的一声笑,很想告诉他这个梦境,可一想他最近也够忙够累的,还是让他多睡会吧。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的起来个早,洗漱过后一边用早饭一边寻思着昨日在闹市里瞧的那出木偶戏,还没看完便就被催着往回走了,心里多少有些遗憾。我昨日表现还不错,不知乌蒙会不会额外开恩,让我再出去呢?

  可不管他,先混蒙着过关也行,待会换件男袍,再从后门出去便得了。昨日侍卫们都没拦我,怕是今日也不敢阻拦吧?当然,最好还是避开了布昆那张扑克脸。咳,这孩子,年纪小小的,硬要假装如此老成。

  想着倒是美,当我换了男装,甩开侍女,正要又从后门出去时,布昆已是堵在门口了。

  "拓拔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呢?"用词恭敬,态度却是冷莫生硬。

  不知他为何总对我如此成见,我偏不想与他计较:"呵呵...当然是想去哪便去哪,让开,我要出了。"

  那倔娃儿摇摇头:"大人,还是请回吧。最近丰城内不太平静,您身份贵不可言,还是莫要出去受了惊扰的好。"

  我微哼了一声:"你要拦我吗?太子殿下都不拦我,你要拦我吗?"

  布昆面上掠过一丝阴云,面沉如水:"大人,还请莫要为难我等,再生事端。"

  我一怔,正要问他这话什么意思。身侧突然传来一把急急的声音:"娘娘,娘娘请留步。"

  转头见是麻里:"怎么了?麻里,殿下说不许我外出吗?"

  麻里笑道:"殿下对娘娘珍宠有加,自然不拂你意,只是这两日丰城确实不平,还请娘娘先行留在府内,待得一切安稳下来,再出去的也不迟。"

  麻里一向对我极为尊重,但见他这般说法,我倒是相信发生了一些什么大事。

  我点点头:"那好吧,我也暂不出去了。不过!"我盯着他的眼睛:"麻里,你要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麻里嘻嘻一笑,咧嘴道:"娘娘勿需担心,太子殿下一切皆有了安排。"

  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知道他不会告诉我太多。但见布昆这倔娃娃仍然柱立一侧,神情微有异样,不由心中一动。

  穿过曲廊,越过花园,我选了一处凉亭坐下。布昆离我十步距离远站着,他的职责是内侍,即是可跟随着我进入内庭的警卫。

  眼见四下闲人不多,正是打探的好时机。我微笑的看着他:"布昆,你似乎总对我有成见?"

  布昆一怔,我这句话有些重,自然将他吓了一跳:"卑职如何敢。"

  "哼,你既知我是太子妃,却还老对我板着面,语言冷冷淡淡,又总不听我的话,这可不是?"

  布昆怔了怔,突然参跪下去:"娘娘,卑职按殿下旨意行事,决无轻视娘娘之意。若是娘娘觉得卑职行使不妥,还请禀过太子,或予处罚!"

  我哼哼两声,一时也拿他奈何不得。心中如电急转,得想办法套得些消息才好。我眼珠转了一圈,温吞吞地说:"适才我问了麻里问题时,你似乎已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布昆眉头轻皱,点点头:"嗯!"

  "其实我也是知道的,昨日...我已是知道了。"我含糊用词,并没指言是什么事情。

  布昆一怔,头俯得更低了。

  见他不说话,我又淡淡地道:"这事,你是怎么看的?布昆!"不知他会否上当,被我拿话套住。

  布昆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更是萧冷:"这事,我还能怎么看?拓拔乌鲁璃珠殿下!"竟然一腔怨气:"都也兄弟死便死了,还能怎样。"

  我吃了一惊,都也是麻里的下属,亲卫营的侍卫,昨日还便服跟随我出府来着。怎么会,死了?

  布昆说:"若不是娘娘任性,坚持出闹市。昨日在茶馆里遇着的那乞丐,瞧着有些可疑,都也暗中跟缀了上去,待到晚上应点灯里仍不见回来。直到被巡逻的城营队兄弟发现,我等才知他早已被重力金刚掌碎了心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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