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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你高兴就好

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 汤淼 4237 2024-11-16 02:01

  她没有被吓醒,因为她知道,站在床边的不是别人,是他……

  所以她特别放心地继续睡。

  严甯一边回想着,一边启动车子朝着姜小勇跑步前行的方向追去。

  “姜小勇!上车!”

  追上姜小勇后,严甯歪头喊道。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即便她不喜欢以霍冬马首是瞻的姜小勇,可见他被霍冬责罚,就想救他。

  姜小勇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跑,对严甯的好意毫不领情。

  他都烦死她了好么!

  他今天被老大罚,还不都是因为她啊!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今早起来,他守在双人房的门口等着老大出来,以为昨晚老大终于如愿以偿,便喜滋滋地等着老大犒赏他。

  哪知老大从房里出来后并不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脸色反倒是前所未有的冷。

  他还没来得及问老大抱得美人归了没,却被老大先一步质问风铃是怎么回事。

  那个……

  昨天他被罚不准吃饭,所以就趁严甯在楼下用餐的时候,在双人房里挂了那个风铃,然后用一根透明的钓鱼线绑住风铃,再把钓鱼线牵向窗外……

  只要在外面轻轻一拉钓鱼线,风铃就会摆动。

  所以在严甯洗澡的时候,他就让老板娘去窗外拉钓鱼线。

  严甯被吓到了,根本就没空细看,自然没有发现端倪。

  当她跑去单人房找他们的时候,老板娘从准备好的楼梯爬进房间取走了钓鱼线……

  为了撮合他们,他连装神弄鬼都使上了,他容易么他?!

  偏偏还得不到一句好!!

  得不到一句好也就罢了,居然还要被责罚,这简直……

  天理何在?!

  严甯见姜小勇不理自己,黛眉一蹙,微恼。

  淡淡瞥了眼不识好歹的姜小勇,严甯油门一踩,车子快速地往前射去。

  好心没好报!

  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什么将带什么兵!

  严甯瞟着车窗外的后视镜,看了眼固执地埋头奔跑的姜小勇,又瞟向中央后视镜,看了眼始终闭着眼的霍冬,没好气地在心里默默腹诽。

  一个小时后……

  前方不远,就要上高速了。

  严甯放慢车速,看向后视镜里那不屈不饶跟着车子跑的姜小勇。

  默默叹了口气,她一脚踩下刹车。

  一边等着姜小勇跑上来,一边淡淡瞟了眼后座里终于睁着眼但面无表情的男人。

  他的心可真狠!

  好歹姜小勇也是他的兵,且那么崇拜他拥护他,他竟然狠心让姜小勇背着那么重的装备跑了几十公里。

  看姜小勇那满头汗的样子,她都不忍心了好么。

  当姜小勇跑上来要经过车子的时候,严甯推开驾驶座的车门,跳下车伸手拦住姜小勇——

  “我累了,你开车!”

  姜小勇立正,汗流浃背气喘吁吁,默默看着严甯没说话。

  “我来——”霍冬淡淡吐字,欲下车。

  严甯却拉开后座的车门坐进去,直视前方冷冷道:“我宁愿死他手上也不愿死在你手上!”

  受了伤还开车?谁敢坐?

  反正她不敢!

  她的命很珍贵,才不要交到他手上。

  姜小勇默默站在车外,呼吸渐渐平稳,等候老大的命令。

  老大不开口,他不上车。

  霍冬沉默半晌,抬眸看向姜小勇,“开车!”

  姜小勇立马卸下背上的装备,往副座上一扔,然后快速敏捷地跳上车。

  仿佛生怕老大反悔一般。

  车子重新上路,避免气氛尴尬,姜小勇打开了音乐。

  充满忧伤的歌声,顿时在车内流淌开来。

  ……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

  勾起回忆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

  想起你的脸庞。

  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

  偏又想到迷惘。

  是谁让我心酸让我牵挂,

  是你啊……

  我爱你,

  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

  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

  把我,

  带到你的身旁……

  是张信哲的“信仰”。

  特别忧伤的一首歌,轻易就能将人带入那种悲伤的意境里……

  严甯微微一怔。

  霍冬撇头看向车窗外,心口泛起一股钝痛……

  喉间尽是苦涩。

  从旅馆出来,他就一直没敢看她。

  他对自己说,不看不想,心就可以少痛一点。

  听着忧伤的老情歌,严甯微蹙着眉头,默默忍耐。

  当这首歌重复播放第三遍的时候,严甯忍无可忍地轻轻踹了下姜小勇的椅背,“姜小勇,能不单曲循环么?”

  “恐怕不行……”姜小勇轻轻咽了口唾沫,嘴角微微抽搐,“歌库里只有这一首歌。”

  他也是刚发现的,早知道就不放歌了。

  现在关不是,不关也不是。

  严甯心里那股烦躁的感觉又来了。

  “关了!”

  而就在她想要开口的那瞬,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突然冷冷命令。

  姜小勇伸手一摁,音乐声戛然而止。

  车厢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般的静谧中。

  霍冬继续看着窗外。

  同时他对自己说,不管心里有多痛有多苦,自己默默承受就好,没必要把血淋淋的伤口揭开来公诸于世。

  反正她也不会心疼,你懦弱给谁看?

  她比你想象中更狠心,她可以对任何人仁慈,却唯独对你残忍……

  连对一直针对她的姜小勇,她都可以施以同情之心。

  偏偏就是你,得不到她一丝一毫的怜悯!

  面对她这样的差别待遇……

  他是该喜?

  还是该悲?

  几日后。

  严家。

  “夫人呢?”

  严甯进入客厅,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欧晴的身影,便问一旁打扫卫生的帮佣。

  “在二楼,帮四爷收拾书房。”

  严谨尧的书房不让佣人进入,所以打扫都是欧晴亲自动手。

  严甯径直上楼。

  叩叩叩……

  “婶婶。”

  叩了叩门,她轻喊一声。

  “我在里面,进来吧!”欧晴立刻回应,轻快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

  严甯推门而入。

  “婶婶你叫我回来有事吗?”严甯一边朝着正在擦拭书柜的欧晴,一边问道。

  半个小时前,欧晴打电话给她,让她立刻回严家。

  她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欧晴却又不回答。

  “有啊!”欧晴拿着一个相框在擦,点头道。

  “什么事?”严甯走上前去,蹙眉问。

  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哪知——

  “吃饭啊!”欧晴理直气壮地吐出一句。

  “……”严甯唇角微微抽搐,无语。

  欧晴擦好相框,将其摆回原处,却在收手时,一不小心手指勾到了相框的边缘……

  相框往地上坠落。

  严甯出于本能地伸手去接。

  接住了。

  “呀!吓我一跳!”欧晴惊呼一声,庆幸不已,“还好你接住了,不然摔碎了你四叔又要骂我了。”

  “我四叔敢骂你?”严甯一边漫不经心地垂眸去看手里的相框,一边噙着笑戏谑调侃。

  四叔的确很有威严,这是众所周知的,可四叔在婶婶面前……最多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所以四叔和婶婶把“一物克一物”这句话诠释得那简直是淋漓尽致!

  “当然敢啊,他有多凶你不知道啊?我经常被他骂的。”欧晴顿时一脸怨愤,说起那个霸道野蛮的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用在严谨尧身上那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年轻时那么霸道,老了还是那么霸道,真是讨厌死了!

  “哇,四叔年轻时好帅啊!”

  严甯突然发出一声赞叹。

  欧晴垂眸,看着相框里的照片,不屑地撇了撇嘴。

  帅有什么用?

  还不是混蛋一个!

  “嗯,这个也不错,虽然比四叔差那么一丝丝,不过也蛮有味道的耶。”严甯盯着照片里跟四叔并肩而站的另一个年轻男子,好奇地问欧晴,“这是谁啊?婶婶。”

  欧晴目光诡谲地看了严甯一眼,不答反问,“你不知道他是谁?”

  闻言,严甯愣了一下,抬眸莫名其妙地看着欧晴,“我应该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冬子的爸爸。”

  “……”

  欧晴此话一出,严甯又愣住了。

  垂眸再仔细看了看,严甯眼底划过一丝恍然。

  难怪她刚才第一眼就觉得这男子有那么点眼熟,只不过一时没想起来。

  欧晴瞅着严甯,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忍不住好奇地问:“他没跟你说过他的家事吗?”

  严甯拿着相框的手微不可及地紧了紧。

  “呵!我跟他又没关系,他的家事跟我有什么好说的。”严甯一边将相框放回原处,一边冷笑着淡淡讥讽。

  以前的他,避她如蛇蝎,又怎么会主动告诉她这些。

  而现在,她已对他的事没有丝毫兴趣。

  她记得有次他想跟她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说他爸爸跟四叔什么什么的,可他还没说完,就被她阻断了,她很明确地告诉他,她不想听!

  与他有关的一切,她都不想听。

  嗯,她不想听,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没兴趣。

  严甯正欲开口说别谈霍冬的事了,哪知欧晴下一面一句,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欧晴说:“冬子的爸爸跟你四叔是发小,是最好的兄弟。可在工作中,他们却又是彼此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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