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萧凉对着一地鼎发呆的时候,孙满余正在产房外焦急的转圈,没有一会,产房内传出了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
一个护士抱着刚出生小孩走到门口:“恭喜了,是个胖小子!”
孙满余惊喜的差点跳起来:“神,季哥真神!”季萧凉当初把脉之后就告诉他是儿子,当时他不信,后来香香做孕检的时候,从医生处得知她的肚子里是个儿子,现在确切的知道了就是个儿子的时候,他第一个就想到了季萧凉!
香香紧紧盯着她的儿子,半点也不舍的将眼睛挪开:“老公,你说咱们给季先生送什么好?红包就太俗了,他看起来也不像是缺钱的人!”
孙满余乐呵呵的道:“季哥闲了最喜欢淘个宝,送他什么,我早就打算好了,你就别管了!”
在季萧凉研究鼎的时候,好几个博物馆发生了失窃事件,丢失的都是鼎这个器型,不过季萧凉此时还不知道!
满地的鼎,有圆腰三足鼎,有方腹四足鼎,鼎身各种纹饰,带着不同的时代特点,但是在季萧凉的眼里,这些鼎除了文化研究的价值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季萧凉抓起一只小鼎,捏着小鼎的双耳,将小鼎翻来覆去的检查了数遍,鼎在过去,用途最多的,都是当锅使的,太小的,要么就是香炉。
“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嘛!”季萧凉泄气的将手里的小鼎放在了地上:“这些鼎,也就是香炉最实际了,连炼丹炉都不算是!”
听见季萧凉的抱怨,轩辕倾城收功起身,从地下室走了出来:“萧凉,你弄这些东西是做什么?”
叶子林跟在轩辕倾城的身后:“这么多……除了形状,花纹有些不同,这些东西哪里有什么不一样啊?叫我想想——”
“姐夫,要不要全都融化了,铸个大火锅!”
闻言,季萧凉的额角不禁暴跳:“这是文物,融化什么?”他对轩辕倾城解释道:“之前倭人偷盗我华夏的国宝,现在又来偷鼎,我就是研究一下,这些鼎里,有没有什么倭人感兴趣的东西!”
轩辕倾城在季萧凉身边蹲下,拿起一只鼎看了看:“我也看不出来什么,萧凉,倭人为什么偷鼎,只有倭人最清楚,你这样自己揣摩,有可能都是浪费时间。”
“我们不可能因为贼偷了什么,就去猜度贼偷东西是做什么!”
季萧凉一愣,随即觉得有什么变得清晰了起来,原本他是没对鼎有什么兴趣,怎么突然就执着于非要求解了?
轩辕倾城一言,对他如当头一喝。
是啊,他在执着什么?他又不用鼎吃饭,也不用鼎做香炉,更不是为了祭拜神灵!
季萧凉放下手中之物,站起身:“说的是,纠结这个,我不如多抓几个小偷,总有小偷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答案!”
叶子林顺口道:“就是,姐夫,这种鼎,在寺庙里多的很,倭人想偷,他偷的过来吗?”
“其实按着我说,倭人也够蠢的,这些东西根本没什么用!”
值钱的,有文化研究价值的国宝级宝鼎肯定收在京城,市面上能见到的,已经算不上宝鼎了,她继续说道:“姐夫,咱们华夏有名山大寺不知道多少,这种双耳的三足大肚子香炉,几乎到处都是,如果真是宝贝,怎么可能丢在外面日晒雨淋呢?”
被小妮子给说教了,季萧凉抬手屈指在叶子林的脑袋上重重的弹了一个爆栗:“真大方啊,一下给你姐夫发五亿的零花钱,嗯?你姐夫穷的需要花女人给的钱了?”
叶子林嘟嘴做了一个鬼脸,随即眼珠一转,大声说道:“谁说是零花钱了啊,这是分红,姐夫,这是分红哦!”
季萧凉没好气的瞪了自家的小妻妹一眼,她这种自圆其说,也就糊弄一下别人,他哪里不知道叶子林的钱是哪里来的?
小妮子不知道做了什么,搅乱了狗邪的经济,大捞了一笔,这钱就是这么来的!
叶子林见姐夫不上当,当即做了一个鬼脸,躲在了轩辕倾城的身后。
轩辕倾城不禁笑道:“躲什么,你姐夫又不吃了你!”
叶子林道:“姐夫老是弹我脑瓜崩儿,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老拿对付小孩子的手段对我!我要的是被姐夫扑嘛,”想到她的功法还没达到季萧凉的要求,她大声的叹口气:“哎……我怎么这么命苦!”
“我还是去陪可怜的小桃子好了!”
季萧凉对叶子林很是无可奈可,看见轩辕倾城注视着他,他无奈的道:“这妮子,我都拿她没办法了。”
闻言,轩辕倾城抿嘴轻笑:“口不应心,你明明舍不得责备她!”
季萧凉道:“她因我,相当于死两次了,我就是想责备她,也狠不下心!”他看向近在咫尺的轩辕倾城:“我们过去真的认识吗?我怎么不知道?”
被季萧凉一问,轩辕倾城蓦地想起来记忆中与季萧凉羞羞的那些场面,不禁双颊绯红,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过去,我们认识……而且还是很多世!”
“很多世,”季萧凉一头萌币:“什么意思?”
如果是字面上,他和沙米拉莫达一样应该是转世身,可他没有什么前世记忆,如果只是轩辕倾城的梦,那她梦里的人究竟是不是他?那就值得商榷了。
轩辕倾城抬眸望向季萧凉,最终摇头:“我也不是很确定,等我的记忆完全恢复了,我再告诉你!”看季萧凉似乎还是想要追问的架势,她说道:“你、你想起她了吗?”
她?他?季萧凉心底微动,这是轩辕倾城第二次这么问他,第一次他追问她,她用记忆没有恢复来敷衍了他,这次一模一样的问话,轩辕倾城分明清楚她自己问的那个“她”是谁,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季萧凉盯向轩辕倾城绝美如仙的眉眼,沉声问道:“告诉我,她是谁!”
轩辕倾城被季萧凉的目光盯的心头慌乱,忙转过脸:“我就记得是她,是个女子,她和我一样,和你相识于很久之前,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