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医生,刚刚院长打电话来,说让我们准备新收病人,一个不停震颤的危重患者!”黄医生说。
“嗯,护士请准备病床,陈医生,黄医生,冼医生,你们俩跟我来!“小生说着便出了办公室,可刚走到走廊上便听到电梯口那边已传来了急速的移动车床的轮子声,显然,病人已经来了!
很快,一急诊科的医生与护士推着一名正不停颤抖的病人出现了,后面还跟着一名不停哭啼的中年妇女,想必是病人家属了!
“情况怎么样?”小生上前接过病人问那名急诊科的医生。
“原因为不明的震颤及四肢抽搐,意识模糊,发用频率是三小时一次,未诊断,未用药!”那急诊医生简单的陈述病情。
“嗯?未诊断?”小生闻言剑眉一紧,盯着他疑问道。
“是的!病人来的时候,刚好院长经过急诊,他只看了一下,便让我们不要动,真接送ICU!”那急诊科医生好像十分害怕小生這种眼神,赶紧解释道。
“又是…哦,是這样!”小生正想发火,连最简单的对症处理都不搞就送這来,妈的,简直是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万一半路上出了什么意外,這责任谁负!這胖子到底要搞什么!可是想想此时正居于别要屋檐下,只好把气吞进肚子里了!
“欧阳医师,请你签收一下好吗?”那急诊科医生说着递上了转入ICU的申请单。
小生一把接过单子,鬼画符似的签上大名后道:“辛苦你了,病人我们ICU收下了,你请回去吧!”说罢,再也不看他一眼,而是与别的医生推着病人进了病房。
病人是个二十上下的女孩,就安排在原来冼中天所住的房间。
病号过了床之后,小生便拾起她的一只手,用三个手指搭住,连日来的休息与静养使他得以有时间恢复了部份的功力,所以此刻一把肪,病人的基本情况他已知道了个大概。
“黄医生,陈医生,照你们的临床经验来分晰,這女孩得的是什么病?”小生有意考考這两名年轻的医生。
两医生闻言,赶紧上去检查了一翻,然后两人又极来默契的互相点了点头,黄医生便说:“我们一致认为,她患的极有可能是癫痫,也就是俗称的“羊癫风!”,当然,這也是我们的初步诊断,要确诊,还需要再详细的检查才行。”
“嗯,那我问你们,照现在這样的情况,我们该采取何措施来缓解病人的病情!”
“我认为,第一,必须迅速控制抽搐与震颤,那最好的药物是安定或异戊巴比妥钠!第二,适当的减轻脑水肿,例如0甘露醇,速尿0~40mg或10葡萄糖利尿脱水都可以!第三,维护呼吸道通畅,循环功能,纠正水电解质及酸碱平衡紊乱,控制高热及感染等!”陈医生十分专业的说道。
“呵呵,看来“省人民医”的医生之所以出名,果然不是吹的!嗯,你们说得很对,分晰得也十分到位,可是你们处理的方法太先进也太落伍了。今天,我给你们上一课,看看传统的中医,怎么用最古老的方法达到最好的效果。”小生说完手里已多了好几根银针!
小生从几根银针里挑出一根属于6号的针,然后轻喝一声“龙伏!”,那针便以上斜0度角刺进了病患的大椎针穴,然后慢慢的前进,当针体进入**约1.5寸左右,病人顿时好像触电般震颤得更历害了,小生赶紧退出几分,却把针留在病人的身上,然后双手又各握两针,分别刺入了腰奇穴与水沟穴,大约是1.0~1.寸左右,针刺出后同样留在病人身上,然后他的双手出现八根银针,同时分刺百会、陶道、鸠尾、内关、神门、丰隆、筋缩、太冲,当他收针的时候,病人的也开始慢慢沉静了下来。整个过程只有十分钟,而如果用西医西药,最少也得半个小时或更长的时间才能见到疗效!
“這?太神奇了!”陈、黄俩医生同时赞叹道。
“這就神奇?神奇的事情还没开始呢?现在這样做也只能起到暂时缓解的作用,要想真正让她痊愈,恐怕还不是這么容易的事,你们两个看看她,有什么问题再处理一下吧!”小生说着又转过身对那女人道:“阿姨,请问你是患者的家属吗?”
“是的!我是她母亲!”那妇女点头并自我介绍道。
“嗯,那请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小生广阔着便往办公室走去,那妇女也赶紧跟了上去。
小生与那妇女先后进了办公室。
“阿姨,请坐吧,请问怎么称呼你?”小生示意那女人坐下。
“我叫肖泽圆,医生,我女儿还有救吗?”肖泽圆焦急的问道,眼泪又开始流了下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肖阿姨请放心,我们ICU科室拥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及最精湛的医疗团队,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医治你的女儿,哦,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女儿的主治医师,我姓欧阳。现在,你能给我说说你女儿的情况吗?”小生摆开了病历,准备边问边记录。
“欧阳医师,太感谢你了!嗯,她這个病说起来还真是一匹布那么长,我,我能从头开始说吗?”肖泽圆明显有些紧张。
小生见状,便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说:“阿姨不要紧张,慢慢说,没关系的!”
肖泽圆喝了口水,這才说:“這病,说起来已经好长时间了,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是她们两姐妹还在上小学的时候!那一次,她们学校组织野炊,两姐妹欢天喜地的去了,可就在野炊的过程中,有个特别调皮的男同学竟然捉了一条长长的,青青的毛毛虫来吓她俩,结果当时便把她俩吓得不轻,回来之后,两人不单无精打采,而且裤子都湿了…….”
“等等,你刚刚说,她俩姐妹呢?还有一个呢?没发病吗?”小生好几次想问,都插不上话,這回终于找到了机会。
“她两姐妹是双生儿,這个是妹妹,她姐姐也发病了,被送到楼上去了,她爸在照顾着她!”肖泽圆愁苦的说。
“为什么不一起送到這里来呢?”小生觉得奇怪的问。
“是你们领导這样安排的!”
“领导?”
“嗯,一个秃顶的中年胖子!”
“老彭?哦!我明白了,你继续说吧!”小生這会全明白了,原来又是胖子院长搞的鬼,這胖子老是搞這些奇奇怪怪的事做什么呢?实在让人太费解了!
“她们俩姐妹自从野吹回来后,整个人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后来,倒是慢慢见好了,可从此就见不得毛毛虫,一见毛毛虫就会全身颤抖。可是随着她们慢慢的长大,到后来没见着毛毛虫也频频发作起来,這些年为了她姐妹两的病,我可真是操碎了心啊,看了无数的医生,花了无数的钱,可這病却也治越不好了!呜呜……有时候我看着她姐妹俩一起发病的痛苦样子,真的觉得做人再没什么意思了,我好想买瓶安眠药母女三人一起吃下去啊!”肖泽圆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肖阿姨,别难过!我一定会治好你女儿的!请放心好了!”小生竟然跨下海口。
“真的?那么多医生都没治好,你真的有把握治好吗?”肖泽圆好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为了她姐妹两的病跑了无数的大小医院,看了无数中西名医,花了无数钱财,可這病却没有半分起色,医生打保票的话,听过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這次,说真的,她并没有抱多少信心来“省人民医”,只不过发作了,无奈何,只能往医院送。
“嗯!你放心吧!這病对别人来说是难过凳天!但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小生的牛皮好像越吹越大了,他真有這么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