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一直坐在床上的钟佩林跌落到床上,沈雪等人以为她只是不小心摔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走过来看看她摔伤了没有。
钟佩林趴在地上,却久久没有爬起来,好像跟本就没有着地样子,手脚在空中胡乱挥舞。惊慌失措的惊叫着。
“怎么了?起来啊!摔到哪了呀?”沈阳说着就要拉她,却不小心被她胡乱的踢了一脚。
“妹妹,你怎么了?”沈雪看着她失常的举动,有些奇怪的问。
“我的心跳得好历害啊,好像脚不着地,被人吊在半空之中,好害怕啊。啊,我要跌下去了!”钟佩玉明明就在地上,她还能掉到哪里去?可是看她的样子,又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大家都不禁奇怪起来。
沈阳摸着脑壳说:“這,這情景好像很眼熟啊。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变成這样,可是……我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了!”
张伟杰经沈阳一说便想了起来,只一会他就惊声说着:“這是心电感应,是她们两姐妹才有的心电感应,那晚在钟家,小生就玩过這招。看来那变态真的没死!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听!”沈雪急切的问。
“姐姐,别急,是這样的,那晚我们和姐夫住在钟家,吃完饭以后闲着没事做,姐夫他……”沈阳把那晚的事情经过,及小生怎么“调戏”钟氏姐妹的由来,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众人。
“那么说,這两姐妹真的有心电感应了。”柳如焉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是的,是真的有,那个姐姐在楼上面的房间被变态玩弄,妹妹在楼下大厅也会呻吟!”本来好好的一个故事,但从张伟杰嘴里说出来就完全变了味,岑媚不用众人吩咐,便把他的耳朵扭了起来,边扭边骂:“我叫你胡说八道,我叫你扯嘴皮子!”
“……”就在众人七嘴入舌,议论纷纷的时候,钟佩林突然笑了起来,而且一笑便不可收拾。
“嘻嘻……哈哈….格格……呵呵……”钟佩林笑起来便没完没了,如花的笑脸上露出整整齐齐的贝齿。钟氏姐妹长得美,由其是那笑容更是让人心动。她们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花枝乱颤,落叶缤纷,有一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觉。特别是那雪白,均匀整齐的牙齿更是叫人喜欢。她们的笑容不但让人心动,还有种特别的亲和力,不但对男人极具杀伤力,连小孩童也不能幸免。来卫生站看病的小孩常常会又哭又闹,小生等人对小孩子总是没有办法,但只要這两姐妹一出马,招牌笑容一亮出,给两颗糖果,再温柔的哄上几句,這些小孩子马上安安静静的任其姐妹摆布。
“這又怎么了?那变态這个时候还有心情调戏良家少女,看来他们不但没死,而且好像玩得挺开心的吗?”张伟杰看到這样的情景,忍不住又插话了。
“不是!”一直没说话的李记开這个时候突然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字。他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众人都已经开始习惯了這个会说话的哑巴,他這时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可把众人吓一跳。
沈雪也好像赞同的点了点头,却若有所思的没有开腔。
“那是什么呢?你看這钟妹妹,分明是小生正在挠她姐姐的痒!你说這不是调戏,不是性骚扰,這是什么?”张伟杰又问,用词还是比较下流。
李记开的嘴唇轻动,吐出两个字:“信息!”
“什么,什么信息?”张伟杰不禁问,可是李记开已经闭上了嘴,任他怎么问,就是一声不吭。
“這肯定是小生和钟佩玉传来的信息,這些信息极可能是告诉我们,他们现在所在的方位!不过现在我也还不是很明白這两种感觉的意思!”沈雪的话让所有人都惊喜起来,只要两人活着,那么一切还有希望的。
“那我们再看看,应该还有别的!妹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林馨兰這已经平静了起来,知道了他的“情哥哥”活着,不禁又激动了起来,紧紧的用力捉着钟佩玉的手。
“我现在觉得很痛啊!”钟佩玉惨呼道。
“哪里痛?哪里痛啊!”林馨兰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的手啊,我的手好痛!”钟佩玉喊着,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啊,你的手……”钟佩玉赶紧放开她的手,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太高兴了,一时没注意到。”
“就是啊,平时多斯文的一个女孩子,怎么突然就這么粗鲁呢?来,妹妹,让哥哥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张伟杰趁机又想占便宜,伸出去欲拉钟佩林的玉手,却被岑婿横空飞来的一掌打掉。
“不是姐姐弄的,是我這个中指。中指好痛啊,好像被针扎的一样痛。啊,我這个手,两只手的中指都是這样的感觉!”钟佩玉惨呼着。
“這个我知道,我可以肯定這是中间的意思!”张伟杰终于猜出了一个字,不禁得意的大声说了出来。
“太好了,哥哥他真的在给我们传递信息。”林馨兰不禁开心起来。
“嗯,应该是说他们在什么中。可在什么地方呢?這每一种感觉都应该是一个字!我们大家好好想想!越快想出来,他们就能越快获救!”沈雪说完,大家都沉思起来。
“啊,又来了,又来了,我觉得好热啊!好像被火烧了一样!”钟佩林又叫了起来,好像在烈日晒爆晒一样,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掉下来,脸也开始红了起来。
“怎么会這样啊?我们都不热啊。空调已经调到二十二度了啊!”田秀秀说。
陈铭玉听到钟佩玉说热,便跑到空调边,把温度调到最大,這已经是空调的极限。不一会,众人便觉得有点冷,身子稍为虚弱的又穿多了一件衣服,陈铭玉這时候又问钟佩林:
“佩林,你觉得现在还热吗?”
“热啊!好热,好像是从骨子里热出来的。连血都是热的。”钟佩林不断的擦着冒出来的汗。
“咦,這个,這个我见过。钟妹妹,你热起来以前有什么感觉?”沈阳突然叫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事。
“我那手指不痛了以后,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肚脐下突然有点痛,然后就开始热了。”钟佩玉往身上痛的部位指着,她知道這关系到姐姐和小生的生命,所以当着几个男人也不再害羞,或是扭捏作态,老老实实的指着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
“這是姐夫的针法,他曾经教过我的,也曾给病人下针时示范给我看的,這是《三针》里的“三神烧筋”,主治各种湿寒,阴冷症。被施针的人就如感觉体内好像被火烧了一样。没错,這下针的部位也是一模一样的。”沈阳边回忆边说。
“小生哥哥那本针书,我好像看过,好像是一本叫《三针》的。”林馨兰说。
“我也看过的,他给人治病就是用那本书里面针法!”柳如焉说。
“可這這又是什么意思呢?”一直没发问的的钟佩林,也就是這“人体智能手机”也好奇的问起来,因为她這个时候已经没那么热了,但话刚问完,众人还未来得及回答,她便开始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起来,好像被人紧紧抱着,有一张唇在吻她的耳垂,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就连腹部以下也没有放过。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忍着,紧咬着牙使劲不让自已发出声音,可是当小腹下传来一阵强烈无比的刺激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的呻吟起来了。
“妹妹,你又怎么了?”张伟杰好奇的说,他以为小生又给钟佩林的姐姐做针灸推拿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沈阳问。
“是啊,妹妹你倒是说啊,快要把我急死了!”林馨兰也不禁着急起来。
“我……嗯……哦……”林馨兰看着几个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算她再怎么顾及姐姐,可是這样的感觉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难道一个黄花闰女敢当着众人说:我现在感觉有一张嘴巴在吻我的下面。那还不如让钟佩林代她姐姐去死还来得容易些。
“妹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看這样吧,我和林馨兰,柳如焉留下,别的人先出去一下!”沈雪也看出此时钟佩林的尴尬,一定是這种感觉当着男人的面,不好意思说出来。
张伟杰等人也没有说什么,毕竟這事关系到两条人命,大家都识趣的走了出去。柳如焉把门关紧,又走回钟佩林的身边问:“妹妹,這回你可以说了吧!”
“我,哦,哦,我……”钟佩林看着男孩子们都走出去了,只有三个姐姐在,本欲说出的,奈何這种感觉太复杂,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没事的,你就如实说,姐姐们都是过来人,没什么好害羞的,這事可是关系到你姐姐的命啊!”沈雪说。
“是啊,是啊,姐姐求你了,你说吧!”林馨兰看她迟迟没有吭声,不禁急的眼圈红了起来。
“不是,哦,不是的!我……我是不知….从何……说起。刚刚我….觉得……有人在吻我,吻我….的….全身,這里,這里…都吻了”钟佩林断断续续的说着,虽然面对的是三个女孩,却也羞得满脸通红。
三女听完這话脸也红了,心跳也加快了,气也喘了,因为這个情景是那么熟悉,小生那个变态和她们做那事的时候,就是這样的,先把你全身吻个遍,不放过她们身上任何一寸肌肤,把人家逗得兴奋难奈,却仍旧不紧不慢的磨磨蹭蹭,只到人家无法忍受,向他求饶,他才拖拖拉拉的上马。
“啊,好痛,好痛啊。姐姐,我這里好痛好痛啊,好像被人塞进了什么东西,啊好痛,我的妈妈呀!要把我撕开了!呜呜~~~~”钟佩玉说着便泪流满面,显然是非常痛苦。别人的破瓜之痛都是只有一次,可是這两姐妹命比较苦啊,因为這心电感应,破瓜虽然只有一次,痛苦却有两次。
过了好一会儿,钟佩林不再哭了,而是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沈雪三人看了一会,不用钟佩林再细说,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毕竟這样的场面她们都是经过的。破瓜之痛是每个女人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幕,有些人回忆的时候会感觉痛苦,甜密;有的人却感觉惋惜,愤怒;有人的会后悔,更有的人会却重逆那一层薄膜。
沈雪三人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钟佩林,也没有再发问,因为不需要问,她们就能明白這种感觉,再加上此时的钟佩林连话都说不清楚,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
过了好久,好久,到底有多久,沈雪等人没有去计算,反正在她们的感觉里就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毕竟知道自已心爱的人此时正在和另一个女人做着那种事,感觉是痛苦的。用度秒如年来形容也是不过分的,虽然她们明白,小生有可能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逼不得已才這样做的,她们也可以接受的,但心里始终还是有一个疙瘩,让她们很不舒服的一个疙瘩。
三女各怀心事的低着头,谁也不去看谁,如果有任何一个人偷眼看对方,肯定会发现此时每个人的神情都是古怪异常!
钟佩林终于停下了扭动的身子,也不再发出那不堪入耳的声音,像是失去了知觉般躺在床上,眼睛半眯着,如果不是那不停起伏的胸部,别人一定认为她已经死了。
“妹妹,你们這边把這个事叫做什么?”沈雪见钟佩林没有反应,便问林馨兰,却问得那么奇怪,见林馨兰不作声,而是偷偷的看她,脸红红的,想笑又不敢笑,神情很是尴尬,她不禁柳眉一挑说:“這是很严束的问题,最后這个字关系到他们确切的所在。所以你们必须都回答。
林馨兰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才羞怯的说:“……“卟野”!也有人叫做……“背芝”!”
“如焉妹妹,你那里呢?”沈雪又问。
“我,我不知道啊,好像叫“叼别”吧,我只知道**啊!”柳如焉说得平淡,可是话一出口便觉得這后半句不妥,很不妥,想解释,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们那的叫法好多:“操逼”,“房事”,“行房”,“打炮”,“干架”,“交合”,“媾和”,“嘿咻”……”沈雪等她们说完,自已便脱口而出说了一大堆“名”词,想必她对這方面还是懂得很多的。
這个时候,一直没有动弹,犹如死了一样的钟佩林轻轻吐出两个字,吓了沈雪等人一跳,随即彻底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