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天骄层出不穷,武道到了昌盛顶峰!
“神十二!神十二!神十二无敌天下!”几个崇拜神十二的武者,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他们声嘶力竭,沉醉在这强大的力量之下,一个个都是伸长了脖子,憋得满脸通红,疯狂地叫着。
神十二听着这漫天狂叫,只是眼眸之中露出骄傲无比的神色,猛然一拳轰来!
“轰隆!”
虚空之中雷霆般炸响,那恐怖无比的拳劲狂彪,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可怕风暴,瞬间便是将面前虚空全部打爆,席卷整个大殿,那如同轰碎巨山的一拳,弥漫着让人肝胆俱裂的杀机,狂潮一般扑来!
瞬间,张东成面前,冰冷杀伐之气狂暴无情,天地色变!
不少武者都是瑟瑟发抖地看着,心中大骇!
如此可怕而恐怖,如此霸气而无双,这一拳哪怕是在场的武者们携手相抗,不动用武技根本别想接下来!
而这股拳力的真正目标,那号称杀神的张东成,会如何挡?
所有人眼眸之中,一股极为狂放,极为桀骜的气势惊天般炸起,仿佛睥睨天下傲视万物的气息,从张东成的身上爆涨而起,仿佛火山爆发一般,毁天灭地!
他猛然一拳轰出,不躲不闪,就是势大力沉,重如泰山般的一拳对拚!
“轰隆!!!”
张东成的拳头发动,也是破碎虚空,这力量之大,如同天子大怒,雷霆一击!
“轰!!!”
一声极为恐怖的爆炸之声响起,两拳陡然相撞!
而张东成的这一拳,仿佛打出天子之威,拳锋之上升腾起一条巨大金龙,环绕着他的手臂,浑身金光四射,万千神纹暴裂,带着盖世之威压,更是带着让芸芸众生低头附首之气势,昂然而起!
神十二眼眸之中大骇!
僵持在虚空中的两个拳头,一个却是金龙缠臂,瞬间便是电射出去,带着无上龙威,掠过虚空,直接将神十二轰飞!
这座大殿四周,足足有着十几重宫殿,却是所有墙壁陡然裂开,墙体之上无数蛛网般的裂缝出现,一路崩剥开裂,横行而去!
哗啦一声,十几重宫殿都是化为齑粉,脚下整片青石铺就的地面,也是被那四溢的狂暴气息打的粉碎,乱石穿空!
神十二倒飞出去,一头撞破一重大殿,撞得墙倒屋塌,被掩盖在一片废墟之下!
边上,除了金甲护卫还站在凌天爱面前,四周空无一人,那数百武者皆被狂暴的气劲吹飞,不是飞上宫殿房顶,就是挂在树上,有些倒霉的一头撞进假山之中,或是掉入湖泊之中,惊起巨大的水花和无穷的涟漪……
“你这该死的小子!!!”
一声如同受伤野狼般的怒号响起,神十二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地从废墟之中冲了出来,口中大骂不停!
“这小子,这小子使用武技!!!说好了是肉身对抗,他一拳轰出金龙,这必然是使用了某种武技,这小子阴我,他阴我!!!”
神十二口沫四溅,骂个不停!
堂堂神子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武者轰飞,神十二哪还有脸出门?
一听到神十二如此叫着,另一边整张俊脸都肿得如同猪头一般的重山君也是叫了起来:“怪不得,怪不得这家伙能轰飞我!”
“他使用武技,叫人不齿!凌小姐,还不叫人把他赶出中央境!如此不尊承诺之人,是我武者之耻!”
周围武者们抬起头来,看向气定神闲的张东成,这才心下稍安。
怪不得这么强,原来是使用了武技,这才偷鸡一般打败了重山君和神十二,真是个小人!
张东成眼眸淡然,只是冷然说道:“我没有使用武技!我打的,只是肉身力量!”
“放屁!!!”神十二跳着脚破口大骂:“你没使用武技?你没使用武技那金龙如何解释,它是从何而来?你特么就是个小人,凌小姐,你千万别被这小子骗了!”
凌天爱也是瞪着一双妙目,呆呆地看着张东成,她完全感觉不到张东成使用了武技,但……那金龙怎么解释,这是他暗藏的某种武技,能让人感应不到么?
金甲护卫也是大怒,有言在先不得使用武技,对拚一拳,张东成竟然如此投机取巧,这叫他如何能忍?
喝斥出声,金甲护卫浑身气势凝聚,就要拿张东成是问!
而凌天爱很想出言制止,她看着张东成,总觉得这个人仿佛很是熟悉,虽然从来都没见过,但看着他的眼,他的眉,凌天爱总觉得心中某个地方,这个人一直都在,一直都没有离开……
但现在,她有心想帮张东成说话,却是说不出一句……
肉身力量对拚,是早就说好的,张东成一拳轰出金龙,这让她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帮他?
而张东成冷冷看着所有人,他懒得解释,说了没用就是没用,张杀神用武技打败两个不用武技的宗二代?
呵呵,杀神,还真丢不起这个人!
但为什么打出金龙,他自己都不清楚。
正当金甲护卫怒气冲冲,要冲上来把张东成制住,赶出中央境时,天边突然神光大变!
一道无比晶莹璀璨的光幕,如同彩虹一般冲了过来,仿佛在天上铺出一道地毯,滔滔不绝,纯脆如晶。
当这滔滔如同天幕长河般的光幕喷涌过来之时,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它的威势与奥妙,仿佛是一条时间的长河,横掠了整个天空。
一只无知的妖兽坐骑被这天幕长河所惊,竟然挣脱了主人的禁锢,飞身而起想要冲破这天幕长河,巨大无比的身躯投身而入,却是仿佛冲入了时光之中,被流逝的时光抓住,那足有数万吨重的身躯,竟然在飞快地变老,飞快地化为白骨!
瞬间,便变成一堆白骨,在这长河之中轰然变成一堆骨屑,四散而飞,湮灭消失!
时光的长河!
来人,掌握了时光法则!
天幕长河之中,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横空虚渡,脚踩在这长河之中,缓缓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