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凤朝南的决意(为盟主狂三嫁我加更,7/10)
“欧阳先生这一次,也是好心办坏事吧!”凤九无奈叹道。
本来按照清羽的计划,凤九该是猥琐发育,直到那最终时刻到来,方才一鸣惊人,一举定鼎皇位。
可是不曾想,一个司浩风看出了凤九的破绽,造成了今日之变。
而欧阳偃在最后对于皇后对于言语,让这位八皇子的亲母彻底注意到了凤九,猥琐发育的计划失败了。
今日之后,凤九也该从凤朝南那边取回权力,真正走到朝堂百官,还有这北周无数子民的眼前了。
“今日之事,可说是利大于弊吧,至少,山河书院已经注意到凤天鸣的不对劲了,不是吗?”清羽低声谑笑道。
山河书院和清羽凤九不同,他们有通神境的诸葛龙宿,有天榜第八的孟山河,对于清羽等人来说偷偷摸摸的事情,山河书院那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来。
以此堂皇之势介入皇宫现在的诡秘之中,凤天鸣暴露的日子不远矣。
到时候,凤天鸣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吧,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到吐血吐死。
“我那六皇兄那边,可不是太好搞啊,若是让他知晓我一直在利用他,肯定会出事。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对我进行报复。”凤九转而又有点忧心地道。
“无妨,此事交予我便是。你当这司浩风都能发现是破绽,为何凤朝南一直视而不见。”清羽挂着神秘的微笑道。
凤朝南此人,虽然眼界有限,但其人绝对到不了傻的地步。
他不止不傻,反倒是有着不浅的城府和狡猾的心思。
司浩风能在凤朝南身边一段时间后,就发现凤九的破绽,那为何凤朝南却一直当做凤九是个好人,只是被自己蒙骗而已。
凤朝南的事情,早早就传遍整个神都了,凤九就算再好人,也不该被蒙骗到如此地步吧。
究其原因,其实还是清羽在数次和凤朝南的接触中,对其暗暗做了手脚。
心念之力无形无踪,不似精神秘术般能被人察觉,加上清羽本人擅长把握人心,对于人的心理有着极深的了解,他在每次和凤朝南见面之时,都悄然用心念之力引导凤朝南的心理。
这引导的心理并不曾有太过度的想法,也不会对凤朝南本人的性格造成影响。
清羽只是让凤朝南在无意识之中,悄然遗漏凤九的行事和他的人设的不和谐之处,令凤朝南自以为得计,使他以为自己将凤九这个“老实人”玩弄于指掌之间。
而如今,清羽要再次出手,稍稍偏转一下凤朝南的心思。至少,要让他的仇恨对象换个人,嗯
凤栖梧就不错。
“那么凤栖梧就交给你了。”凤九直接道。
对于清羽的能为,凤九还是十分有信心的。这种信心甚至有点到了盲目的地步,因为清羽对于这些算计人心的事情,可是极为拿手的。
君不见,当初的凤九是如何地排斥清羽,小命虽被掌握,但心中却是日夜想着逆袭,但现在,凤九已然成为清羽的忠实部属(舔狗)了。
话分两头,在清羽和凤九算计凤朝南之时,另一边的凤朝南,此时却是惶急至极。
他提着一个玉壶,仓皇地自皇家秘库中逃出,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急躁和害怕。
因为他在秘库中的所见,令他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那就是,‘父皇苏醒了,他正调用秘库中的天材地宝,用以疗伤。’
却是的天材地宝,多数都是火属,正和凤家的凰天策的属性,凤朝南有着猜测也是理所当然。
而一旦他那父皇真正出面,那以凤朝南现在的名声,估计他会很惨,很惨。
别的不说,光是主使刺杀大皇子凤冠宇,就够凤朝南跌入深渊了。
既然凤朝南能杀哥哥,自然也能杀凤天鸣这老爹,凤朝南心知凤天鸣也是和自己一样,是疑心甚重之人,所以一旦凤天鸣知晓此事,自己就完了。
或者说,已经要完了。
因为若这猜测为真,他那父皇已经苏醒,那么第一时间肯定是听取最近发生在神都乃是整个北周的大事。
说不定,他那父皇之所以到现在还没露面,想等伤势稍好之后再行露面,便是怕他凤朝南狗急跳墙,想先下手为强。
是以,凤朝南现在真的是慌啊!
不过,在见到守在秘库前的那道身影之时,凤朝南却是强行收起了脸上的慌乱之情,做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
司泽这个真丹境的叔姥爷,是凤朝南威胁司家派来的,这险恶的过程注定了司泽这个保镖会怀有其他的心思。
若是被其得知皇帝已经苏醒,自己将要受到制裁,那么自己那个大舅,肯定会落井下石。
所以,要稳住。
这一刻,凤朝南强行将所有仓皇掩盖,拿出向其弟凤九靠拢的演技,装作若无其事的提着玉壶走出秘库。
“殿下,可曾拿到如意的物事?”司泽看似亲切地问道。
“还好,有这么一壶火凰淬体露在手,本殿下之后的计划,将会更加如意。”凤朝南装作志得意满地笑道。
“如此,便恭喜殿下了。”
凤朝南又看向一脸晦气像的禁军统领,道:“下一次,还敢拦路,休怪本殿下拿你问罪!”
“臣不敢。”禁军统领低头道。
凤朝南能看出,这禁军统领说是不敢,实则心中怕是大有怨气。若是在进秘库之前,凤朝南不介意给他个教训,但现在,凤朝南却只想快速离开此地。
禁军把守秘库,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位醒了还装昏迷的父皇做的,今次之后,他那父皇估计心中又要给他记上一笔了。
所以,凤朝南看似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实则心中更慌了。
‘我已无路可走,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凤朝南看着深深低下头的禁军统领,心中暗想道。
既然注定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那他凤朝南就不介意做的比之前更狠,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