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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现在有机会多笑一会,等会哭都来不及。”易风至对面的钱姓少年道。
易风至道:“到底怎样,比过就知道了,你们这边就是你吧?”
钱姓少年道:“自然就是我了,我叫钱宇……”
话没说话,就被易风至打断:“我可不管你姓什么,叫什么,只想知道,是不是我赢了你,你们就放了我两位师弟?这话可算数?”
那钱宇冷笑一下,道:“我乾宇说的话自然算数。”
易风至道:“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我问的是你身后的那些。”
“钱师兄的话,就是我们的意思,若你赢了钱师兄,今日的事情就此作罢。”后面的一个少年大声道。
易风至道:“那好,废话少说,出剑吧。”
钱宇也不再说话,冷哼一声,拔出剑来。
这钱宇的剑法到底如何易风至也不清楚,不过他只比姜宏波等人早一个月左右入门,料想也远远及不上自己,那梦中练剑一晚上就是九天,自己在裂天剑宗的下宗看似只呆了一年半,可如果把梦中的时间算起来,已算是练了十多年的剑,这钱宇就算是天才,大不了也就和刘万涛差不了多少。不过,即便如此,易风至还是不能大意,所以也拔出了剑来。
“这位师弟,请吧。”易风至摆开了沧浪剑法的起手势。
钱宇对自己的剑法还是十分有信心的,一起练剑的十几个师兄第中可排前三,而且比易风至要早入门,可见不光是易风至还是其他人都是信心十足,就有些怯场了,见得易风至摆开了架势,就轻喝一声,揉身而上,用的同样是沧浪剑法。
易风至挂起一点冷笑,这钱宇的剑招刚起,易风至已多少能判断出其剑道修为如何,彻底的放下心来,沧浪剑法两人都熟悉无比,耍不了什么花招,胜负如何只看个人剑法造诣,与实战发挥,易风至心中一定,基本是未战就决定了胜负。
长剑交接,丁当之声不绝,只是片刻就过了五招,而这时候易风至业已占了上风,潮水一样的攻击让钱宇手忙脚乱。
哗,无锋的重剑在钱宇的衣衫上留下了道长长的口子,接着又一式沧海横流,磕在钱宇剑上力量薄弱之处,然后轻轻一绞,钱宇的剑就脱手飞。
若是寻常比武,这一招后,易风至就该住手了,但是今日分明是钱宇等人无理取闹,存心找麻烦,哪会就此罢休,长剑顺势横拍在钱宇腰部,砰的一声,钱宇被拍得飞了出去。
周围观看的少年惊呼出声,那钱宇飞出两米后滚落在上,被摔得头昏眼花,却也没受什么重伤,只是十分狼狈,满身泥沙,一些碎石刮破了手臂膝盖以及脸上的皮肤,不过被易风至剑拍打的地方只怕这几天是用不了劲的。
易风至将剑向后抛起,很风骚的将之归鞘,然后喝道:“还不放人?”
那依旧抓着姜宏波和申拓的几个少年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是放不放,也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师兄居然这么快就输了。
易风至眉头一竖:“怎么?难道想出尔反尔?”
这时候,钱宇摇晃着脑袋站了起来,满脸铁青的他几乎,咬着牙齿吐出四个字来:“放了他们。”
那几个少年心有不甘,用劲的将姜宏波和申拓推了出去,易风至后面几个师弟连忙迎凑了上去,问他们二人怎么样。
那钱宇则冷着脸对自己这边少年道:“我们走!”
与这骊山的少年相比,祁山少年们则欢呼一片。
申拓呸的一声道:“把自己说得这么厉害,结果还不是打不过易师兄。”
姜宏波苦笑着活动着自己的手臂,此时的他再次体会到自己的力量是如何的弱,那勤修苦练之心更加坚定。
李季和元东皓这几个和姜宏波、申拓关系不怎么好的少年见没好戏可看了也就先走了。
易风至则转过头看着申拓,忽然笑道:“申师弟,你们这次可惨了。”
申拓还有几个少年都有些疑惑,不知易风至说的什么。
易风至左手横在腹前,右手手肘敌在左手手背,托着下巴,眯着眼睛笑道:“记得厉师兄走的时候,吩咐你们好好在江中练剑吧,哪晓得还没四天,你就偷偷的来这后山烤野味,这也就罢了,还非常好运的发生这事情,只怕是瞒不过厉师兄的耳朵吧,倒时候你们可就真的惨了。”
经易风至这一说破,申拓原本兴奋无比的神色顿时僵住,再接着一声哀嚎,凄惨无比。其他几位还未脱离筑基练剑的少年们同样哭丧着脸,要知道厉行其他事情什么都好说,偏偏是修炼这上面,绝对是打不得马虎。
易风至很幸灾乐祸的哼着家乡小区,学厉行背着双手向前山而去,姜宏波见到这少年神色变换这么快也由不住摇头笑了起来,跟着易风至向后回转。
申拓居丧了一阵,又屁颠颠的跟着后面:“易师兄、姜师兄,这件事情,可得帮帮我,千万别在里在厉师兄哪儿露了口风。”
当天下午,申拓还有几个未有过关的少年们又在江中练剑,此时的他期盼着厉行能晚点回来,那样的话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要少些。只是,他越这样想,这事情就偏偏不如他所愿,天快要黑的了的时候,厉行就回来了,而且让所有人想不到的是,厉行还受了伤,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不说。
而在厉行回到的当天傍晚,祁山又来了一人,是那带易风至来者祁山的彭继,而彭继是奉师叔秦正名的命令来接易风至去堂口驻地!(求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