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的战书还没有发出,就收到了来自袁绍的求战,此时正是五月初四,雨后的天气爽朗起来,李王心情大好,难得出来巡视三军。
夜间时分,李王跪坐在桌案前,闭目享受着赵无双的纤手推拿,过了不多久,一把将其拉入怀中,隔着薄衫揉搓。
李王轻声道:“此役过后,双儿你便持我文书,回返上党州牧府,去拜见我正妻甄宓,如果你仍想与李师师学习舞蹈,便可以留在府中。”着话音一转,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你有些机灵,但我不希望你将聪明用在歧途,回返上党之后,与甄宓多多来往,暗中协助她稳固我内院妻妾的关系。”
赵无双朱唇微张,轻嗯一声算是回答李王,一手轻轻掀开裙摆,眼神挑逗的直视着李王,一脸的妩媚妖娆。
李王无需再忍,一把掐住美臀,手指隔着薄衫嵌进肥厚的臀肉,将其放在桌案上,退下衣物拔枪上阵,不需要任何前戏,赵无双享受的正是被强行占有的快感,一时间大帐中温度拔高,婉转如空谷琴音的啼叫响起,二人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几乎同一时间,洛阳朝廷发生了一件喜事,这便是伏寿怀孕了。
“陛下,从伏贵人脉象来看,已怀有一月身孕,胎象稳定,并无大碍。”
杨彪、王允接到通报后,连夜前往皇宫,文臣武将齐聚一堂,包括伏完、董承也在其中,不过在场众人各有所想。
献帝刘协才十二三岁,放在前世才刚念初中,此时却即将为人父。
拉着伏寿的手,刘协一脸的责备:“爱姬为何时隔了一月才请太医令诊治,若是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伏寿柔声道:“上月妾身就已有反应,但妾身此前从未经历过此事,自以为不过是错食糕造成,所以一直拖延,还请陛下饶恕。”
刘协摇头道:“朕怎会怪罪于你。”
伏寿暗松一口气,肚子中的孩子是谁的她最清楚,原本四月初与李王数度承欢后,就打算用药物做保障,但毕竟自己是献帝的妃嫔,想要开具这样的药物几乎不可能,只能暗自祈祷不会怀上,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胎动迹象便开始了,知道躲不过去的伏寿便开始设计,将腹中胎儿暗加给刘协。
还好那驱使李王****大发的药物还有一些,便起心给刘协下药,但刘协不知怎么回事,一到夜间便会饮酒,加之其年幼,那兄弟发育并不健全,根本不能和伏寿同房,所以伏寿只能出下下之策,制造同房的假象,赤身果体倒在一旁,床榻上还留下了数滴嫣红,只是这些血迹是哪里来的就不为人知了。
刘协迷迷糊糊中以为自己真的拿下了伏寿,也没多想便离开了,何曾想到今日太医令突然伏寿怀孕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没有人知道伏寿怀上的胎儿其实是李王的,所以在场的官员将领各个心怀鬼胎,比如董承就一脸的不渝,还好有杨彪制衡,这才没有当场发作。
而远在内黄的李王并不知道此事,还奋力的趴在赵无双身上辛苦耕耘,美肉上三四道青紫的掐痕,柔背上更是有一道长长的鞭子留下的印记,李王毫不怜香惜玉,变着花样蹂躏着赵无双,每一次冲锋都能带起她的呻吟,痛苦的啼叫和婉转的娇喘混杂在一处,撩动人心。
赵无双双目含泪,眉头紧锁,李王每一次巴掌落在娇臀上都是实打实的痛,但伴随着下身接受冲锋的快感,赵无双对此种乐趣享用无穷,一边含泪喘息一边索求需要,双颊含羞带怨,腰肢扭转,屁股起伏,构成了一副令人面红耳赤的迎春图。
而此时接了将令得马超暗伏在地上,经过之前被王寅伏击,之后便每有战事,斥候先行,马超在成长,是因为他还年轻,可塑性很大,加上其最终武力数值超越100极限,所以李王一直都在重培养他,打算将其心智磨平,便由他主掌一方事务。
这时候一个斥候跑了回来,拱手道:“将军,前方发现一支人数在五千左右的人马,各个轻装简行,虽然没有打起旗号,但应该是袁军人马。”
马超精神大振,没想到此时此地还能碰到敌方大军。
马岱皱眉道:“孟起,前将军吩咐之事刻不容缓,此时不宜节外生枝,还是放他们过去为好。”
马超挥手道:“伯瞻此言虽然求稳,但如果这是袁军暗伏之人,只等明日大战劫掠前将军中军大帐,届时后方失去支援,我军就算拿下馆陶也于事无补,所以我们还是等等再做决断吧。”
马岱也知道这个道理,听完马超道来便不再话了,他也好奇此时敌军为何突然分兵,要知道五千人马放在一郡也几乎是所有的军备。
时间在流逝,马超等人暗伏在山岗上,一个个露出闪亮的眼睛看着缓慢靠近的大军。
没错,这支袁军正是张燕所部将士,侧立在一旁的便是那馆陶前守将韩猛。
黑暗中马岱一惊,难以置信的与马超面面相觑,这不是张燕吗。
马岱压低声音道:“怎么办,没想到张燕看起来忠于前将军,却暗中投效了袁绍。”
马超咬牙切齿道:“我此生最恨反复人,敌军不过五千人马,我军同为五千,加之我们有心算无心,何不就此将其留在此处,正好为我平添一份功绩。”
马岱算计了一下得失,干脆心一横道:“我看可行,只要全歼敌军,袁绍本部也不会知道我们的行踪。”
马超呵呵一笑,冲身后的兵卒打了个手势,那些兵卒心领神会的将弓箭取下,弯弓搭箭,只等马超一声令下。
马超转而对马岱道:“我领一千步卒从高岗下去,伯瞻发现敌军进入眼底,便下令放箭,待箭矢用完,便起火把通知我,我在与你两头冲杀,不能放走一个敌军兵卒。”
马岱沉声道诺,各司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