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赵云,这时候项宇有些怀疑起来,虽赵云的枪法确实精湛,但也不至于使得自己出现无力感,实在看不透其中因由啊。
二人再次扑杀到一处,那股无力感仍旧存在,令得项宇心里有些沉重,还道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战够了二十回合,至此五十合已然过去,项宇增加的巨力已经达到了150斤,但被万里云削弱了60斤,就没有想想中效果明显了。
其实从前面项宇就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只有李王经过系统播报,才能明白这种变化的重要。
项宇前三十招确实有霸王气势,无双技能霸王也拔高到了第六层,也就是增加了足足1武力,可后二十回合连降三层,回归了初始的三层,这样的变化直接作用于武力,所以项宇并没有察觉。
而李王深深明白这样的变化会带来怎样的效果,并且也在心头思虑,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纵然李王智力一流,也不能明白项宇所想,毕竟手上的劲道削弱,外人是看不出来的,就连身在其中的赵云也不能察觉。
又是十招过去,手上劲道再次拔高18斤,项宇每次卯足了劲的杀招,落在赵云身前时,便直接被无形的力量消弭了半,任谁遇到这样的情况,恐怕都会慌乱,还好的是项宇心态不错,只是气势受到了影响,其他方面一如既往的霸气侧漏。
二人一连攻杀了近百招,谁都奈何不了谁,这已经是超越了罗春第一次对敌的七十招,刷新了众人的眼界。
项宇和赵云此时衣不蔽体,那被划得斑斑驳驳的甲胄早已不知去处,赤着胸膛战够了一百招。
这时候项宇被那股无力感弄的不上不下,虚晃一招便脱出了赵云的攻击范围。
凝重道:“赵子龙,今日你我战够百招,甲胄残破,何不等明日挑选一具上等的甲胄,届时再拼杀一番,分出个胜负。”
赵云手臂有些发麻,只有他和项宇知道,赵云在武艺上的确要差一,虽然被卸去了大部分巨力,但项宇本身气力并不输曾经的李元霸,只是没有擂鼓瓮金锤那样笨拙的兵器而已。
朗声道:“如此也好,明日再战,我必生擒你。”
二人不再话,各自拨马回营。
只是局外人看不透战局,李王方认为是赵云胜了一筹,却不知项宇确实要强许多,之所以久战不下,乃是顾虑那莫名其妙消失的力道,这才削弱了霸王气势,武力直线下降了整整10,但纵是如此,项宇仍旧处于上风,不过其中端倪就只有二人能明白。
各自的将士迎接本方那人,不多时便向大营回返,经过了这一次大战,双方虽然都没有开启无双战气,但险死还生,自然要商议下一次厮杀的细节,以免出了差错。
荥阳的城墙很雄壮,虽比不上洛阳和长安,但在整个中原,也是少有的防御尖的城池,到底它作为虎牢关毗邻的要塞,南北呼应,自然会雄壮一些。
张辽接到守将来报,是有逃兵想要进入城池,便放下手中事务,急忙朝城头赶去。
当来到城头时,果真如守将所讲,此时城下已有数百人簇拥,都穿着并州军的甲胄,一个个灰头土脸,不似作假。
而远处依稀可见,还有不少零散的兵卒向这便奔逃,那惶惶不可终日的步伐,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
张辽清了清嗓子,道:“城下何人主事,出来一问,等言明经过曲折,我再放尔等入城。”
城下的兵卒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没有人回应张辽。
不过这一来反倒是安了张辽的心,要是有人出来应答,那才是有鬼。
张辽继续道:“我马上放下吊篮,尔等挑选一个清楚经过的兄弟上来,等我了解了事情经过,再考虑后事。”
话音落下,张辽挥手命人去安排,并在暗中使了个颜色,那副将心领神会,下去安排弓箭手前来,只要下方人马有异动,便是弓矢落下。
不多久就有数千弓箭手上的城来,每三人驻守一个城垛,将身形埋在后面,眼神则死死盯着张辽,只要他一声令下,便叫城下那些人有来无回。
这时候几个兵卒搬来绞索,将一个只够一人战立的吊篮落下,而经过了这一短时间,城下的兵卒已有一千人左右了,远处更有不少人马在赶来,其中一支足有四五百人,远远看去就是一个眼球大的黑。
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被吊了上来,目测不超过十六岁,汉末中原平均年龄在18-8之间,这也就是战祸带来的悲哀,别看那些将士都能活到七八十岁,要是没有战火的侵蚀,我能在这个未污染的世界活一百年……
这个兵卒愣在原地,刚落在城头就有数百上千的眼睛落在身上,是个人都会紧张,张辽倒也没为难他。
道:“不用紧张,只要你们没有问题,便是我军的兄弟,验明身份后我便安排你们吃饭。”
那人这才稍稍心安,抱拳道:“恕的眼拙,不知将军是何人?”
张辽毫不在意,自己并没有身披银甲,只能通过旗号能证明是李王麾下将领,但是谁就不清楚了。
“我是南路都督麾下八部将的张辽,兄弟无须多虑。”
那人恍然,抱拳道:“原来是张将军当面,的见过将军……”
刚要拜倒,却被张辽一把抓住,顿时心头一凛,但毕竟只是一种错觉,没有表露出来,心头稍稍定了定神。
笑道:“繁琐的礼节就不需要了,先验明身份吧。”
那人了头,道:“将军,我本是并州军上党部人马,两年前曾跟随安南将军驻守首阳山,之后因为曹操来袭的缘故,被抽调回上党驻防,去岁因为北王征伐虎牢关,因此被征调前来此地,这是我的兵器,上面有我的名姓和籍贯……”
张辽仔细看了一阵,发现并没有什么错漏,正要交还给兵卒,却暮然在心底一沉,手感不对劲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