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脑子轰然炸开,一时间不敢推开乔,岂不见她的身子骨柔弱,要是伤着她怎么办。
清香的水泽在唇间往返,甘甜如无根之水,美妙赛长空仙景。
过了不多久,乔慢慢将手松开,直勾勾盯着李王,似乎想要将这个日思夜想的男人铭刻在心底,一刻也不能忘记。
李王有些尴尬,有些结巴的道:“,乔...好了吗?那我...走了?”
乔俏皮一笑,一扫之前的凄苦,绯红爬上脸颊,腻着声音道:“大哥,要我。”
李王闻声大动,喉间津泽飞速增长,一阵涌动,但也还知道这时候的乔有些娇弱,开口道:“乔,现在我们......”
话还没完,嘴唇再次被乔堵上,纤指扫过肚,束带被抛开,也不知落到了哪里。
被剥得一丝不挂的李王有些潸然,抱着双臂一脸的委屈,我t,m这算是被强行拉上车了吗?伦家不要这样子,伦家才是老司机。
一刹那后,乔衣衫尽褪,不似甄宓般傲人,也不同李师师般含苞待放,更没有赵无双的魔鬼身材,两枚雨后冬笋缀在白玉凝脂的胸怀前,深深的锁骨勾人心魄,肚下深邃的密林引人入胜,无一不透着令人垂怜的温情,赛过冬日的阳光......
乔媚眼勾起,亦步亦趋的爬到李王的身前,抬起娇俏可爱的两瓣花朵,紧紧贴在李王的大腿上坐下,满含深情的盯着李王。
“大哥,你知道吗,前年你要乔到了二八之龄,才风光迎娶我,那时候我的心好痛,我以为大哥是瞧不上乔的蒲柳之姿,委婉拒绝乔,当时的我数度想要就此离世而去,但幸好有阿姊在一旁劝解,而且大哥不经意间也会为乔着想,为我弄美食,为我买衣衫,甚至出去征战也会带回一些玩意儿给乔,乔好幸福。”
着乔将颔首放在李王的耳边,一丝不挂的娇躯相互温暖着彼此,李王的兄弟不老实的乱跳,被夹在中间很是舒爽。
低声继续道:“这两年乔走过来了,来年入春是乔的生日,届时我就能嫁给大哥,乔好幸福,无数次幻想着穿上红袍,嫁给大哥,但现在不行了,我暗害甄姐姐,铸下大错,再也无法嫁给大哥,乔自知罪孽深重,现在,我要将乔最美的东西留给大哥,大哥可要收下。”
话音落下,乔一手搭在李王的肩上,一手扶住怒龙,对准娟娟溪谷,猛然坐下。
李王根本来不及反应,兄弟瞬间被狭窄的径所吞没,就连自己的嘴唇,也随之被堵上,舌头被一股吸力紧紧固定住,乔眉目紧皱,显然这一下痛的不行。
李王爱怜的抚弄着发梢,随后用双手一上一下搭在美背上,为乔作个支撑,少女初尝禁果,看似美好,但开始的痛楚也是难以承受的苦。
二人相拥激吻,在简陋的偏房中久久不愿分开。
过了不多久,倔强的乔忍受着撕裂的苦痛,慢慢动了起来,上下挺动套弄,李王暗爽的同时也不忘安抚乔。
乔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但身体轻的恍若无物,恐怕连九十斤都没有,实在是瘦的有些过分了。
李王慢慢夺过主动权,要是任由乔胡来,不定还会平添伤害,由自己来带领她很快就能体会到此中快乐。
婉转娇吟,浅唱凯歌,清冷的偏房春意黯然......
直到第二天一早,李王才迈步走出偏房,门前的掌灯丫鬟显然不知道李王在里面,这时候赶紧施礼。
李王背负着手走出内院,经过一夜的交谈,李王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认暗害甄宓的事情不是乔做的了,这样一来就明背后还有黑手,心中已有猜测,只是暂时不能透露。
那两个掌灯丫鬟本是看守乔的人,这时候其中一人道:“看来昨夜将军是在此过夜,我等近日还是心谨慎,不要开罪乔。”
另一人头道:“有无罪过还不是将军一言代之,将军刚才一脸的春风得意,恐怕乔姑娘离开偏房之期也就不远了,这几日对她好,该有的一样别落下,不该有的我等也长心,帮衬一二。”
二人相顾头,看来乔这次恐怕是虚惊一场。
来到堂前,令人奇怪的是张居正竟然也到了,这时候还不到议会的时间。
李王走过去挨着张居正坐定,道:“叔大闲情不错,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
张居正闭目养神,不慌不忙道:“有个能人相助,倒是乐得清闲。”
李王呵呵一笑,端起张居正的茶杯一饮而尽,也没避讳,想必他口中所言的能人,就是才出世的李斯。
张居正等了一会儿,幽幽道:“听闻昨夜主公就到了上党,内院紧闭,莫非主公昨夜也不忘暗度春风?”
李王笑道:“男儿风流,不忘本心,这样并无过错,倒是叔大这么早就来找我,恐怕是有什么秘事吧。”
张居正也没深究,道:“确有要事,我是想劝谏主公,乔此事应该就此过去,将她幽禁在偏房就可以将此事落幕,不该再生波澜。”
李王双目一眯,道:“乔已经很可怜了,莫非连一个清白都不能还给她?”
张居正毫不退缩,直视李王道:“想必主公已经知道凶手另有其人,但这重要吗,如果深究,牵扯出来的人只会更多,况且乔姑娘如此力保那人,主公还不懂吗?”
李王挺直的腰杆一松,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呢喃道:“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怎么保护天下百姓,我怎么有面目继续苟且偷生?”
张居正语重心长道:“如今大事未定,主公不可意气用事,此时就此过去,双方皆大欢喜,否则主公硬要深究,凶手背后那人虽然不会与主公对着干,但也会心生嫌隙,得不偿失,就算他不负主公,主公还敢重用于他吗。”
李王心如刀绞,半晌也不出话来,双目阴晴不定,不知道在考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