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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章挑选移民和谈话

新时空1620 庚生 2618 2024-11-16 02:13

  第二天一大早,王文龙和李同和就找来了随行的船医老赵和护士夏秋喻。

  “小王,同和你们俩疯了吧!我要建立多大一个检疫所,才能给成百上千的欧洲人做体检?!”老赵看到王文龙递过来的纸,对上面的内容目瞪口呆。

  “老赵,我们不是有本地荷兰官员帮助吗?实在不行,你可以对最关键的几种人群进行优先检疫,其他的,等运到亚速尔群岛再说。”李同和给船医老赵提出了建议。

  “唔,同和啊不是我不同意你和小王这样做,我们要为曼哈顿社区的安全考虑啊!你们两个仔细想一下那么多欧洲人,就算全部身体健康,但稍有不慎,也会给曼哈顿社区带去灾难的!”

  “老赵,你想想他们如同牲口一样被荷兰人丢弃在烂泥和粪便堆中,我们只是给了他们个重新活下去的希望。他们中间有技术娴熟的木匠、铁匠、裁缝、士兵、水手,甚至可能是贵族。”王文龙对着船医耐心地解释着,“分开使用他们,一群仅仅以语言或一块面包就能决定彼此关系生疏的17世纪欧洲人,其实很好掌握。而且海上运力不用担心,荷兰人已经答应卖给我们三艘风帆船,吨位还不小。唯一麻烦的是,卡特琳娜留给我们的人里面,能够当船长的就没几个。”

  “不过我们在本土据说有个净化营啊,目前没那个必要吧。”老赵摇了摇头。

  “但是我们进行了筛选的话,那我们运人的船上爆发传染病的几率就会大大的降低,那意味着难民和我们的安全就大大提高,也降低了净化营的死亡几率,我们可是很缺人手的。”两人再次解释起来。

  “好吧,我明白了。小夏,我们准备一下!”船医一咬牙,对着身边同样惊愕的小护士点点头,“我们先给所有女人做检疫,然后是工匠和船员,但我需要齐云过来帮忙翻译甄别身份,毕竟我和小夏都只会英语。

  ”这个我同意。“

  ”我也同意。“

  王文龙和李同和都表示同意。

  王文龙、李同和和荷兰州长尼德尔森某份不光彩的外交协议,在这个时空的后世一直被欧洲各国所鄙夷。原因就在于1621年开始,以荷兰鹿特丹地区官员为首,开始有目的性的驱赶在各地逃避战争和饥荒的难民。

  公开文件显示,荷兰人为几艘荷兰商船误入华夏东洲共和国领海,不听劝告炮击东洲国军舰和炮台的事情感到抱歉经过“友好的”交谈荷兰政府同意用一部分黄金、煤、马匹当做赔偿。以及荷兰政府以解决难民生活的劳务输出为名义,当年运往亚速尔群岛的欧洲人至少超过1000人,而最终抵达北美的,只有这个数字的一半多一点。许多人不是因为疾病消失在东洲国人创办的“亚速尔检疫隔离所”里,就是在海上死去。

  他们之中以爱尔兰、苏格兰、德意志的破产工匠与难民为主,还有部分雇佣兵身份的波西米亚人、瑞典人、丹麦人,更或者干脆就是荷兰本地的乞丐。据说每一个“被劳务输出”的欧洲人都不得不签订了一份难以摆脱的契约奴合同,然后荷兰官员们则获得了每个人头100荷兰盾的一次性劳务输出代理金。

  第二年开始,“东洲国产”的精美玻璃器皿等奢侈品、军火以及大批铁制工业品进入荷兰商会的贸易清单,荷兰的财政状况大为改观,和西班牙人的战争也打得更加起劲。

  ……

  六月的北美气候宜人,农场里麦浪翻滚,果蔬翠绿,湿润的空气与明媚阳光正在催化着即将到来的一场丰收。

  曼哈顿岛最南端的水岸边,两位老人,两张小凳,两杯清茶,一杆遮阳伞,一场垂钓正在进行中。

  社区委员会主席卢兴平和一位同样近乎花甲之年的老人都静静地看着不远的鱼线,都没有说话。

  似乎有了什么动静,卢兴平本来认真严肃的老脸突然露出喜色,赶紧收线,结果水面只是一阵晃荡,起上的鱼竿上什么都没有。

  “哈哈,卢老哥还是沉不住气!钓鱼就是要有耐心,”另一位老人呵呵一笑,将手里的鱼竿放到身边的石头缝里卡住,拿起身边的茶杯悠然地品起茶来。

  ”看来钟老弟你在原时空特别喜欢钓鱼吧!“

  ”是啊,以前有空的时候常常和认识的钓友们抽空去钓鱼。“

  ”有钓到过大鱼吗?“

  ”有,有一次钓到过一条鱼,别人想问我买,我不卖,带回去炖汤喝了。“

  “是吗?那镇不错。对了,我说钟老弟啊,古人不是常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吗?看来现在的人都聪明了,愿上钩的少啊。”卢兴平侧过头,无奈地自嘲着。

  “人家姜太公可是钓的志在天下的周文王,你卢老哥又想钓谁?”被称为钟老弟的老人将茶水在舌下含了片刻,又缓缓饮下,露出幸福的微笑,“真没想到,我们喝了大半辈子的茶,居然有那么一天,还要从欧洲进口茶末。”

  被卢兴平卢老叫做钟老弟的人叫钟进山,今年64岁了,曾是南方沿海某著名大学的法学教授,一家人的一次远游,就跟着旅行团的众人穿越了时空。大灾难的突然发生,让钟进山的老伴儿黄念被压在废墟下,救出来的时候双腿严重骨折,而他们的女儿女婿,则双双罹难,只留下一个还不到10岁的外孙女陆梅。

  “老钟,说实在的,估计小何、小伊他们也请了你很多次了,整个社区委员会真正懂法的也就你了,那些小年青太浮躁,很多人的想法有点……”

  卢兴平放下鱼竿,远眺着南方的河湾。视线的尽头,再一次丰收的捕鲸船”美人鱼“号的正在通过总督岛和布鲁克林之间的水道缓缓驶来。

  “老卢啊,你也知道,我老伴在这次大灾伤了腿,现在还只能坐轮椅……小梅她父母又……”说到这儿,两鬓斑白的老人神色暗了许多,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是啊,所以我们这把老骨头,现在能做的,就是一定给这些孩子们,还有他们的子孙后代一个好的交代。”卢兴平点点头,话中依然带着一丝弦外音。

  “老卢,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倾听年青人的想法,他们想要什么样的未来,我们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怎么做!”钟进山若有所思,犹豫了片刻后,终于叹了口气。

  “我想昨天你肯定看了那封信了,那是王文龙、李同和、李仁军那三个小子离开社区前塞给我的,之前我一直犹豫是否也给你看看……这三个孩子稳重有才干,能担当大事,但毕竟还太年轻,容易受很多身旁事影响……”卢兴平开始继续深入话题,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老法学家,“你觉得这个小王他们说的,有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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