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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小几上有香茗,茵榻棋盘上棋子未收,精美的屏风绘着梅花初雪图,汝窑出产的长颈瓷瓶中插着几轴画卷,青铜鹤嘴里吐出袅袅的薰香,向晚的凉风轻佛着窗前的翠幔…….
布置精雅的小楼,宁静之中透着一份寂寞的味道。
宁国公主李盈刚满及笄之年,为李乾德的正宫皇后所出,身量适中,长相美丽娴雅,一对睫毛特别长,扑闪之间盈盈动人,一身百和装,紫花长裙,明丽之中带着几分稚嫩。
贤妃顾媚娘芳龄十七,入宫不到一年,媚眼桃腮,纤腰丰乳,尤其让人难忘的是她有一双十分修长的美腿,正因为她长相妖艳,身材窈窕,入宫时间虽短,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德妃阮柔年纪则大一点,已经二十四岁,正值花信之年,她与贤妃顾媚娘刚好相反,长得非常端庄大方,慈眉善目,静静婷婷,有几分象是画上的观音菩萨,却又多了几分烟火味。
这三个交趾皇宫里最美丽的女人,如今被深锁在这大宅里,如同一季清秋美色锁于高墙之内,每天忐忑不安地猜测着迎接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命运。
突然看到杨逸出在小楼的门口,三个女人既惊又喜,杨逸年轻英俊,儒雅而又强悍,很难让女人生出讨厌的心里,何况亡国丧家之人,命贱如草,她们的命运全掌握在杨逸的一念之间。
因此一见到他,三人不约而同地起身敛衽一福说道:“奴等拜见国公爷。”
杨逸没有立即让他们起身,余步走到三人面前站定,眼前的三个美人,一个成熟端庄,一个妖娆柔媚,一个青春明丽,风姿各异却又相得益彰,交相挥映的秀色十分养眼。
她们曾多次同床共枕侍候过杨逸,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味道,但让杨逸最难忘到却是成熟的德妃阮柔,征服这个端庄美丽的女人反而让他多了一种满足感,看着她在身下从观音变成荡妇,对每一个男人而言,都是一件极为有意思的事。
杨逸伸出手,捏住德妃阮柔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阮柔半闭着双眸不敢看他,因为紧张呼吸有些急促,盈盈的酥胸上下起伏着。
杨逸的手指从阮柔的下巴划过香腮,最后碰了碰她柔软的耳垂,才微笑说道:“都起来吧!”
“奴等谢过国公爷。”
三个女人盈盈起身时,杨逸已经在屏风下的茵榻落坐,抬手轻轻挥了挥手,几个侍候的丫环向他蹲身一福,便快步退了出去。
杨逸拍拍自己坐着的茵榻说道:“都坐过来吧!,不用太拘谨。”
“是,国公爷。”
杨逸虽然吩咐不用拘谨,但三个女人悄悄对望了一眼,样子还是有些畏缩,走到他身边坐下后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窗外的秋阳偏西了,时间大概是下午的五点左右,一缕金光从轩窗斜射进来,映在左边的顾媚娘身上,让她那细腻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桃色的红晕,更显得分外的妖娆。
“我说你们能不能放松点?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了,爷还能吃了你们不成?今个儿公务繁忙,累和我脖子酸痛,快帮我拿捏一下。”
听了杨逸这话,三个女人反而放心了一些,纷纷上前帮他拿捏起来。
对于她们来说,与其被当成货物一样送来送去,任人作贱,还不如留在杨逸身边,至少这个男人她们都不讨厌。
以杨逸的身份,她们几个亡国的女人,能留在杨府作个侍候枕席的女人,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哪里还敢奢求太多。
但想留在杨逸身边,必须得让他高兴才行,这一点顾媚娘她们不会不明白,所以侍候起他来倒是尽心尽力。
杨逸往德妃阮柔那软绵绵的怀里一靠,享受着三个女人的按摩,舒服得他直哼哼。
贤妃顾媚娘胆子大些,见杨逸很享受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怯怯地说道:“奴等三人愿侍候国公爷一辈子,不知国公爷可愿垂怜,给奴等这个机会?”
贤妃顾媚娘问出这样的话,李盈和阮柔的心也不由得都提到的嗓子眼上,她们同样满怀期盼看着杨逸,与其无休止的猜测,还不如早点知道结果。
杨逸不置可否地问道:“你们三人在这儿过得怎么样?”
顾媚娘连忙答道:“奴等三人贱如草芥,得国公爷怜惜,能过上这样平静的生活,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望国公爷能看在奴等尽心侍奉的份上,怜惜则个,别再……别再……”
顾媚娘终究是没敢说下去,如何处置她们是杨逸的权力,若是她们提的要求过份,万一引起杨逸不满,后果恐怕更加凄惨。
杨逸伸手握住宁国公主李盈那挺翘的粉臀,轻轻抚弄着笑道:“咱们还真是有些缘分,你封宁国公主,我封宁国公,哈哈哈!或许上天注定你要做我的女人吧!”
李盈垂着粉劲任由他一只大手在香臀上游荡,那对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怯生生地答道:“奴不再是什么公主了,今后……今后只是国公爷的女人,奴……”
“奴什么?”
“奴……”
“哈哈哈……好了,你们不用害怕,也不用多表什么心迹,实话告诉你们,想不做我的女人都不行。这是你们的命,今后你们就安心在这边住下吧,虽然不可再象以前那样有显赫的身份,但锦衣玉食总不会缺了你们的。还有,你们身份比较特殊,现在自然不可能那么随便,等时间过久些,事情淡了,你们也就可以象黎家姐妹那样,自由出入了。”
“多谢国公爷!多谢国公爷!”
顾媚娘她们听了杨逸的话,不禁露出欣喜之色,至少不用再提心吊胆的猜来猜去,三个亡国破家的女人,能住在这样的豪庭玉宇之中,不用每日低媚顺眼的看主子面色,未尝不是一种自由,有这样的际遇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你们对这个结果还满意吧?”
“能得国公爷这般怜惜,已是奴等几世修来的福份,哪里敢有丝毫不满。”
“既然如此,你们是不是应该对本国公有所回报啊?”
杨逸露出一抹异样的笑容,一手在在李盈臀沟中探索,一手伸向顾媚娘的酥胸,握住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丰硕。
看到他衣袍下撑起的那个大帐蓬,三个女人不由得浑身酥软,在升龙城时,她们几乎每夜都在杨逸身下承欢,对他强悍的能力至今心有余悸,同时也食髓知味,又怕又爱。
在杨逸的示意下,德妃阮柔找来两个软枕让他靠着,自己柔顺地伏身到他两腿之间,杨逸不光双手善解人衣,双脚也不差,脚趾挟住阮柔的衣带轻轻一扯,那绣领的心字罗衣便散开来,再把那藕色的肚兜往下一压,两团丰腻顿时颤颤悠悠地弹了出来,那玉光雪色晃得人眼花。
阮柔的两颊刹时飞上明艳的红霞,她十分清楚自己现在该做什么,纤纤十指轻轻解开杨逸的衣袍,然后瞟了杨逸一眼,螓首很快伏到了他的腿间!
嘶……..
杨逸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嘶声,看着德妃阮柔那美丽端庄的脸孔在下面起起伏伏,杨逸莫名地感到一阵兴奋,手上突然一用力,贤妃顾媚娘不禁传出一声娇呼…….
斜阳染红了重楼高阁,寂寂的芳园在这个黄昏突然多了些生气,红色的枫叶,绿色的清波,映衬着满庭花树,幽静中飘荡着隐隐约约的莺啼燕语…….
几只归巢的麻雀也来凑热闹,落在小楼后面的柳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肥胖的身体在柳枝间跳来跳去,显得好不欢快。
晚霞中的青蜒正在忙碌着,趁着太阳下山前饱餐着刚刚出现的细蚊,四片翅膀上下扇动,一不小心飞进了敞开的轩窗里,便撞见了一榻的风月。
杨逸是夜色初临时离开新宅的,调和过阴阳的他显得神清气爽,满面红光。他不由得再次怀疑青云道长传给自己的根本就是双修功法。
以前他虽然也很生猛,但若是几番大战下来,同样会感觉疲惫,通常都是躺着不想动了,但现在与顾媚娘三人翻云覆雨一个多时辰,反而显得更加神清气爽,浑身是劲。
这让杨逸很难拒绝把青云道长的心法勤练下去。
这两个贵妃一个公主被十三娘安置在兴国坊的新宅,对杨逸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他不会在这边留宿而已。
李乾德被封了个讳命侯,安置在封兵门附近的封邑坊,除了生母黎太后和正宫皇后外,其他嫔妃都被充入了教坊司,李乾德自己也过着一种幽禁的生活;
德妃阮柔和贤妃顾媚娘原是他最宠爱的两个妃子,宁国公主李盈也是他最喜欢的女儿,这三人被杨逸收入了府中,他连提都没敢提。
皇宫里的赵捷是杨逸的儿子,太后刘清菁和他的关系更不用说,加上章惇有意压着此事,虽然还是有些人上表弹劾杨逸,却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杨逸当初收这三个女人,有自污的意思,不管如何,自己毕竟不是皇帝,德望太高,总难免引来很多麻烦,到那时众口铄金,就算刘清菁恐怕也会身陷两难之境。
要那清高之名有屁用,咱收钱收女人,爽歪歪地做个坏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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