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看在姜掌门的面子上不动你已经是网开一面,现在居然还觊觎老夫的地藏剑,今日老夫在此起誓,你若是不还老夫的剑,老夫便与你不死不休!”
徐东青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心底一寒,鬼奎和霍钧也都是面色微凝,徐东青居然起誓,看样子这沈姓小子是真的惹怒了他了。
“小友,那柄地藏剑是徐老头的身家性命,必须有特定的剑诀才能使用,否则也只是比普通的剑锋利点罢了,你还是还给他吧,没必要因为此事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一旁的姜无忧皱眉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
虽说修行一界杀人夺宝乃是常事,但那种事也都是偷偷摸摸地干,像叶晨这种光天化日直接强抢的实在是少见。
姜无忧为人又比较正直,所以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叶晨闻言仰头想了想,伸手将剑递向了徐东青,见到这一幕,姜无忧也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叶晨和徐东青再打起来,那样的话作为葛家金牌供奉他也只能对叶晨出手了。
但他心中却对战胜叶晨没有丝毫的把握。
或许鬼奎和霍钧都没有发现,但他是蜀山剑修,修炼的是正宗的蜀山仙剑术,御剑术乃是以气驭剑,凭借自身真气和神识凌空控制剑体,对于神识的要求也是极高。
因此姜无忧在刚刚到达现场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很是强大的真气波动,这股波动十分强大,甚至可以说是浩瀚如海,自己的神识触碰过去后仿佛泥牛入海一般,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让姜无忧一脸的骇然,但这股真气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试探,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姜无忧可以肯定这股真气的主人就在现场。
他暗暗打量了一番,发现对方七人中最有可能是这股真气主人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子,二十岁不到生擒实力不俗的徐东青,自己或许能够杀死徐东青,但是生擒,自己未必就能做到了。
虽然姜无忧不愿相信,但却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自己四人一起上,也未必会是这个小家伙的对手,这小子看上去是跟自己讨个免死金牌,但实际上恐怕是对方给自己面子才是。
不过好在对方看在小冰的面子上没有翻脸,只要把剑还给徐东青,这件事就算是彻底了结了。
看到叶晨将自己的剑递过来,虽然是剑尖朝向自己,但徐东青有把握叶晨就算突然下杀手也伤不到自己,冷笑一声伸手准备接回自己的配剑。
但就在徐东青的手即将碰到剑尖的时候,叶晨却突然加速,只是加速的方向不是朝前,而且往回一抽,徐东青抓了个空,脸上的冷笑全数凝在了脸上。
而对面,叶晨将剑当拐杖一样杵在了地上,脸上的笑容感觉都快溢出来了。
“给你是不可能给你的,但是可以给你再看它最后一眼,怎么样,现在最后一眼看完了,你也该满足了吧。”
“你!老夫我杀了你!”
徐东青睚眦欲裂,袖袍一甩,就要和叶晨拼命,却被姜无忧伸手给拦了下来。
“姜无忧,你当真要护着他不成?!”
徐东青偏头看着姜无忧怒声道。
“老徐,这件事咱们可以坐下慢慢商量,不要意气用事。”
姜无忧无奈地看着徐东青苦笑道。
“没关系,他想来就让他来好了,只要这个老乌龟能杀了我,我的东西都是他的。”
叶晨毫不担心地冲姜无忧摆摆手,随即又看向了徐东青:
“但是想让我还给你,门都没有!来老乌龟,再好好看这柄剑最后一眼,以后没准就再也看不到了。”
徐东青被气得浑身发抖,拳头紧紧攥在一起想要动手,姜无忧却朝他摇了摇头。
看着叶晨有恃无恐的样子,姜无忧对自己的想法越发肯定,真要跟叶晨动手,整个葛家恐怕都要毁于一旦。
徐东青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他也看出来了姜无忧今天是保定了叶晨,自己现在要真的动手的话恐怕面对的就是姜无忧了。
“好,老夫今天就给你姜掌门一个面子,但也只限今日,过了今日,老夫要取这小子的命,你们谁都不准阻拦,否则老夫与你们不死不休!”
姜无忧闻言面露难色,正想再劝徐东青几句,徐东青却是袖袍一甩,转身便来时的方向负气离去,只是谁都没有看到,在徐东青转身的时候嘴角划过的那一抹阴冷笑容。
见徐东青负气离去,姜无忧心里暗叹一声,心下打算找个机会再给徐东青解释了。
现在他要做的是将叶晨带到葛家,那里正有人等着他呢。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些事要解决一下。
看向了一旁的那几名供奉:
“今日之事本可以和平解决,却被你等闹得如此之大,你们身为葛家供奉,就是这么做事的吗!真当我们几人对你们平时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不成!”
姜无忧冷冷地看着那几位供奉,脸上满是威严之色,和之前面对叶晨事的和颜悦色天差地别,这才是他蜀山剑派唯一传人的气势。
那几名供奉没想到你剧情转折如此之意外,见到姜无忧发怒,顿时都是被吓得浑身颤抖,险些拜倒在地。
“姜,姜掌门息怒,此事的确是我等考虑不周,但还望姜掌门看在我等在为葛家十数年来尽职尽责的份上饶恕我等,我等以后一定改悔!”
其中一名供奉恭敬道。
“哼,今日之事我就不追究了,但希望你们自己心里有数,王长老乃是老家主钦定的长老,不是你们选出来的,我说的你们可懂?”
姜无忧冷声道。
“是,是是是,我等以后一定谨遵王长老之令不敢有丝毫违背。”
那几名供奉自然明白姜无忧这是打算放过他们了,当下急忙应道。
王勇坤见状心里暗暗苦笑,知道姜无忧这么做全是看在叶晨的面子上,没想到这个沈姓小子的身份如此恐怖,连姜无忧都卖他面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