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在众人的目光中,罗洪拎着徐苏的一条腿,猛然朝着地面砸了下来!
随即他脚尖点了一下还在空中来不及掉下的飞剑。
“咻!”
罗洪的身子更快,追上了下落的徐苏,一脚踹向徐苏的小腹。
“吼!!!”
徐牛狂吼一声,体修!体修竟然能够厉害到这种程度!
竟然厉害到了可以越级挑战的地步。
徐牛全身战栗,他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出路,纵然身死,也是无悔。
在面对比自己强的对手,罗洪能做到冷静应对,而他则是害怕,心惊胆战,只是想着不要输得太惨。
可笑,当真可笑。
“蓬!”
罗洪一脚将徐苏踹到地上,随即冲上去便是一脚,将徐苏踢飞了出去。
痛打落水狗!趁它病,要它命!
罗洪脚下一发力,整个人激射了出去。
这个玄级修士竟然仗着自己可以踏着飞剑上天来攻击他这个只能脚踏实地的黄级修士!
现在,该是他这个黄级表演了。
“轰!”
一道身影似是一道光,悠然出现在了战斗场中。
等得这身影被众人看清楚了,顿时一惊,这…小长老怎么来了。
核心成员都被称为家族的长老,徐苏的父亲是家族的二代弟子,而徐老爷子则是第一代。这与老祖宗之类的隐藏人物无关。只是与现任家族便默认为第一代为准。
现任长老中,唯独徐苏的父亲一个二代弟子进入了长老会,也就是所谓的家族核心,由于他的辈分,年龄最小,所以被人称为小长老。
“呼…”
地级修士的速度极其迅速,如同一颗炮弹般朝着罗洪撞了过去。
“蓬!”
这纯粹是身体的碰撞,即便这小长老救子心切,也是不能违反战斗规则,使用地级修士的力量横加干预。
但是身体的阻拦就不存在了。
地级气修的身体和黄级的气修没什么分别。不过徐苏的父亲仗着断水斩成名,在地级之前经常要近身攻击,所以对于自己的身体也非常重视,平日里可没少锻炼。
若是要有个等级来换算。这徐苏的父亲的身体状况,相当于炼狱勇士。
修炼一途一通百通,徐苏的父亲天赋极高,身体上的锻炼配以秘法和勤奋,在气修达到了地级水平的情况下,身体方面的实力到达炼狱勇士级别,倒也不算过分。
不过别说罗洪是黄级六品,就算是罗洪的实力还停留在炼狱勇士的级别,这徐苏的父亲也是撞不过他的。
也幸好他不是存心要和罗洪在身体上比个高低,只是轻微的一碰。阻拦了一下罗洪的去势,顺着那方向,徐苏的父亲将徐苏从地上给抄了起来。
此时的徐苏奄奄一息,已经去掉了半条命了,本来以为是罗洪冲了过来,他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要害,等了半晌没等到剧痛的感觉,徐苏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是自己的父亲抱着自己,一时间。徐苏觉得很是委屈,气血幡然上涌…竟然晕了过去。
徐傲然眼睛一眯,双目中精光闪动,他猛然甩头,怒视着罗洪。
刚才罗洪和他碰撞的时候。他便没占到便宜,反而还吃了点亏。罗洪身体的蛮力撞击在他身上,如果是正面冲撞,这徐傲然是肯定要飞出去的。
不过他也是取了个巧,利用了自己灵力将速度提快,但也没用在和罗洪相撞上,两人只是擦了一下。
周围的人一阵讶然。
两个小辈的打斗引出了长老会的成员,还是地级强者,这下玩笑开大了。
远处阁楼上的两人,许老爷子目光如炬,一个劲的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徐浪他爹,目光不时在徐荀儿身上飘忽不定。
“小友,此事到此为止,如何?”
徐傲然声音沉闷,很快便恢复了神色,自己的儿子和人比试,输了比赛,自己这个老子出来也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毕竟双方约斗走到哪里都是说得在理的。
而输了约斗便叫老子出来耀武扬威,那就是为人所不齿了。
这不是关乎到胜负的问题,而是关乎到了面子,尊严。
徐傲然知道,今天这个梁子算是结下,只有以后再还回来,现在他儿子输了,罗洪说了算。
徐傲然若是反对,那不光他没面子,日后难以服众,他的儿子,从今天开始,不光没了尊严,往后会在心中种下一颗心魔。
他的儿子,怕是终生都难以寸进。
罗洪摆了摆手,指了指不远处台下的三代弟子道:“不关我的事,令爱输了约斗,要履行诺言便要向他们履行,与我无关。”
台下的三代子弟现在有些恨罗洪了,这人还真是能设计,当初他们还欣然接受了徐苏输了比赛向他们磕头的事情,现在他们又想反悔了。
不是他么不想啊,是对手太过于强大,三代子弟中,所有人的老子的实力都不怎么地,对比上徐苏那个牛b闪闪放着金光的老爹,他们的老爹简直拿不出手,所以众人都不吭声。
徐傲然扫了一眼台下的三代子弟,很是平和的目光也让他们觉得很是吓人,他们喘着粗气,纷纷向后退。
“哼,一群窝囊废!”
徐兴从阁楼上踏着飞剑飞了下来。
“爹。”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徐荀儿朝着徐兴奔了过去,这个刚才怒吼了一声的是徐洵儿的父亲。
徐浪也是瓮声瓮气的打了声招呼便躲进了人群了。
一般来说儿子和父亲都是前世冤孽,所以徐浪对于他这个看似嘻嘻哈哈的父亲,也是惧怕得很。
徐兴一生都是吊儿郎当的,徐洵儿倒是不怕他,徐兴一落地,徐洵儿便给他来了个熊抱。
徐兴被女儿抱住,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一股幸福感从脚底直往上升。
他准备先陶醉一番,再和女儿叙叙旧,其他的事情,撇一边再说。
“爹爹,你这两天死哪去了?你看嘛,他们都围着我…烦死了都。”
周围的一众三代子弟一阵哄然,他们纷纷后退,试图散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