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喜喜说“蛇灵膏”是她哥特制的,不管什么样的毒,瞬间就可以被清除时,郎乐乐非常不客气地问道:“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你找死么?臭丫头。”喜乐瞬间秒杀钱振宇的“火焰之神”,听到郎乐乐的质疑,他的牙齿切起来了,俗称“磨牙豁豁”……
“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呀,我的乐乐姐。”喜喜边给她抹这种灵膏,边埋怨她:“人家好心救你,你好歹得感谢一下吧,你倒好,居然质疑人家,你呀……”
“真不识好歹。哼!”她替她哥哥教训郎乐乐,她的兰花指毫无征兆地戳上了后者的额头。
郎乐乐也知自己嘴贱,伤了喜喜和她的哥哥,因此,她不躲不藏,任由喜喜的兰花指,戳在自己的额头上,还涎着一张笑脸,道歉:“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药有这么神奇,可以批量生产,赚大钱哦……”
“你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喜喜没好气地问她。
“除了钱还是钱呀,难道还会有什么?”她口惹悬河地瞎掰,红肿发痒的疙瘩在这“蛇灵膏”的作用下,还真的感觉好多了。
膏体是晶莹剔透的淡绿色,像极了绿蛇的颜色,也像极了郎乐乐身上纱裙的颜色。
嗯,她自从换装绿衣之后,她特别喜欢这种颜色,代表生命,代表希望,代表对于未来无穷无尽的向往,和想象空间,思维。
膏质细腻冰凉,接触皮肤就化掉了,揉都不用揉,还可以自行运行,朝有毒的方位流动。
因为红肿,所以火热,所以发痛和发痒,刚好,这“蛇灵膏”是很凉,仿如冰敷一般,就像从夏季的街道上,回归空调房时的清爽,又好比大热天里,吃了一口冰淇淋,入口滑爽不说,还解暑解馋。
这个“蛇灵膏”的作用,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意思是遇到强力十足的毒性,它的反制作用力就越强,不然,它的克制作用力相对来说,要少一些。
因为郎乐乐是被一窝的马蜂给蜇了,而且都是卯足了劲只蜇她一人,所有的毒性全刺进了她的皮肤里了,这毒性可谓非常的强大了。
所以,郎乐乐的痛楚可想而知,但她硬是没有哼哼叽叽,反而以开玩笑的口吻来化解这痛楚,亦或是她的本性就是如此,没心没肺,无知无觉。
“怎么样?”喜喜一点都没吝啬地将整盒“蛇灵膏”全抹郎乐乐身上了,而此膏所扫荡的地方,霎那无痕了,它的霎那无痕,连带着伤口而霎那无痕了。
最明显的位置就是她捂住脸的手背,当第一滴“蛇灵膏”落在一颗红肿处时,先是冰凉透骨,然后可以清楚地看见,这红肿部位慢慢消失,渐渐变小,最后,只是一个小点点了,可以看见小小的针眼,再最后,针眼愈合,皮肤如初,不对,好像,好像比原先的皮肤还要白上几分。
“快,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郎乐乐兴奋不已,指指点点,好像她是将军,喜喜是士兵,得听她的指挥似的。
“给,你自己来……”喜喜将已经涂得差不多,没剩多少的盒子塞进了郎乐乐的手里,她站了起来,不再答理郎乐乐了。
郎乐乐得了“蛇灵膏”,挖起一大坨就朝还能感觉着发痒的红肿处涂去,她也下得了手,整整一坨可以涂很大一片的“蛇灵膏”都涂一个位置了。
喜喜好奇,还是忍不住低头观望,看到此情此景,她的嘴唇好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眼角也莫名的抽搐了一下……
按她这样的抹法,不一会儿,就抹完了,幸好,先前喜喜给她抹得差不多了,不然,又得厚着脸皮再讨要一盒了。
“喜喜,真好,谢谢你!”她将空盒子递过去,未等喜喜答话,她还真的厚着脸皮开口讨要了:“喜喜妹妹,可不可以再送我一盒备用?”
晕倒,她也真敢开口,说得那么流畅,看样子经常讨要东西的干活。
“你以为这是白菜萝卜,随便送人么?”喜喜没好气地直翻白眼,说道:“你知道这《蛇灵膏》是怎么制作的么?”
“不就是蛇毒收集而成的么?”郎乐乐觉得好笑,嘴角不由得撇了撇,那样子,真是要多骄傲有多骄傲,好似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似的……
哼!真小人!
“那你又知道是什么样的蛇毒么?”喜喜将空瓶子小心地递给了喜乐,然后与郎乐乐理论。
“啊?不是只要是蛇毒就可以了吗?”郎乐乐被问得措手不及,挠着油腻腻的光头,不大自信地问道:“难道具体到什么样的蛇毒了吗?”
“是,具体只一种蛇毒的毒性,才有如此的疗效。”喜喜面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双瞳也跟着她的情绪波动,变得水雾迷漓。
“哦,我知道了……”郎乐乐一蹦三丈高,像捡了金子似的,开心地笑曰:“一定是竹叶青蛇,对吗?”
喜喜的眼睛瞪起来了,嘴也张成了U型,片刻呆愣之后,问道:“啊?你怎么只猜竹叶青蛇呢?”
“哈哈,我只知道最毒的蛇是竹叶青……”郎乐乐吐了吐舌头,无知无畏地回答。
令大伙儿大跌眼镜。
“多动动脑子,以后搞清楚了状态再回答不迟,OK?”喜喜飞了不知多少卫生眼,双瞳都被她差点翻出眼眶了。
“嘻嘻……”郎乐乐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被喜喜这顿抢白,只得挠着她光秃秃的头皮,讪讪地笑了。
喜喜站起身来,拉她的手,问道:“你还能不能走?再这么磨蹭下去,咱们还要不要干别的事了?”
“能走,太能走了……”她本来就是从地上蹦起来的,这会儿,摔掉了喜喜拉她的手,抬腿就往前冲,叫道:“你的蛇灵膏真灵,真是药到病除,我想买其专利哦……”
“哈哈哈……,什么样的脑袋,一门心思往钱眼里钻了……”喜喜摇摇头,跟在她后面走。
而那刚才露了一手,已分胜负的两个大男人,或许是由于经常这样玩惯了的,对刚才的比试并无间隙,两人相视而笑。
“喂,我说喜乐,这局不算,我怕烧及了无辜……”钱振宇眨眨眼睛,太阳的光照下,流光异彩,光彩夺目。
“知道,你让着我呢……”喜乐不慌不忙,如此淡定地回答,实属钱振宇意外。
“喂,我说哥儿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钱振宇侧目,深深地看向这个同窗老友。
“我一直都是这样子的,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喜乐说完,好像不愿再涉及这个话题,他放开脚步,大踏步往前走,走过了钱振宇身边。
“咦……,转性了么?”迟疑了片刻,他也大步流星,跟了上来。
几个人并肩而行,以郎乐乐和喜喜为中心,最右手边是喜乐,最左手边是钱振宇,两个大男人将两个小女生围在中间,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
四人并肩走着,不安分的郎乐乐同学,想起来了,她还得与父母亲道别呢?
“喂,我说哥们姐们几个……”她的开场白,还真不是一般随便,简直是太随便了。
如果不是了解她的人,早就发脾气了。
“谁是你的哥们了?”喜喜拐了拐她的胳膊肘儿,眨眨眼睛,小声问道:“你还想不想我哥教你了?”
“教?”郎乐乐经她提醒,偏过头去看向目不斜视的喜乐帅哥,盯着看了会儿,然后趴在喜喜的耳朵边,亦同样放低声音,问道:“他除了会作蛇灵膏,会喷水之外,他还有什么可教我的呢?”
晕倒,说她哥会这些之外,还有什么可教她的?
喜喜真是,气得无语了。
“你呀,太不谦虚了,没人敢教你……”喜喜善良,好意提醒她。
“我说过,我有梦魇娘子作师傅……”郎乐乐真是不会看眼色,她也没在意别人家的眼色,自顾自地回答道。
“那你可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喜喜斜看着她,轻而柔地问道。
“知道,就是山外面还有山,人外面还有人,这个道理是说……”郎乐乐停顿了一下,酝酿了下情绪,在众人讥讽的眼神中,继续说道:“世界很宽广的,山很多,人很多,没有谁超过谁,没有谁比谁有特权……”
“晕呀,你都说了些什么呀?”喜喜被打败了,跺脚训道:“不与你说了,蛮不讲理。”
“哈哈……,喜喜,你说不过我吧?”郎乐乐自鸣得意,得意洋洋地说道。
“是,是说不过你。”喜喜重重地点了点头,但她的眼神却神采飞扬。
“这哪是认输的态度嘛。”郎乐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胜利者了,噘嘴埋怨。
“啊?我有说我认输了吗?”喜喜背起了双手,面上的沮丧之色,霎那无痕。
嘿嘿,陡然,她的心情又变好了。
郎乐乐无论如何不甘心,她非要分一个输赢结果。
“可是你承认你说不过我的嘛。”她将话激将喜喜说。
“是呀,但并不是表示我输了,而是我让着你……”喜喜明亮的双眸,直视着郎乐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