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吃多了没事干,找她是为了与她打赌?”喜乐满脸不悦,声音尖锐而高亢。
这是明显生气的征兆。
郎乐乐赶紧陪着笑脸,扯扯喜喜的衣袖,讨好地问道:“那喜喜妹妹,请你告诉我,你和你哥,还有咱们的钱校董……”
她一双妙目从喜喜脸上开始,扫过喜乐,再逡巡上钱振宇的脸上,分别给了一个眼风,表示自己对他们的在意。
然后才接着问道:“那,到底找我有什么好事呢?”
“你说呢?”喜喜并不干脆地告诉她答案,而是反问道。
“我哪知道嘛。”郎乐乐的樱桃小嘴就噘起来了,摇着喜喜的手,甜腻地回答:“我要是知道了,我还会问吗?”
喜喜却不吃这一套,大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嫌弃地说道:“多动脑筋,你长脑袋是干什么的?专吃饭的吗?”
“哈哈哈……,你不知道吧,我这脑袋,专门是为了看……”她并不以为恶,喜喜明显的嫌弃表情,她居然无视掉了,又将一双妙目从喜喜脸上开始扫描,然后是喜乐,最后落在了钱振宇脸上。
钱振宇的眼角,莫名的抽搐了下。
“看美女和帅哥。”郎乐乐将话说完整了,末了,还长长的抒了口气:“真是养眼,咱是有眼福的人。”
“此话怎讲?”这回,轮到喜喜满脸的疑惑了。
“你想嘛……”郎乐乐一点都不拽,亲切地解释道:“喜喜人好,与你结交的,不是美女就是帅哥,喜喜是身在福中要惜福哦。”
“晕,神马意思?”喜喜一个头两个大了,拍着额头,有气无力地问道。
“呵呵,就是只要与喜喜在一起,就可以看到美女和帅哥。”郎乐乐说得非常快,像说绕口令。
“哈哈哈……乐乐学姐……”喜喜终于听出来了,调侃她道:“你是不是想夸我哥,还有咱们的钱校董?夸他俩长得帅?”
“不是夸,是本来就帅。”郎乐乐没反驳,大方地承认了。
“那有没有看上他们中的一个呢?”喜喜一点都不矫情,也不含糊,非常直接地将这个女孩子一听,都会害羞的问题问了出来。
果然,郎乐乐同学,被闹了一个大红脸,脸红心跳,手不由自主地捧着心,学她学起了“西施捧心”的样子,娇嗔道:“喜喜,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有没有看上他们中的一个,我如果说全看上了,怎么办呢?”
“啊啊啊?”喜喜像看怪物似地看着郎乐乐,大声叫道:“乐乐姐,你也太贪心了吧,你看上了人家,可人家会看上你吗?”
“我管这么多?”郎乐乐厚着脸皮,霸道地回答。
呃……
那两个帅哥本不想听,这两个小女生的胡说八道。
但距离离这么近,清风徐徐,将这些小女生的八卦全吹进了他俩的耳朵里。
两人相对苦笑,然后,喜乐大步往前走,钱振宇紧紧跟上,将那两个还在叽叽喳喳讨论个没完的小女生,给落下了一大截距离了。
郎乐乐和喜喜浑然未觉,
“呵呵,警告你哦……”喜喜居然像遇到了知音,拉起郎乐乐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什么事?”听喜喜这么严重地语气,郎乐乐收起了笑容,严肃地问道。
“当我嫂子可以,当钱校董夫人,只怕……”喜喜话未说完,郎乐乐却突然跳了起来,跳离了喜喜几丈远,拍着胸脯叫道:“喜喜,你吓我哦……”
“怎么啦?”喜喜莫名其妙,赶紧跑过去,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有说要追他们了吗?”郎乐乐摸着她的光头,眼珠乱转,摇头说道:“我,我好像没有说过要嫁之类的话吧?”
“可你说看上他们两个了呀?”喜喜与她辩论道:“看上了,不就是想与他们在一起吗?”
“啊?哦……”郎乐乐无话可驳,但无论如何又不甘心,就这样被处于下风。
好奇战胜了理智,她忸忸怩怩了半天,又抓住了喜喜的胳膊,好奇地问道:“你说,当钱校董夫人,只怕什么了?”
“只怕……”喜喜沉吟着,目光落在郎乐乐的脸上,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这个傻丫头。
“怕什么?”郎乐乐随着喜喜眼珠的转动,而疑惑顿生,
“门当户对。”喜喜还是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没曾想,郎乐乐同学却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了,弯腰捂着肚子,叫疼。
“怎么了?有这么好笑吗?”喜喜不解地问她。
“是呀,你多心了。”郎乐乐趁机擦掉了眼泪,摇头笑笑:“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呀。”
“呵呵,我只是提醒你。”喜喜拉起郎乐乐,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怎么样?当我嫂子吧,我们好上加好?……”
“哈哈哈……,好上加好?”郎乐乐拍着喜喜的肩,笑问道:“喜喜,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当媒婆了?”
“日行一善嘛,我快乐,我骄傲,我兴奋……”喜喜挽着郎乐乐的手,如是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倒,我是你今天行的善事么?”郎乐乐将她一推,人跟着跑了出去。
“是,是,是呀,你是我今天行的善事哦,你一定要珍惜。”喜喜追了出去,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打闹闹。
“喂,你们,有没有完了?”喜乐走了一段路之后,隔着老远,还听到两个小女生的打闹玩笑之声,他不禁回头,训道。
“来……啦……”喜喜拉起郎乐乐就跑……后者也没敢怠慢。
“喂,喜喜,你们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郎乐乐非常执着,居然又想起了刚才的问题,在跑的过程中,她硬是拽住了喜喜,按着她的肩膀,执意寻问。
“你真笨。”喜喜翻了一个白眼,无奈地说道:“你还没猜出来?”
“猜出来什么?”郎乐乐傻傻地望着她,大惑不解。
“你呀,榆林脑袋。”喜喜气得直跺脚,在郎乐乐恳求的目光中,咬牙说道:“不就是钱董想让我哥收你为徒吗?”
“啊?因为你哥答应了,所以,你们一起来找我了?”终于,郎乐乐想明白了,摸着自己的光头,很不好意思地问道。
“是,事实确实是这样。”喜喜拽起郎乐乐的手,说道:“快,我哥生气了……”
“咦,你很怕你哥?哈哈哈……”郎乐乐像发现了重大秘密,笑得好邪恶哦,喜喜回头,还真想给她一拳。
喜喜嘴犟,凶霸霸地回答说:“什么怕呀,明明是让着他,好不好?”
“好吧,你比你哥强,你让着他……”郎乐乐顺着她的话,竖起大拇指,丢过去一颗特大的糖衣炮弹:“喂,我说喜喜,还是你来教我吧,就让你哥休息,与咱们在一起,不方便不是?”
喜喜不理她的茬,横眉问道:“切,钱董的话,你敢违抗?”
“怎么?喜喜,你怕钱校董?”郎乐乐故意拿话激她:“好像钱董怕你哥,你哥怕你,你应该是老大哦,应该是他们怕你才对,对不对?”
“对你个头……”喜喜迅速拍了下了郎乐乐的肩,然后,一溜烟地跑开了。
霎那,她追上了钱校董和喜乐两位帅哥了。
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为了未来的前途着想,为了救出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郎乐乐不敢不追上去,只得撒开脚丫子,勇往直追。
他们穿过了校园,走出了校门。
这个时候,由于还是上午,学生们还都在上学,因为郎乐乐她是准备去神秘岛解救人质的,所以准备许她这三天之内,该准备的准备好,该道别的去道别……
总之,这三天,她是一个自由人。
而喜喜呢?充当了中间人,一个是校董事长,一个是她哥哥,两人要她带路,她焉有不从命之理。
所以,这个时候的校园内,人非常少,他们畅通无阻地走出了大门,然后换成了喜乐带路,他和钱振宇在前面走,郎乐乐和喜喜在后面跟着。
一出校门,郎乐乐觉得,好像没有了安全感。
“我们要去哪里?”她跑上一步,与两位帅哥面对对行走。
只是,她是倒退,钱振宇和喜乐是径直往前走。
“到了,就知道了。”喜乐还是那句话回答,不过,多了后面的一句很不友好地话:“问那么多干嘛。”
呃……
郎乐乐同学被呛着了,她心里这个气呀,心说:“问问又怎么了?我是当事人哎,打赌的当事人,不知道赌约和赌注,这算哪门子打赌了?”
她想,世上最可悲的事,莫过于:生气归生气,还不能发作。
“好,不问就不问好了。”她强忍住怒火,又跑回了喜喜身边,与她并肩而行,说说笑笑,将快要进行的赌约给抛之脑后。
说说笑笑,兼打探敌情:“喜喜,问问你……”她边行边问:“你哥经常打赌么?都是在哪里打赌?都赌些什么呀?”
“不知道。”不知喜喜是明不明白郎乐乐问话的意思,她简单的三个字算是回答了郎乐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