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驴马,你来追我呀……”郎乐乐前面有一堵人墙,她怕什么呀,此刻,她就是小人得意,不时地伸出脑袋,向白龙马开炮。
当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炮,而是打口水仗。
咦,“白驴马”?也真亏她想得出来。
钱振宇没时间与她们瞎磨蹭了,他还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为钱家家族振兴的伟大事业而忙碌。
因此,他走了过来,拍拍暴跳如雷的马头,还抚摸了下它的颈项,温柔吩咐道:“天龙马,乖乖的,送三位姐姐回寝室,好吗?”
“天龙马”?
“三位姐姐”?
听到这样的名词,那姐妹仨还真哭笑不得。
原来,在钱校董的眼睛里,她们与他的白马同等的待遇,都成了一个级别了。
那个同一“物种”,郎乐乐自动忽略掉了,只是将她与马同辈,有点生气。
而另一方面,她为自己给“天龙马”取的外号“白龙马”,又深感侥幸。
郎乐乐如是认为:“原来我的高智商,还保持得不错,天龙马和白马龙,只相差一个字,但其实意思差不多,都是马的代号,只不过天龙马是白龙马的升级版,即白龙马跟随唐僧取经,成功之后,白龙马被提升为了《八部天龙广力菩萨》”
想到此处,郎乐乐有些气恼,以口问心,自问自答:“《白龙马》不就是《天龙马》,未成菩萨之前的凡称吗?你用得着这么对待我,专门踢我呢?”
哼!真是“马P精”。难怪人们要形容那些喜欢阿谀奉承之辈,以拍你的P股为荣了。
因为你有这样的爱好,因此,才有了这样的成语。形容的真贴切呀。
郎乐乐自个儿琢磨,没注意,钱帅哥吩咐完天龙马之后,算是与三位女学生打过招呼了。
于是,他转过身去,又玩着他的文明棍,留给那姐妹仨,他潇洒的身姿,优哉闲哉地踏草寻花而去了。
“哇,好帅!”武小七望着那颀长的背影,双手叉握于胸前,像是祈祷般梦语。
“哇,好酷!”兔纸同样的望着那挺拔背影,双手叉握于胸前,像是祈祷般梦语。
而那天龙马,看着主人的离去,它边扬蹄边喷热气,像是与主人告别。
天龙马在扬蹄的过程中,它长长的马尾巴,不小心扫到了郎乐乐的脸上了。
“好痒痒哦,飞柳絮了吗?”她从中梦中醒了过来,正听到武小七和兔纸两人在祈祷,在说梦话。
“耶,二位姐姐妹妹,你们在祈祷什么呢?”她抬头望去,那个白衣飘飘的身影,已经转过了那堆假山石后面了,只剩一记春风,吹动他的衣角飘飞,还隐约可见。
“呵呵,祈祷你能够卫冕校花之冠哦。”兔纸和武小七,好有默契地同时拍她的马P。
被人拍马P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哦。
郎乐乐当即脸就红了,血压升高,有点呼吸急促。
“是真的么?应该会很灵验的吧?”她猛地抓住兔纸和武小七,热切地眨巴眨巴眼睛。
“哈哈,那是,也不看我们祈祷的是什么样的神灵……”武小七拍着郎乐乐的肩,俏皮地回答。
“是哦,你们祈祷的是什么样的神灵呢?”郎乐乐也挺好奇,脸色红艳艳的,热切地望着武小七。
“哈哈哈……,”武小七笑得不行,郎乐乐急得不行,连连跺脚着问:“到底是什么神嘛,都快急死我哒。”
“财神爷呀……”兔纸还望着钱振宇离去的方向,简明扼要地回答。
“啊?我晕……”郎乐乐拉起兔纸的手,好无辜地问道:“我参加校花比赛,关财神爷什么事嘛。”
“哈哈哈……,你不知道吧?”兔纸甩开了郎乐乐的咸猪手,笑道:“此财神爷不是彼财神爷哦。”
“啊?财神爷还有好几个吗?”郎乐乐摸着后脑勺,不明所以地问道。
“对哦,只要有钱的,都可以叫财神爷的,对不?”兔纸此话一出,郎乐乐立刻拍手赞同:“对,只要是有钱人,都可以叫财神爷。”
但她转念又一想,财神爷是有钱不错,但问题是他还得大方才行呀。
不然,空负财神爷的名号,而不懂施舍,守财爱财如命,这样的财神对于虔诚徒来说,对之祈祷,又有何用呢?
因此,她又一连珠炮地发问道:“你们求的是哪路财神爷,他是男的还是女的,她是大方还是小气?”
倒哦,财神爷有女的吗?女的能号称“爷”吗?
哦,好像有女的自称“爷”,那地球平行空间里,有一个影视明星,就算称“范爷”,她号称“我就是豪门”。
好霸气哦。
不知道如果郎乐乐去求她的话,她会帮助郎乐乐吗?
当然,这是伪命题,郎乐乐在文气大陆,范爷在地球上,根本就不可能遇到,没有可比性。
但可说明,女汉子,女财神……是可以真实存在的。
而她一连串的问题,兔纸和武小七懒得回答。
“走啦,快上马,咱们回寝室……”武小七在前,拉起郎乐乐,将她先送上了马背。
那马一直不服郎乐乐,而郎乐乐又是第一个上它的马背,它有了充分的理由刁难郎乐乐。
因此,它猛地前腿跪下,后腿抬高,给郎乐乐来了一个下马虎。
郎乐乐不是被武小七送上了马背了么?
那马像表演马术似的,来了一个倒栽葱,郎乐乐就像玩翘翘板似的,从马背上顺着马脖子,倒栽了下来,成为了一颗名副其实的“倒栽葱”,“狗啃泥”……
倒栽葱的形态,是打着滚儿,从马背上倒栽于地面,狗啃泥的样子,是她的脸先行着地,她的樱桃小嘴,与大地母亲来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艾青的诗篇,猛然袭上脑海,郎乐乐眼里的泪水,莫名的汹上了眼眶,汹涌狂奔……
“咦,天龙马,你不乖,不听钱董的话,欺负你乐乐姐?”兔纸拍着马P股,警告道。
伤心最怕有人怜了。
兔纸虽然没有直接安慰郎乐乐,但她听得出来,兔纸在警告天龙马,意思是让天龙马乖乖的,听主人的话,不然,哼……
郎乐乐的泪水流得更汹了,她抱住上前来搀扶她的,抱住武小七的大腿,哭诉道:“老二,二姐,我怎么这么倒霉,不是刺伤了脚,就是摔下了马背,我好疼,我受伤了……”
“乖,老四,伤哪里了,要不要紧?”武小七真以为她被摔疼了,摔重伤了,急切地边问边查看她的伤势。
至此,郎乐乐的假发算是戴不住了,又逃离了主人的头顶,摔于芳草丛中,与落叶嬉戏。
没有了假发的郎乐乐,又成了一个光秃秃的“出家人”了,头上寸草不生,加上才与地面亲密接触,沾染了一些杂草,毛发,还有泥巴,灰尘……可谓一块调色板,色彩纷繁怪异。
她的悲苦表情,兔纸和武小七本该是同情的,但不知为什么,她俩却相视一笑,同时,一左一右,将她用力拉离了地面,笑道:“好啦,快走吧,让天龙马带咱们去医务室吧,给你疗伤……”
“不了,我还是走路比较好。”郎乐乐弱弱地望了望天龙马,如是细声回答。
“哈哈哈……,你是怕这天龙马吗?”武小七决定激将她。
“怕?”郎乐乐撇撇嘴,刚想说:“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怕字”时,她的余光所见,那天龙马的马眼睛瞪起来了,马尾马摇晃了起来。
“不是怕,我是担心天龙马太辛苦啦,驮咱们三个人……”她赶忙改口,不知不觉当中,她送去了一记糖衣炮弹。
天龙马很受用,大大的马眼睛瞪得更大了,马尾巴摇晃得也更厉害了。
只是,虽然它的动作幅度很大,但表现出来的气势,却不再盛气凌人,反而温柔体贴。
只见天龙马,低着头,弯着腰,四肢无声,慢慢地挪到了郎乐乐面前,然后前爪先行跪地,再然后身子慢慢着地,再再然后,后腿跪地,简直低到了尘埃里,仿佛成了一块垫脚石。
郎乐乐吃惊到骇然,灵光闪过,幡然领悟:谁说这天龙马只好被人拍马PB ,原来,它也可以拍人的马P呀。
哦,不对,是互拍互诵,互相体谅,互相关照。
“乖,天龙马,赏你糖糖吃……”郎乐乐拍了拍天龙马的马P股,开心地纠正道:“到时候赏你夜草吃呀,让你长得肥肥胖胖的,有力气驮你家主人哦。”
“你哪那么多废话,天龙马跪着很吃力的,好不好?”武小七逮住郎乐乐的衣服领子,将她拉上了马背。
天龙马一动不动,任由三个小女生,平稳地骑在了它的马背上。
武小七在前面,牵着马绳,郎乐乐在中间,环绕着武小七的小蛮腰,兔纸在最后面,同样的环抱着郎乐乐的小腰身。
摆好了骑马的POSE,武小七一抖疆绳,叫道:“走,天龙马,咱们走吧……”
她自然地将命令的语气降低了,天龙马慢慢地四脚站立,一声嘶鸣,然后踏蹄扬尘,绝尘而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