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邪恶了
沈盈袖已经马上从他的身上跳了起来,迅速穿好衣服,“阿涛,你快点!别再啰嗦了,我们刚才得罪了那个卡恩,若是我们迟到了,恐怕有我们苦头吃的。”
“小爷才不怕他!有本事他就来整我,看他能整得倒我不!”
魏正涛被打断了好事,这身体里正窝着一把火,但骂归骂,他还是动作利落地快速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随即拉着沈盈袖的手,迅速冲到集合地点集合。
两人在队伍中站定,看着暗夜中卡恩的那一张臭脸,沈盈袖暗自庆幸,还好,他们没有迟到!
卡恩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眸中闪过一丝阴冷和恨意。
因为他们,他刚才被上级喷了一脸狗血,心里的恼恨无处发泄,只好拿这些特种兵来玩两下,看着他们一脸痛苦,他的心里头就痛快,这一肚子郁闷的火也就泄光了。
盯着这帮来自不同国家的特种兵,卡恩仿佛看到他们的脑门上写满了两个字——炮灰!
shit,你们都是一群炮灰!
他傲慢地睨着他们,在他的面前,这帮人再牛X,也只有任他蹂躏的份。
“我知道,在这个应该睡着美梦抱着美妞缠绕的时刻,把你们喊出来进行野战训练,你们一定会在心里骂我很不人道,没有人情,但是,兄弟姐妹们,很抱歉!就算你们要骂,也不能拒绝你们的苦日子到来。现在,马上给我打醒精神,进行负重三十公斤一万米的穿林越野跑,你们必须在二十分钟内完成这个任务。最落后的那五名,加罚沿海跑一万米。预备,开始!”
这样的训练对于他们这些特种兵来说,并不算严酷,毕竟,他们都是经过无数训练和杀戮出来的特种尖兵。
像魏正涛他们,不说训练,单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就试过很多次几天几夜不合眼,还得保持最佳状态来完成任务的境况。
他担心沈盈袖会受不了,在中途还问她要不要帮她背东西?
沈盈袖却笑,“这么一点东西算不了什么,你呀,只要顾好自己就行了,不用担心我!”
她是练习内功的人,呼吸绵长,耐力更是超强,坚持力比一般的人也要好上不止十倍,她相信,这一个月的训练,她绝对能以优秀的成绩完成。
而魏正涛亦是如此相信自己。
大部分特种兵以为,跑完这一圈,应该放他们再回去睡觉。
但他们还是小看了卡恩的冷酷和报复心,刚刚跑完这一万米,在那五个拖后腿的罚跑一万米的时候,才让他们喘了一口气,集合哨又响了。
卡恩拿着小喇叭,带着冷酷无情的笑容,朝他们大声吼叫着,“现在继续进行爬行障碍训练!来回一百圈,预备,开始!”
将令如山,令下即行。
众人马上开始按照规定的路线穿越障碍物,一步一步地,不管你是用爬的也好,跑的也好,总之目标就摆在那里,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任务。
一位M国兵一边爬,一边低声咒骂起来,“我靠!一百圈?一圈就二百米的障碍路程,等于我们要来回爬二万米,我靠靠靠!”
他的同伴轻嗤一声,“你省着点劲吧,骂也没用,来这里就是准备来受罪的,你还当你是来这里度假泡妞的呀!快走吧!晚了,又得挨罚了。”
魏正涛和沈盈袖对视一眼,两个人一起跑,一起爬,一起并肩前进。
他们互相扶持,虽然苦,虽然累,可这精神头却是前所未有地好。
心,也是甜甜的,暖暖的,有心爱之人相伴的感觉真好!
如果说负重三十公斤的一万米穿林越野跑是小意思,那么,再加上这一百圈的二百米越野障碍,就已经将他们的精神和体力都折磨得够呛。
满身泥泞,全身上下在爬行的时候,磨出一身全是擦伤。
在他们训练的这中间,那个变态的卡恩和带队的教练,还时不时地朝他们开上几记冷枪。
这可不是玩的空包弹,而是真枪实弹的冷枪。
有一位来自意大利的特种兵一个躲闪不及,大腿便中了枪。
看他血流如柱,也没人敢停下来看他一眼,反而一个个爬得更快,生怕下一枪就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那意大利兵的同伴想留下来照顾他,却被他一把推了开去,吼着让他继续向前进,不要丢了自己国家的脸。
他受伤了!被淘汰已经成了事实。
他不能再连累同伴,如果连累同伴也被淘汰,一个国家的两名选手,在第一天刚开始就被刷了下来,那是整个国家在国际上都抬不起头来的丢人事。
到那个时候,国际上所有的特种兵都会耻笑他们,他们会说意大利的特种兵全是孬种,他们担不起这个骂名。
而他们当中,其实魏正涛和沈盈袖挨受的冷枪最多,但都被他们机灵地躲过了。
见这卡恩明里暗里都在针对他们,魏正涛对沈盈袖说,“小祖宗,你可要悠着点,我看那变态是存心想玩残我们,这一仗,我们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沈盈袖一脸凝肃地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一定会小心的,你也要小心!”
一直在关注着他们的卡恩,在看到魏正涛和沈盈袖一边跑一边在交头接耳说话时,马上吼道,“不准说话,继续前进!”
吼着吼着,又在他们的身边放了几记冷枪,逼得魏正涛和沈盈袖满肚子怒火。
夫妻俩对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邪恶和狡黠,他们的心里都在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给这个变态卡恩来点教训,不让他吃点苦头,这变态卡恩是不会老实的。
等到这一百圈的爬行障碍跑完,每一个人都浑身酸痛地瘫在地下再也爬不起来。
而那落后的五个男人更惨,就算双脚发抖,浑身无力了,还得接受卡恩的处罚,他们还得再回到那海边,接受一万米的加罚训练。
在这里,没有妥协,除了服从,还是服从!
一个原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的夜晚,就在这样的折磨中过去了。
他们回去冲了个澡,好像才合上眼眯了一会,那让人痛恨的六点钟的集合哨声又响了。
众男兵一边咒骂,一边拖着疲惫的身子迅速着装,再背着装备包,又快速地奔向操场的集合点。
魏正涛刚一跑出来,就发现沈盈袖已经全副武装地跑到他的面前,两个人相视一笑,又一起跑向集合地点。
一天超负荷的训练,又再次开始。
接下来的训练中,有攀岩,爬山,水下蹲伏,走钢丝,森林几天几夜的潜伏等等,二十多天的残酷无情的训练,又淘汰了十几名特种兵。
只留下了十几名特种兵,将要进行最后几天的实弹对抗演练。
这一次,是真正的谁能走到最后,谁便能笑到最后的绝命岛终级对决。
而在他们刻苦训练的这二十天当中,又悄无声息地从各处飞来了几批高手。
真正的厮杀,马上就要开始了。
让人惊讶的是,就在对抗演习的前一夜,卡恩少将发生意外了。
在他睡得正熟的时候,有几条拳头大的赤红色的蛇,扭着修长的身子,同时潜入了他的房里。
那几条拳头大的蛇名叫“赤炼蛇”,蛇本性淫,而这几条蛇更是像喂了药一般的,在进入卡恩少将的房里后,直接爬上了卡恩的床。
一条蛇迅速地缠住他的脖子,让他喊不出话来,另一条蛇则紧紧地缠住他的身子,让他动弹不得,还有一条蛇,则负责向他攻击。
这些蛇,分工竟然如此明确,不得不让人叹服。
第二天,这个傲慢的英伟少将,被人发现惨死在室内。
军医尸检的时候发现,卡恩少将的菊花被蛇给爆烂,浑身多处被毒蛇给撕咬,鉴定结果:被毒蛇攻击,身中蛇毒而亡。
指挥官在行动前一夜突然死亡,又让行动小组的人心里打了一个突。
他们猜不透这到底是群蛇乱舞的自然灾害,还是人为控制的谋杀。
总之,这件事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了一个浓重的阴影。
而魏正涛却在某一个偏僻的地方,抱着他的小祖宗亲了又亲,一边笑,一边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小祖宗,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连这一招你都想着出来,你太邪恶了!”
“哈哈哈……”
沈盈袖抱着他也狂笑不休,“我一想到那贱男被那几条蛇爆的场面,我就想笑,奶奶的,这一回,咱们这二十天被他折磨的仇总算报了。”
听到她说起话还粗话连篇的,魏正涛满目无奈,却又满是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人,“小祖宗,你这言行举止可越来越像男人了,要是被老爷子听见你这样说话,他非得狠狠地削你一顿不可。”
沈盈袖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吹眉瞪眼,“你不准说哈!咱这不是没外人嘛,你当没听见,再说了,这是战场,我可没把自己当女人,我是女人中的铁娘子!”
看她那昂首挺胸的傲娇模样,魏正涛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啊!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咋还像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调皮呢。”
“这证明我还有一颗年轻火热的心,我热爱生活,热爱我的老公,热爱我的家人,热爱一切的一切,所以……我才能嘿皮得起来。”
沈盈袖说话的时候,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一双乌黑的眼睛更是像黑色的钻石一样,散发出来夺目的光彩,让魏正涛痴痴地看失了神。
沈盈袖轻轻地推了推他,“想什么呢?回神啦!”
魏正涛突然一把将她抱入怀里,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感慨了一句,“宝贝,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我也感觉一样,有你真好!”
沈盈袖回抱着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感觉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散发出来的温暖,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哪怕是在战场,她也觉得像是置身在仙境一样的美好。
卡恩死了,新的指挥官很快诞生了,是同样来自M国的特种兵海豹陆战队的少将——皮格。
这个皮格是个白人,他和那个卡恩最大的不同便是,卡恩是个很傲慢的家伙,目中无人,也就容易轻敌,容易被人抓住弱点。
而这个皮格却一脸阴沉,阴鸷的眸光扫向你的时候,你会有一种像是被毒蛇盯住了一般的阴寒感。
再加上他本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也很强,至于强到什么地步,魏正涛和沈盈袖没有交过手,暂时也估计不出。
但他们俩共同的第一感觉便是,这个男人很危险!
最后几天的实战演练拉开了帷幕。
皮格站在仅剩的十几个特种兵面前,定定地看着他们,他的视线特别地在沈盈袖和魏正涛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各位,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对你们进行的最后一个考核,我们会有一个人数只有你们一半的小组,和你们进行对抗演练,希望你们不要让我们失望,更希望你们能光荣地到达最后的目的地,带着你们的国旗,带着国际兵联颁发的奖金和荣誉,带着你们的骄傲,回到你们的祖国去,接受所有人的祝福。祝你们好运!”
在魏正涛和沈盈袖接受这最后一波的生死考验时,此时的京都,也发生了一件让全国人民震惊的大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