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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出发

我是军阀 caler 3190 2024-11-16 02:19

  由于新娘子李沅已经十八岁了,在乡下这可是十足的晚婚了,所以双方的家长都急切的不得了,不过腊月里是不宜婚丧嫁娶,所以戴季良的婚事最终被确认为农历壬子年壬寅月乙酉日(1912年3月10日)。然而就在两家人为过年和婚事忙忙碌碌的时候,一件对中国历史影响深远的大事生了。

  1912年2月5日,南京临时参议院通过清室优待条例和张謇起草的《清帝退位诏书》。又过了四天,经过南北双方的多次磋商,于2月9日确定了,清帝退位后,其尊号仍存不废,中华民国以待各外国君主之礼相待;退位后的清帝费用每年400万元,由中华民国拨给;清帝暂住紫禁城,日后移居颐和园,侍卫人员照常留用;其宗庙陵寝,由中华民国酌设卫兵妥慎保护;其奉安典礼,仍如旧制,所有实用经费由中华民国支付;其原有之私产,由中华民国负责保护等八项“优待条件”。隆裕太后迫于现实接受了这些“优待条件”,于2月12日(清宣统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颁《清帝退位诏书》,宣布清帝逊位。

  大清完了,皇帝没了,无数遗老遗少为之痛哭流涕,但是这又能改变中国什么呢?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不,2月14日,孙文向南京临时参议院提出辞去临时大总统职(4月1日正式解职)。2月15日,南京临时参议院选举袁世凯为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3月10日在北京宣誓就职),至此辛亥革命的成果彻底为北洋军阀所窃取,中国由此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循环之中。

  虽然此刻的中国大地风云激荡,但是对于苏北这个高邮湖畔的小小村庄而言,不过是事不关己的又一次改朝换代而已,官府还在,皇粮还是要交,大总统和大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呢?戴季良压抑的走在湖边,仰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再看看死水微澜的湖面,深深的叹了口气。身为了解历史的穿越客,既然无力改变历史的洪流,那就投身与它吧,戴季良暗暗的下着决心。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吹吹打打的锣鼓声中,戴季良迎来了自己小登科的日子,对于这桩父母之命,他只有默默的接受。反正可以纳妾、娶二奶,任何时代成功男人都有权利放纵自己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迁就父母的愿望呢?

  挑开喜绸,一张精心修饰过的瓜子脸,也嗔也喜的展现在戴季良的面前。还算不错,比想象中要好得太多,戴季良心中暗暗的品价着,再配上一双金莲小脚和新嫁娘的扮相,不愧是外界传说的高邮第一美女,是有那么一种中国古典美女的味道,就不知道亵玩那双小脚的时候会不会有特别的快感。

  虽然戴季良有了些性致,不过眼前的女人再美,在戴季良心中也比不过她带来的嫁妆,毕竟他和一个只知道《烈女传》、《西厢记》的所谓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没有一星半点共同的语言,指望彼此之间能产生爱情还不如指望天长日久之后会产生亲情吧。

  当然,今天也算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戴季良自是不会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只是默默的搂住了眼前的女孩,也不管她脸上飞霞,自顾自的解脱着两人身上的累赘。“夜了,睡吧。”

  “别,还没喝合笣酒呢。”女孩羞涩的轻轻反抗着,然而这等反抗却是更好的激了某人的**,随即女孩的嘴被戴季良用唇封住了,禄山之爪也伸向了盈盈可握的淑乳,女孩瘫软了下来,不一会芙蓉帐暖、牡丹花开,一夜风流尽在不言而喻之中。

  “爹、娘,儿子要走了。”戴季良又一次来到二老居住的正院里,看着年后更加苍老的双亲,戴季良低下了头。

  “好、好,到了北京一定要出人头地为咱们老戴家光宗耀祖。”父亲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是母亲的眼中又见得泪光了。

  “爹、娘,若是儿子在北京能谋得一官半职,一定派人把二老接过去。”戴季良说的是心里话,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只有父母才是一心无私的为子女考虑的,前世亦已,今生能报则当报之。

  “等你有出息了再说吧。”父亲的这句话算是给戴季良短暂的返乡之行划上了一个句号。但是戴季良没有想到,从此他再也没有回到过这个生他养他的鱼米之乡……

  津浦路自清帝逊位之后就彻底开放了,不过高邮这可没有铁路支线,所以必须越湖到滁州才能上车。

  “先生,您要买的二等车票不好意思已经没有了,您是不是换成三等车厢的?”不要说,这个时代的交通部就是牛,同一的制服和彬彬有礼的举止比戴季良前生的铁老大的态度简直是云泥之别,当然这和戴某人买的车票也有关,若是戴季良只买最差的四等站票,恐怕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没有了嘛?不好意思,拜托,还请帮我重新查查。”戴季良反手塞过去一块银元,同时用日语微笑的请求着。

  售票员脸色顿时一变,洋人是享受国民待遇的,这一点民国初年和后来没有什么两样,于是他低下头等了几秒,抬起头时已经变了脸色。“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还有一个包厢,不知道您是不是需要。”

  “包厢?”一个包厢通常要八、九十块,这对普通老百姓而言简直是个天文数字,不过考虑到从滁州到天津还要四天,戴季良决定还是做这个冤大头了。“可以,不过可不可以用日元支付。”戴季良身边还有差不多五十元左右的日元和极少量的英镑、法郎,这都是他打牌的战利品,只不过数量太少,所以在上海就没有特意兑换,现在既然冒充日本人就顺便一同花出去吧。

  “可以。”这个时代在中国,特别是北中国日元也是属于硬通货的,一块日元通常可以实兑龙洋差不多一块二到一块三。因此戴季良掏出五十块日元绝对还不够,于是他又补了些钱这才顺利的拿到了车票。

  “上车吧。”戴季良扶着不良与行的小脚新婚妻子上了火车,随身携带的几千块洋钱已经通过邮局电汇到了北京,至于行礼什么自然有车上的脚力帮忙运到行李车上。不过就在上车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听到“这个日本人是不是有怪癖,讨了中国小脚夫人”、“小日本就是怪癖多嘛,不过这家伙高高大大的可不像一般的小鬼子”等等的议论声,当然对此他是置之脑外的。

  然而他不想找麻烦,麻烦自然会来找他。才出来滁州不久,两人中国商人打扮的日本人就在餐车上堵住了他。“对不起阁下,我们是东亚同文书院的,我是长佐川信昌,他是松本真一。请问阁下是帝**人嘛?”

  “东亚同文书院?”戴季良知道自己的坐姿出卖了自己,但长久在军校中养成的习惯是怎么也改不了的了。“不就是和黑龙会一样的地下社团嘛?”戴季良用一口标准的东京口音回应着。“说吧又有什么要紧事了。”

  “对不起,阁下。”听得戴季良语气中强烈的挪诺,两人日本人反而放下了心,显然他们把眼前的人当成参加参谋旅行的日军精英了,因此才会对偷偷摸摸的特务行径嗤之以鼻。“不过阁下误会了,我们是京都帝国大学文科学部的老师。”

  “文科学部?”也就是说眼前这些人都是从事文化侵略和文化掠夺的另类特务喽。“,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两位的。”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不是穿帮了,那就听听吧,若是能破坏的话,也不亏自己花了那么多的车钱。

  “我们得到一块支那唐代的石雕,不过我们也被支那人中所谓的江湖侠客盯上了,希望阁下替我们送到天津驻屯军司令部交给前田参谋。”两个日本学者显然是不能胜任特务这个特殊职业,大大咧咧的也不搞清楚对象是不是真的日本军人,就简单的把一切托付给了戴季良。

  “这样啊。”戴季良想了想。“是天津驻屯军作战课的前田进勇参谋吗?”

  “不,不,是情报课前田修二少佐。”傻傻的两个日本人把自己知道的合盘托出。“这件事,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一切拜托了。”

  “都是为了帝国、为了天皇。”戴季良知道只要提到这两个词,日本人的智商就会脑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所以他故意使坏。“放心,我,大日本帝国6军大尉山本五十六一定不会辜负两位的重托的。”

  “那么一切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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