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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利刃出鞘(十一)

副本大玩家 唐蚕吃神机 7032 2024-11-16 02:23

  说着,格瓦斯直接将蓝森带上了车,而蓝森被押运送上警车钱,居然还大有深意地看了马耳他一眼,而马耳他却愣在原地,就好像整个都僵直在了原地一样,直到陆西法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反应过来。

  “嘿,还愣着干什么?我们快点去警局啊,蓝森坐在警车上了,那辆车没有位置了,所以你开车送我去吧,”

  说着,陆西法就像是这辆沃尔沃的主人一样,先行一步拉开了车门,而后自己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而后看着同样刚刚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室的马耳他说道,

  “快点走吧,我要回到警局详细地记录下他对你说所说的一切,而后我会将事情的进度和我的发现一起同步抄送给你。”

  这么一说,原本还有点恍惚的马耳他一下子会过了神来,她很快就发送了这辆朝着警局的方向前进着,一路上陆西法还在絮絮叨叨地讲解着一些东西,

  “这案子从一开始就十分怪异,这个案子的中间有一个洞,就像是一个甜甜圈一样。哈哈,还真是有意思。”

  说着,陆西法似乎察觉到了马耳他脸色的变化,他赶紧咳嗽了两声,不再言语,而后像是解释一般地尴尬地说道,

  “我只是在说我的推理过程,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告诉我。因为我感觉到了气氛越来越紧张,斯隆北一家已经被绝望所笼罩,但是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个动机,绝望的动机。那个雇佣了我的神秘人到现在还没有现身,而且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一场不可能犯罪。”

  “所以喽,我就称呼这个案件为一个甜甜圈,而这整个案件都缺失了最为重要的一部分,而缺失的中心,如果它浮出水面,那么整个案件的迷雾都会烟消云散。就能够查明整个案件,理清是非。”

  “我能够靠边停一下吗?”

  陆西法还没有说完,直接被马耳他给打断了,她皱了皱眉头,像是有点忍耐似的说道,“我有点想要上厕所了,所以我想要去旁边的便利店问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厕所,我想要上个厕所。”

  “当然可以,放轻松不用那么紧张,”

  马耳他说着,拐了一个弯,直接在一家便利店的门口停下,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车门,而后连看都不看一眼身后的车辆情况,就直接冲了出去,“我们女生上厕所可能需要一点时间,麻烦你的等一下吧。”

  “开门的时候小心一点....哦,好吧,我们的迷雾小姐已经冲出去了,”

  陆西法甩了甩头,他戴上了自己的墨镜看着逐渐远去,跑向便利店的马耳他。而马耳他也不含糊,从便利店大门进去后,直接横穿了整个大厅,从后门来到了旁边自己真正的目的地。

  无这条路666号,马耳他看了一眼虚掩着的大门,已经破旧的砖瓦结构的房屋,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内到处都是积水和蜘蛛网,看起来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整个房间内虽然阴暗,但是从门口的光线上看过去,整个房间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咚!”

  马耳他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的手电筒,刚走了没几步,她就发现了地上被随意丢放着的包裹,她赶紧一个箭步上前而后蹲下来了查看了一番,果真是自己的包裹,正是自己以为被拿捏住那柄的医疗班。

  马耳他继续朝着房间内走着,她透过微弱的光亮,依稀能够看见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型身影,马耳他暗中吞了吞唾沫,但是她也不敢放松,血液的毒理报告还在人家的手里,她可不敢就这么离去。

  所以,尽管周围黑暗的环境加速了这种紧张,但是她还是咬着牙一步步朝着房间的中央走去,一边走她还一边既像是壮胆也像是谈判一样地说道,

  “嘿,听着,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不过,不管你想要什么,想要怎么样,我们都能够解决。但是必须就在这里,必须要现在就要解决掉。而且,你要当场将那份报告交给我。”

  马耳他手中紧紧地抓着刚才才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的医疗包,一步步地朝着那个坐在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地那个身影,他试探性地问道,

  “你好,请问你听见了吗?”

  但是没有人回答她,知道马耳他一步步地走近后,才借助着手机的手电筒的灯光,看清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影——管家弗兰。

  一只毛茸茸的蜘蛛正从她的脸颊上爬过,而画着淡妆的弗兰狰狞的面容则让马耳他一下子被吓得手足无措,“弗兰?弗兰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马耳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弗兰的身上,对方身体冰凉,看起来已经死去了,而弗兰的手中则握着一份信封模样的东西,陆西法打开一看,只是一份空着的信封壳,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啊啊啊!”

  弗兰突然间发出了像是低沉的野兽一般的嘶吼,她双手无力地向上伸着,像是要掐住自己的喉咙,但是过于无力的双手让她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马耳他吓坏了,她将弗兰从背靠在椅子上的状态上解开了,将弗兰平放在地上面上,而后她将弗兰的头微微抬起,枕放在自己的腿部,好让弗兰的呼吸更加顺畅一点。

  马耳他有点吓坏了,她轻轻地垂泣着,有点犹豫不定地说道,“弗兰,弗兰你要是能够听见就示意我一下。”

  “是你,”

  弗兰艰难地呼吸着,她像是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一样,已经说不出后面的话了,所以马耳他赶紧翻转着弗兰的眼皮,查看对方是否有着瞳孔扩散等情况。

  “是我,我是马耳他,弗兰你可不要死了啊。你还记得吗,你发给我了邮件让我来到这里,是你叫我来的,你可不能够先死了,”

  说着,马耳他将自己的手机翻转过来,使得自己的手机屏幕这一面对着弗兰,她焦急地说道,

  “岁哦一我来了,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你是误食用了什么东西吗,我现在叫救护车,你会没事的。”

  “报告!”

  弗兰又是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然后断断续续之下,马耳他根本听不清究竟说了些什么,“报告藏起来了....你做了这些,你逃不掉的!”

  “不要,不要说了,”

  马耳他像是触电了一般,整个人弹跳了起来,她一把推开了弗兰像是要索命一般的双手,整个人却有点无助地查看起在地上挣扎着的弗兰。

  报警或者见死不救?

  马耳他看着在地上不断抽搐着的弗兰,整个人内心深处陷入到了极大的挣扎之中,最终,马耳他还是闭上了眼睛,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而后开始运用着急救措施开始对弗兰进行抢救。

  “救护中心,请问你又什么紧急情况?”

  “我这里有一位病人,瞳孔快要扩散了,请你们赶紧派救护车来。地址是没有这条路6666号。”

  ....

  不一会儿,还在外边哼着歌唱着小曲的陆西法,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副驾驶室上,他看见了不远处正呼啸着来的救护车,整个人脸上一下子露出了笑容,

  “哦,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果然人的善心还真是无法被掩藏的。哈哈哈哈,这一次还真是有点意思,凡人之躯钢铁之心,马耳他啊马耳他,你果真是一个有着一颗善良之心的人。”

  说着,陆西法拉上了马耳他,两人一同来到了最近的医院的急救门诊那边,两人就这么坐在ICU的外边,焦急地等待着。

  “好的,我的朋友,多谢你的及时通知,我知道了。”

  陆西法正和艾略特通着话,他胸有成竹地说道,“不用了,等到管家的生命特征一旦稳定下来,我就带她过去,目前她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好吧,待会儿见。”

  而等到陆西法这一通电话结束了,原本正抖着腿的马耳他叹了口气,她停止了自己的抖腿动作,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好吧,听着一切都结束了,已经有人因此收到了伤害还差点就要死了。所以,我会告诉你真相。”

  “蓝森刚才对艾略特警督已经全盘托出了,”

  陆西法若有所指地说道,而原本正点着头说好的的马耳他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她诧异地看了陆西法一眼,转而惊奇地说道,

  “等等,我希望他没有替我打掩护,他有没有向你们坦白全部的事实?我搞错药的事情,变装的事情还有勒索电话的事情。”

  “说了,”

  陆西法点了点头,表示蓝森将一切都已经交代了,但是马耳他还是有点不太理解地反问道,“但是弗兰为什么要拿走我的药呢?显然她之前就把把医疗包从房间里偷走了,但是她可看上去不太像是对于这种药物有依赖的家伙啊。除非她是因为缺钱才会想要勒索金钱....唉,算了,这一切都不太重要了,反正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得亲自向斯隆北一家坦白才行。我觉得这是我欠他们的。”

  “嘿嘿嘿,我可不这么认为,”

  陆西法摇了摇头,“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必须要做,不,我一定要坦白,我需要坦白,”

  马耳他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她摇了摇头,一副我已经受够了的样子,“我把我的电话已经留给医生了,所以弗兰这边的情况一旦有变化,他们就会打电话给我。”

  “好吧,我会在庄园别墅召集他们一家人,再加上警察,”

  陆西法一边发送着短信,一边碎碎念着,而马耳他也是时候地补上一句,“为了之后逮捕我吧。”

  “你可以在开过去的路上,在车上将整个故事都告诉我,我可不想要有更多的惊喜了,”

  陆西法笑着说道,他打了个哈欠,先行一步走出了医院,而后马耳他紧跟着他一同回到了车上。

  两人在车上边走边聊,基本上的情况和陆西法预料的都差不多,而快到了庄园别墅门口的时候,马耳他终于将她的故事讲到了结尾处,

  “弗兰还说是你干的,你逃不掉的,然后我就叫救护车了。就这样。”

  “好吧,你准备好了吗?”

  陆西法看着庄园别墅的外景,没有去去看上一眼马耳他,他托了托鼻尖上墨镜,而后陪同着马耳他一起来到了庄园别墅内部。

  “她终于想明白了吗?”

  理查德深吸一口气,对于陆西法突然将它们聚集起来,他也有点惊讶。而旁边的沃尔特显然有点憔悴,他的头发已经乱成了鸡窝,而后他指了指马耳他说道,

  “理查德,马耳他就在那边,她会自己和大家说的,用不着你多嘴,万一你把人家给吓跑了怎么办?”

  “家庭成员都来齐全了吗?”

  陆西法挥了挥手,示意是不是所有人都来全了,而沃尔特用力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一直没有从马耳他的身上离开过,

  “都在客厅,所有人都来了,连同着两位警察先生。说实话,侦探先生,这种情况是不是律师会比警察更好?”

  “没事的,我觉得我们都聚集在了一起,然后把整件事情都做了一个了解会更好,至于律师的事情更不着急,会有的!”

  说着,陆西法先行一步,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两位先行去那边等候着,而后他微微一笑,自己没有去宴会厅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至于马耳他,她站在门口的玄关处,叹了口气,她看着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晃动着双腿瞪着她的梅格。

  两人尴尬地嘿了一声,算是打过了招呼,而后像是极有默契的一样,两人快速地直接拥抱在了一起了,

  “真抱歉,我和她们说了有关于你妈妈的二事情,对不起。”

  “梅格,没有关系的,”

  马耳他直接和梅格拥抱在了一起,她轻轻地拍着自己好朋友的肩膀,而后轻声细语地安慰道,“没有关系的,我理解你。”

  “真的对不起,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说的。”

  “我能够理解的,相信我,我理解的,”

  说着马耳他还亲密地为梅格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而每梅格看到自己额好朋友原来那个了自己后,也直接破涕为笑,语气中带着调侃说道,“天啊,这件事情后我一定要将弗兰的存活全部洗劫一空。”

  “啊,虽然我仍旧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好的时候,但是家庭成员都聚集齐了全了,大家都在宴会厅里等着你。”

  正说着,马耳他却好像没有听见陆西法的话一样,她一下子反映了过来,直接开口说道,“我知道弗兰将报告藏在哪里了,她几乎是直接将血液的毒理报告直接告诉我了。无论如何,我们先去拿这份报告吧,这回将整个事情都穿起来,而后我们的故事也更加有睡复兴。”

  “你说的是这个?”

  说着,陆西法像是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份报告,将它递给了马耳他,而马耳他也苦笑了一下,有点无奈地开口说道,

  “现在它已经在你的手上了,看起来还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你果然是一个很厉害的侦探。我真是服气了,从一开始就直接追着我追查。”

  “不,你先看看这份报告再说,说实话,你这个凶手挡的还真不怎么样。哟啊是玩狼人杀的话,你肯定第一轮就直接被投出去了,”

  陆西法耸了耸肩,颇有带你毒蛇地吐槽道,“也许我们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侦探和凶手的组合。”

  这么说着,马耳他也看见了这风报告,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有点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斯隆北夫人说的是真的,当晚还有一个第三人也潜入到了三楼阁楼呢?而且,没准路径都和你的是一样的,当然了,调换医疗包的东西也是他的手笔,”

  说着,陆西法悄悄地在马耳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悄悄地说了一大段话,而后他用力地拍了拍马耳他的肩膀,满怀信心地对她说道,“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你绝对要演好这一场戏,不哟让真正害死哈兰先生的凶手逍遥法外。你可以做到吗?”

  马耳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而后直接推开了宴会厅的大门,走了进去。被那么多人的目光所环视着,还有不少是之前如同亲人一般的人,马耳他也像要求一般的有点紧张,这种紧张并不是她演戏演出来的,而是真的这么紧张,

  “各位一直以来都对我很好,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非同小可,你们听了可能动怒。可是,我想在过去的那么多天里面,你们经历了如同战争一般的情况,那么多的纷争,那么多争执,你们理所应当听我说出真相。”

  “对不起,打算啊一下啊,”

  陆西法说着,以极为响亮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玛耳塔的话,而后他直接走了进来,面对着众人的目光丝毫没有任何的惬意,

  “你们哪里对她好了?为了偷窃回你们已经失去的东西,且理所应当归属于她的财产,你们视她为常绿,你们就像是一群扑食的饿虎一样,利刃出鞘磨牙允血。不过,这一回,你们绝不可能全身而退,卡布奇诺小姐最终决定,不会放弃继承遗产。”

  “什么?”

  马耳他和其他家庭内的众人都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他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不改变结果还要将它们交过来。

  “并且,我还会向本地的警察提供专业的意见,表明本案中哈兰·斯隆北的死亡并不是自然死亡,应该不是谋杀,而是应该以自杀结案。并且,就此结案!”

  陆西法自然不会就此结束,他还补充着说明,顺带着当了一回法官。

  “什么?这显然并不是我期望的结局,唉,我还以为会有这什么不同呢,”

  沃尔特坐在沙发上,他脸上原本还有点期待的神色一下子都消散了,而蓝森也是时候在旁边补充道,“有人和我一样糊涂吗?这个女人是凶手诶!”

  “什么?!!”

  蓝森的话让其他人一下子都惊了,而蓝森也继续说道,“马耳他和我说的,那天晚上,她扶着已经有点喝多了的哈兰先生一起上楼,他虽然喝的有点多,但是还是想要和我一起去阁楼下下围棋。”

  “但是,我并没有忘记要给他大药,所以在将他扶着上了阁楼的书房后,我将他房间内的医疗包给一起带了上去。他那天因为是生日的原因,兴致很高,所以一边喝着香槟酒,一起非要拉着我一起来下围棋。”

  “我说太晚了,已经到了要睡觉的时候,让他乖乖地把药吃了然后去睡觉。但是,他说要是我非要逼着他吃药,就要我陪着他下围棋。那天毕竟是他的生日,八十五岁的生日,所以我也只得答应了。”

  “他一边下着围棋,一边感叹着为什么他下围棋总是无法赢过我,他当然不知道我可不是在下围棋,而是想要摆出漂亮的图案。当然,他又输了,但是显然他并不甘心这么认输,他抖着腿,装出地震来的样子,然后直接将棋盘给掀了。”

  “散落了一地的棋盘和棋子,这样自然分不出究竟是谁赢了谁输了,我也很无奈,但是毕竟是他的生日,而且我一心想要他快点打完针然后去睡觉,也只得这么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

  马耳他甚至一口气,后边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最后她还是决定要最后一搏,直接都说出来,

  “也就是这次打翻的棋盘,让悲剧发生了。两瓶药都摔在了地上,弄混在了一起,虽然我上面都有着标签注明,但是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所以,我向往常一样,用酒精给他的手腕消毒。”

  “哦,也许是当时我只顾着和他聊天,他吐槽着沃尔特肯定又在楼下吸烟了,那股子臭味我们在阁楼都能够闻见。我也问他今天晚上过得怎么样,就是这个时候,我以为自己和往常一样注射的都是正确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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