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赵这么说,凌冽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霍青鸣想要再劝劝他,但是二狗直接说道:"好兄弟,有你狗哥护着你,没毛病!"
大嘴也直接对着大赵竖起了大拇指,看着这一个两个的都那么疯狂,霍青鸣有点凌乱了。
"这都是什么呀,这能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吗?"只不过这时候房间里面只剩下他和大赵了,大赵对着他嘿嘿笑了两声,霍青玄就知道这事情自己是拦不住了。
他也只得叹了口气,跟着二狗和大嘴一起去了。
三个人直接冲进了凌冽的房间,凌冽拦都拦不住,毕竟马上就要出发了,他们又没时间去准备自己的东西,所以也只能去搜刮凌冽的东西了。
"卧槽,你们来我房间干什么,赶紧滚蛋,老子的东西你们别想碰!"虽然凌冽如此说着,但等他说完,三个家伙就已经绕过他跑到了房间里面。
一个个简直就是土匪,在凌冽的屋子里来回折腾。
二狗一边找东西,一边嘿嘿笑着说道:"咱都是好兄弟,你说这话多伤人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那房间里的东西你也随便拿行不行?"
这话听的凌冽也是一脸黑线,二狗的房间他又不是没见识过,那整的和猪窝没有什么区别。
猪窝里面能藏着什么样的好东西?
但凌冽的房间就不一样了,再怎么说凌冽也是医王,那在中医上的造就高的都看不见了,谁直到他的房间里有么有藏着什么灵丹妙药,就算随便翻出来那么一两个,那可就赚大了。
最丧心病狂的是二狗,连凌冽放在墙角的臭袜子都不放过,非得翻开来看看。
"狗日的大嘴,老子会把好东西藏在臭袜子里面吗?"凌冽直接指着大嘴骂道。
但大嘴却是嘿嘿笑了笑:"那可不一定,你这家伙那么狡猾,说不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大嘴最终是被袜子熏了个半死,却是啥都没找到。
重灾区还是凌冽的柜子,柜子没上锁,而且柜子里存放的药确实都有不小的价值,里面的东西很快就被这三个人给瓜分干净。
黎嫣然给自己整理的好好的房间,被这群家伙折腾了一顿后,立即恢复到了原样,凌冽在一旁也是欲哭无泪。
三个人各自收获了不少好东西,这才嘻嘻哈哈地从凌冽的房间离开,出去的时候,二狗还不忘拿了一套凌冽的衣服,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给大赵穿的。
凌冽现在连把这三个家伙打死的心都有了,看着乱糟糟的房间,他无奈叹了一口去,好在桌子上的龟壳没有被拿走,那可是无天鬼哭和九尾留给自己的纪念礼物,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上面写的话一直让砥砺着凌冽在中医的道路上勇敢前行。
在出发的时候,大赵最终还是跟上了四个人,他的身材比较魁梧,穿凌冽的衣服小了点,但总归是能穿的下去。
凌冽先去了一趟百草堂,给黎嫣然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这才带队出发。
巡逻队已经集合完毕,只是和之前相比,巡逻队已经失去了四位兄弟,本来巡逻队的人就不多,少了四个人,显得非常的明显。
在这种时候,所有人都想着那些死去的兄弟,但没有人把这件事情说出口,他们只能把那些兄弟的死化为动力,去对抗去铲除那些邪恶势力。
来到天国集团的大门前,凌冽立即被两个保安拦了下来,但还没等保安说话,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大嘴一脚就被两个人同时给踹飞了。
更多的保安聚集过来,但这些保安怎么可能会是古武者的对手,在巡逻队的众高手面前,这些保安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凌冽只顾大踏步的往前走,但凡有一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阻拦,就立即被巡逻队群起而攻之,以至于天国集团保安众多,却完全无法阻挡不到二十个人的步伐。
直到走进了天国集团的核心区域,一栋大厦的内部,站在凌冽面前的才不是保安,而是一些穿着武士服,正在训练的东阳高手。
巡逻队还是一入既往的冲了上去,不过这些人可没有保安那么好对付,几招之下,竟是能在巡逻队的攻击下不乱队形。
随着一句完全听不懂的东阳语,这些武士开始大喊着冲了上来。
二狗不耐烦地骂了一句:"草你娘的鬼子,打架就他妈的打架,喊个傻逼玩意儿!"
说话间,就有两个武士朝着二狗冲了过来,虽然他们听不懂华语,但也通人气,看样子就知道二狗在骂人,而且骂的很嗨。
二狗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搓了搓,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宝贝黑铁小砍刀。
别看这小砍刀得造型不怎么样,但这两个月来,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死在了这把小砍刀下面。
只看见两道黑影闪过,朝着二狗冲过来的两个武士就直接被砍倒在了地上。
巡逻队的其他人也不示弱,分分钟就占据了优势,凌冽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向着前面走去。
虽然武士不少,但竟然没能拦得住凌冽的脚步,对付巡逻队的高手们已经让他们疲于保命,就算看着凌冽向里面走,那也是有心无力。
依然有几个不要命的想要无视巡逻队高手的打压,想要过来阻止凌冽,但很快就被巡逻队成员给砍在地上,动弹不得。
凌冽一路向前走去,上了电梯,直接向着顶楼赶去。
下了电梯,他从后背拔出来冷夜剑,一步一步向着那间办公室走去。
凌冽似乎是感受到了冷夜剑上传来的一丝兴奋,他愣了一下,武器怎么会有感情?
想必是自己太兴奋了,毕竟人刀合一练了这么多次,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机会,检测一下训练的效果,只是不知道井下那个老家伙,到底能挡得住自己几招。
凌冽一脚跺开了门,但在房间里却没有看到井上的身影,只有一个年轻许多的人靠在窗边,看着天京的繁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