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恩东给一些器具装上木柄,李诚忙着打磨刀具。可可什么事都觉得新鲜,蹲在旁边看李诚磨刀,不时浇点水在刀上,也没忘记在他身上洒点,玩了一会后,看到李诚忙着不理她,觉得没趣了,带上小灰叫上苏紫烟陈心怡陪她去摘野果。李诚把那锄头什么的全都磨了一遍。磨完了比划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准备全带上去那坡地试用一下。临走时,叫黄恩东一起去,黄恩东没说话摇了摇头,他就没再免强了。
有工具就是不一样,以前用那折叠刀过的是啥日子啊!李诚激动得恨不得抱着锄头当成小娘子亲!他用锄头把菜地附近全翻了一遍,把草根全捡了出来,把泥土颗粒打碎打细些。地刨好后把以前找到的带着青绿色的麦子栗米等作物移植过来,快成熟的就等着打了种子再培植。菜地里种的辣椒都开出了小花,李诚用手轻轻碰触了一下那小花蕾,很是期待。
看完菜地用镰刀割了几捆青草撒到猪圈里。小野猪经过精心伺养长大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样离人远远的了,看到洒了一地的青草全围了上来。李诚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农场主的样了,如果里面养的动物种类再多些就更像了。
李诚喂完猪,闲着没事拿着一个网兜到处转悠,看不能打到一些小动物啥的。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网到几个野兔。野兔和野猪放在一起伺养,为防野兔逃走,将那树枝围成的栅栏编的密实了些。在草丛里还看到一窝蛋,比普通鸡蛋大了不少。看着这一窝鸟蛋或鸡蛋,李诚有些发愁,蛋就这么十来个,吃了就没有了,如果想孵蛋的话,实在不知怎么操作。小时候看到奶奶养的母鸡坐在几个蛋上咯咯叫,也做了像母鸡一样的蠢事,最后弄得一屁股蛋黄,耳朵都被奶奶揪大了不少,也没搞明白其中的妙处。
李诚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窝蛋往回走,工具都留在了坡地里,回到山洞里时,几女都回来了。一边走,一边朝里喊:“可可,快来看哪,我给你找来好东西了!”话音未落,可可就窜到了身前。看到李诚手上的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李诚看着可可直勾勾的眼神身上直冒冷汗,忙用手捂着蛋,说道,“你别嘴馋,这蛋我还有大用呢。”几个人都不解地看着他,李诚解释道:“蛋吃完就没有了,我们得作长远打算,得想办法孵出小鸡来。”陈心怡满脸惊奇地问李诚:“难道你还会孵蛋不成?”李诚哭笑不得,很干脆地道:“老衲只会下蛋,不会孵蛋!”
孵蛋是不会,不过那原理还是懂一点的,母鸡一天到晚趴在窝里,应该就是控制蛋的温度。李诚把蛋递给可可,说道:“可可,这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想点办法争取小鸡早日出生!”可可一脸郑重,双手接过蛋,大声回道:“谢谢首长的信任,保证完成任务!”几个人看着李诚和可可两个耍宝,都没把这个当回事儿。
李诚告诉可可,找一个大的石头,放在阳光下晒,等到石头晒热后,再把蛋连窝一起放在石头上。但是不要让蛋直接在阳光下暴晒,也不能让石头过热,不然蛋就熟了。晚上将生火后的热灰扒一点出来,将蛋放在上面保温,或者直接放在床上盖住保温。这事儿肯定会很麻烦,有了期望,这点麻烦就不算什么了。
李诚对这类事的热情维持不了多久,给可可交待几句后就不管了,带着小灰到处逛荡,训练小灰的捕食能力。小灰伺养了这么久,个头越来越大,样子越发威猛,如果不是从小养大的话,初次遇见还真有点发怵。
小灰遇到猎物时的灵敏和凶狠一点都没有减少,逮到的猎物不是死翘翘就是重伤,没受伤的基本没有。李诚只好尽量救治那些抓到的猎物,充实他的动物园。抓到最多的是野兔和松鼠,他都有点犹豫是不是要放这么多在猪圈里养,听说兔子的繁殖能力很强,到时满地都是蹦跳的兔子吃都吃不完哪!
小灰还抓到几只狗獾和猪獾,为此李诚专门用石头和泥砖修了一个约2米高的围墙,里面还用石头搭了一些假山,假山下还做了窝给狗獾猪獾居住,这东西肉味鲜美,皮毛珍贵,可是个宝呢。李诚带着小灰跑到山上合力抓到了5只山羊,可惜的是有两只死了,一个重伤,还好有两个轻伤的还能养。李诚喜出望外,有了羊,离涮羊肉就不远了,搞不好还能喝到羊奶呢。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算了算日期,差不多快12月底了。有了大铁锅和各种工具,李诚很快就搞定了盐和纸这些基本的东西,然后就早出晚归四处打猎。经过训练,小灰抓到活物越来越多,原来围起来的猪圈巳远不够用。李诚把猪圈朝森林里又扩大了不少范围,森林深处的栅栏修得密实牢固,这样不光饲养的动物,人在里面也安全些。在猪圈里的树木留了一些给动物遮阴,其余的用斧头砍了拖了出来,细小的树木用来加固猪圈,粗大的留下来日后备用。
李诚和小灰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两人常见的招就是小灰把动物朝陷阱里赶,李诚就等着收网或落井下石。现在猪圈里动物可真不少了,野猪,野鸡,野鸭,野兔,松鼠,狗獾和猪獾,还有几只山羊和猴子。李诚和小灰还碰到几只像马又像鹿的,像羚羊又像牛的大型动物,这个“四不像”体型太大了,陷阱起不了作用,又给逃脱了。
碰到野狼,为了照顾小灰这个家庭成员的情绪,李诚就直接忽略了。遇到野驴,李诚和小灰不敢追赶太紧,不然被驴踢一下就有得受的了,有些动物,像野熊,豹子和蟒蛇还有那大蜥蜴,李诚没有非份之想,和小灰直接绕路走。想到传说中熊掌的滋味,李诚口水都流出来鸟,不能力敌,只能以后见机行事鸟。能够搞定的小型凶猛的食肉动物抓到了就直接宰杀,以绝后患。
山谷低处湖泊中的淡水鱼也不少,肉质很是鲜美。李诚在湖边观望了几天,好像没有看到鳄鱼等大型动物,心里有点奇怪,也暗暗庆幸不巳。他花了不少时间,把湖边的小树杂草清理了一下,把比较险峻的湖岸堆填起来,他的私家池塘巳初具规模,闲着没事把麻线搓成细绳结成网,想吃鱼了就来这儿撒网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