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打着激灵,一个接一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杨筱雨,仿佛要喷出火来。
人家漂亮吗杨筱雨嗲的说着,美女含春,勾魂的大眼真真的相着钱飞,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却加快了许多。
杨筱雨感觉手中之物变大变粗了许多,脸色微红,愈的娇艳起来。
啊钱飞低呼一声,不自觉看向下面,表情一滞,脸色极不自然,甚至不管脖子上的西瓜刀,鲜血顺着胸膛流下来。
钱飞再次打个激灵,浑身涨得厉害,偏偏不出来,马眼处被死死的顶住,一双小手冰凉的,这个时候却像是汽油一样,让烈焰愈加的大起来。
钱飞一脸的苦笑,脸色充血,哀求道: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男人不都喜欢这个样子吧,难道你还想我用嘴杨筱雨略微嗔怒,目光顿时变冷,扫视着钱飞。
蓝月紫晗一阵头大,这是兄弟的妹妹,自己不好说什么,况且,眼前的这个男人即将不能人道,总不能剥夺人家最后的晚餐。
钱飞怪啸起来。
杨筱雨停了两分钟,右手换左手,再次活动起来,微微低着头,一幅凝重的神色,工作太度极为认真。
一种异样的感觉侵袭着钱飞的神情,他浑身都麻了,爽死的感觉让他有些飘飘然,甚至忘记了王萧要阉了他。
杨筱雨脸色微红,美目轻轻的闭着,慢慢的感觉手里玩意的一丝一毫的变化,变大了,变大了再变大了,热。很热,滚烫。直到最大的时候。
嗖。一抹白光闪过。
杨筱雨飞快的侧身,弹起,向后退了几步,目光冰冷的看着钱飞,冷哼一声,转头出了卧室。
钱飞呆呆的看着下面,啊出猪一样的惨嚎声。
血腥弥漫道,臊气阵阵,蓝月紫晗也不愿意在里面多呆,大步走出卧室,他看得清楚,杨筱雨用一把啄木鸟牌的小刀结束了钱飞的男人生涯,就是在他证明他是个正常男人的那一刻,真的快乐与痛苦并存的那一刻。
杨筱雨站在王萧的旁边,不满的嘟嘟着,男人都一样样,你们都给我小心了。
王萧没有看到她刚才的表现,平静的站在杨筱雨的身边,两个人毕竟同床茶枕过,都坦诚相见了,自然也不见外。
蓝月紫晗打个激灵,怪异的瞄了一眼杨筱雨,快的看向窗外的夜空。
色字头上一把刀,钱飞懊恼异常,如果不是他贪恋女色,就不会住在这有酒店里,一个小芹稿得自己筋疲力尽,最后被
他悔啊,越是疼痛,他的脑袋越是清醒,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把他舌头割了,再挑断四肢的筋,饶他一命吧。王萧平静的说着,说到底,他还没有蜕变成真正的一世枭雄。
虽然钱飞掘了兄弟们的坟,王萧感觉这些惩罚已经足够了。
蓝月紫晗在杀人这件事情上从来没有含乎过,大步的走卧室里,看着疼得在地上打滚的钱飞,手上的西瓜刀也不犹豫。
四道刀光,乍然出现,极为的快,伴随着四蓬血雾的出现,西瓜刀也停止了动作。
痛上加痛,大汗淋漓,不断的滚动,这就是现在的钱飞。
的,有本事留下名号,老子钱飞脑袋虽然清醒,怒火中烧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狠狠的骂着王萧和蓝月紫晗。
蓝月紫晗本来还在想怎么样弄开钱飞的舌头,看着破口大骂的钱飞,嘴角上扬,手中的西瓜刀化成一道白亮的影子,串进他的嘴里。
呜呜钱飞眼睛紧闭着,浑身上下,已经分不清哪是血哪里是汗了。
大半个舌头掉出嘴里,掉在地上弹了几下,最终被蓝月紫晗踩在脚底下,捻了捻,和血水溶合在一起了。
蓝月紫晗转身走出了钱飞的卧室,走到王萧身前几步,认真道:再怎么办
三个人中,没有一个人懂得医学,王萧略微知道,如果阉割后,不及时止住退进去的尿管,会死人的,略微犹豫,看着蓝月紫晗,道:找个东西定住他的尿管,别让他死了,死了就太便宜他了。
王萧说得很平静,给他留条命,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如果死了,真的便宜他了。
用什么呢蓝月紫晗一进想不起来,眉头微微的皱着。
胸针行吗杨筱雨取下自己的胸针,这个紫色蝴蝶胸针,稍微一动,两只栩栩如生的翅膀轻轻的晃动着。
王萧和蓝月紫晗均是眼前一亮,胸前的后面是一个类似大头针的东西,用这个来救钱飞的命,再合适不过了。
这种事情,不用王萧吩咐,蓝月紫晗接过杨筱雨手中的胸针,大步流星的重新回到卧室里整理
呜呜钱飞欲哭无泪,巨烈的疼痛已经让他麻木了,只能出呜呜的声音,还不断的吐着鲜血,整个人像是血皮人一样。
这里是午夜酒店,是酒店就会有人入住,王萧不想事情在这里闹大,走出房门,打了个电话后,就近的天行兄弟们飞快的来到这里,每个人都拿了一个黑色的编织袋,匆匆的打扫着卫生。
天行来了十三位兄弟,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会时间,这里就光洁如新,像是什么也没有生过一样。
王萧看着十三位大汉淋漓的兄弟们,道:兄弟们辛苦了。
天行的十三位兄弟们露出天真的笑容,憨笑道:不苦,没有萧哥苦。
杨筱雨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突然现,其实王萧就是一个绝世大神棍,简单的几句话,就让这些少年为他卖命,人格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不禁摇了摇头,不明折,真的不明白。
王萧做事,向来细心,清除了这里的一切后,连带血的床单都带走了,事后,午夜酒店里最多生了一起偷盗案,这个年头,谁又会认真的查一起损失不大的偷盗案呢,甚至连这里的人也懒得报警也说不定。
王萧带着钱飞出了午夜酒店,顺带着连他那辆宾利车也开走了,反正放在这里也是浪费了,至于那五百万块钱,杨筱雨拿着,等到天亮后,通过一定的手段取出来。
夏日酒店里,天台之上,一个走江湖的野郎中正在忙碌着,不是的皱皱眉,不时的摇了摇着,嘴里还喃喃道:这娃真是命苦啊。
郎中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在王萧等人的注视下,只是拿出白色的崩带给钱飞缠了缠,只是稍微懂得一些医学常识而已,这个头,骗子也要有文化吗。
别动它蓝月紫晗喝止了郎中。
郎中打个激灵,手放在钱飞的下面,那个胸针正迎着夜风,震动着双翅,看着有些古怪。
留着那个可以吗蓝月紫晗低头看着微微冒汉的郎中。
其实,郎中也就三十来岁,除了能让人记住他猥琐的面孔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优点了。
那个,可以是可以,只是容易炎。
王萧和余飞等人均知道蓝月紫晗是在恶搞,如果清明会的人真的看到了这幅场面,定会气得当场吐血,特别是钱开。
留着吧,他们点记念也不错的。王萧平静的说着,俯视着野郎中,你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做的吧。
野狼中打个激灵,夜风吹过,感觉浑身凉,结巴道:知道,知道
夏日酒店的天台上,王萧等人呆了一夜,直至天空露出鱼肚白后,一干众人才下了天台,当然还有晕迷不醒的钱飞。
钱飞失血过多,虽然不至于失去生命,却也虚弱的很,迷迷忽忽的,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王萧拔通了李叔的电话,其实是钱飞办公室的电话,连拔了三五次,终于有人接听了。
你是
我是王萧,请问钱兄回去了吗王萧热情的问着,仿佛钱飞就是自己的兄弟一样。
噢,他还没有回来呢,王老大过虑了。李叔平静的回着王萧的话,心里略微松了口气,只要钱飞离开江浙就好办了。
嗯,好了,88王萧挂了电话,看着满脸笑意的天行高层们,虽然是笑脸,却也能看出淡淡的悲伤。
有些事情,即使弥补了,也会有裂痕的,兄弟的坟就是如此。
天已经大亮了,王萧等人丝毫没有睡意。
众人也都知道,江浙不再平静了,这只是一个开始,疯狂的背后到底还有什么,他们期待着明天。
余飞找了个人,开着一辆破旧的二手夏利车,载着钱飞向s市开去。
红色的夏利车在路上行了一天一夜后,清晨来到s市,按照地图,找到了钱氏酒楼,将连车带人抛到酒楼的门口。
司机疯狂的逃了。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做好了,一家人后半生无忧,无论得罪了哪一方,都是死路一条。
钱氏酒楼里都是清明会的人,九点钟的时候,开门的侍者看到门外破旧的夏利车,暗骂一声晦气。
侍者走到车前想看一下究竟,突然看到后坐面无血色的还带着斑驳血迹的钱飞,顿时,脸色苍白,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两分钟后,侍者用自己最快的度,跑到李叔的房间,急促的敲开房门,其实,这是钱飞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