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呙元初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结果,是他极力促成的事情,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欲望这东西就是这样,从来都没有满足的时候,有了一就会想要二,有了二就一定会想要三。
况且是呙元初此刻的处境,让他不得不考虑凡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刚来的时候呙元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尽最大的努力让呙沐他们活下来。
暂时他们还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这也是暂时的,他们的一切还都掌握在凡的手里,只要凡愿意,随时都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凡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一点呙元初没有怀疑过,无论这个原因是什么,所带来的后果都是巨大的,是不能轻易解决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处境,呙元初一定不会做接下来的事情,此时的凡就像是好不容易没下去的火,周围满是烟雾,谁也不知道烟雾之下隐藏的是什么,会不会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重新燃烧起来,不管有多大的可能性,都不应该去触摸这个禁忌。
道理都懂,具体发生的时候却未必是这样,呙元初不仅不会尽力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还要亲自打破这个禁忌。
呙元初也有自己的打算,大致了解凡为什么会这样做,如果是放在平时的话,呙元初也就相信一定是这样的,根本就不需要去验证什么。
在呙元初看来,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发生的,都是有迹可循的,只要明白了其中的原有,根据已经发生的事情去推测未知的事情,并不是不可能的。
所谓的未卜先知,不过也就是把这种方式发挥到了极致,很显然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虽热不是很精通,呙元初有这样的本事,以往得到的结果也不错。
面对凡,呙元初无法平静,他也必须要求证,求证了心里也就会舒服,仔细想想的话这并不是什么靠谱的事情,且不说要求证的事情他会不会说,就是说了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也需要考证的。
呙元初这样做不过是让自己多一些平静,所用的方法就是搜集更多的不平静,让他们彼此堆砌起来,彼此起到作用,最终的结果也很明显,一旦决堤,不想接受也是不行的。
呙元初看着凡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是什么?”呙元初的目光始终都在凡的身上,他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眼神是很真挚的,那样子就好像已经做好准备听凡的答案,没有凡不会说的念头。
凡看了看呙元初,开始心中还有嘲笑他的念头,很快就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凡抿了抿嘴呵呵一笑道:“我要说我没有什么计划的话,你会相信吗?”
呙元初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没有其他的动作,就好像没有听到凡的话一样,呙元初自然是听到了,很快他微微低下头。
呙元初自然不相信凡的话,凡不会平白无故就会做这样的事情,只是不愿意告诉他罢了,呙元初还是没有想到,他所做的所想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的想法上的,和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最根本的是凡,呙元初还没有意识到,呙元初是这样,凡的脑子也并不是很清醒,他这样回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不过是随口说出来的,他始终觉得呙元初不过是在没话说话,这样的话他也没有必要很认真的去对待。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呙元初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倒是让凡有些不好意思了,无论是呙元初还是凡,他们都脱不了生灵的范畴,在某些特定的时间做特定的事情,并不一定需要什么理由,也不一定有什么样的章法。
凡再次看了看呙元初道:“这不是你该问的,其实你们现在还能活着就已经足够了,不是吗?”凡说的时候,眼神并不是总盯着呙元初看的。
从凡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他并好受,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忍不住动了动肩膀,那是谁都有的体验,一种如芒在身的感觉。
这个问题呙炎和呙沐他们讨论过,说有这样的感觉到底是身体的原因,还是精神的原因,最终的结果不尽人意,和大多数逻辑问题一样,本身就是一个不清楚的问题,自然得不到一个很好的答案。
呙元初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他已经忘了这样的感觉,就是还记得这样的感觉,此刻他也意识不到,他所有的精力都在自己关注的事情,还是没有意识到最简单的问题。
呙元初的停顿,给了凡喘息的机会,凡真的很担心呙元初在问出什么其他的话来,所有的这些事情,都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
呙元初的停顿很快也就结束了,他再次盯着凡道:“一定是有什么计划的,没有理由的,你这样做··”
呙元初的语气很快,声音也有些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激动,也正是这样他才意识到了问题的根本,微微笑了笑道:“有没有计划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都已经这样了。”
说过之后呙元初又笑了一下,算是缓解心中的尴尬,凡也跟着笑了笑,这一笑心中所有的不快就真的消失了,他们不再说什么,偌大的山谷也就安静了下来。
在不同的环境中做不同的事情是有一定的规则,空旷的山谷,那么多聚集的人,却没有任何声响,怎么看都是很别扭的,这样的别扭很快就蔓延到他们的彼此的心里,那种感觉是很不好受的。
呙元无倒是还好一点,他要想很多事情,凡就不一样了,他的脑子已经空了下来,那种别扭快速的放大,只一下他就有些撑不住了,有些神魂不定的看着呙元初。
凡倒是希望呙元初能再说些什么,无论什么都是可以的,可是看着呙元初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凡先是把双手放下,又背在背后,十指来回的动,他想来回走走,又始终都迈不开步。
表面上做的这些动作,对那种感觉起到缓解作用,可惜的是只是微乎其微,终于他还是撑不住了,看着呙元初呵呵笑了笑道:“其实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说一说的,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什么都不做的话,太没有意思。”
呙元初在自己的想法里,听凡这样说看了一下他,便又沉思起来,这倒是不是装的,呙元初已经完全放弃了警戒的状态,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无论凡有没有什么计划,有一点是不会改变的,他们不是凡的对手,只要凡愿意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既然这样的话也没有必要去做多余的部分。
这是很矛盾的一个点,对整件事情来说是这样的,对此刻的呙元初也是这样的,呙元初一开始想的是一定要尽力抵挡凡的攻击,拖的越久呙沐他们的危险也就会越往后拖,当然这一点也是在凡的实力远高于他们的基础的。
呙元初有这样的打算,这样的想法并没有明显的摆出来,也没有彻底的消失,到了凡说不动手的时候,呙元初便又多了另外一种想法。
实力的差距要是弥补不了的话,做和不做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反正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个想法出现的也没有任何征兆。
问题之所以难以解决,不是因为有一个错误的,恰恰是从不同的角度都能得到一个正确的结论,得到的另一面就是舍弃,这不是那么容易的,呙元初要面临的就是这样。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发生在呙元初的脑海里,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即便是他说了,也未必就一定是明朗的结果,呙元初的想法别人无从知晓,他的表现凡却能看在眼里。
呙元初毕竟不是普通人,很快就从沉思中恢复过来,呙元无看了一下凡道:“我们在这里确实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不过你们应该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凡哈哈一笑道:“这倒是真的,其实从我出来的那一刻我就明白,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和当时的是不一样的。”
凡说的是真心话,无论多么小的东西,在无尽时间的历练下总是会有很大的变化的,凡被封印了那么多年,完全失去了自由,这是他的报应,是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得到的。
得到的和失去的一定是一样的,到了最后的时候就一定是这样的,不过出来了几个时辰,所看到的也只是邽山的这些人这些事情。
即便是这样,凡总是在有意无意之间,心中有些感慨,具体说不出那是什么,它确实是存在的,每次出现的时候,凡心里总是会生出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来,依然说不出来那是什么。
言语的力量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是很大的,它就是一把把钥匙,只要用对了地方,很容易就能打开心里某些坚不可摧的东西。
对于这一点呙元初是很清楚的,他也才曾多次利用过着一点,无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有一点是非常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自己的真心,真心是形成钥匙最关键的一个点。
呙元初也很清楚凡是什么样的人,像凡这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的人,要是没有他心里产生一种念头,光是靠外部的力量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呙元初不指望这里的事情是能用几句话就能解决的,要是那样的话他们也就不会被困在这里,话是要相互说才能进行下去的。
凡起了头,呙元初自然是有做出反应的,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当话只是话,不夹杂任何其他的意思的时候,也就会变得相对简单不少,表达出来自然也就很顺当。呙元初道:“你这样的感觉我以前也有过,现在到也是这样,天地的伟大之处就在这里,那种感觉不是说说就能表达的很清楚的。”
呙元初没有从天地初开的时候就存在,之后的事情他倒是都清楚,说是这方面的见证人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自从到了瑞族之后,呙元初倒是很少出来,虽说族人的生活状态,和那些凡人都是一样,毕竟他们的生命都是很长的。
生命长了有很多事情都是不一样的,对于某些事情的感触和看法,有了更深的了解,凡人的生命转瞬即逝,理解力又不是那么强,自然是会有很多遗憾的。
这些遗憾更多的还是他们自己造成的,就是那些所谓的没有必要的烦恼,凡人是生活在一起的,一个个体总是会和很多个体有联系的。
这不是他们选择的结果,大多说情况下也是不受他们控制的,经过的人越多,事情也就会变得更加困难,再加上有些事情短时间内是没有什么办法解决的,只有经过时间的洗礼,才会显现出它真实的面目。
单是这一点就是凡人所不具备的,在如此多的限制下,有那么多烦恼也就很好解释了,所有的事情都有阴阳两部分,都是相对的,有好处就一定有坏处,有坏处就一定有好处。
当真正的接触到那些凡人的时候,才能明白他们的可取之处,并不会比修道者少多了,瑞族的发展和凡人有不同的地方,也有相同的地方。
相对于那些凡人,总的来说瑞族人还算是幸运,困难自然也是有的,每个苦难都是不一样的,每个苦难所带来的创伤只有经历了才会明白,瑞族的产生是天地间必然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呙元初就是这样认为的,随着修为的提升,呙元初才渐渐的了解到,事情也许并不会那么简单,等到呙元初管理瑞族的时候就更加确认这一点来。
天地间稳定之后,三界六道正是开始运行,瑞族的存在和三界六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甚至可以说瑞族完全不属于三界六道之中。
天地间再也找不出和他们一样的种族,没有谁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也不去干预别人,他们只是他们,其他人只是其他人,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地方,他们只是他们也挺好的。
呙元初他们不是一般人,问题自然也不能只这样想,他们在天地间生存,自然也就属于天地的一部分,经历了昆的事情,呙元初渐渐了有了感觉,也许这就是他们存在的理由。
呙元初说过再次陷入到自己的事情,凡也不再说什么了,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这是很奇怪的一种感觉,知道脑子里一定不一样的东西存在。
可是你就是摸不着看不见,甚至当你想要去了解的时候,一点也没有了他的气息,刚刚放松下来就又出现,凡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这一下倒是让呙元初振奋了一下,从这声叹息中能听出来很多意思,无奈,怜悯,甚至是慈爱,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应该和凡有任何关系。
呙元初看着凡,笑了笑,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不经意间那些想法也就产生了,呙元初接着道:“这个世界很美好的,美好的东西就应该一直存在,这样才能时刻都看到。”
凡从刚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脸色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他看着呙元初笑了笑道:“这个世界确实是很美好的,可惜啊,这些事情和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怎么样和我也没有关系。”
凡的转变有些快,呙元初心里震荡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凡也跟着笑了笑,他左右动了一下道:“还是要这样说着话,好不然的话就真的没有什么意思了。”
他再次大量呙元初道:“其实有件事我想问你,刚刚你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凡似乎又担心呙元初没有明白,又补充道:“我的意思,你那样说明显就是觉得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
凡这个问题所表达的有很多意思,如果是作为敌对的身份来问的话,多半是保函嘲讽的,毕竟呙元初那样做确实有些鲁莽了,可是但从凡的语气来看似乎又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像真的是在问为什么这样一样。
呙元初道:“我也不太清楚,就那样问出来,也许是真的担心我们的处境吧。”
凡没有直接搭话,再次看了看呙元初笑了笑道:“有一点我倒是很敬佩你们的,你们似乎说的都是实话,不管处在什么样的处境说的都是实话,这倒是很好的,很好的。”
凡想不到更好的词语,这样说道,呙元初也跟着笑了笑,他们无奈的处境,倒是被凡说成很伟大的样子,多少是有些讽刺的,还是那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计谋什么的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凡微微沉思了一下道:“说没有什么计划你们也不会相信,这么大的事情是不会胡乱做的,自然是有计划的。”
呙元初道:“这个是一定的,我多少也了解一些。”
凡哦了一声道:“你倒是可以说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呙元初想了一下开始诉说,正如原先他想的那样,对于凡他们一定是要阻止的,他们是阻止凡的很大的一种力量,遗憾的不是最有效的哪一种,他们最终是解决不了凡的,能解决的就只有女娲娘娘。
凡最终要面对的也是女娲娘娘,他们彼此都知道,当凡和女娲娘娘面对面的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谁也不清楚。
既然这样的话,谁也占据先机,最终获胜的机会也就会相对增加不少,照目前的情况看,凡并直接找到女娲娘娘的方法,更准确的说法是凡他们还没有直接和女娲娘娘战斗的力量。
这不是什么错误的言论,如果没有那个阵法的话女娲娘娘是不能彻底对付凡他们的,而凡他们想要对女娲娘娘出手应该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呙元初说的时候,凡都在认真的听,在凡心里不得不承认呙元初分析的是如此的到位,他所说的就是自己所有的计划,凡的吃惊只是对呙元初有这样洞察力,也仅仅只是这样。
关于计谋,在凡这里也有一个很好的解释,只要力量足够大话,计谋是完全不需要的,从自己这方面就是这样的,凡他们计划的就是用呙元初他们引出来女娲,继而要挟她。
这个计划是双土制定的,应该是还在凡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就制定好了,双土自然是和凡说了,这也是凡坚持到现在都还没有杀他们的原因。
计划制定了就要好好的执行,凡心里并不是赞成这个计划,他觉得力量是唯一有说服力的地方,只有力量够大,做什么事情都是会成功的。
本来凡计划的是出来之后就去找女娲较量一下,即便是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也没有什么损失,至于怎么逼迫女娲出来,凡有的是办法,效果好不好不知道,但总要试一下的。
双土的计划,让凡的这个想法无法实施出来,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他既然已经恢复了自由,时间多的是,凡听了呙元初的话笑了笑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们有什么办法阻止吗?”
呙元初笑了笑道:“没有什么办法阻止,我们这种状况什么都做不了。”
凡接着又问道“那你觉得你们的女娲娘娘会为了你们出来吗?”
呙元初微微一愣,这个问题他倒是还没有想过,瞬间也就回过神来,这个问题是不用想的,不管什么样的情况,女娲娘娘都是会来这里的,要不然的话也无法制止凡,至于会不会为了他们···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就又消失了,这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甚至都不应该出现,女娲娘娘的境界,不是他们能懂的,正是这样,凡的这个问题,呙元初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呙元初的想法凡并不了解,他知道的就是呙元初的表现,很明显呙元初在考虑这个问题,似乎挺为难的,呙元初这样凡是很高兴的,凡很清楚,女娲对呙元初他们意味着什么?
凡问这个问题也是为了试探他们,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的想法有些乐观了,呙元初此刻就有了疑问,这是一个信号,对他们有利的信号。
女娲的力量固然很大,更重要的还是有这些信奉她的这些人,这个力量也是不容下去的,甚至能达到修炼得不到的警戒。
想要这点,凡心里是很气愤的,也只有女娲这样的人才会想出这样的手段,说来那些凡人也是可恨,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凡不喜欢的东西,未必其他人也不喜欢。
还是那句话所有的事情都是两方面的,情绪能转化为力量,对谁都是有用的,呙元初是所有信奉女娲人中信念最坚定的,他们要是动摇的话,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凡冷笑一声接着道:“我们总是有方法的,到时候就是她真的不来,也由不得她。”
呙元初没有再说什么,他心里很清楚,女娲娘娘来的时候也就是凡被消灭的时候,只要凑齐阵法的条件,所有的一切也就都解决了,现在还缺少的是什么,呙元初有些糊涂了。
呙元初本来还想问为什么那些妖怪有那些灵力的问题,很快就觉得没有这个必要,那些妖怪和凡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毕竟他是刚出来的。
凡看了一眼呙也道:“你说另外一个人你们找到了没有。”呙元初知道他说的蛇精兄弟,说实话他也不太清楚,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毕竟蛇精兄弟和他们不一样,他们的修为很低。
最重要的这里的妖怪实在是太多了,蛇精兄弟和他们比着实在是是不占任何优势,想到这里的妖怪,呙元初在来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和妖怪相对应的阵营气息明显不一样,看样子应该是天庭的人,他们应该是对付这些妖怪。
呙元初和天庭的人还没有见过面,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呙元初并不打算现身,既然已经决定隐藏,就不应该那么快就暴露出来,目前他们和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东西要磨合。
和昆仑山的事情一样,神仙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应该和女娲娘娘的安排有关,要是这些妖怪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神仙怎么对付都只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呙元初就是这样想的,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忙盯着那些妖怪,并暗暗提升了身上的灵力,自然不跟提升的太多,按照凡的修为一定能察觉到,要是让他有什么误会,最终吃亏的还是他们。
呙元初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相对轻松而来不少,堆山那些妖怪为什么具有两种灵力,呙沐他们并没有搞清楚,呙元无现在也不在这里,他也没有一个商量的人。
关于呙元无,呙元初也有奇怪的地方,从呙元无的气息消失之后,呙元初就再也没有感应到任何和他相关的气息。
理论上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是多年的朋友,彼此的灵力又都很高,更重要的是他们之间是有某种联系的,即便是不通过灵力,也是能感应到彼此的,现在这种情况他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呙元初不知道呙元无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没有和呙沐他们在一起,对于呙元无他有足够的信心,这些年呙元无进出过凡间很多次。
虽说只是注重和他们有关的事情,到底是有这样的机会,在瑞族没有谁比呙元无更能了解三界六道的事情,还有就是呙元无的修为,也许不存在呙元无打不过的人。
但是在呙元无防备的情况下,想要很快的击败他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呙元无不在这里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能让他离开呙沐他们,呙元初想不到是什么原因。
这些妖怪和堆山的是不一样的,这样的话那些神仙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在呙元初的眼里,除了那些无恶不作的妖怪。
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所有的生灵都是宝贵的,每个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都是道的本质,虽说一切事都是注定的,呙元初依然不原因见到那些无妄的事情发生。
这里又以修行的人最为可贵,他们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单是普通的妖怪,神仙有足够的能力去应付,呙元初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和三界的人发生太多的交集,牵涉的越多,问题也就会越多。
呙元初想了一下道:“我的想法并不重要,倒是你,不知道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到底是谁先找到的。”凡笑了笑道:“我觉得是我们,毕竟我们这里有这么多的人。”
说着凡看着呙元初继续道:“其实你们应该也是有帮手的,应该是来帮助你们的吧。”
呙元初心里一动道:“我们是一样的,他们是一样的,我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凡笑了笑:“这是真的,不过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开始了也就是结束,发生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用。”
呙元初笑了一下,他不是很明白凡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更准确的说法这样的话不是凡能说出来的,这和他的身份是很矛盾的。
呙元初不想把注意力都引到蛇精兄弟那里,他们不过是来帮助自己的,接下来两人又说了很多的话,看着都是前言不搭后语,就是听的很仔细阅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们也不是完全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呙元初也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内容,这是呙元初自己的问题,他不好意思问太多的核心的东西,即便是试探性的问了几句,凡也是不想回答也就不回答了。
山谷中倒是热闹了不少,这是那些小妖的功劳,他们没有太多的纪律性,先前表现出来的规矩更多的还是害怕,毕竟像凡这样的一个人物,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这也是他们没有发泄出来最主要的原因,不管怎么说从刚刚开始,凡的表现已经越来越奇怪,他和呙元初说的话也越来越奇怪,这不是敌人之间该有的对话,也不是敌人之间该有的表现。
心中有了疑惑,就开始小声地议论,能做的也只有理论,大王还没有说什么,他们就更不好说什么了,要是让凡不高兴了,会不会危及生命不好说,所得到的那些好处一定就没有了,谁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小妖到底只是小妖,他们不会顾及那么多,呙沐他们就不一样了,呙炎他们受的伤慢慢已经开始好转,灵力无法聚集,可以自由活动。
呙元初所做的一切他们心里都很清楚,除此之外他们也想不到好的方法,他们心中有自己的盘算和担忧,和凡这场战斗是避免不了了,很有可能短时间就会发生,这是他们最关心的地方。
他们的灵力已经消耗殆尽,很多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等于说他们的战斗力短时间是无法恢复的,其实他们都清楚,即便是能恢复战斗力,对凡也没有什么用,不要说帮忙,很有可能就会拖呙元初的后腿。
无法帮忙就要想法自保,不给呙元初增加负担,从能活动的那一刻,云中飞就在想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他们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乾阳镜,他们还活着都是这镜子的作用。
在此之前云中飞不知道乾阳镜这么厉害,有这样一件宝贝是很幸运的事情,云中飞也是很有心思的,他也观察出来,乾阳镜和呙沐是有某种联系的,乾阳镜收到的伤害呙沐似乎也能感觉到。
宝贝和主人合为一体的事情,云中飞听说过,他不知道的是会到什么样的程度,更直白的一点的还说法是呙沐会和乾阳镜一起分担,呙沐能承受的到底是多少。
从目前的形式来看,要是凡用尽全力的话,呙沐是承受不住的,云中飞不担心呙沐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他们都会把对方放到第一位,想要对他们做什么不利的事情,一定是要先过呙沐这一关的,这是他们唯一的方法。
云中飞想的事情也很多,有很多事顾虑不到的,诸如乾阳镜到底能同时保护住几个人,呙元初能不能抵挡住凡,要是呙元初有什么问题的话,呙沐是不会不管的··
管的时候该怎么做,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多么详细的计划,在实施的时候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想象终究只是想象,没有发生的怎么做也没有什么用。
在这种情况下,云中飞他们所有的计划都情不自禁的夹杂了自己美好的愿望,他们都是务实的人,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也从侧面说明一个问题,凡的实力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
邽山的这场战斗到目前为止还是凡和呙沐他们在打,攻防了几次,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除了小七,还没有谁真正的遇到危险。
这不是结果,只是一个过程,过程越是平淡,最终要承担的结果就会越困难,瑞族村所知道的几乎所有的战斗力都出现了,除了女娲娘娘,他们再也不会有任何的支援。
目前的形式很不好,女娲娘娘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昆的事情已经过去两百多年,对他们来说这段时间也无法忽略,更何况他们时刻都在为今天这样的状况做准备。
可惜的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他们和凡之间的差距还是如此的悬殊,甚至连防备的手段都没有,和面对昆不一样的情况,他们的想法有很大的改变。
在昆之前他们经过了太多和平的年代,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没有经历过战斗,从某个方面来说这是一件好事,能一直这样持续是他们所有人的心愿。
如果始终只是如果,不要说那些没有经历战斗的,就是经历过战斗的,大多也都忘记了那种感觉,这依然是件好事。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都是修道之人,没有什么懒惰的意思,他们都渴望和平,不得不承认,有些成长只有进过战争的洗礼才会得到成长,他们也都是人,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特别是呙沐他们这些小辈,都有一种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他们不怕死,要是必须牺牲生命的话没有谁会逃避,直到此刻也是这样的。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真正经历的时候才会明白,失去了才是宝贵的,今天的呙沐比着昨天更知道生命是如何的宝贵。
换到具体行动上就是不失初心的情况下,他一定会尽力的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或许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面对昆的时候,他们表现的那么英勇,这次却如此的畏首畏尾,这不仅不是退步,恰恰是前进了,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看见的看不见的都是这样。
呙元初他们只是战斗的一部分,单从这方面来看的话似乎还不错,他们还都活着,这是呙元初了解到的情况,也是他唯一能了解到的情况。
这里的只是整个邽山战场的一部分,蛇精兄弟他们的哪里,呙元无哪里,神仙哪里,呙锦哪里,双土哪里,甚至蛇精哪里,女娲娘娘哪里。
他们知道的,不知道的,所有在这邽山里的人,没有谁能躲的过去,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扮演好自己的责任。
就好像是一个蜘蛛网一样,每条线都是独立的,每条线都和对方有很大的联系,一个地方的改变,最终都是会引起所有的情况发生改变,最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没有发生的时候谁也不清楚。
还不仅是这样,邽山的问题远比它表现出来的复杂的多,等到这里的事情真正过去的时候,呙元初他们才意识到什么叫因果循环,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都是后来的事情,没有发生的不管有多危险,都不会对现在产生什么影响,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这样,谁又能说的清的。
说不清的谁又能知道对错呢,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也就够了,精力就那么多,分散多了力度也就小了,后果也就不好了,谁又能说的清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