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之所以为生灵有一个最明显的标志,他们的情绪总是在时刻改变着,这种改变在很多情况下都是不自觉发出来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受自己控制的。
邽山这里所有的情况,呙元无他们都是很清楚的,他们处在绝对的劣势,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甚至他们已经明白除了听凡的,没有其他的选择。
这样的想法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在他们脑海里,每当他们想要忘记的时候,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提醒他们这样做,每当他们认为一定要这样做的时候,便又会发生一些事情让他们对此产生反感,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情况,这样的情况如此的周而复始,他们对此没有一点办法。
当凡说出他要做的事情时,呙元无他们尽管心里很不高兴,还是不得不这样做,不管是什么样的情绪,一旦产生就会对他有些影响。
这样的影响初看之下是不起眼,也不会就这样发声,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什么特殊的情况下,这样的影响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事情就是这样,你所认为的不会发生的,往往也就会产生了,无论它表现不表现出来,心里的感觉是不会改变的。
呙元无他们知道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应付接下来的事情,尽他们最大努力,无论凡最后所说的那个承诺会不会兑现,他们都没有什么反对的余力。
这样做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多少有些无奈的成分,可惜他们也只能这样做,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们心中所想的不动手的话,到底也没有说出来,他们没有什么机会说出来的。
这是凡的杰作,不得不说凡的心思是如此的敏捷,他非常清楚呙元无他们最在乎的是什么,他也知道很好的去利用他们在乎的东西,让他们不得不做不去做他想要的结果。
很明显他这样做效果是很好的,等于是堵住了呙元无他们最后一条退路,扼杀了他们所有的别的心思,不管呙元无他们心中最大的想法是什么,有些想法始终都没有消失过。
不止一个人,他们中所有人都有过这样的想法,他们的处境很危险,他们要阻止凡,不说消灭他的话,一定是要阻止凡出了这邽山的,只要他还在这山中,他所造成的危害都在他们个控制的范围。
这是他们分析之后的结果,可惜的是想要实现这样的事情,不是他们在起作用,而是凡要这样做,这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们所有的一切都仰仗于凡的做法,这是他们要承受的。
关于这一点,他们的运气还算是不错,凡并没有要出去的打算,至少此刻是这样的,理论上说能实现这样的目的已经很好了,呙元无他们也就不应该再有什么其他的打算了。
事实却并不是这样的,这和他们的身份修为什么的完全没有什么关系,这是生灵的本能,往不好的方面来说这就是欲望,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是欲望,和欲望本身的意思是一样的。
有了好的还想要更好的,对于呙元无他们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消灭凡,他们来到这里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可惜的是凡的强大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对此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在这样的处境下他们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先让凡待在这里,至于以后的事情,很遗憾他们并没有什么样的打算,不是他们不想是真的做不到。
按照他们一贯的作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本能的去想要一个最坏的结果,并为此想到一个可以解决的方法,如果最坏的情况他们都能解决的话,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自然想要一个最坏的结果,事实上他们想到的最坏的结果只是对他们自己来说是这样,对这件事情是不是最坏的结果就说不好了。
总是有很多事情是超越生命的存在的,到了最经紧急的关头,他们就拼尽自己的全力也要和凡战斗的,这全力就是牺牲他们自己的生命,那所谓的踏着他们的尸体过去便会成为的真的。
总体来说这样的做法是无奈的举措,不是很明智,却又不得不这样做,考虑的事情和最终呈现出来的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不管计划的多么美好,选择是多么正确,当真正发生的时候就会发现,没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答案,有的不过是刚刚没有到他们承受的极限罢了,这是事实。
这样的想法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万不得已也没有什么准确的界限,在这种清苦下他们那种不太好的想法就会时不时的出现,特别是遇到触犯他们的事情时。
这又是只能去感受却无法说的明白的事情,当凡说出要比试的时候,他们这样的想法就出现了,凡虽然还没有说具体要比试的是什么,他们大概也能明白一些事情。
这些事事情很可能是他们拼尽全力也无法解决的事情,这样的话最终他们的结果也就不会有什么样的改变,事实上他们最后的结果是不会改变的,如果他们没有什么支援的话。
既然结果是一样的,那用什么样的方法又有什么区别呢,理论在这个时候就变得不是那么正确了,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一次次的证明想法不过就是想法,什么都改变不了。
这里所有的事情未必都能说的清,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感受的是真实的,只是这种真实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总结下来就是他们不得不做凡要他们做的事情。
在此过程中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改变也不是确定的,要是真的和凡动手了,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是他们的想法,凡的厉害之处就在与他精确的掌握了这样的事情,他知他们所有的想法。
为了能更好的实行他自己的计划,凡接下来做的事情让呙元无他们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更不会有其他的举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听从凡的安排,好好的去比试凡所制造的比试。
凡做事从来都是根据自己的喜好,他的眼睛能看清所有人的想法,这一点是非常可怕的,在凡面前呙元无他们就像是透明的人一样,他们的一举一动,凡都能清楚的掌握,每次还能在他们还没有发作的时候先了解,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本事。
凡看着呙元无道:“不知道你信不信,你们现在想的什么我是知道的。”
呙元无似乎被凡这样突然的举动给震惊了,他盯着凡看,有些不知所措,凡看着他笑了笑道:“你觉得你们这些想法有什么用吗,你们也都清楚,不管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这是最大的根结,我知道对你们来说,不是所有解决不了的事情都不去解决的。”
凡说着停了下来,看着呙元无,面露些许笑意,呙元无还是不太明白凡说的是什么,他始终都无法把凡说的所有问题都整合起来,这些话彼此之间就像是有某种相斥的特性一样,无法放在一起,自然也就不会明白凡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凡并不在意呙元无的表现,他只想把他的话说完,说完了呙元无他们也就知道怎么做了,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凡脑海里还有一个声音,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这样做,呙元无他们是不会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把握,凡所依据的不是呙元无他们很笨,相反他们是很聪明的,还不是一般的聪明,越是聪明的人做起事情来越有很大的顾忌。
为了让自己的计划完整的进行下去,也为了避免中间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凡还是把所有的不好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出来干的第一件事情,并且他也是很喜欢的,不想把它搞砸。
凡之后呵呵一笑道:“我个人建议你们什么都不要做,有一件事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们的,之所以会有现在的境况,只是我还没有生气,我要是出了这山的话,你们应该明白会是什么样的后果,要是因为你们我出了这山的话,那事情就好看的多了,我要是你们的话,就什么都不做,老老实实的接受接下的事情,比什么都好的多。”
呙元无虽然还没有完全明白,心中也清楚了一些,他回头看了一下呙沐他们,呙沐也在看着他,呙元无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他没有说什么,他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一个眼神,他们彼此就明白了会是怎么回事。
凡说过之后就走到了双土身边道:“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不知道兄长有什么想法?”
双土呵呵一笑道:“我没有什么想法,兄弟你做了这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没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一定会经历的。”
凡对着双土拱了拱手道:“那就仰仗大哥帮助了,接下来一定非常有意思。”
双土也跟着笑了起来,双土其实还是有话要问的,并没有说出来,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话还是不说的好,通过凡的话,双土也明白他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正如凡所说的那样,呙元无他们这些人是什么举动都会做出来的,要是连生命都不在乎的人,就没有什么能吓唬住他们的了。
双土虽然不打算过度的干预这里的事情,毕竟要是凡的能成功的话,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双土和凡的担心是一样的,他不认为呙元无他们能好好的接受凡的安排,老老实实的去做凡要他们做的事情。
双土当然是清楚他们的处境,这一点他是很佩服凡的,凡能找到呙元无他们的软肋,这样的话事情就简单的多了,只要抓住这一点呙元无他们就不得不乖乖的就范。
双土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他觉得用这软肋似乎还能做更有利于他们的事情,这样的想法很快就从双土的脑海里被去除了。
先不说到底能不能这样做,就算真的有效果双土也不打算真的这样做,凡事都有一个限度,只要在这个限度里才能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一旦超出这个度,不仅不会起到更好的作用,说不定原先的该有的作用也都会消失,甚至还会产生相反的作用。
双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很清楚这样的感觉,他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这样的事情。
凡说那样的话双土是很理解的,他也觉得这是很有必要的,尽管这样他还是很担心的,呙元无他们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表现谁也说不好,身处在某些环境之中,自然也就会产生那样的想法,不管他多努力告诉自己不要这样始终都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从凡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他对现在的情况是很满意的,双土为了让自己不再有那样的想法问道:“兄弟要做的这些事情,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凡道:“兄长不用着急,总是要给他们一些适应的条件的,要不然的话就不好玩了。”
双土道:“看来兄弟对此是很把握啊,那我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过两人都笑了起来,他们的话呙元无听的清清楚楚,他看着凡他们,他的心中很平静,这种平静是如此的自然,每当意识到的那一刻,呙元无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又不知道具体有哪里是不对的。
正当呙元无意识再次走神的时候,呙炎道:“师父我们该怎么办,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呙元无一愣道:“哪里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受任何伤害,却好像到了绝路一样。”
呙炎道:“师父我们此刻倒是心意相通了,我们感觉也是这样,这可能吧。这不可能吧,这是真的。”
呙元无看着呙炎笑了一下,呙炎是在问他问题不错,他在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同时有说出了答案,若是换做别人,呙元无一定会有些奇怪,对于呙炎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呙炎的性格就是这样,不管他说出什么他们都不会奇怪的,这是他们的默契,这样的结果是不会有什么错误的,除此之外呙元无也觉得呙炎说的是对的,他们能这样吗,他们就只能这样,所有的主动权都在凡的手里,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云中飞道:“这个已经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了,我们现在要在意的是该怎么应对他所说的那三个测试,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那测试的复杂和危险程度。”
呙炎侧头想了一下道:“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也不用什么担心的吧,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等到他出了题目之后,我们照做就行了。”
呙炎想了一下道:“我现在关心的是他说的那话到底算不算数,我们要是胜利的话,他会不会真的放了我们。”云中飞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是不用考虑的。”
说着看了一眼其他人,他们都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唯有唯有一副迷茫的样子,这不是他能装出来的,呙炎是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是真的不明白。
按照呙炎的性格,所有不明白的事情自然是要问出来的,只是他还没有来的急开口,凡就来到他们的身边道:“现在不是谈话得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说着他抬头看一眼天空道:“此时正是个好时候,我们就不要在浪费什么了,抓紧做点事情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中飞他们已经开始围在呙元无的身后,看似杂乱无章的站位,其实藏有很大的玄机,他们的这个位置能让他们第一时间使用出合和,无论合和到底能不能使用出来,这都是他们长期训练出来的结果。
凡道:“在开始之前,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要是有的话就说出来,过了这个时间就是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呙元无他们并没有谁要说什么,就是呙炎也显得如此的安静,这好像是不正常的,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是被凡突然的问话给打乱了心中的想法,本来他是有很多问题要问的,那一刻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凡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笑了起来,回头看一眼双土,彼此点点头,凡再次回过头来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就不要再耽误什么了,就开始吧,在开始之前我规则我还是要说一下的。”
凡又详细的说了一下规则,说过的还会如此的仔细,有很多地方,他也强调了一下,只所有要这样做,只是凡自己的想法,其实是没有什么必要的,毕竟这是关乎他们所有人安危的事情,没有谁敢掉以轻心。
凡说过之后再次保证道:“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公平的,只要你们能取得胜利,我就一定会履行自己的承诺,你们一定要用尽全力,要是中间没有什么意思的话,我不确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对于凡所说的这些事情,呙元无他们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了,这样话他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听了很多次,几乎每个字他们都记得很明白,这些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所谓的公平从来都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个原因,从一开始他们所有的决定权都在凡的手来,他口口声声说着公平,他说的那一句要是不高兴了会怎么样才是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这才是最基本的。
呙元无他们心里都明白的,对于这样结果他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说的多了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呙元无看者凡心中有很多的想法,直到这个时候呙元无还是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是来对付凡的,他们和凡是敌对的双方,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的见面就应该是不死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
事实并不是这样,到目前为止他们之间都没有散发出任何那样的气息,不仅如此,他们的关系似乎表现的还是很和谐的,没有谁动过谁一下,也没有谁为此付出过任何代价,这怎么看都是不该发生的事情。
要是说他们的此刻是在打仗的状态,恐怕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可事实就是这样,不管多么不合理的事情,当真的出现的时候就一定是真的,这一点是不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呙元无他们的反应凡并不是很满意,凡虽然是在笑着的,怎么看都显得有些勉强,凡再次扫视了一下呙元无他们,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看他的表情应该是要说什么,只是最终并没有说出来。
他眉头一皱,头微微向上一斜道:“看来光靠说的还是不行啊,总是要见到些真实的实例的,要不然的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效果了,好在这不是什么难事。”
凡声音不是很大,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呙元无他们说,离凡最近的是呙元无,他并没有听清凡说的是什么,断断续续的听那么一两句,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凡说过这些之后,走到双土身边道:“兄长你先这里看着,我出去办点事。”
凡的这句话他们所有人都听清楚了,带来的震惊也是很大的,呙元无他们听到之后,本能的注意力的都集中到这里,他们都看着凡,一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但也仅仅只是表现出震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现。
无疑这对他们来说打击是很大的,但凡他们能有一点意识的话就能想到这里的狠毒问题,凡所说的是出去,这一点是不会错的。
本来这件事情是不再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的,至少他们都觉得短时间内是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凡要做这个比试也能证明这一点,可是现在凡却说要出去。
呙元无他们清楚凡要出去的危害是什么,恐怕天地间所有的生灵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他们自然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不管他们能不能有什么大的作用,都是要拼尽自己的全力的,这样就又回到了原先他们要做的事情上来。
也就是说他们转了这么一大圈,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谁也无法说出这倒是是好事,还是坏事,呙元无也不知道他们要是和凡对战的话,能坚持多长时间。
要是真的这样做了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他们不会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也不用担心怎么做才会有更好的结果。
不仅呙元无他们震惊,就是双土似乎也很吃惊,他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太好,看着凡,秩序了一阵子才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的事情不要了吗?”
双土会这样问只是觉得凡要离开这里的,这本来是他想要见到的结果,凡一直在做的事情已经影响了他,他本能的觉得凡对这场所谓的比试是很上心的。
从出来到现在他都在做这样一件事情,现在却突然说要出去,双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马上就要做好的事情要放弃。
凡看着双土道:“兄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要放弃这里的事情啊。”
说着他看了呙元无他们一眼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说到做到还是有信心的,在这里的比试没有结束之前,我是不会做你们想的事情的,你们也不用反应那么大。”
凡的话音刚落地,双土就又道:“你说要出去是什么意思,不是要放弃这里的事情,为什么要出去。”
凡笑了一下道:“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是很用心的,怎么会放弃呢,还没有享受就放弃这不是我的作风啊。”
凡看着双土继续道:“你就不要再问什么了,等我回来之后你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双土的话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凡走到呙元无他们身边道:“你们心中所想的事情我知道,这件事情我一定是会做的,但不是今天,也不一定,这完全取决于你们,你们能乖乖的待在这里是最好的,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举动,我就不能保证我说的话一定会做到了。”
呙炎道:“你为什么要出去,你要让我们怎么去相信你,这个时候出去总是很可疑的。”
凡看着呙炎道:“我不要你们相信,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情,我就是真的想做什么你们未必就能拦得住,要是因为你们的一些原因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可不负责任。”
这下呙炎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想略过这个话题他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这让呙炎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原先所有说的那些话都是在他自由的时候才会说出来的。
这是必须的一个条件,这个条件要是不存在的话,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呙炎的问题就是呙元无他们所有的问题,凡的话也是他们所有人都无法辩驳的依据,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样的情况还要说什么,说什么度是没有什么用的,说都没有什么办法说的话,更不用说去做什么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原因也很简单的,还是他们的处境的问题。
不管凡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会那样做,他们都应该当成那样去处理,原因也很简单,凡所说的他都是有能力做到的,这是唯一的一个原因,也是他们不得不考虑的一个原因。
从进入到这邽山一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不是云中飞他们能控制的了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超出他们常识的存在,他们是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的。
很多情况下都是这样,心灵上的伤害要比身体上的伤害大的多,说到底不过是他们经历的事情太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好在有呙元无在,要不然的话他们的精神早就奔溃了,这个时候自然的也就看着呙元无,事实上呙元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在脑海里快速的考虑一下这里的事情,道:“我们不会做什么,我知道你也不会做什么。”
呙元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他的本能反应,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呙元无说过之后就盯着凡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一刻他心中也没有什么样的想法,完全处于放空的状态,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原因,他说过之后凡也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在观察一件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事情一样。
而后凡笑了笑道:“你们能这样是最好的,你们一定会为自己的的决定而欣喜的。”
说着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呙炎看着凡消失的地方愣了一下,突然一个激灵道:“我们就这样让他走了吗,他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办呢?”
呙炎这话并没有具体是对谁说,他说过之后很久都没有谁回答他,呙炎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那里等着有谁能回答他的问题。
过了一会后呙元无叹了口气,随着他的这口气同时发出了还有呙炎心中的不舒服感觉,这是周围的气氛带给他的,也是呙炎最讨厌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要是有条件的话,呙炎一定会逃离这里的,他受不来这样的,可惜的是这不是一般的情况下。
呙炎自然是不能逃走的,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很做出些什么,能回答他的问题,就算是得到的答案不满意,也是好的。
呙元无叹气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尽管这样呙炎心中多少也好受一些,只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承受太长的时间,呙炎还是受不来这里气氛,渐渐的他有些窒息的感觉。
好在还没有严重的时候云中飞道:“师叔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凡真的不会做出什么危害生命的事情吗?”
呙元无看着云中飞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什么都做不来,现在就只有祈祷那些人能自求多福了。
“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的目的不在那,他是要对付我们的,越是他这样的人,越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他们是不屑于这样做的。”
说这话的是呙沐,他的语气没有什么安慰人的意思,他心中应该就是这样想的,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呙沐一直在观察凡。
正如他所说的这样,凡的目的在于对付他们,准确的说也不是对付他们,只是简单的想从他们身上得打一些乐趣。
呙沐虽然还不太清楚凡是怎么被封印起来的,他这样的人想法很常人是不一样的,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情况是有很多原因的,具体是什么呙沐并不能说出来,这是他的直觉,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呙沐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沐的想法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了解,呙沐说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事实的根据,至少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这些都没有什么了。
呙沐说过之后他们心中突然就安静了很多,这种安静不是装出来的,那一瞬间他们心中真是的想法,就好像是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他们都嫩解决的了的,这样的话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总之呙沐说过那话之后,他们就变换了一种心境,与先前的那种失落感是完全不一样的,呙元无看着他们道:“我们没有时间去担心他会不会那样做了,我们要做的还是考虑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不管他会有什么样的做法都是我们解决不了的。”
呙元无这话表面上看是让他们解决这里的问题,其实就是在安定他们的心情,这是当务之急,他们的精神几乎到了能承受的边缘,再多那么一点点的话几乎就崩溃了,到时候真的发生什么事情就没有谁能预知了。
这件事情也给呙元无提了一个醒,他们精神上的事情,呙元无他们并没有着重的去锻炼,本来他觉得这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他们都是修道之人,这样精神力应该是有的。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个样子,十几万年来,他们的生活太过于安逸了额,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事情是锻炼不出来他们的意志力的。
呙元无心中也是很清楚的,呙沐他们的精神力也不是很弱,不要说和那些凡人比较,就是绝大多数修道者都是不如他们的,如果不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其实不止是他们就是呙元无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们之所以会这样和修为的高低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这样说似乎也不太对,要是他们的修为足够高的话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这才是最根本的事情。
呙元无知道呙沐他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和自己也是有很大的关系的,他是他们的主心骨,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呙元无在这件事的表现上并不是很出色,有好几次他都露出很失落的表情,这些对呙沐他们的影响是很大的。
呙元无看着他们笑了一下道:“也许我们想的太复杂了,这里的事情也许是很简单的,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努力的去对待,结果一定会好的。”
呙元无并不是很善于去开导人,他也不需要去那样做,只要把他的想法传递出去,目的也就达到了,看呙沐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已经接收到了,这样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事情就是这样表面上看很复杂的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看起来很难解决的事情事实上并非如此,当你投入太多的感情到一件事情的时候,难免就会疏忽有些东西,这些东西无疑是很重要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呙元无他们商量了很多事情,虽然并没有商量出一个很好的结果,他们的气氛却变得完全不一样,彼此所散发出来的那样气息也不一样。
他们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的,双土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先前呙元无他们无疑是很失落的,那种手足无措是真实的。
双土知道他们这样的原因,这也是避免不了的,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解决不了这里的事情,心中的担心得不到抚平的话,最终的效果也就会很明显了。
双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就是要看到这样的事情,他就是要让他们明白,他们不过也就是一个修道者,在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也会表现出很沮丧,也会先考虑自己的事情。
平时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过也就是简单的说说,当真的做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一样的,看到呙元无他们这样的时候。
双土的心里是很高兴的,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呙元无他们竟然能调节过来,这比做其他的事情要复杂的多,毕竟情绪是很难去捉摸的。
抛开这些,双土也明白呙元无他们是有这样的本事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是瑞族里的人,这样的表现并没有什么。
他们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遇到足够大的事情,这一切不过是他们的伪装罢了,等他们装不了的时候也就是他们露出丑态的时候,当那时候对他们的羞辱会更大。
双土的想法还没有结束,凡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几个人,他们明显都吓坏了,脸色都比较难看。
凡一出现就说道:“真的很有意思,这里热闹的不是我们自己,整个邽山都是很热闹。”
凡的语气明显有些兴奋,他边说边向双土走去,呙元无看到那些人的时候脸色明显有些不好道:“原来你也是说话不算数的,为什么要出去把他们抓胡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凡并没有直接搭话,喝了一口茶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并没有出去了,他们是这里的人。至于为什么要抓住他们,只是为了让你们能更好的使出自己的全力,要不然的话,我做的这些事情岂不是没有什么用了。”
呙元无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凡道:“自然是有关系的,有了他们你们才能好好的去应对我的比试,他们是人质。”呙元无一愣看着凡,又看了一眼那些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