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而各异,从出生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人相貌高矮胖瘦都是不一样的,这里主要是和女娲娘娘有很大的关系,至少起先的时候是一样的。
有不一样的地方自然也就有一样的地方,一个健全的人都是有三魂七魄的,也就注定了他们都是有七情六欲的,这是没有什么改变的。
之后人类开始生活,成长的过程,更多的是学习和认识的过程,他们见物喜悲,遇事好恶,这和他们的心中固有的思想,也就是刚开始的感情是分不开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先有的那些感情总是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主要来自于周围的影响,总之他们的心性和周围的环境是分不开的,彼此相互影响。
由于周围的环境是不一样的,最终他们所表现的也就不一样了,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他的独特性,这些想法都是在长期的积累中形成的,想要一下就改变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也注定了一件事情,想要让本来没有相同想法的一个人去认同另外一个人是很容易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
两者相结合就和呙也他们此刻的状况是一样的,所谓的辩论就是让别人认同自己的观点,方法无非就是两种,其一就是让他人从心里认为你是对的,他自己是错的。
这不是办不到的事情,人的认知能力总是很有限的,总有很多他们不知道或者先前错误认识的一些事情,在经过别人改正之后也就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对的。
理论上来说这不是什么让他赞同了自己,不过是让他知道事实罢了,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真正有作用的还是表现出来的,也就是说更多在意的不是你是怎么想的,而是你怎么做的。
这样也就有了第二种方法,无论你怎么想的,都要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不管是怎么实现的,这样的事情是很容易就能发生的。
呙也他们似乎就是这样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并不是很确定,刚开始的时候无论是呙也还是蛇精兄弟,他们都本能的认为自己选择的观点是很对的。
这没有什么可说的,当时他们心里的想法是这就是对的,不管会师父怎么说都是无法让他们改变这种想法的,这是一定的事情。
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呙也他们才真正的发现,他们所想的,就仅仅只是他们所想的,和最终的表现是完全不一样的。
随着讨论的增加呙也的心思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首先他开始有些动摇,原本认定一定是这样的事情,心里渐渐有了些疑问,这疑问主要是来自会师父的。
在有些情况下,他不得不承认会师父说的是很有道理的,也就是他说的是对的,这也就产生了一个问题,会师父说的是对的,他们的观点是和会师父相反的,那也就说明他们的是错的。
开始的时候还能想出一些反驳的借口,当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多的话,他们的心里也开始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们开始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想要开始的话是很困难的,一旦开始了也就停不住了,呙也就是这样的,从开始不太相信自己的是错误的,慢慢觉得自己是不对的,到最后就真的觉得会师父说的完全是对的,他们完全是错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最终的结果也就很确定了,他们的失败也就形成了,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真正的明白事情就是这样。
至于为什么会到了这样一个地步,已经想不起来了,他们没有任何招架的机会,甚至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这样的结果产生的过程。
不仅呙也他们这些参与者,就是呙元无他们也是这样的,越是用心他们越是被会师父的观点所感染,这件事情对他们的影响是很深的。
很久以后他们都没有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会师父说的是真的,在他的观点是这样的,他说的也是事实,没有什么言辞比事实更准确。
无论如何呙也他们已经失败了,失败的如此的彻底,没有任何异议,按照开始的约定,失败了就要选出被放逐的人,这才是最终的结果。
在没有开始之前他们每个人都是有心中的想法,所有人都明白虽然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被放逐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像这里的所有事情一样,纵使他们心中再怎么准备,当真的要发生的时候心情还是很复杂的,这是所有人都会有的感觉。
他们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心中最想选择的是自己,这是他们的真实想法,呙也是这样,蛇精兄弟也是这样,他们这件事情不是他们说了算的,最终的决定权在会师父的手里。
会师父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从容,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他要看看呙也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露出什么样的神色。
会师父说过那话之后就扫视了一圈他们,他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们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和他眼神回避的情况。
不管会师父看向谁,他的眼神立刻也就看向会师父,而且眼神中没有什么其他的神色,至少会师父想要的是没有的。
开始的时候会师父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知道他们的做事风格,会有这样的表现倒也没有超出他的意料之外,看到他们每个人好眼中都透出坚毅,甚至还多少有些许期望,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选我一样。
会师父总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们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说过就盯着呙也他们看,这是他真心想要问的问题。
呙也一震,没有说什么,倒是蛇老大道:“自然之道是什么,不就是放逐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一个人没有在这山里待过,没有说什么可担心的。”
蛇老大说的很平淡,没有夹杂任何其他的感情,怎么听就只是他在陈述一个事实,会师父看着蛇老大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我还以为你们多厉害的,原来也不过如此,你们不知道??”
会师父这话就满是鄙夷之色,他是真心的,只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蛇老大打断了道:“不用那么多废话,快点选择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蛇老大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语气似乎也很着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还有些生气的成分在里面,会师父依然愣了一下。
看着蛇老大,这次他并没有那么快就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保持固定的姿势待在那里,而后才抿了抿嘴,瞪了蛇老大一样。
本来蛇老大一直都在看着会师父,知道这时才微微回避一下,会师父的脸色难看起来,看着蛇老大道:“既然你们那样想死的话我也就不用再啰嗦什么了。”
会师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总是时不时瞄一下蛇老大,还露出一丝邪笑,这些都是很难察觉到的,蛇老大依然没有什么回避。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呙也他们以及其他的蛇精兄弟听到蛇老大这样说,还是流露出一些担忧的,在这种情况下蛇老大是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呙沐已经握住了呙锦的手,呙锦此刻满脸都是担心的神色,她的眼睛盯着蛇老大一直在看,会师父显然已经有了人选,他再次扫视了一下呙也他们。
总体来说他们的神色表情什么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在和会师父对视的时候,下意识的还是有些回避的,会师父笑了一样,双手放在背后,一边看着呙也他们,一边在笑。
他的笑很有感觉,很难说出是什么意思,等待始终都是痛苦的,这次也是不例外的,他们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心里已经很难熬了,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很快也就撑不住了。
会师父是故意这样做的,呙也他们越这样,他心里也就会越高兴,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那种不同于消灭对手的快感,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这里的事情还是要进行下去的。
会师父最终还是听了下来,最后扫视一圈他们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就选择了,我指了谁,谁也就被放逐。”
说着他开始伸手挨个指呙也他们,依然没有放弃观察呙也他们的反应,脸上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消失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会师父的手指上,他们新来紧张到不行,好多人已经开始屏住了呼吸。
会师父手指一开始转的是很快的的,最后慢了下来,并开始向蛇老大那里一动,就在快要停住的时候,支先生突然出来拉住会师父笑道:“现在就到这里,接下来继续。”
会师父本来兴致是很浓的,被支先生这样一阻止,脸色立刻就变了,他猛然甩开支先生的手道:“你要干什么,还没有到你的时候。”
支先生一愣,对着会师父耳语几句,会师父的脸色这才慢慢好了起来,看了看呙也他们,又微微转了一下头,向后退去。
这一切发生是很突然的,呙也他们显然都愣了一下,彼此很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又都看着会师父他们,其中反映最大的蛇老大,他的表情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除了疑惑似乎还多了洗一些失落。
在呙也他们的注视下会师父退了几步,支先生看着呙也他们道:“虽然你们失败了,不得不说你们还是很厉害的,到了这个程度是很好的,可惜的是你们还是不行,接下来也就没有什么很好看的意思了。”
支先生说过停了一下,继而又说道:“不管怎么样规则还是要准守的,既然你们失败了,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的,先前所说的放逐是一定要做的。”
说过就转头向后面走去,只留下呙也他们显示出更加疑惑的表情,他们会这样也是很正常的,他们从来都没有忘过还有放逐这回事,也知道支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的话会师父就选出要放逐的人是说了,等于说是支先生阻止了这样的事情,现在他这样说是很矛盾的,很快他们就明白支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做了。
支先生走到凡面前道:“虽然不是很精彩,第一场我们是胜利了,不知道凡兄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就请你选出要放逐的人。”
凡笑道:“你客气了,这是你们做到的事情,自然是要你们做出选择的,会师父做的很好,要不是你的话估计他就已经选好了。”
支先生拱了拱手道:“我们始终都是来帮忙的,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凡兄你的,既然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剩下的也就有劳凡兄了,至于会师父不过是更好达到想要的效果罢了,所以还请凡兄做出选择。”
凡道:“这样的话也可以,我们一起来吗?”凡说的时候就开始往呙也他们哪里走,支先生紧随其后,会师父看凡过来,忙拱手行礼,凡是笑了笑,算是回应。
会师父刚抬头,凡就走去了,会师父看到支先生,笑了笑,凡走到呙也他们面前道:“你们确实还行,至少我看着是这样的,你们这样做是很好的,很好。”
蛇老大道:“你不用这样说,败了也就是败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要是说出一点不舒服的话来就不是修道者。”
凡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道:“有想法总是好的,只是有些事情光是有想法是没有什么用的,对于这场战斗来说,你们要做的从来都不是努力要去胜利,而是怎么做的才能有意思,虽然有些不尽人意,还是很好的。”
蛇老大眉头一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明白凡这话是什么意思,战斗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就注定不会有什么胜利的可能,这是一定事情。
换句话说从开始的时候,这不过就是凡要玩的一场游戏,参与者是他们不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最终的结果却不是他们说的算的,这是最基本的,凡这样说并没有什么夸张的成分。
蛇老大的思绪并没有持续下去,凡看着他道:“你好像是很希望惩罚快一点来,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你真的那么想离开这里吗?”
蛇老大一愣随即笑道:“既然是一定都无法避免的事情,晚一点发生不如早些发生的话,这样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蛇老大说过之后就看着凡,凡也看着他,两人眼神对视了许久,而后凡避开他道:“你放心有些事情未必就真的和你想的一样,该发生的一定是会发生的。”
凡说过之后看着呙也道:“你应该是这里主事的人吧,不过你的作用好像还没有散发出来,你是第一次出来吗?”
呙也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知道凡这话是什么意思,更准确的说法是他不知道凡是什么样的态度,按照他们目前的处境来看,凡一定是在嘲笑他们。
这是自然的,凡一直都在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凡的语气此刻看来并没有这个意思,至少呙也听着是这样的,还有一点就是凡说的是对的,他确实是第一次出来,也没有什么经验。
如果单算此刻的情况来看,他确实是主事的,这不是他自己的选择,这是必然的事情,他们是他们所有人当中的大师兄。
尽管他这个大师兄不过只是在还没有修道的时候比着他们年长几岁,拜师的时候庶乙是这样的安排的,除了这一点是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有这里事情的话他是不会这样做的,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也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管做什么样的决定,最终带来的后果很可能是很严重的。
甚至有可能是他接受不了的,要是其他人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他心中是很愧疚的,要是让他选择的话,肯定是越厉害的人,越能肩负起责任。
遗憾的是这样的人在他们当中并没有很拔尖的存在,他们基本上都是一样的,都是第一次出来,所遭遇的是他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还是他们都没有能力解决的,这样的话也他也就担起了这份责任。
这不一定是最好的结果,可是却是他不的不这样做的选择,正如他他们都知道的那样,很多情况下,未必你想的就是你要做的,也未必是你认为不能做的就一定是不做的,这就是现实,就是最基本的情况。
凡看呙也并没有回答什么,便又问道:“看来真的是这样了,你们真是是第一次出来,刚出来就接受这样的事情,实在很难受啊。”
凡说过之后依然看着呙也,呙也也看着他,呙也是很窘迫的,他笑了一下道:“是这样的,不过这有什么问题吗?”
呙也努力保持镇定,还是露出很多紧张来,甚至他说的时候是和颤抖的,这也不是呙也想要做的事情,面对这样的问题,他真的是不想回答。
当然其中有很多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确实是这样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凡是他们的敌人这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面对这样的人,有很多话是不能说的。
这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再加上呙也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经验,按照他的想法他是不会说的,可是他又不得不说,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要这样做的。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想法,他要引起凡的注意,要让凡知道他是这里老大,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对凡来说是最好的结果,这是呙也心愿,也是他想达到的结果。
他的想法始终都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未必就能真正的是实现,特别是他要对付的凡,从各个方面来说凡都是比他要厉害的多的。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最主要的还是呙也自己的原因,是他经验不足造成的,这一点蛇老大做的要比他好的多,他这样的想法是瞒不过凡的。
凡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他看着呙也道:“你觉得我应该去放逐谁?”
呙也明显吃了一惊,忙抬起头看着凡,眼睛里流露出的满是疑惑,他不知道凡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脑子是空白的,即便是他努力想要去想起什么,依然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
凡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又问道:“真的如果你回答的很好的,说不定我就是参考你的意见,这是很正常的,你说应该选择谁?”
呙也再次抬头看着一眼凡,他的脑海里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过比着刚才要清楚了一些,他很清楚,这话确实是凡问他的。
不管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这话都是凡问他的,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机会,要是利用好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还真的说不准,要是利用不好的话,就很难说了。
转念一想,凡觉得这也没有说什么关系,最多不就是他想的没有实现,和刚开始的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呙也这所有的想法都是那一瞬间的事情,他所在意的不过就是事情最基本的那个点,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想到。
不用仔细想的话就能明白,凡这话不过是在戏耍他,自然不会按照他的想法来,事实上很有可能会按照和他相反的方向来,这是凡会做到的事情。
不过呙也的表现凡还是很满意的,他越是这样,凡也就会越兴奋,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呙也道:“这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吗?还不是都是你说了算的,我说什么有什么用吗?”
这些话呙也并没有想的很清楚,或者说是在他无意识的情况说出来的,这是他得真心话,他真的是这样想的,他不过是在表述一个最基本的事实罢了,并没有加入太对的感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刚说过这些话凡就有些后悔了,他觉得他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这个机会白白浪费了,要是能用上的话,说不定就会产生一个他想要的结果,这是最好的事情。
呙也是很悔恨的,只是他无心做的事情效果也是很好的,呙也所要表达的一切在凡的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不管他使用什么样的计谋,在凡看来和透明的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当然产生这样的结果最重要的原因是凡的手段是很高明的,但同时也不得不说,呙也在这方面是很欠缺的,他不能很好的隐藏他真实的想法。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在呙也说那些话的时候,总是会显得很不自然的,这是他的原因,和修为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通过他的计谋就能知道他的计划,也就能推测出他真实的想法,也等于是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暴漏了,呙也说这话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想法的,自然也就没有加入进去他的计划,什么都没有,凡自然是不能看出任何东西的。
凡微微愣了一下,他觉得呙也和他的想的原来也不太一样,他的心思也是很细致的,凡继续道:“这个问题很复杂吗,很难回答吗,就选出一个最讨厌的一个不就好了。”
凡的话刚落到,呙也就道:“没有什么最讨厌的除了我自己。”
凡一愣道:“你这是怎么说,什么叫是你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呙也已经明白凡并没有真正要问他的意思,不过是在耍他罢了,他没有什么生气的感觉,这是他们的处境,就该是他们要承受的,他也没有什么将计就计。
他只是隐隐明白,这样的下去是最好的,不选出人他们就都是安全的,,明白了凡的意图呙也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什么计谋在他看来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他要做的就是说实话,这是最有用的。
呙也道:“自然是我最讨厌的,没有办法赢的这场胜利,自然是最讨厌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呙也说的实话,表现的也是最真是的感觉,他是很失落的,凡看着呙也,明白他说的是真的,同时也知道先前的感觉是不对的。
呙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他心里想的也不是什么高深的计谋,他说的就是他真实的想法,呙也越是这样,凡似乎越没有什么办法。
所谓的兴奋更多的来自两点,其一就是让对方无法猜测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让对方上当,其次就是猜测出对方的意图,让他的计划没有什么办法实施。
这两点之所以会实现,更多的是建立在有私心的基础上,不管是自己有私心,还是对方有私心都是这样的,有了私心也就是有了欲望。
所有的欲望都摆脱不了一点,得到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产生很多不一样的感情,可要是没有欲望的话,也就不会去做这些事情。
不错也就不会犯错,不犯错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取的事情,是不会产生那种征服的感觉的,呙也此刻就是这样的状态,他并没有要辩解的意思,也没有什么要出计谋的意图,他不过就是在表达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样的人是没有什么办法对付的,凡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不管怎么说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凡道:“也不能这样说,要是你说的有道理的话我还是会听的。”
呙也道:“怎么次说的算是有道理?”若是其他人说这样的话,凡一定会觉得这是在嘲讽自己,这是很明白的,要是他站在对方的角度上他也是会这样想的。
双土说出来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他说的实话,听着还有些期待的意思,这就是呙也最真是的表现,之所以会说他这方面是很欠缺的。
不是说他所有的都表现的不是很好,更多的还是他的心境不能维持一个基本的状态,总是会跟着外界的因素在改变,发生他喜欢的事情,也就表现的是很欢喜的。
要是遇到他不喜欢的事情,自然也就会觉得很难过,这是很难改变的,这和修道是很违背的,这也就说明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很好的定力,不是凡的对手。
呙也这样的表现又然凡高兴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道:“有道理就是有道理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标准,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刚听到凡说这话的时候呙也很无奈,很显然凡不过是在戏耍他,当听完之后呙也有觉得不是这样,凡说的是真的,到底什么是有道理的事情,真的是无法说出来,凡也意识到这样的事情。
还没有等呙也说什么他又接着道:“管他什么有没有道理,只要你觉得有道理了也就有道理了不是吗?”
呙也笑了一下道:“既然这样的话自然是我,我是这里的主事的人,我要是被放逐了,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可依靠的了,这样你的目的也就能很好的达到了。”
凡想了一下道:“你说的是有道理的,不过也是有很多不对的地方的,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呢,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怎么知道呢?”
呙也道:“我虽然很不堪,这些问题还是能想明白的,再者说从开始到现在你已经说了很多自己的目的,我就是想不知道也是很困难的。”
凡笑了起来道:“嗯,是这样的,你说的是对的,不过你好像是忘了,人总是会善变的,不管到什么时候这都不会错误的,普通人是这样,我就更不用说了,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没有发生改变呢?”
呙也眉头一皱,他明白凡这样说是有目的的,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凡说的是很对的,不管是谁总是会根外界的情况发生很大的变化,他自己就是这样的,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他始终都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
当然此刻他也是不需要知道理由的,他在想凡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很明显凡说的和他上一句是有关系的,这样想的话就能明白。
凡的意思是他此刻的目的并不是这样,这也不排除凡在说谎话,他事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抛开这一点,要是凡说的是实话,那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凡此刻的目的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的话他的目的会是什么,要是能知道他的目的的话,自然也就能知道他接下会做什么样的意思,从一开始的时候呙也他们就进入到自己的一个怪圈。
不管凡他们说什么,他们都会下意识的觉得这句话所代表的是有很多意思的,他们也会本能的把所有的意思都找出了,然后再找到其中解决的方法,这样的话才能更可能的获得胜利。
不管这样做到底能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他们这样说所付出的努力要比凡他们高的多的多,本来他们就不是凡的对手,再浪费那么多的精力的话,自然也就不能取得很好的结果。
更准确的说法是表面上他要对付的是凡他们,可事实上他们要对付的还有他们自己,这样的话他们的工作量就会大的多的多,失败也就是肯定的了。
遗憾的是他们也只能这样做,这也是很明显的,只有这样做才能避免他们的会失败的可能,这是所有被动都会遇到的情况,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
即便是知道其中有一些问题的,呙也还是不由自主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的目的不是为了找到乐趣了。”
为了避免凡中途有什么改变,呙也说过之后又强调了此刻两个字,呙也这样做就是为了不让凡再做出什么样的改变,凡想了一下道:“也许是这样的,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凡说着愣在那里,呙也看着凡忽然觉得他也是可怜的人,他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生活在世间谁又不是可怜的呢,还是那句话呙也所有的表现都是他自己的,他说的就是想的,他想的就是他具有的。
呙也是性情中人,这是他的秉性,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他总能看到好的一面,即便是凡这样的人,在他看来也有可取的地方,他做的这些事情很可能就是他不得已而为之的,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和苦恼。
只要明白了这些事情,也就能真正的走到他的心里,也就能真正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是呙也最真实的想法,和善恶什么的没有什么关系,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没有什么样的原因。
呙也这样想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遗憾的是呙也的心境还不够强大,还没有达到包容一切,达不到这样的境界,总是会被这样的结果所累的。
很快呙也心中就懊恼起来,先前所有的一切也就都没有了,凡忽然又看着呙也笑了起来道:“不在意的事情也就不用在意了,没有什么用的话也就不用说了,反正说了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说过便把眼睛从呙也身上移开,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其中的落差也是如此的大,对呙也的打击也是很大的,他没有什么其他的做法,不过是苦笑起来,还笑出了声音。
凡自然听到了,他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他把目光转移到蛇老大的身上,凡看了看蛇老大道:“你的身份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这里的情况好像和你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你们是没有必要参与进来的。”
蛇老大道:“救命之恩,自然是要报的,就算是用生命去换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凡想了一下道:“你是真的是这样想的,还是不得已要这样说的,毕竟生命就只有一次,失去了也就没有了。”
老大明显愣了一下,凡的这话对他是有影响的,虽然他不知道这影响到底是什么,但是是很清晰的,如果要是再早那么一些时间,他肯定会明确的放在心上,还会很认真的考虑,最终他还是会这样做的。
不管怎么说他的秉性就是这样,要是报恩的事情不做的话,他会后悔一辈子的,那时的想法一定是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正如凡所说的那样,生命就只有一次消失了也就没有了,这是最基本的事情,要是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蛇老大稳定了一一下心神道:“总是有很多东西是比生命要尊贵的,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不能做,什么能做的事情了。”
凡道:“这样的结果也就很明显了,他们救你也就是白救了,甚至我在想,他们救你或许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也说不定的,谁又能清楚呢?”
凡说的是有这个可能的,不过他这样说就是故意挑拨的意思了,所有的关系都不会坚固到无懈可击的,既然这样的话就是有办法破解的。
对凡来说能不能破解都不是那么重要,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能对付的,他想要的不过是看到呙也他们失落的表情,这样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让凡没有想到的是蛇老大和他想的是不一样的。
不管他们怎么说都没有什么很好的结果,而且蛇老大要比呙也聪明的多,他说的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凡很难分辨的那么清楚,甚至有那么几次,凡被他给饶了进去。
凡明白从蛇老大这里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也就放弃了,最终他又把目的对准呙元无,他现实夸奖了呙元无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无论是同伴还是什么都是如此的忠心,这一点他是很羡慕的。
凡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虚伪的成分,他说的都是实话,这不是他良心发现了,不过他的计划罢了,接下来要做的才是最关键的。
凡话锋一转看着呙元无他们道:“可惜啊有这么好的同伴好是好,凡事都是公平的,得到了一些总是要失去一些的,这么同伴要是眼睁睁的看着处在危险之中而不能出手相救的话,岂不是很难过。”
凡明白呙元无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能抓住他们最脆弱的那根线,对此发动攻击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有效果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