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镇的事情很奇怪,在双土的身份确认之前是这样,之后也是这样,呙沐她们还有太多的问题没有解决,灵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和双土说的那样,根本就不再这里,其他的师兄弟都在哪里,她们的灵力什么时候能恢复?
这一点呙沐也有自己的想法,正如呙炎说的那样,灵力的恢复是需要遇到危险的情况,杨柳就是这样,双土的攻击让杨柳不得不做出牺牲,之后灵力也就恢复了,云中飞也是这样。
这里有一个问题,所谓的危险到底是主动还是被动,正是不确定这一点,呙沐并不敢轻举妄动,她们的遭遇很危险,小七的遭遇也好不到哪里去。
除了杨柳并没有谁能感应到小七的灵力,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小七应该是能应付的了的,也仅仅就只是暂时的情况,双土手下还有多少妖怪谁也不清楚。
小七的修为固然很高,还没有到无敌的地步,小七要是有什么危险的话,她们也就不用活了,至少对呙锦来说是这样的。
关于她们的事情,关于她们之间从来都没有一个或者两个的分别,都是彼此联系到一起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任何人都不能有任何事情,这是她们的愿望。
大概所有的生灵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这样想,没有谁希望自己或者和自己有关的那些出任何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她们的想法也都恢复到最本能的情况,所谓的那些义务责任,是需要刻意去想才能引起注意的。
之前关于死亡的说法是她们不怕死,到了不得不牺牲的时候她们会这样做的,此时却简单了很多,她们不想死,任何形式的死都不想,就想这样活着,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好,特别是这样的选择发生在同伴身上的时候,就更是如此。
从杨柳恢复灵力的那一刻,呙锦就觉得她应该是帮助小七,如果不是杨柳挡住了双土的攻击,呙锦或许真的会说出口。
等到张灵运来了之后,呙锦的这种想法就更强烈了,张灵运的话她不得不在意,小七的处境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意外,呙锦还是忍住了。
杨柳的去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杨柳的修为关系到大家的安危,小七就只是一个人,小七还能撑得住,所谓的那些意外还没有来,或者根本就不会再来。
蒋府这里却完全不一样,只要双土动手,只要双土下了杀心,双土真的想要杀她们的话,杨柳是没有办法的,杨柳能阻挡的就只是双土招式。
双土的修为比她们所有人都高,高到只要用灵力就能要了她们的命,她们还能活着,和杨柳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仔细想想的话,出了瑞族的所有事情都变得如此诡异,她们自以为很厉害的修为,忽然就变成了不是那么厉害,甚至成为了累赘。
如果她们要是没有这些修行的话,也许就不用管这些事情,在朱大娘出来之前,呙沐的注意力就在她们自己和小七身上。
正如她们都知道的那样,朱大娘就在蒋府里,所有和她们有关系的人都在蒋府里,从这个院子到朱大娘她们在的院子,不过也就隔了几道墙,有那么一点距离。
对双土来说这什么都不算,双土是不可能不知道朱大娘她们的村子的,这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一件事情,事实上来说这些阻隔没有任何作用。
正是有了这些阻隔,呙沐的心里才稍微好些,在他的心里有这样一个念头,这堵墙就如同一个结界一样,只要有了它们的存在,朱大娘就不会受到双土的迫害,这是呙沐的想象,在呙沐的心里就是事实。
可惜朱大娘她们从那里走了出来,这些屏障的意义就真的完全消失了,在呙沐的想象里也是这样的,朱大娘不止一次的说过她不怕死。
在李庄的时候,朱大娘夫妇的表现很伟大,一个不怕死的人,大概什么阵仗都能应付的来,朱大娘的不怕死有她自己的理由,她已经活了那么大的岁数,已经活够了,死了也没有什么亏的。
这个理由很好,听起来也很合理,不能去细想的,稍微一想就会明白,这样的理由背后更多的是无奈,无奈的意思是她们要是还有更好的选择就不会这样做,是不是有最好的选择呢?这个是完全不确定的事情。
她们的选择不单单是她们自己的事情,双土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呙沐的心里忽然就通了,所淤堵的那些东西一下子就没有了,这不是好事,此刻是这样的。
不管是凡人,还是修道者,所有的生灵心中都有无法触及的地方,这个地方平时很少有人能触及的到,或者是主动的,或者是被动的,无论什么样的方式,一旦公诸于世,带来的痛苦都是巨大的,能不能过的去这是一个问题。
对于这样的情景呙沐不想看到,这也是他怒斥双土的原因,可惜的是他的这些话是没有什么用的,双土是不会听的。
双土看着朱大娘再次问了那个问题,而且特意强调了一次,他是有这个能力,还让呙沐给他证明,朱大娘拉着呙沐的胳膊,抬着头,眼巴巴的看着呙沐。
朱大娘的表情在这里,她什么话都不用说,呙沐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呙沐想要告诉朱大娘这是假的,只有这样,朱大娘才不会满怀期待。
呙沐说不出来,他清楚这样说的结果是什么,呙沐也不能说不能,他不能欺骗朱大娘,在人间的这些日子,呙沐和凡人接触了很多。
凡人是有很多缺点的,这个问题解决不了,无论是山还是梧镇都是一样的,有缺点大概是因为他们的私欲。
当然也不总是这样,他们身上还是有很多善良的点的,就好像是朱大娘这样的人,她不是没有私欲,不过是能控制自己,这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有好处有坏处,也有不好也不坏的,撒谎不是什么好事,所有的欺骗都是可恶的,在凡人中有一种情况的谎言是好的,这样谎言的目的是为了别人好,为了这样才不得不说一些谎话,所谓的善意的谎言就是这样。
呙沐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是他所教的那些学生告诉他的,那时呙沐刚到李庄的时候,那时的他就只是一个外来人,村民虽然很好,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外人,无依无靠的外人。
这样情景这人间是很常见的,这样的情况出现之后,当事人是很痛苦的,他们吃的穿的都会成为问题,是值得同情的。
这样同情也只是同情,伴随一起的还有戒备,那些孩子总是送给呙沐一些吃的,虽然不多味道还不错,还告诉呙沐这是他们吃剩下的。
呙沐告诉他们自己不需要这些,孩子们送饭的次数并没有减少,直到和他们熟识之后,这些孩子才告诉呙沐,其实这些饭都是他们特意留下来的就是要给呙沐吃的,呙沐很感动,他又不能告诉孩子他真的不需要这些。
孩子们在剩饭的问题上说了谎,虽然不是很大,确实是谎言,这谎言是不对的,问题的根本却不是这样,这样的事情很多,并不是所有的谎言都是善意的,不是所有善意的谎言都是好的,这是呙沐总结出来的。
孩子们的事情就只是一个特例,这个问题在孩子的身上是能最好的体现出来的,下孩子始终都是纯真的,所有的想法都没有什么恶意,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大人身上,由于不可控制的原因,和小孩子是不能相比的,最终的效果似乎也不太一样。
呙沐并没有想那么多,她也来不及,呙沐所想的很简单,就是要不要告诉朱大娘这是真的,不告诉的话就是说谎,这时候说谎是不明智的,双土就在这里,随时都能揭穿他,到时候造成的影响更大。
要是说的话该怎么说,这是一个问题,很大的问题,从双土的能力离开,他能实现这样的事情,仅仅就只是实现,什么方法他是不会在意的。
呙沐也能告诉朱大娘这是假的,双土是做的是假的,这样的事情本身就超出了朱大娘能理解的范围,再加上这是朱大娘的心病,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呙沐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终朱大娘还是开口了,问这是不是真的,呙沐眉头皱在一起,不知道怎么回答,朱大娘慢慢的低下头,眼中满含泪水。
朱大爷本来也差不多,看到朱大娘这样,立刻就不愿意,愤怒的指着双土道:“你这妖怪还真的是可恶,我们就只是凡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杀的话就杀,干嘛揭我们的伤疤,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不怕遭报应吗?”朱大爷应该是想要骂人,最后忍住了。
双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朱大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什么了吗,就是真的说了也是为了你们好吧,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事情吗,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行了,不行就不行,你怎么还要骂我,你真的害怕我吗?”
朱大爷扶着朱大娘,说他不害怕,话虽然这样说,朱大爷还是很小心的,所有的怒气也都消失了,朱大娘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蒋南东对着双土行了一下礼说他也是一个凡人,这里本来没有他插话的资格,不过此刻在他的院子里,有些话他还是要说的,不管是神仙还是其他的修行者,都是有自己的活动地盘,也有自己的做事规则,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应该在其他人的地方做不应该做的事情。
双土看了一眼蒋南东道:“你这是在教训我吗,你倒是说一下,我在你的这个地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做了这些不该做的事情之后你准备怎么办,是不是要杀了我。”
蒋南东拱了拱说他没有这样的本事,只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了坏事总是要有其他人去制止的,不管是谁,也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这个世界还是有法度的。
双土大笑了起来问蒋南东他所谓的法度是什么,是女娲娘娘吗,还是这个院子里那些微不足道的灵力,蒋南东不再说什么。
双土有些得意,说蒋南东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每个生灵都有自己的地盘,只是越界的不是他,而是蒋南东,蒋南东看着双土。
双土道:“我问你,你这院子是怎么来的,你明明就是一个凡人,为什么要参与神仙的事情,为什么女娲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是不是当初做的时候觉得这是好事,你们凡人都是这样,总觉得和神仙有了关系,就一定会得到好处,可是不要忘了一个最基本的事实,任何和你没有关系的事情都不要去做,没有什么好处。”
蒋南东有些震惊,看着双土什么话都没有说,蒋南东后来解释过他震惊的主要有两点,其一就是双土为什么会知道蒋府的事情,很快也就明白过来,双土是修道者,有所谓的神鬼之力,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第二件就是从双土的话中能听出来,他对女娲娘娘一点都不尊重,甚至可以这样说双土根本就没有把女娲娘娘放在眼里,这是蒋南东所不能理解的,蒋南东不再说什么。
双土叹了口气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结果,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不能光要好的,不要坏的,这样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今天蒋南东所要承受的一切,都是过去他自己得到好处那些报应,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蒋南东看了一眼双土,目光躲了过去,蒋南东毕竟是一个凡人,不管意志多么坚定,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承受不了的,来这里之前得到的那些想法,在双土的面前什么都不是。
呙沐让朱大娘她们站在后面,看着双土道:“我说过这是我们的事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你要做什么都冲着我们来,她们就只是凡人。”
双土说这个问题不在他身上,是朱大娘她们招惹他的,本来在那里待的好好的,来这里做什么,双土看了一眼呙沐道:“我要提醒你两点,其一就是你说的这些话并没有什么用,这里我做主,还有一点你说的话没有用,既然都参与进来,想要退出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呙锦站了出来问双土她说的话有没有什么用,双土说当然是有用的,本来他非常相信呙锦,经过了一些事情之后,对于呙锦的说法,他并不是那么相信。
梧镇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必要发生,只要呙锦的一句话,这里所有的情况就都会改变,不管说凡人还是修道者,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都不会有任何问题,只要呙锦说了那样的话。
呙锦笑了一下说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决定竟然会这样重要,也没有想到要做出牺牲是这么的困难,这是她分内的事情,为什么就是下不定主意呢。
双土解释说这是呙锦想的太多的原因,其实不用想的那么复杂,只要记住一点,只要呙锦一句话这里的情况都会改变,梧镇也能恢复往日的平静,只要呙锦说出那样的话就可以。
呙锦看着双土道:“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现在跟着你走了,也是可以回来的,我的意思是我的自由你是限制不住的,你应该很清楚,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双土愣了愣,而后又笑了起来说有些事情是想要改变是需要时间的,这一点他也很清楚,他相信自己是能做好的,他有这样的信心,只要呙锦跟着他走就一定是这样的结果。
呙锦笑了笑说想要实现这个是很容易的,现在双土就能带走她,双土有太多这样的机会,只要他这样做了,没有谁能真正的拦住他。
双土沉默了起来,说他不想这样做,不能把问题弄的太僵,这样对他没有好处,对呙锦也没有好处,呙锦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呙沐本能的拉了她一下。
呙锦并没有说错,双土有这样的机会,不仅仅是以前有,此刻也是这样,只要双土愿意就能做到这一步,呙锦这样说等于是在给双土提醒,这是很危险的,双土真的这样做她们就真的没有办法,双土说了那样的话,呙沐的心才放下。
呙锦笑了起来,很无奈的笑,呙锦说她要是就这样跟着双土走了是很甘心的,心里和不舒服的,可是要不要这样做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她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化解这种不甘心,什么办法都不能解决这种心理。
双土不说话,其他人也都不说话,她们都看着呙锦,呙锦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不管是谁总有一些事情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呙锦遇到了难处,天大的难处,这样的事情是没有什么经验可借鉴的,其他人也是没有办法帮忙的,能承担的就只有呙锦自己。
之后呙锦又说了一些话,所说的内容也都差不多,此刻的呙锦不能算是倾诉,更像是一种唠叨,通过说话把心中的怨气都说出来,整个过程就只有呙锦一个人在说,大家都听着,很认真的听着。
呙锦说过之后笑了笑,深深的叹了口气,在过去大家都清楚,修道者和凡人最大的区别就是能控制自己的心性,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能很好的处理,几乎所有人都把这当成是修行后的结果,认为只要修行就一定能改掉。
情绪这种东西,从出生的那一刻也就有了,本身就具有的东西,该怎么去改正,不过就是掩盖罢了,掩盖的事情始终都是存在的,到了特定的条件也就会出来,那时也就没有什么神仙凡人之分了,大家都是一样的。
呙锦的这些话都是很隐秘的,为什么会说出来,她自己也不清楚,唯一能确定就是呙锦已经到了极限,无法忍受了。
说过之后大家都沉默了一下,院子里安静极了,除了能偶尔听到唱戏的声音,其他的就没有了,大家都有心事,都在想呙锦的话。
那一刻很少能有人想到,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是好事,说明小七还没有危险,说明她们的战斗还没有波及到梧镇,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了。
沉默之后,呙锦重新看着双土道:“我的想法已经和你说过了,现在也该说说你的条件了,我要是跟着你走,你还能答应过我什么事情,关于我们的,关于灵的,关于梧镇的。”
双土猛然抬起头说什么事情他都能答应,只要呙锦跟着他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听不到的,呙锦笑了笑道:“你先前说的那些就不要改变了,我们的安全没有什么问题,梧镇这里应该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你说保证的只要能做到就可以了,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至于灵,这件事情你估计也管不了,也就算了”
“我管的了,绝对没有问题。”双土说着看了一眼呙锦,而后抵下头去,还没有等呙锦说话就又抬起头来道:“你放心,灵的事情我说的是什么就是什么,梧镇这里不会有任何灵的问题,你要相信我。”
呙锦依然笑了一下,又问王新蕊到底是什么情况,能不能解决王新蕊的问题,呙炎开口道:“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和你没有关系,我不需要你帮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我们做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你不能这样做。”
呙炎这话是对呙锦说的,呙锦并没有理会他,问双土可以不可以,双土想了一下说王新蕊的事情很复杂,他没有好的办法,想要保持住王新蕊现在的状态很容易,想要做其他的就不可以了,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
双土的神情并不是很好,乍看之下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呙炎的表情也不是很好,他刚刚说的话是真的,不管王新蕊和他有没有关系,之后会不会有任何关系,呙炎都不会让呙锦这样做,他也清楚自己无法阻止呙锦,这就是她们的性格。
双土第一次说关于王新蕊的话时,呙炎的心里就很不好受,那时的他已经相信了双土的话,现在双土这样说就没有任何怀疑了,双土说的就是事实,王新蕊的问题很严重,呙锦还是很了解呙炎的,问出了他想问但是没有问出的话。
呙锦道:“王新蕊就只是一个凡人,问题能有多严重,她的状态我们也都知道,虽然交叉的那个还不知道是什么,占据了一个肉身,总是能改变的,实在不行就轮回,这也是很简单的。”
呙炎看着呙锦,表情很不好,呙锦并没有去看呙炎,这样的说辞不过也就只是呙锦的一个计谋,她想问出王新蕊到底是怎么了,如果非要这样的话,这还真的就算一个办法。
凡人都是要轮回的,一般情况下轮回了就和前世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了,就是一个新生的人了,此时的他和前世的他并没有太大的联系,不单单是忘记了的缘故,就是一个不一样的人。
绝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也有特殊的,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身负使命的,他们就只是他们,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关系,如果王新蕊真的在这一世无法解决的话,这是一个方法,虽然很困难,却也有很大的可能。
双土的回答让呙锦心中震惊不少,同时也更加坚定,王新蕊的事情不简单,双土说的是王新蕊的问题是一个全新的问题,不是两个灵魂,也不是两种性格,这是由于外力造成的,想要解决,却不能单靠外力,还需要自己本身,这很不容易。
双土看了呙锦一眼道:“我说这话你或许并不相信,王新蕊问题就是这样,不要说我,就是你们的女娲娘娘来了也没有办法,我的意思是想要维持住此刻的王新蕊就是这样。”
双土的话刚一落地,呙炎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欺骗我们,刚刚你不是说了吗,要是我跟着你的话你就能解决王新蕊的问题,现在我跟着你,你解决王新蕊的问题吧。”
呙沐拉住呙炎,呙炎看着呙沐笑了一下就想自己的事情去了,呙炎就只笑了一下,双土看着呙炎道:“看来你还真的很在意王新蕊的事情,这是好事,我并没有欺骗你,王新蕊的问题虽然不能解决,想要维持几百年也是很容易的。”
呙炎冷冷的说要是修行的话也就不用他了,双土说不能用修行,王新蕊是不能修行的,如果想要维持就一定要这样。
呙锦问双土为什么会这样,双土看了一眼呙炎说王新蕊的事情很复杂,牵涉的很多,具体的原因他也不是很清楚,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王新蕊之所以会这样,和他双土有关系,和灵有关系,也好女娲有关系,这已经是几辈人的事情了。
呙炎瞪着双土道:“你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不要把其他人都牵涉出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女娲娘娘怎么会做这样的是事情,你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她就只是一个凡人。”
双土叹了口气,说一切都是注定的,他们所做的不过就是推了一下命运的轮子,人力岂能和命运相抗争。
呙锦又问双土对于王新蕊这种情况是维持的好,还是轮回的好,双土说不管是轮回还是维持,王新蕊的问题都是注定的,都是需要解决的。
可以这样说,王新蕊的会怎么样,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和经历了什么样的生活,活了多长时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呙锦笑了起来说本来她还挺相信双土的,听到他这样说就清楚了,双土说的并不正确,要是顺着双土的理论,她们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就这样等着就可以了,反正也都没有什么用。
呙锦还不忘挖苦一下双土,说如果要是真的那样的话,双土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双土就只是笑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直到这个时候呙锦才看了一眼呙炎,她心里有些后悔,也许不该问这样的问题,呙锦的本意是想让双土治好王新蕊的病。
呙锦的这个念头,就只是很偶然的就出现了,真正的意图是顺便做了这样的事情,也就不用消耗她们的灵力了。
呙锦并不认为王新蕊的问题很复杂,她们都清楚,王新蕊就是一个凡人,一个凡人能有什么大题,就是真的有问题,她们也是能解决的,她们要是解决不了的话,还有女娲娘娘。
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宽慰呙炎,王新蕊是呙炎最关心的问题,当双土说了那样的话,呙锦就应该停止,不管双土说的是不是真的对呙炎的影响都是很大的。
事情太过于突然,呙锦本能的想问该怎么解决,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对于双土的说法呙锦也很矛盾,此时的双土已经没有任何说谎的理由,王新蕊的事情和她们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双土可以不知道,应该不会说谎。
从这一点出发的话,呙锦是相信双土的话的,从另一点来说,呙锦自然觉得双土在说谎,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王新蕊本身这样的事情都是不存在的,至少在之前她是没有听说过的。
王新蕊的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的,她们都是修道者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呙锦和矛盾,呙炎的想法也不简单。
首先呙炎不住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都不是真的,王新蕊怎么可能是这样,不会这样,双土说的话怎么能相信的。
除此之外,呙炎的心里还有一个念头,这就是真的,不需要什么理由,这就是他的感觉,感觉这东西就是这样,至于这感觉是怎么产生的,呙炎的心里并不清楚。
呙炎看着双土道:“你能说的再清楚一些吗,我的意思是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就只是一个凡人,怎么会这么复杂,为什么要遇到我,我们呢?”
双土问呙炎是不是真的是想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心里就会有烦恼,他很看到呙炎,不希望呙炎在这件事情上受到影响。
呙炎苦笑一下问双土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吗,双土要是安心不说的话,就一点都不要说,说个半截算怎么回事。
双土想了一下说王新蕊的问题他有责任,如果不是他的话,王新蕊也就不会这样,当然女娲也是有责任的,很大的责任,可是这样说,王新蕊之所以是现在的王新蕊都是女娲造成的,女娲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做出任何事情。
呙炎制止了双土道:“你还是不要再说了,从现在开始你说的没一句关于王新蕊的话我都不会相信,而且我告诉你,不管王新蕊有任何问题,我都会把她给治好的,从我第一天认识她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决心。”
双土愣了一下笑了起来,说他知道呙炎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也很钦佩呙炎本事,也是很羡慕呙炎的,不管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感情都是一件好事。
双土同时还告诫呙炎,王新蕊的问题很麻烦,沾上了想要摆脱是不可能的,三界六道之中好姑娘有的是,呙炎此刻也许根本就不是爱情,不过就是心里的那股劲,过去了也就没有了,而且很快也就过去了。
双土道:“我是为了你好,不管你要不要跟着我,我都很喜欢你这个人的,为什么一定要是王新蕊呢,这本来和你是没有关系的。”
呙炎苦笑一下说也许这就是注定的事情,注定的事情又怎么能去更改呢,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承受,双土不再说什么。
呙锦再次开口道:“除了王新蕊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情,梧镇所有的问题应该都是你引起的,这些都应该你负责解决。”双土说这是自然的,还问呙锦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呙锦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想到。
双土道:“我知道你并不情愿跟着我走,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是需要时间的,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要相信,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呙锦立刻制止了他,说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一般情况下,这样的话说的越多,最终一定是会反悔的,这不是好事。
双土停顿了一下问呙锦是不是可以跟着他走了,呙锦苦笑一下,说到了这个时候她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双土有些激动,站了起来,扫视了一眼呙沐她们又坐了下来道:“你们还是商量好了再给我答复吧,我已经受不了你们变来变去,倒时候万一我控制不住,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就不好了。”
呙锦笑了起来说她就说承诺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很容易就变卦了,呙锦忽然想到什么说在此之前还是应该解决小七的问题,不能就让她们打了,双土笑了笑说小七的问题不要着急,毕竟她们都是妖怪,妖怪有自己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她们会看着办的。
呙锦看着双土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对范志厚他们很有把握,不要忘了,小七可是金狐一族,是所有妖怪的克星,你这样做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双土说她知道呙锦说的是什么意思,有几件事情他是能确定的,首先小七不会有生命危险,在战斗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吩咐了范志厚,范志厚是会手下留情的。
当然仅仅就只是保证生命安全,其他的会怎么就不知道了,毕竟刀剑是没有眼睛的,同时他也能保证范志厚他们不会有生命安全,小七的修为不管怎么样,都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呙锦笑了一下说双土也太看得起范志厚他们了,双土说这不需要看起看不起,这就是一个事实,看着双土自信的表情,呙锦还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双土大概也看出来呙锦的顾虑,说要是她们不放心的话,可以上去看看,杨柳不是在这里吗,杨柳道:“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不用上去看,我也知道小七的情况,我还是留在这里吧,这里更需要我。”
双土大笑了起来说他明白杨柳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担心他会发动攻击吗,他不会这样做的,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呙锦跟着他走,呙锦已经同意了,他也就不用做其他的事情了。
双土看着杨柳道:“你是不是觉得,你留在这里真的有什么用,你的修为还算可以,而且能把所有的修为都用到速度上真的很了不起,可惜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只要我愿意,这里的人你谁都护不住。”
杨柳不说话,这是事实,呙锦看了一眼杨柳大声道:“你还是去看看小七吧,那里才是最重要的,这里的情况就算了,他不会怎么样的,你要是去了之后,不要手下留情,他已经说过了,范志厚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呙锦这话是说给双土听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告诉双土,要是真的放杨柳去的话,范志厚就危险了,小七的修为再加上杨柳的修为是非常厉害的,在两人的攻击下,还没有妖怪能承受的住。
更重要的是小七已经说过范志厚的修为,连小七自己都抵不过,呙锦的意图再次落空,双土并没有惊慌失措,不过就只是笑了一下,很开心的笑,呙锦愣了起来。
杨柳看了一眼云中飞,低声问该怎么办,云中飞低声道:“你还是去看看吧,他说的对,我们这里不需要防御,任何防御都没有用,小七那里就不一样了,你可以帮助她。”
双土再次笑了起来道:“是不是很难做决定,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就去吧,你真的应该去看看小七,她是一个姑娘,很爱漂亮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了,要去就快点,晚了也不行。”杨柳还在犹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