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婴径直走到呙元初身边问道:“你是这里管事的。”
呙元初道:“是,我是这里管事的。”呙元初尽力想让中自己保持冷静,但明显能听出来他的语气还是有些紧张。
呙元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之处,忙轻咳一声,眼神也避开善婴的眼睛,善婴只是微微一笑,呙元初确实有些紧张。
不过他接下来做法就有些多次一举了,没人注意到他说了什么,也没人察觉到他是否失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善婴身上。
当她开口说话时,所有人都被她的声音给迷住了,每个人都沉静在自己美好的想象之中,至于其他的东西没有人会理会。
呙元初回答之后,本能的想问一下善婴是谁,只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他下意识的长长吸口气,倒是善婴似乎看出了呙元初的窘迫道:“我叫善婴,是那位让我来的。”
呙元初不知道善婴所说的那位是谁,有些疑惑的和她对视一下,那是呙元初第一次直视善婴的眼睛,在呙元初看来那不是眼睛而是一汪无垠的清水。
里面满是柔情,散发着无比温暖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上两眼,不经如此,这汪清水似乎有无尽的魔力,只看上一眼便会被深深的吸引,随后迷失在那温柔之中,任凭你是大罗神仙也逃不过这温暖的陷阱。
呙元初险些就陷了进去,紧急关头突然从右手边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呙元初这才反应过来,伸出右手看时,一股鲜血直流。
呙元初知道这是羡天戟在帮助自己,若不是羡天戟这一下,呙元初很有可能会陷在里面出不来,呙元初有些恼怒,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起来。
他看着善,只是眼神再不敢和她对视道:“你到底是谁,到此来有何目的。”
善婴婴宁一笑道:“看来你真是这里的头,修为就是不一般,不过你也应该感谢我并没有用尽全力,要不然的话,会是什么后果谁也不知道。”
善婴的话让呙元初有些摸不着头脑,善婴并没有否认自己刚才出手了,从她的话中不难看出,善婴根本不想与他为敌,刚才那一下只是在试探自己而已。
呙元初心中大致已经明白,只是还有些不太相信,依然很是警戒的看着善婴,善婴又笑了一下道:“有戒心是好的,可是要是戒心太重的话就没有意思了,我不是说了吗,是那人派我来的,我是不会害你们的。”善
婴说过很有深意的看着呙元初,呙元初也看着她善婴的眼神依然很温柔,只是少了一分魔力,让人看起来感到温暖如此而已。
呙元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还是无限温柔,呙元初还是不太明白善婴说的是什么意思,善婴再次向他使了使眼色,呙元初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忍不住道:“你说的是···”
呙元初并没有说完,善婴看着他点了点头道:“都说你很聪明,果然如此。”这句话明明是在夸呙元初,可呙元初听着很是别扭。
呙元初这才开始仔细打量一些善婴,正如他所看见的一样,善婴一身蓝色的长裙,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其他的颜色,这裙子的质地呙元初看不出来是什么做的。
善婴的年纪应该不必呙沐他们大多少,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子,呙元初清楚的很,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人,修为一定不会很低,最起码要比他高上一些。
修为虽说不能完全和年龄挂上勾,不过也有很大的联系,所以善婴的年龄一定不会很小,她只是看起来有些年轻罢了。
善婴所说的那人呙元初依然猜出,应该就是女娲娘娘,这也是很明显的事情,善婴的语气就能说明很多问题,她应该是很尊敬女娲娘娘,当然说是怕也是可以的。
试问三界六道之中能轻易指示这样一个人物,除了女娲娘娘,呙元初想不到第二个人,不管如何这总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们的处境不会那么被动。
呙元初已经认为善婴是支援他们的,呙沐他们还都陷在失神之中,呙元初想要提醒他们又不知该怎么做,只好对着善婴道:“弟子们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在意。”
善婴一愣不太明白什么意思,呙元初指了指呙沐他们,善婴宛然一笑道:“对美的事物大家总会莫名的欣赏,虽然有些无理,倒也挺让人高兴。”
呙元初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善婴一挥手比便散发出一股香气来,香气弥漫之处,呙沐他们眉头微微一皱,打了一个喷嚏随即醒了过来。
呙沐他们也并不是被她给完全迷住了,正如善婴所说的那样,大家对美的事物总会莫名的向往,这只是他们的本能反应。
善婴所散发的想起只是让他们打个喷嚏如此而已,善婴的行动也是本能如此,并不是他制造的什么手段,除了刚才那试呙元初那一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
善婴走到呙沐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呙沐被她看的浑身都不舒服起来,脸色发烫,善婴周身散发这一股清香,很是好闻,不过刚闻一下还可以,等多闻几下,就能闻到一股不一样的味道。
呙沐很不喜欢,他下意识的想还是呙锦身上的味道好闻,想起呙锦呙沐并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他有意识的向后退了退。
善婴看着他的样子,很开心的笑了一下说:“你干嘛要往后退啊,我又吃不了你,我只是想看看被选中的人是什么样子。”
善婴看了一下呙沐又走到呙炎身边打量他一下,呙炎也是很不好意思,脸红的像苹果一样,只是呙炎并没有向后退,虽然有些不自在,他还是直直的站在那里。
善婴再次笑了笑道:“你倒是比他要好很多。”呙炎听后只是尴尬的一笑,最后善婴又看了两眼呙锦道:“你这小姑娘倒是很漂亮,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一定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这话若是换做别人来说,一定会引起当事人的不满,要是善婴来说的就没有任何问题,尽管如此当善婴说出来的时候,呙沐还是很紧张的。
呙锦什么脾气呙沐是非常清楚的,即使说这话的是善婴,估计也是她不能忍受的,特别是善婴说了如此一个严肃的问题,呙沐觉得呙锦一定会爆发。
事实却并非如此,呙锦并没有爆发,只是很尴尬的笑了笑,脸上红红的,这到出乎了呙沐的意料,事后呙沐曾问过呙锦为何会这样,呙锦道:“就是因为她是善婴,就是因为她说的事实。”
呙沐并没有明白呙锦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当时他悬着的心落地了,别看呙锦平时很温柔,她要是发起脾气来也不是好惹的。
善婴问候了一圈,无论她走到谁身边,那人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呙沐并没有听到善婴和呙元初的对话,也不知道善婴是来帮助他们的。
他目前所有的状态都是他本能反应,不管善婴是不是朋友他都会这样,呙炎他们所有人也都是一样,很庆幸善婴是朋友,要不然的话他们没有任何一点希望。
等谁善婴停下来后呙元初上前道:“既然姑娘是来帮助我们的,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善婴看着呙元初很认真的说:“我并不是来帮助你们的。”善婴的话让呙元初的心凉了半截,本来他想着善婴来了事情就好办了。
毕竟他已经见识到善婴的本事,那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她来了呙元初他们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可善婴突然来这么一句让人如何不担心。
呙元初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本能做出防守的动作,现在善婴离他们这么近,如果她要猛然发动攻击,是他们无论如何都防御不了的。
善婴并没有意识到呙元初的反常,也没有任何要出手的意思,只是继续说道:“我来这里是帮助我自己的,她告诉我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找到帮助自己的方法。”
善婴这话像是在对呙元初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在那一瞬间,呙元初能明显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忧郁,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即就被笑容给取代了。
善婴笑嘻嘻的看着呙元初道:“我确实不是来帮你的,你们的对手是他,可我对他没有一点办法。”善婴说着指了指昆。
昆正看着她们,此刻昆倒像是一个毫无关系的路人,只是很悠闲的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演出,随着善婴一指,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昆身上,昆很轻松的看着他们,淡淡的笑了笑。
呙元初他们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还在战场上,他们实在太过放松了,不过呙元初已经不太关心这了,他要弄清善婴的事情,要不然很多事情都进行不下去。
呙元初不明白善婴说的是什么意思,便问道是什么意思,善婴有些无奈的说:“我与你们的修行不一样,对他是没有半点帮助的。”
这话让呙元初有些奇怪,不过他也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仁济村这些妖怪一定是善婴动的手脚,既然她的法力对妖怪有用,就说明她的修行方式与那些妖怪一样,既然如此就和自己不一样。
可是这样的话就有一件事情还不明白,为什么善婴会对自己有作用,善婴似乎冥币呙元初的想法,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刚才对你用的不是什么法力,那是我本身具有的,不过要想起作用,不是我自己说的算的,总之对那些妖怪还行,对他就不行。”善婴再次指了一下昆。
呙元初点了点头,这已经很好了,毕竟他们现在与那些天庭的人是统一战线,能消灭那些妖怪就已经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对付昆他也没有奢求什么,本来这就是他们的事情。
善婴看了看呙元初,又看了呙沐他们说:“不过在我看来你们一定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完全没有任何取胜的希望。”
呙元初看着善婴没有说话,善婴说的对,他们不是昆的对手,从一开始就他们就知道这件事情,虽然中间他们想到了合和,也发挥的很好,可是依然没有什么作用。
现在他们之所以还活着说实话要感谢那些妖怪,不管怎么样都是他们吸引了昆的目光,要不然的话昆一定早就对付他们。
要是那样的话他们的结果就很明显了,恐怕早就成了昆的手下亡魂了,事情已经发生要想逃避是没有任何用的,他们能做的就只有靠他们的力量努力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