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到,杨伟基本已经把吴丑牛旗下的黑彩生意搅了个底朝天,皮爱军和一干街痞收拾的不是吴丑牛的全部收注人,但就这都要在各大彩票房引起一次地震,按照正常的运作,每天开出奖号之后,第二天收注的黑彩庄家便要通过现金或者转账的方式向彩票房支付,再由彩票房向投注的彩民赔付,收注的已经收了而如果明天没人赔付,这不想都要乱套!其实越是黑道越是地下生意,越注重信誉,两年多来吴丑牛在这个上面可没出过什么差错。因为谁也知道,只要失一次信,怕是以后这生意就没有做了。
而今天,连老板和收注的都被抓了七七八八,怕是不失信也没办法了。黑彩生意在凤城怕是一年半载翻不了身了。
这一战,从头到尾知晓的除了杨伟自己就剩周毓惠了,毫无例外,杨伟这鬼心思和巧安排看得周毓惠是心服口服,如果在此之前对杨伟还多少持怀疑态度,不得已而跟着杨伟的话,现在,怕是已经死心塌地地相信杨伟了。而杨伟一直把她拉在身边除了保证安全,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让她真正看到自己的实力的安排,铁了心跟他进场子,看样子,目的是达到了。
而周毓惠这个人现在对杨伟来,也是个关键,争斗走到现在已经是越来越升级,原本杨伟只打算给秦三河讨回个公道再顺便讹史更强俩钱拉倒,却不料一个史更强是又臭又硬、一个高玉胜是不屑一顾,这作态还真有激怒了杨伟心底那不值钱的自尊心。在先期设计与高玉胜的争斗中。杨伟一直在寻找一个很合适且很安全地圈钱方式,杨伟这性格,肯定不是一个能积少成多老老实实挣钱的主,怕是和大多数混混一样想着捞一把就跑,如果捞不着好处,他也不会这么兴师动众了。当然,在赌场作弊赢钱是最好的办法,但自己这帮子里,爱赌会赌喜欢赌的人不少。但真正有水平的却不多,周毓惠那天晚上的表现确实让她眼睛亮了亮,有了新的想法,不过跟着生了靳阳东的事,杨伟出于安全的考虑一直不愿意把这姑娘真扯进这场恩怨里来,直到看着周毓惠哭昏在野地里,才觉得这人怕是铁了心要和高玉胜拼个你死我活,尽管杨伟不知道俩人有什么恩怨,甚至于他根本不想知道俩人地恩怨。
其实那天晚上杨伟根本没有走,一直就躲在远处等着周毓惠走。但周毓惠也没有走,光着脚追了自己几里地,杨伟在抱着她回到虎子家的时候也吃了一惊,才现这周毓惠两脚已经扎得鲜血淋漓,身上衣衫不整,恻隐人皆有之,杨伟还真有可怜这个外表刚强、内心柔弱的女人了。没办法,既然她铁了心又正好是大家眼里的赌后,干脆就用上吧!杨伟第二天再见周毓惠的时候,看到周毓惠已经恢复了意识仍然是念念不忘。这才最后下了决心。
不过这个女人在杨伟眼里还是一个谜,她和高玉胜到底有什么恩怨?怎么会从事过十几个职业?怎么会精通赌之一道?这些问题杨伟不打算在大战之前扯这些,怕自己也怕周毓惠分心,和女人扯伤感的事,那鼻涕眼泪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杨伟,只看重最后一个结果。一个他期待以久的结果。一直以来想带着兄弟们混个人模狗样,不过后来他现,自己没那本事,除了搅浑事还真没有那种带领大伙共同致富奔康的本事,史更强和高玉胜一进到杨伟的眼里,杨伟一下子便冒出了要敲一笔、敲一大笔钱地想法,典型的匪性思想在作崇。这件也由最初的替秦三河寻仇上升到了黑吃黑的高度,杨伟一直寻思着要圈回一笔钱、一大笔钱。让自己可以逍遥、让跟自己一起风里雨里的兄弟们可以逍遥。让自己和兄弟们以后不再靠打打杀杀、招遥撞骗和讹人敲诈过日子!
穷不是罪,但杨伟不再想受穷的罪!不但他不想。也不想让兄弟们受这个罪!
没有钱的日子杨伟尝过,而且再也不想尝了。自己最擅长的就是这不黑不白的手段,而今天,他就是要靠这个手段安全地把这一桶金掘到手!不论是从陈大拿手里要钱还是准备进场子圈钱,都是朝着这个方向来的。
为了钱,大多数人可以铤而走险,而杨伟考虑地更多的是,为了钱,怎么能让大家避免涉险!
杨伟、伍兄弟和周毓惠四个人就挑了个四川饭店草草吃了顿不知道是中午还是晚饭,吃完饭伍指挥着到了大华商厦夜市的市场边上,来来回回挑了半天一会功夫抱上来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都是经济实惠的地摊货,那周毓惠一看吃惊地问:“杨伟,你……你就让我穿这个??”
伍兄弟俩吃吃地鬼笑,周毓惠手里拿得是个蓝裙子,一头长一头短,如果穿着,怕是一条大腿根差不多得露外头,这是十**岁街上那疯丫头的打扮,而且是那种缺少管教和缺乏母爱那种太妹地打扮。菜菜就是这种打扮,在凤城住技校住了一半就脱学了在街上混,十足地太妹一个,杨伟见过一次,那耳环大得像手铐、头乱得像杂草、衣服皱得像抹布、裤子却破得像拖布。就这样,伍元居然是时尚,见了还两眼放光。雷得杨伟赶紧问众人,这他娘伍元是不是泡了火星妞回来了!惹得一干混球们哈哈大笑。
意外,当然意外,穿惯了正装最注重仪表的周毓惠当然接受不了,今天先是穿月娥那乡下衣服再穿迷彩,这两样勉强还能接受。现在让她再穿这个,还真接受不了,好歹也是个海归、好歹也是个白领,总不能一眨眼就真变成太妹了吧。
见周毓惠有些意外,杨伟嘿嘿笑笑了句:“你要变样,要彻底变样,懂吗?”
周毓惠恨恨了句:“少来了,你就巴不得看我出洋相呢?不穿!”。这话一出口,俩伍都是吃吃地笑着看着杨伟和周毓惠。一副坐山观虎斗的表情。
却不料,杨伟并不着恼,很随意地了句:“你不想让你地真实形象留在监控里吧?”。多少有犯罪经历的人怕是都知道,现在连交通道路上都冷不防有摄像头,何况赌场,如果你要作奸犯科,隐藏自己的行迹是最先和最主要要考虑的事情。
周毓惠再要反驳,一想,不了,默默把衣服拿在手里。看样是默认了!杨伟一副人奸计得逞样子,得意地动了车子。
伍兄弟俩大吃一惊,本来这衣服就是捉狭看周姐怎么叫嚣杨伟,谁成想周毓惠居然答应穿了,要穿上这玩艺,可比菜菜还惹火。
跟着杨伟把伍兄弟俩安排着跟着周毓惠进了一家叫丑鸭的美容美厅,安排了伍一句:“打扮到我认不出来为止!”
伍元一想,很确定地了句:“没问题,我打扮得连她自己也认不出来!”
杨伟笑笑挥挥手让他们进去了,伍元年纪不大。但干这事肯定没问题。这子辍学早,当过饭店地跑堂、勤杂工、卖过手机、美容美店当过学徒也是干了若干行职业,经历不比谁得少,不过毫无例外地是一样也没学精了,就好吃懒做。噢,错了。有一样学精了。泡妞泡出水平来了,特别是骗未成年少女!不过在杨伟看来这都不是什么大毛病,这孩子胆子不大,性子纯良,也坏不到那,如果不是跟着自己,放大街上除了长得秀气,跟大多数二十郎当地伙子没什么两样。
周毓惠进美容店化妆的时候杨伟确认了几件事。
第一件。江叶落记者带着一辆采访车和两个助手已经开进了基地。因为不见了杨伟且打不通电话,跟杨混天了一通脾气。直接到确认杨伟一会就到这才悻悻坐下。杨伟挂了电话不禁又是想起了在长平教育这姑娘地事,可笑之余又有几分怀念,要这叶子也不错,一天姐夫姐夫叫做这么亲热最后却被自己训了一顿,这次见面怕不是又得跟自己记仇了,今天这么风风火火地找自己,杨伟估计八成不是对自己感兴趣,而是对自己地那个爆炸性新闻感兴趣。
不仅邀请的江记者,连凤城电视台的伍编辑也邀请到了,这伍编辑自打知道杨伟这货色的背景后,多少有刮目相看了,再加上杨伟这么着一煽风火,还真压不住好奇怪心,真个就来了,而且怕别人抢新闻,是一个人一辆车来的。
记者也有软肋,谁杨伟蠢,杨伟抓别人的软肋是一抓一个准!用好奇心勾引记者来,比送钱还管用。
第二件事是鲁直清已经到了,提前一个时到了凤城已经和杨伟联系上了,两人通了话,约定了19时准时在基地会合。
第三件,最关键的一件,杨伟获知了刘宝刚的人已经准备到位,随时可以开拔。杨伟又是在电话里安排了一番。陈大拿唯计是从,一切听从了杨伟的安排。不过对安排刘宝刚带人去械斗还是持有异议,白了怕自家人出事。
杨伟这话锋一转,要不,我去械斗,你们去挑四家赌场,咱们换换。老陈别我不照顾你,这是把简单安全的事让你干,困难留给我们自己办,你兄弟我虽然收了你俩钱,可我容易吗我,这要可是你天厦地事,和我关系还真不大……
连哄带诈把陈大拿吓住了,一百人对一百人打多少还有几分胜算,要去挑赌场,陈大拿怕是没这胆子。挂了电话杨伟就吃吃地笑,又一个进套了。
跟着杨伟又和分配了各处的卜离、王大炮、轮子、贼六,还有一天未启用的章老三。挨个通了话,一番安排下来,周毓惠这边还是没有打扮完,杨伟很惬意地半躺在车地靠背后,等着最后这位主角打扮出来,时间已经快到了,就等着这位粉墨登场了。
放下电话,杨伟终于长长舒了口气,终于要到最后的时刻了。吉凶祸福,就要揭晓了………
其实在杨伟看来,每一个人都要有个性有长处,就像每个脸一样,都会有特,而且是和别人不同的特,杨伟曾经是武铁军手里最得意的战术分队队长,如何创造条件让每个人尽量挥他的长处正是他的专长,把这些不起眼的长处汇集到一起就成了一股不可逆挡地力量。往里,这种力量可以改变事态地展方向。往大里,就像毛爷爷得: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
就像周毓惠认识到地,杨伟是汇聚了一群飞虫的力量来动摇高玉胜的根基。
今天,此时,这股力量终于汇聚完成了!周毓惠是最后、最关键的一个人物,不过最后这位粉亮登场地一出现,杨伟一下子没到会出现这样啼笑皆非地结果,杨伟看一眼就笑得爬在方向盘上起不来了……
大伍伍俩人嘿嘿贼笑着带着周毓惠从美容美厅出来,周毓惠脸色铁青。好像不是铁青,看不出什么脸色,为啥,八成粉太厚了。
伍兄弟捂着嘴偷笑着上了车!
杨伟半天没爬起来,从方向盘上刚起身再一看周毓惠,又笑得爬下了……
这周毓惠成什么样子了呢?头被整出了一撮蓝、一撮黄。跟山里的野鸡抱窝尾巴上那撮一般。好几种颜色。上身穿了个无袖衫没领胸口还开老大,粉嫩的胸脯露了一大片,胸着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着忒高,看着人都晃眼。光看脸蛋和上身,八成会以为是洗头房里地站街妹出来了。
下身就那条水洗衫的裙子,一边长一边短,一边接近膝盖一边露着大腿根。像跳草裙舞那娘们。一上车周毓惠就把两腿夹得紧紧得,看不出是害羞还是害怕。更惹眼的是。如果不看上身,两条修长地腿倒是看着十分漂亮,偏偏没有穿长筒袜子,十个脚趾头染了七种颜色,脚踝上纹了个高音符号样地纹花。那裙子如果不细看,就像一条围在腰里的布片。
如果从背后看绝对撩人,周毓惠地身材保持得很好,特别两条长腿,均匀修长,白得晃眼,一条不大的裙子反而更让人暇想无边。不过如果不看背后看前面,这就有受不了了。从正面看,周毓惠耳朵上带了三个不同的耳环、耳钉和一个大圈,连杨伟都担心把耳朵扯坏了!眉骨上还贴了朵金花,忒难看,不过好歹把伤捂住了。两眼圈就不能看了,怕是伍兄弟为掩盖伤,干脆把没伤的那个眼圈也染成黑色了,一看反倒是没伤了!一张嘴就有恐怖了,猩红地颜色,比原来的嘴大了一圈,看着都吓人。那脸更不用了,擦得粉能刮下厚厚的一层来。
看看笑笑、笑笑看看,杨伟半天都起不步。这形象让杨伟想起了贼六那淫棍嘴里常形容恐龙女的一句话:远看好美、近看像鬼!再一细看,原来人不人鬼不鬼!
周毓惠气得牙痒痒,看着杨伟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恨恨地句:“杨伟,我就知道你使不出好来,今儿你这么糟践我,我得给你记仇二十年!”
“嘻………嘿嘿……你你,你这话怎么的………呵,形象设计师是伍元,你找他去。与我无关!”杨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把责任往外推。能把一个好歹算个美人地周毓惠整成这样,也就伍兄弟俩这脑袋能想出来了。现在这形象,周毓惠要站天厦,没人敢认她当经理。要陈大拿见了,八成陈大拿以后再不敢动周毓惠地心思了。再看伍兄弟俩一副贼笑的样子,杨伟又是有可笑的了句:“我伍,你俩把偶像整成呕像。也亏得你俩能想出来啊!这事完了,给周姐道歉啊……”。话虽这样话,但杨伟还是趁着周毓惠不注意,给伍元暗暗竖了个大拇指以示嘉奖。
“唉呀,周姐姐,这挺好看地嘛,就前卫了一!”伍元笑道打了个手势,能趁这机会大看周毓惠两条圆润的腿、高耸坚挺的胸,一饱眼福。别道歉,将来被揍一顿都值了。八成大伍的心思也差不多。这俩贼胆没有,色胆可不。要不是知道周毓惠和杨伟关系不清不白又是一手赌牌好手,八成这俩伍敢试着泡美女去。
“虽然出乎意料了,不过还可以,最起码现在没人能认出你来了?”杨伟最后下了结论。
“哼!要真长成这样,我还不如从天厦上跳下来得了!”周毓惠悻悻地道,现在连她也没勇气照镜子了。
“哎哟哟,权宜之计啊,不要太当真了。我这女人怎么都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要。这个问题不讨论了………伍,抓紧时间,给你周姐上上课,时间快到了!”杨伟了句,动了车。
“还上课,上什么课?”周毓惠又吓了一跳,现在还真怕杨伟再折腾出个什么玩意来。一折腾出来八成又得让人哭笑不得。
“咂……当什么人什么话,一会儿伍从场子里应外合,把咱们俩当黑牛拉进场子,我扮乡下煤老板。你扮我凤城的相好,你现在身份是一个太妹,不对,老太妹……目地就是在下注地时候在旁边策应我!能办得到吗?”杨伟驱车边走边问。
“没问题!”周毓惠很自信地道。
“嗯,不对,那里不对?”杨伟看周毓惠摇摇头。
“有什么问题?”周毓惠眨着眼问。
“话。你这话不对路!场子里的一个个精似鬼。你这么打扮这么话明显不对路。不要这么客气,不要这么文雅,粗俗一、流氓一,让别人感觉出你就是卖肉地娘们,是个傻了巴叽地**,放松警觉。………你这话还是不行,伍,教教你周姐。”杨伟听得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味。
“我……我。杨伟。你这是不是又要故意捉弄我?”周毓惠苦着脸哭笑不得,这可好了。不但打扮成女流氓,这行事办事还得像流氓,这难度也忒大了吧,这要真是碰见个认识的人,可真没法活了。
“很简单嘛!率性而为之,心里想什么,嘴里什么,想骂别客气,生气了,大耳光刮子直接上手。就这么简单,不要隐藏自己的想法。”杨伟教得。
“我……我还是不行……我装哑巴成不?”周毓惠妥协了,可怜巴巴地商量。
“靠,你见过卖肉的有哑巴娘们吗?那怎么行,……我你笨不笨,这很简单,比如,我们俩不认识,我趁机在你大腿上或者胸前摸了一把,你怎么话?”杨伟举例了。
“你敢!?”周毓惠下意识地反应了句,眼瞪着杨伟,一副凛然不可犯的样子。
“回答错误,伍,教教她怎么!”杨伟呲笑着了句。
“哎!”伍利民应了声,凑上前来道:“周姐,如果碰上这事,你得反应激烈,劈面就是一耳光,然后两眼一瞪骂一句:妈了B,连老娘也敢动手动脚,活腻味了是不是!”
“扑哧”一下,周毓惠被伍利民尖声细气装摸作样的样子逗笑了!
杨伟哈哈笑了声,看了周毓惠一眼,问道:“会了吗?就这样话!跟谁话也别客气!就把你自己当成流氓大姐大,看谁不顺眼了,直接一个耳光劈过去,现在你傍上煤老板了,你拽呀!懂了吗?”
“杨伟,有这必要吗?你扮赌客,我扮你情人也罢了,有这么下作的大款和这么流氓的太妹吗?我进过赌场,虽然没那么高雅,可也没你得那么低俗吧。”周毓惠觉得没有这么大必要。
“咂,这你不懂了,你就看了看表面,你以为大款都是儒商呀?伍和六儿几个人在赌场混了一阵子了,凤城里真正的大场赌客都一帮子做煤生意的土包子,这帮有钱地主纯粹就是一帮子文盲加流氓,要是像你以前的装扮一进大场子,一看气度不凡,人家肯定要心应对,这就不好办了!”杨伟摇摇头道。
“你是,扮猪吃老虎!?”周毓惠一下子醒悟过来了。
“对对!就这句话对路。”杨伟也反应过来了,道:“这是个老法子,不过是最管用的法子,让他们觉得咱们,我和你,还有在旁边帮衬的,都是一群黑牛,都是一群傻B,他们想怎么赢就怎么赢,放松警惕,然后关键时候一击而胜,时间不能太长,最多我们能在赌场停留半个时左右,这半个时得把事办了!具体怎么投注就按你想的那法子。”
亦正亦邪,杨伟一脸正色还真容不得周毓惠不相信,无奈之下,只得屈从杨伟这安排,被俩伍问来问去,教来教去,都是些秽言粗口,起初听得直皱眉头,不过俩人轮番教了若干遍,勉强地周毓惠能爆出口来了。不过偶而爆一句,周毓惠还偷偷看看杨伟,好像也怕自己失了形象似的。
19时,杨伟准时回到了基地,自顾自一摔车门,了句,你们俩,继续教她,骂人那能这样,还忸忸捏捏得那怎么行?教到出口成脏的水平才行。我安排一下,咱们一会起身。
基地操场上,齐刷刷地一个方队集合了,盾如墙、棍如林,颇有几分沙场秋兵的气势,一百多人的方队鸦雀无声,都在等着队长下令,这场景看得周毓惠胸中也顿时生了几分豪气……
等待十年的时刻,终于到了,这一刻让周毓惠觉得五味杂陈,特别是看着杨伟伟岸地背影,像山一般地移动着,让周毓惠觉得有一种感激和依恋混合着的情绪让她不清道不明,这时候,她觉得自己不再孤独,不再无依无靠,而这种感觉,好多年未曾有过了………
最后一战,终于要拉开帷幕了!投票投票,谁不投票,把周恐龙mm送你家去,吓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