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是谁?
那可是打败过风影和土影,连尾兽都能正面强怼的家伙,你一个刚刚学会螺旋丸的小鬼,就这么鲁莽的冲上去,不是送死吗?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鸣人把性命丢在这里!
自来也心下大感焦急,紧跟鸣人身后冲了过去,不过他的目标不是张寒,而是将鸣人拉回去。
"螺旋丸?看这架势,用的挺熟练的啊..."
与鸣人接触的时间越长,张寒越能肯定,对方不是玖辛奈的儿子。
最起码,张寒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九尾的气息。换言之,如今的鸣人不是人柱力。
刷、刷、刷...
当先飞入空中的几枚手里剑带着凌厉的破空声侵袭而来,目标赫然直指张寒的脑袋和胸口要害。
只不过,就在手里剑距离张寒不足五十公分的时候,立即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禁锢在了半空中。
由极动到极静,场中的变化突兀而迅捷,令人极不适应。就连一旁观战的大蛇丸,也不由自主的稍稍后仰着脑袋,仿佛那几枚手里剑的目标是他一样。
"好强!单凭外放的能量,就轻而易举的定住了手里剑!"
药师兜看到这一幕,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明白过来,为何这几十年来,大蛇丸一直苦心孤诣的寻找张寒的血液,研究秽土转生。纵使千百次的失败,依然坚持到现在。
一切只因张寒实在是太BUG了!
单凭一个秽土张寒,就是核武级别的强大存在。
前些日子发动木叶崩溃计划的时候,要是能成功转生出张寒,毁灭木叶不过分分钟的事情...哎!可惜了!
张寒若是知道药师兜心里的想法,必然会嗤之以鼻。
前段时间他还在斩瞳世界当教官呢,秽土转生再牛逼,也无法跨越位面召唤吧!
再者,就算人在火影世界,想要转生成功,也要看自己同不同意。
不同意的话,转生一万次都是枉然!
"停下了?那个混蛋明明没有出手,怎么会...?"
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鸣人前冲的身体硬生生的刹住了脚步,手中的螺旋丸失去查克拉的维持,紧跟着消散开来。
对此,鸣人无动于衷,只是一个劲的瞪着眼珠子,不可置信的盯着张寒猛瞧。
"你给我回去!"
随后赶来的自来也抬手拽着鸣人的后领,向后甩飞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才稍稍松了口气。水门把儿子交给他,要是就这么陨落在张寒手里,他也就没脸再回木叶了!
砰、砰、砰...
张寒挥手散去外放的灵力,面前的手里剑齐齐落在草地上,发出几声闷响。
"玖辛奈呢?她在哪里?"
张寒的目光掠过自来也,看向纲手。确定鸣人不是玖辛奈的儿子,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连招呼也不打一个,莫名其妙消失了三十年之久,现在才想起她来了?早干嘛去了?"纲手双臂抱在胸前,冷淡的道。
心里则在疯狂的咒骂,该死的混蛋,脑子里塞得都是肌肉吗?当着老娘的面询问小情人的下落,这不是成心给老娘找不自在吗?
"哦...这,确实是我不对..."
张寒讪讪的笑了笑,略微低下脑袋,拼命发散思维,想要找理由解释。只不过想了好半天,也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对面,纲手板着一张脸,对张寒进行正义的凝视。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告诉张寒,你丫再怎么解释,也别想说服我!
张寒一头黑线,突然感觉自己找纲手问玖辛奈的下落,实在是有些蠢...不过,眼下急着见到玖辛奈,除了她,貌似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的知情者。
就在这个时候,身旁想起一阵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喂,白魔先生,老情人叙旧的时间也该结束了吧,接下来你的任务只有一个,打败敌人,抓住纲手。"
轻佻中带着命令的语气令张寒眉头大皱,转过头去,就见药师兜握着一把挂着不知名符文的苦无走了过来,抬手欲要将其放进自己的后颈。
看到这一幕,场中众人同时神情一震,要来了吗?
看过原著,张寒哪能不明白,这东西就是控制秽土转生的符咒。要是被他放进身体里,转生出来的强者就会彻底沦为傀儡。
只不过...
就在苦无距离脖颈不足三十公分的时候,药师兜手臂一僵,只感觉身前仿佛横亘着一堵无形的气墙,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无法靠近张寒的身体。
"你要控制我么?"
冰冷而淡漠的语气仿佛不似出自人类之口,听在耳中,令人汗毛直立,如坠冰窟。
"你...!"
药师兜脸色狂变,心道不好,急忙抽身后退。可是那道能量犹如灵蛇一般,顺着他的手臂快速蔓延上来。
顷刻间,整个人被万千能量绳索禁锢在了原地,挣脱不得。
"在使用秽土转生之前,你们就没有想过,我主修的是何种类型的能量?"张寒乜视了两人一眼,尤其看向大蛇丸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逼一样。
"在老子面前玩弄灵魂?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虽然不知道梁静茹是谁,不过在场众人也都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联想到张寒的'血继限界';,纲手长吁了一口气,大蛇丸一张脸难堪到了极点。
反观自来也,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还调皮的冲大蛇丸眨了眨眼。仿佛在说,让你丫装逼,这下子搬石砸脚了吧?
"好色仙人,这是怎么回事?"
鸣人化身好奇宝宝,大声询问道。除了三忍,其他人也都是一头雾水,搞不懂场中的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来也洋洋得意的科普道,"那家伙的血继限界很特殊,不是元素系的查克拉,而是关于灵魂方面的天赋。具体的话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只要明白,秽土转生根本奈何不了他就行了。"
"灵魂类型的血继限界?"
"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尽管自来也解释的含含糊糊、不清不楚,但众人大致有了些许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