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说完,果子跳起来,一通大骂,祖宗十八辈,心肝肺统统问候了一遍。下半身那玩意儿,被狠狠的诅咒到烂。
温雅听着,不住点头,鼓掌,叫好,“果子说的好,果子说的妙,果子说的呱呱叫。”
“女人,你放心,我找人,一定能够把那个两个给剁了,给你出气。”
“人已经被抓到了,现在大概已经关起来了。”
果子听了皱眉,“是凌家那个掌权人做的?”
“嗯!”
“他……”果子疑惑,问,却又一摆手,大大咧咧说,“管他!他救了你就是一大谢。”
温雅笑,“怨是怨,恩是恩,江湖规矩,咱分的清楚。”
果子翻她一白眼,“二货。”
温雅咧嘴。
果子叹了口气,在温雅身边坐下,“大夫怎么说?”
“没事,住几天院就可以出院了。”
果子点头,“给康逸安说了吗?”
“还没,他这几天要准备毕业论文,先不告诉他吧!”
“要瞒着?”
“我背后那么大伤痕,怎么能瞒的住!况且,我也没打算瞒着他,本来就是一出意外,瞒着他,让他从别的地方听说了什么,生出不必要的误会,不利于感情呀!还有,姥姥,外公那里你也替我圆着点。”
“这个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果子说着叹气,“唉,康逸安那家伙心里肯定该不舒服了。上次你出事儿,他不在!这次,他又走开了……你说,这是你运气不好,还是他运气特背。”
温雅跟着叹气,“果子,好事总是多磨的。”
“你还真向着他。”
“贤妻良母就是这样炼成的。”
“呸……”
“呸的,真销魂……”
果子陪了温雅半天才走。温雅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少爷,温小姐的手机和东西找到了。”
凌煜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眸,看了一眼安嗜手里的东西,抬手。
安嗜会意,放在凌煜面前的茶几上。
凌煜看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随意翻开着。于凌煜来说,隐私,就是用来看的。
翻开着电话薄,凌煜忽然手顿住,眼睛眯起,‘魔少’这名字……
“安嗜。”
“少爷!”
“你给小猫儿打电话,用的手机号是什么?”
“15**”
凌煜听了勾唇,果然……
放下手机,打开桌上的大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挑眉,“这是小猫儿的……”
安嗜看了一眼里面的洁白礼服,再看少爷眉眼温和,却冷意蔓延,垂眸,“是温小姐的。”
“是吗?这么说,本少输给康逸安了……”
安嗜吞了口口水,好像是这样的。
“小猫儿这选择,本少还真不意外。人嘛!反骨使然,越是压制,越是反抗,坚定。特别,小猫儿比一般人更反骨。”凌煜轻笑,笑的一团和气,灼灼其华,“输?本少也不是没输过,不过,在女人的事情上输了,本少还是第一次,挺新鲜。”
安嗜总觉得这话,是反着说的,咳咳……
“安嗜!”
“少爷!”
“越是得不得,越是好的!所以,你说,本少是征服她呢?还是,做个绅士,大度的成全她呢?”
安嗜嘴巴动了动,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这两样,都不太像少爷的作风。征服一个人?少爷不屑!成全一个人?少爷……他可从不大度。
见安嗜沉默,凌煜闭上眼睛,淡淡说,“或者,直接毁了她,才更合适。”
安嗜眉心一跳,这个,符合少爷作风。
温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含含糊糊睁开眼睛。朦胧中,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看不清表情,只是一双眼睛,闪烁,明亮,意味不明,阴沉隐现,熟悉,最近常见……魔少?
温雅心里一跳,抬手揉眼,再看,眼前已无人,坐起,扫过病房四周,没人!吓……温雅下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来无影去无踪?他变鬼了?
祸害遗千年,魔少变鬼,这大不科学。呼……大概是做梦吧!
魔少还真让人提神,睡不着了,温雅进去卫生间,简单的洗了个脸。再出来时,看到出现在病房的人,眨巴眨巴眼……
“雅雅……”
“康逸安……”不是幻觉,只是他怎么会……疑惑在看到随后而来的果子,还有她那无奈的表情后,大概明了了。
果子耸肩,“还没等我说,他就先找到了我。而我变不出一个你,证明我们在一起。然后……就这样了。”
“逸安……呃……”温雅的话没说完,就被康逸安伸手紧紧抱在怀里。
“雅雅,对不起……”声音沉重,身体紧绷,这后怕,歉疚的情绪,大概果子都告诉他了吧!
温雅伸手拍了拍他背,“康逸安,媳妇可比东西重要,以后……以后可要学会算账,分清那个才是值钱的,知道吗?”
“嗯!媳妇才是最重要的,是我傻,是我二……”
温雅情绪莫名有些沉重,她最近好像在走霉运,总是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坑爹事件,她不好过,连带的让康逸安也跟着背负了很多。唉……
看过温雅的伤势,康逸安的反应和果子差不多,只是比她又多了一重愤怒,还有对温雅的歉疚。对于安嗜听命凌煜救了温雅,心里也多了一抹复杂,读不懂,看不清的情绪。
只是温雅现在无恙,最多的还是庆幸。三人坐在一起,话说一半儿,安嗜到来。
“温小姐。”
“安大哥。”
“你丢失的东西找到了,少爷让我给你送来。”安嗜把盒子,还有手机递给过去。
温雅身上带伤,康逸安伸手代为接过,看着安嗜,真诚说,“安先生,谢谢你救了雅雅。”
安嗜看着康逸安,眼里闪过什么,却是稍纵即逝,无从探究,面无表情说,“不用谢,我只是听命行事。”
一句话,不轻不重,却让康逸安的心紧了一下。温雅危难,是凌煜救了她,而不是自己!无关自尊,极力压抑,却还是被刺,那个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