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末将知道犬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末将愿意一命抵一命,只求主公能饶恕犬子一命!”
黄邵跪在地上,脸上挂满了泪痕,以头触地泣声道。√∟頂點說,..、
张宝神情冷漠的看着黄邵,双眸中森冷的寒意直射黄邵,冰冷的道:“若不是有典韦、何曼二人死命杀敌,恐怕我的命早已被你儿子拿去了。。如今你还奢求饶他性命,你觉得可能吗?”
“主公,末将只有这一个儿子。。”
黄邵低着头跪在地上,缓缓着,忽然抬起头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粗壮的手臂一挥一道微弱的寒光,迅速闪电一般,照着张宝的咽喉攒射而去。
“当~”
眼看匕首就要洞穿张宝的咽喉,黄邵脸上的笑容忽然凝住了,只见铁塔版的何曼全身暴起无尽的杀气,手中混铁棒迅速扫过,驯如闪电一般的匕首被击飞。
“笃~”
只见匕首以更快的速度狠狠的钉在固定帐篷的木梁上。
黄邵的脸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为了这一匕首,他经过了无数周密的计算,无论是距离还是力度,他都算的清清楚楚。只要事先不知道,这一记匕首绝对能洞穿了张宝的咽喉。
张宝冰冷的神色忽然露出深深的疲倦,眸子中露出了放松的神色,缓缓的道:“终于忍不住了吗?”
此时的黄邵原本悲伤的脸上,浮现出了了然的神色,一双眸子闪烁着精光,缓缓的站起来道:“主公原来早就发现了!”
“是啊!”
张宝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为什么?难道为了杀我,连你的儿子都计算在内?”
黄邵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脸上露出无比惊讶的黄雎,摇了摇头,转过头来沉声道:“雎儿既然做了某的儿子,那就是他的命!只是末将想知道,主公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
张宝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黄邵,忽然长叹一声,:“公则!”
“诺!”
躲在角落里的郭图,躬身走上前来,眸子里闪烁着阴冷的幽光,盯着黄邵阴恻恻的道:“黄将军智谋非凡,图甚是佩服!”
“不敢!”
黄邵微微摇头:“邵,在是智谋非常,还不是一样被公则先生所识破?”
“哼~”
郭图冷哼一声,看了一脸上布满阴霾的杨丰,接着道:“伯阳刚刚随着圣女归来,就参与叛乱,想必也是将军的挑拨吧?”
黄邵不屑的看一眼杨丰,脸上露出哂笑:“此子不过无赖之徒,却野心甚大,真是不知道圣女为何会对他刮目相看~|”
“黄邵~”|
杨丰阴冷的眸子闪过无尽的怨恨之色,事到如今他怎么还能不知道被利用了!
“闭嘴~”
脸色狰狞的何曼,布满青筋的手臂猛然抬起,沉重的铁棒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照着杨丰狠狠的砸来,这一下若是被砸实了,绝对是脑浆崩裂的后果。断了一只手的杨丰避无可避,用另一只手抡起钢枪,狠狠的砸在铁棒之上,同时懵然向后一跃,只听砰的一声,沉重的铁棒砸在大地之上。
“何曼~”
张宝轻喝一声,何曼收起铁棒,狰狞的脸上一双眸子狠狠的盯着杨丰。
郭图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杨丰,接着道:“开始的时候图确实知道杨丰、黄雎等人密谋,但是真的不知道将军就是幕后主使。直到偶然一次,图见将军歇息时,脚上穿着雪白的袜子!”
“嗯?”
黄邵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解的道:“什么意思?”
“将军看来真是不了解士兵,尤其是我军的士卒。主公曾经规定,每个人除了日常的训练以外,每个人必须额外的跑步五百丈才能结束一天的训练。这么算下来,我均士卒每天消耗巨大的精力,根本不可能会有人穿着雪白的袜子,谁也没有那个精力去洗。再者军营里的兄弟们都是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你觉得谁会去将一双袜子洗的雪白?”
郭图冷幽幽的道。
“公则先生目光如炬,心思细腻,没想到一双袜子能引起先生的注意!”
“自那以后,我注意留心观察,很多的军中将领,每每见到你虽然在刻意的保持着上位者威严,眉宇间却不时流露出对你的尊敬。试想,将军身为一介卒,军中将领为何会对你流露出尊敬的神色?”
“嗯!”
“后来我发现所有对你眉宇间不经意流出敬意的将领,基本上都是跟随你前来的将领。其实这些都不是重,最主要就是你的儿子黄雎~”
“我儿?”
黄邵面露惊讶之色,脸上露出哂笑道:“我儿对我尊敬,此乃父子之纲。难道公则先生也能看出不对?”
“不~”
郭图缓缓的摇头道:“黄雎之所以跟随他们密谋,最主要的原因是曾经他开罪过的人对他的反击,让他感觉到受到了巨大的羞辱!试想,既然很多将领都对你心有尊敬,焉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辱?难道不可疑吗?”
“拍拍拍~”
黄邵脸上露出冷笑,拍手道:“公则先生真是让某吃惊,竟然从这么的细节上能推算出这么多。某家对先生真是佩服之至!不过~~”
黄邵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冷然道:“先生算准了一切,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先生是否算准了?”
郭图阴冷的看着脸上露出诡异笑容的黄邵,阴恻恻的道:“将军是当初私自藏匿的六万大军?”
“嗯?”
黄邵冷冷的看着郭图,这次他真的是震惊了。
“不过~”郭图阴恻恻的笑了一下,冷然的道:“在图想来,那六万大军想来已经被官军杀散了吧!”
“什么?不可能!”
黄邵震惊的看着郭图,吃惊的道:“凭着那些郡兵怎么可能将那六万大军杀散?”
“哼!”
郭图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黄邵,冷冷的道:“郡兵虽然战力远远低于大汉精锐官兵,但是没有主公统帅的黄巾军不过是一群拿起锄头的农民而已,你觉得没有了一往无前的气势,那一群乌合之众能抵得过官军?”
张宝走上来,阴沉着脸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沉声的道:”黄邵,你也是从太平道就开始跟随大哥的老人了,只要你出幕后指使,念在以外的情分上,本将军可以绕你一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