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末将以为黄巾使者无论是好心与否,末将赞同按兵不动。 ”一名年轻的将领霍然起身,胯下之物高耸入帐蓬,双眸赤红,不时掠过妖娆女子白花花的**,语气急促道,“柳毅此人狂妄自大,素来不把大帅放在心上~喔~喔喔~啊~”
忽然众将听到一阵诡异的声音,急转头视之,却见青年将领面色赤红,胯下一片湿迹,众将脸上不由的流露出讥笑,原来这青年竟然是自己射了~
“骚蹄子~滚一边去~”突兀胡一巴掌狠狠的落在女子雪白的**上,转而对年轻将领笑骂道,“行了,这骚蹄子赏给你了!滚出去吧,真没出息~”
年轻将领面色赤红,灰溜溜的跑出帐外!
目逐青年男子背影消失在视野中,高句丽唯一的智囊克室能(高句丽姓氏,青风只查出来克室、仲室、突兀等姓氏,资料记载**王曾赐予功臣的姓氏。另外高为国姓。)慢慢站起身来,缓声道:“大帅,余以为黄巾使者不过是危言耸听,柳毅纵使仇恨我国,却也不会明目张胆陷害大帅~按兵不动非是良策,一者得罪公孙度,二者我大军出征并未携带足够粮草,终究要靠公孙度供给~所以余建议立即起兵与柳毅合兵一处,追缴黄巾~”
“克室大人之言,末将不敢苟同!”一员武将霍然起身,抱拳道,“汉人有句话叫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大帅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再者粮草岂能成为我军制约?”
“哦?”突兀胡闻言心中一动,疾声道,“说下去!”
那武将道:“大人,末将早已探得辽东诸县皆存有大批量草,何不纵兵掠之?”
“大帅不可!”克室能对那武将怒声道,“汝意欲在次挑起两国之战吗?”
武将大怒,厉声道:“战就战,还怕他公孙度不成?当年若非柳毅使奸计,大帅岂能败于他手?”
“够了!”
突兀胡勃然大怒,豁然起身,厉声道:“吵什么吵?都褪去下,此事容本帅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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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未知空间,郭图消瘦孤寂的身影坐在一颗古树下,翘凝思、神情阴冷,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恶汉典韦倒头睡在郭图身边,纵然身在梦中,沉重的双铁戟亦握紧手中时刻不放。
轻微的脚步声忽从密林外响起,倒卧郭图身边、酣睡不醒的典韦顷刻间翻身坐起,双铁戟已然横于胸前,眸子里杀机盈露,厉声大喝道:“谁!?”
密林外响起平淡的声音:“典韦将军是下官,野狼!”
声落人至,暗卫野狼的身影已经穿过浓密的灌木丛,来到郭图跟前,护卫郭图身前的典韦挠了挠头,扛起双铁戟闪到一边。
郭图阴冷的目光掠过野狼身躯,落在跟随其身后之人的身上,只见来人身高七尺,身披兽皮,裸露在外的胳膊隆起肌肉,脸上横生怪肉,眼突双睛,丑陋不输于典韦,此人赫然是帐内与克室能争吵的高句丽大将仲室简!
仲室简甫一见郭图,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见过郭先生!”
“将军快快请起!”郭图疾步上前扶起仲室简,问道,“将军,大帅如何决策?”
仲室简道:“以末将观之,大帅似乎有意按兵不动,只不过克室能极力怂恿大帅对贵军用兵!大帅尚在两难两难之间~”
“唔~”郭图轻轻颔,阴冷的眸子掠过一到寒光,阴声道,“将军且先回去,勿要露出马脚!此事无论成功与否,图不会忘记将军的功劳!”
“谢先生!”
仲室简闻言,眸中充满了贪婪之色,向郭图抱拳道谢,转身离去~
郭图毒蛇般阴冷的目光看着仲室简离去的背影,转头对野狼道:“野狼,即可召集善于刺杀的毒蝎来见我!”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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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幕,黑暗笼罩整个天宇。
在肃清了安县中所有抵抗力量之后,除了负责守城和警戒的少数人,其余的绝大多数人像蝗虫一样在城中肆虐,贫民百姓秋毫无犯,可那些躲在深宅大院里的富户大族却遭了老殃,在张宝的刻意纵容和诱导下,杀富户、救贫民就像袍泽之间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了每个士卒的脑海中!
何曼、牛犊子满脸喜色的跑来向张宝报喜。这次还真是了,小小的安县城中竟然堆积着大批的粮食,更让牛犊子他们惊喜的是,这安县城内竟有一百匹骏马,牛犊子一眼认出来这是强耐力、度、负重能力等优点集于一身的山丹马。
县衙内堂,张宝神色深沉,正望着面前的地图呆,管宁则跪坐于下、眉宇间一片浓重之色,何曼、牛犊子刚进门就看见书房的气氛,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一个个肃立左右,噤若寒蝉。书房里寂静得令人窒息,只有灯捻子燃烧出嗞嗞的声音。
望着地图,张宝的眉头渐渐皱紧。
“幼安,柳毅看来有高人相助啊~”张宝冷幽幽的说道。
管宁眉头微蹙,凝声道:“昨日有细作传来消息,公孙度的军师阳仪已然到达沓氐县。想来此计出自阳仪之手了!”
“唔~”
张宝轻轻颔,心中凛然,骑兵虽然行动迅,受地形的限制却也远甚于步兵,辽东地区多为山岭、河道所阻隔。骑兵若想往来纵横,势必要穿行于山岭隘口、河道渡口之间,而这些烽火台恰恰就筑于这些要害之处,有了这些烽火为号,以后黄巾军的的一举一动皆难逃辽东军监视。
竟没想到历史上从没听说过阳仪之名号,转眼间一条小小的计策,区区几堆烽火就化解了黄巾铁骑的优势。
张宝刀一样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地图上,眸中悠然掠过一道狠辣之色,豁然抬头,语气森然道:“幼安,吾北上,直取敌军老巢~襄平,汝以为如何?”
“什么?”管宁眸中霎时间流露出震惊之色,疾声道,“主公万万不可。襄平为公孙度老巢,公孙度虽领兵在外,岂能不设防?我军铁骑虽利,然利在野战,而短于攻城!如此岂不是~岂不是~”
张宝语气冰冷的接过管宁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
管宁虽未言明,脸上的神色却已经表明了一切~(未完待续。)8